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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苏鲁的谎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善尽

    “因为学霸学生会在图书馆一声不吭的看书,普通学生会在家享受假期,家境不好的学生会在打工,恶霸学生根本就不会轻易在学校这个地方出现。”

    “那么问题来了,就算如此,我还是不知道图书馆的位置,也不知道其内部结构。更为重要的是,图书管理员那关我该怎么过”

    随后,就看到怀特用手拍了拍我的单肩包,道:“您放在拉链袋里的身份证就是至高无上的权力,是人类社会中任何门扉的通行证。”说着,他整理了一番衣领,戴好帽子后,继续说道:“至于图书馆的位置和图书馆里的结构,我已经发到您的手机中了。”

    我皱着眉,翻看着手机。不一会就在本该空空如也的图库里看到了三张图片,于是只得是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到时,我们应该在那里碰面”

    老人笑了笑,说道:“您看您,怎么说的跟间谍规划逃跑路线似的。”他伸出右手,指了指窗外:“我们就在这里,什么时候您出来,我们什么时候载着您离开。”

    他这话刚一落,我就不耐烦的钻出了车,因为我实在不想在获得需要的东西后,还要跟神经不太正常的人共处哪怕一分钟。

    我走进校园后,就开始时不时看向手机上显示的图片,用以确定自己所在的大致位置并较为快速的找到图书挂的位置。

    不一会,我就找到了图书馆。

    正常来说,我是应该好好地去观赏一下图书馆的样子,欣赏一番校园景色。但此时的我是在是没那个闲工夫,因为我心心念念的想知道,让怀特这种克苏鲁信仰者十分向往的洛夫克拉夫特初稿到底是什么,上面写的是什么,能否真的成为解决我之疑问的关键!

    我踏进图书馆的第一刻,就一眼看到了必然是图书馆管理员的人,我拿出那张崭新的,在棱角上有奇怪文字的身份证,想要交给他。

    但就当我离近的时候,我就看到了那人的双眼猛的瞪大了许多。虽然不明显,但的确欠了欠身子,用汉语低沉且恭敬地说道:“您请进。”

    我一边收起身份证,一边看着跟在我身边的这名管理员,心里想道:“现在克苏鲁的信仰者究竟有多少,竟感觉无孔不入的意思……既然如此,那阿撒托斯的哪一方,又有几人呢”

    随就在我的眉头越来越紧,直至紧地发出微痛感的时候,我被图书管理员引领来到了一处隐在角落的铁门前。

    他拿出一串带有标签的钥匙,说了一句‘您稍等。’

    过了大约三四分钟,他才用对应的钥匙打开了门锁,然后拉开门,对我沉声说道:“您请进。”

    我不解的问道:“看起来,这个地方应该是蛮好进的,为什么非要我亲自进去。”

    他顿了顿,然后反问道:“怀特先生,没有告诉您”

    “告诉什么”

    “我们,进不去,或者说,我们进去,只有死路一条。”

    “我不明白。”

    “这里面与那位大人的嘴一样,我们这种人进去,只是食物,很快就会消失的。哪怕是怀特大人,也不能待的时间过长。”

    “那位大人的嘴食物”

    “总而言之,我们就是没有任何办法能安全进去,无伤出来。”

    他说完,便就向后退了两步,随即离开了。

    我疑惑的看着他渐渐远去,直至消失在一处拐角的身影后,深吸了口气,走好了心里准备,走进了散发出昏黄灯光,有股着潮湿味道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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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恐景(2)
    洁白如雪是她的肌肤,似血欲滴是她的红唇,像黑夜一样的是她的长发,双眸是碧海蓝天。

    这个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女人的外表是那么的完美,我想如果她真实存在的话,这个世界上任何一名男人都要为她所倾倒。什么貂蝉西施的闭月羞花,克丽奥佩托拉七世的君王叹赞,在她面前也只是凡世尘土中的一粒微砂。

    女人身穿淡黄色的连衣裙,头发十分自然的披散着,面上带着一抹甜甜地微笑。

    在海风的吹拂中,我能闻到一股很清新的香味,我知道,这是来源于她的。

    “你很紧张。”

    女人的声音很好听,像极了动画电影中,十几岁正值青春迷茫时期的少年,看着在知了声叫中和烈日阳光下,轻轻摆动的风铃。

    “你为什么紧张呢”

    她的笑意又多了些,让我心神都荡漾起来。

    不过,还好,我的理智敲醒了我。

    我重新警惕起来,向后退了退,说道:“我知道这是梦境。”

    女人轻笑了一声。可就这一身轻笑,却让我在那一瞬间像是闻到了鱼儿的猫,心里止不住的发痒。

    “你确定,这真的是梦境”女人温柔的说道:“你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是谁。”

