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苏鲁的谎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善尽
但,短信已经接收到了,又不能不看,因为要是不看的话,我就百分之百的处于被动,看了,虽然还是处于被动,可我还是能有机会进行主动决断。
这封短信,如是写着:
你竟然选择了所谓的‘真实智慧’,你知不知道,这样是一种非常愚蠢的行为。
这封短信。来自于一串新的号码。不过,很明显就能推断出,这串陌生号码的主人一定是赵子白。
“赵子白。。。”
当赵子白这三个字出现在我的脑海中的时候。在南极和在精神病院所发生的事情便就一股脑的冲了出来,让我的‘核桃仁’都开始痛了起来。
按理来说,现在的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关机,让这些对真‘我’恭恭敬敬的空乘人员把遮光板全部放下,把大脑发空,进入一个舒舒服服的沉睡养生缓解。
不过,我这次偏偏不‘按理’,心说,既然能在没有信号的状态下能收到两方的短信,那么这般推测下来,我自然也是可以发出短信。
于是我编辑好了短信:“你能告诉我,你究竟是死还是没有死。”发了出去。
赵子白回复的速度比我想的还要快:“这种问题,可不想你能问出来的。太过于弱智了。”
看着他的这条短信,我完全能想象得到他说不定这一脸讥讽的表情和大声的嘲笑。
但就当我忍住怒火,想要继续编写新一封的短信时,赵子白的又一封短信送至了我的手机:“你的很多问题,我没有资格透露,但如果你非要知道的话,就去打这串号码。”
我顺着字,便就看到了号码。可这串号码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很熟悉,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在那里见过。于是我被没有急着去拨打这串号码,亦或者去编辑一条充满疑惑问题的短信发送过去。
只是又对赵子白的号码发送了一条新短信:“你就不怕,这部手机被监视不怕,现在的我已经加入了对面”
赵子白回短信,依旧很快:“何必胆战心惊。难道,他们自己心里不会提出这样的问题”
我看完了他的这条回信后,便没有再继续编写新的短信发送过去。因为再继续问下去也只能是显得我的十分的愚笨,而且,无论是哪一方,都绝对不会透露出一丝一毫。
“所谓的预言。。。到底是什么”我看着光芒暗淡下去的手机屏幕,眉间的距离愈加紧凑,心中思绪纷繁杂乱:“他们所说的真‘我’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存在,还有。。。”
我看向不知何时已然是快要沉到另一半球的太阳方向,在微弱的橙光中,我想起了在中国黑龙江一个普通城市中的一个普通家庭,即便,那个家里的一男一女,还会经常吵架,还在想着怎么为远方上学的儿子交上学费,还在经常的吵架,显得整个家里面有点冷冷清清的。
然而,那里依旧是那
第四章 夜幕下的舞台剧(2)
车子开得很快,但是又很稳。
其实,我是有点期待剧院的,毕竟,我只是从书与电视的画面中了解过。所以,此时的期许之心不由得溢于言表。
“我们即将要去的剧院,应该就是迈阿密歌剧院吧。”我试探性的询问道。
老人微微一笑,回答道:“其实迈阿密这座城市里,有很多歌剧院,只不过,人们只记住了那个最好的,最出名的,下的歌剧院,却是忘在了屁股后面,逐渐无人问津了。就好像,奥林匹克比赛一样,大都只记住第一名。”他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拿短跑来说,现在的人大多数只知道博尔特,又有几人知道第二名的名字反正我是不知道。”
他说这话的时候,那种绅士感荡然无存,随之取代的是一种老无赖的感觉。不过,他这句话,确实无法反驳。
“那,听你的意思,我们并不是去最知名的那个”我于是来回主话题说道:“让你那般称赞的德艺双馨老艺术家,人家竟然会不去最好的剧院演出,看来,你们确实花费了很多的财力啊。”
老人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一个再知名的剧院没有您,也只是万千剧院中极为普通的一点。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无人问津的剧院,只要有您在,那就是全天下,最棒的剧院。”