    我觉得有些恼怒了,因为这类似的话我已经听过无数次了。可就当我想发作出来时,那股怒火却溺死在了她的双眼中,让我如同泄了气的皮球。

    天啊。。我真的没有办法再去看她那精致的面容,哪怕有一丝视线落在其方向,我就没办法很好的思考。

    “你为什么在惧怕我。”女人站起身,声音变得空灵起来:“明明,惧怕的人,应该是我。”

    我仰着头,看向她,她头发和裙摆在海风微微飘动,在略有些许星光的天空的衬托下,显得是那样的动人。我多希望这真是一场梦,一场春梦,这样我就能壮起胆子,扔掉手中的船帆,站起身子去将她拥入怀中,轻吻她的唇。

    可我做不到,因为这不是场普通的梦境,它恐怖的令我发抖,即便这个女人让我心安下来,可我依然知道,我依旧没有被蒙住双眼的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幻的。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两滴晶莹的泪,从女人那醉人的双眸中缓缓地划过脸颊,掉落于木筏上。

    我是多么的心碎啊,所以我只能将头撇过去,咬紧牙关,不停地在心里督告自己,不能相信。

    ‘噗通!’

    坠水声让我慌张起来。

    我扔掉手里的桨,却连一点起伏的水纹都没有看到,我担忧的向水里看却什么都没有看到,甚至,那水渐渐开始乌黑起来,犹如深渊开始侵吞一切。

    突然!我看到了一双血红的眼睛,那毛骨悚然的视线是那样的熟悉。

    “是那房子里的眼睛!”

    我回想起来,却也同时发现这双血红的双眼不断的放大。它没有双眸,只有单一的红。

    海面逐渐狂暴起来,木筏分崩离析,我哀嚎着在漩涡中挣扎,在被断裂的木筏刺穿腹部时发出的痛苦中,惊醒了过来。

    明晃晃的钨丝灯,照的我眼睛发痛,双手止不住颤抖,汗水早已经将衣服打透。

    我突地觉得腹部十分疼痛,于是撩起衣服,看了一眼,发现肚脐左侧已经淤青了一大片,甚至还有丝丝血迹。

    ————————

    “您……这是……”图书管理员看到了心有余悸满头大汗,刚刚走出地下室的我,赶忙走过来,压低声音问道:“难道连您都失败了吗”

    我横眉立眼看对他吗说了句“滚开”后就离开了图书馆。

    不过,我虽然快步离开了图书馆,但也没有去跟怀特汇合。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不想成为提线木偶。

    “这两张初稿,竟然如此惊悚诡异……洛夫克拉夫特生前究竟经历了什么能写出这种东西。”我藏在一处教学楼处的拐角,拿出那泛黄的两张纸一边细细的查看着,一边心里想道:“还有,既然这东西这般恐怖,当时的政府没有理由不把它销毁。”

    “不过,我现在又一次阅看这两张初稿反而没有出事,说明初稿的禁忌是需要一个适合的环境才能触发。而这个环境无非是跟‘压抑’和‘黑暗’有关的。”

    “不对!”我突地发现我这个思路是错误的,于是整个推翻,从同梳理起来:“按照当时在南极,邓怀安给我形容那场诡异的经历来说,克苏鲁的精神控制是近乎不分时间的,不然,我之后在阿蒙森斯科特站所经历的事件完全是说不通的!”

    “还有一点。根据洛夫克拉夫特的书上所述,克苏鲁的精神污染大都只能去影响艺术家和思想家之类的人群。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样,它似乎能影响任何一个人。”

    “那个女人……又是谁……她似乎,认识我,或者说,跟我相当相熟……”

    我想到这里时,那女人的风华绝代,遮星闭月,暗天弱日的美丽又一次浮现在了脑海中,让我的心,如同之前那般掀起阵阵涟漪。

    于是我赶忙使劲摇了摇头,让思绪重回现实。

    ‘嗡’

    手机在此时震动起来。是怀特打来的电话。

    我叹了口浊气,接通电话,没好气的说道:“有事说事。”

    然就听到那边回答道:“这不是关心您嘛。”

    “你监视我。”

    “怎么会!我真的是关心您的状况。诶您什么时候出来啊,听说,又有一位老艺术家特意赶过来,要为您表演一场告别戏。”

    我没想回答他,直接挂了电话,在开始西沉的太阳下,凝视着手中的纸张。

    “操尼玛!”我从紧咬的牙缝挤出了这句脏话,心情也是因此稍微舒缓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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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一个真实的故事(1)
    我坐在沙发上,拿出那两张初稿,看着上面杂乱的英文,眉头越皱越紧。

    “天命之人是吗。。”

    我凝视着纸张上人名落款,心里不由觉得有些可笑。心说为什么这些生前没出名死后流芳百世的人,都愿意说自己是天命之人呢

    但,我又想起那个自称是人类太阳的疯子,想起他所生活的年代,想起他的事迹,想起他的书。‘可笑’这两个字逐渐从脑海中消失,反而多出几许落寞孤寂。

    我感觉我现在是个存在于疯子村的正常人,去往食人部落的文明人,即便再怎么努力告诉他们‘你们的思想是不的’,‘这是手机,电脑,我们可以种植蔬菜水果就不会再轻易挨饿’。却还是苍白纸张上最令人厌恶的一点漆黑,依旧是疯子村中的‘疯子’,食人部落的食物。

    “唉......”

    我仰起头看着单调枯燥的天花板,长叹一声。

    最近,这个动作好像已成为了我新的恶臭习惯,总是想长吁一口气,甚至像寺庙里的祷告和尚一般,将万千脏话粗语如念经一般输出声来,重复个三百三千三万遍。

    1.到底什么是真‘我’。2.到底什么是真实智慧。3.那个女人是谁,我怎么才能再一次遇见她。4.洛夫克拉夫特是个人

    前两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的脑子里,像极了夏天夜晚赶不走,一直在耳边‘嗡嗡’叫的蚊子。第三个问题是能够解决前两个问题的问题,也是充满了情爱思念的个人私心问题。第四个有点好笑的是现在看来近乎无解的问题。

    ‘嗡’

    手机震动。

    其实,我一直不太喜欢李志的《这个世界会好吗》这首歌,因为它给我一种无病呻吟的感觉。可我又懒得瞎翻手机换一个铃声,所以就将手机调成了来电震动。

    我看了一眼来电,是熟悉的号码,来自于怀特。

    “今天晚上,您有什么安排吗要不要一起去看戏剧”

    “不去看。”

    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逐渐锁屏的屏幕,心里不由得有点讨厌起现如今的社会秩序,心说法律这种东西可真是令人觉得可恶。但很快,这种阴暗的想法就被我从大脑里驱赶了出去。

    壁炉上的钟表发出的‘滴答’声在安静地近乎快成为死寂的房间里显得那样的清晰。

    十五点五十五。

    还要经过相当漫长的时间才能到达与明天的相交接的24:00。

    我站起身,寻思在书架找几本书看,来打发这无聊的时间。

    这里我要解释一下。我本人是在是不太喜欢现如今泛滥成灾的白文小说,而且,更喜欢用双手触摸有点粗糙的纸张,所以,我近乎不太会用手机的电子书软件去阅览图书,除非,我想要的图书在书店或者图书馆找不到。

    《北欧神话》

    我一眼就看中并挑出了它。

    其实这本书我已经看过很多次了,至于为什么不看书架上其他的书,比如:《百年孤独》,《茶花女》。因为我一直想知道,所谓的神性和人性,究竟有什么不同,在编写这些故事的人的视角上,神和人又有什么不同,他究竟是在怎样的环境下,创作出这些神明的。

    然而就在我将这本书带到沙发处,坐下刚刚翻开想要观看的时候,却发现一张银白色的纸,飘荡出来落在我的身上。

    我拿起它,却发现,这那里是一张纸,这分明是铁皮!可是它太薄了,薄的使它像一张纸。我顺着阳光,看到上面有些许的纹路。随即,再仔细一看才看出来,那铁皮上绘制了一个图案。

    一棵一半枝繁叶茂,一半枯枝孤叶的树,而且根底处似乎盘着什么生物。

    “世界树”我心里推想道:“生物应该就是黑龙尼德霍格。”

    想到这里,我将这张铁纸翻了一个面,发现它后面还有一行字,不是由英文字母构成的,而是不认识的字体。

    我耸了耸肩,没有纠结到底上面写的是什么。

    可是,就当我翻开扉页,准备正式阅读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有一丝不对。

    这本书籍是用挪威文撰写的,但我这么一个连英文都极其差劲的人,却依旧能够读懂每句话的意思,其轻松程度,如同我在看中文一般。

    于是我先嗅了嗅书的木制封面,又嗅了嗅纸张,那冲入鼻腔的沉朽味告诉我,这本书在书架里沉睡的时间,绝对不是两三年而已。

    为了进一步的求证,我又站起身走到书架前随便拿出一本书。书的名称是《巴黎圣母院》,无论是封面书名还是书页上的文字,统统都是法文。

    “是不是觉得很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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