我略带嘲弄的,笑了一声,道:“听起来,我跟古时候的皇帝,君王,没什么不同的。”
老人微欠了下身子,带着毕恭毕敬的语气,说道:“对我们来说,您与历史长江中,那些最强大帝国的顶峰之主,又有何不同呢”
他这话里,极具殷勤之意。让我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可即便如此,我的脸上还是如无风水面一般平静。
我偏过头去,看向窗外的景色,发现,我们不知道何时驶进了茂密的林子当中,那本应该崎岖的,带有落叶的土路,却是那样的平缓且干净。
“这座剧院……在深山老林中”我疑惑的问道。
老人面带微笑的说道:“是啊。这样比较有韵味。”
我自然是不知道他所说的韵味究竟指的是什么,所以只能是重归沉默,等待到达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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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过了将近有二十分钟的时间,汽车终于停了。
我下了车,先观察了一番四周的景色:黑压压的树林里,时不时的传来鸦声,这种感觉不太好,因为这让一切,显得太过压抑。
不过,在我仰起头的时候,还能看到狡黠的月光向四周散着柔和的白光,只不过,因为乌云,本该漫天的星光,却是少了大半。
又往前走了两步,越过了车头后,我才认真打量起这座藏于深山密林之中的剧院。
剧院的样子很古典,色调属于暗系,可却在几处照明的火光下,透出一股子阴森。我不由觉得,如果此时是一部电影,那么这部电影一定是惊悚恐怖类型的。
但当我将视线移向老人方向的时候,发现老人也在看向我,他向我微弯了下身子,做了个请的收拾。
我心说,那就‘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走上一走吧。’于是点点头,向着剧院的方向走去。
剧院的门口处,站着两名侍者,他们都带着似乎是石制的面具。面具是个笑脸表情,上面还有些说不上来的诡异纹路,不过,我却没有像以往一样由心里生出一股子厌恶感。
“嗨呀……”老人似乎有些感慨的说道:“每次来到这个剧院,心里总是会回忆前以前的往事。”
我皱着眉头,将目光瞥向右侧的老人,道:“听你这个意思,你以前经常喜欢来这里看戏”
老人点点头,回答道:“是啊……我从二十岁时就来这里看戏,特别是每逢假期节日之时,就会坐在里面从白天,一直看到黑夜。”
“你如此痴迷,就不怕看到重复的”
“当然不怕。”老人摇摇头,道:“就好像看书一样,每次看,都有不同的感受。”
“那今天这场午夜戏份,讲的是什么”我套话道。
老人有点像刚回过神一样,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您看看我这记性,都忘了跟您仙说一说今天是个什么戏了。”他顿了顿后,继续说道:“这场戏叫做《屠杀》。”
我听到后,顿时就对这场戏失去了所有好感,可失去好感不代表好奇感也消失了,反而更浓了,于是也不吱声,只静静地听着老人说道:“对于这场戏,我也只是从书里了解过,那可真是吸引了我许久啊……”
“书里”我忍不住疑惑道:“难道,你没有看过剧场演绎的”
老人出乎意料的对我深鞠一躬后,说道:“这还要感谢您啊!”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的一愣,说话都有些磕巴了:“什么叫……感谢我”
“因为,这场戏,我是没有资格看得,要不是您来了,我相
第五章 多梦
我已经记不得我昏迷了多久,只知道醒来的时候,依旧在黑夜中的剧场里面。鼻腔里充斥着血腥味,让我不仅头痛欲裂,甚至胃里翻江倒海。
那舞台上的血液还不断滴落,还有未离开的男人女人在发出如同动物一样的求偶交合声音。这一切是显的那么的恶心。
“您终于醒了。”老人的声音自我左侧传来:“看来,您的身体并不是很健康。”
我皱着眉,忍着头痛,看向他,说道:“我的身体健不健康,你不了解吗”
老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本应该是知道的。因为资料上写的是,您的身体除了,跟大多数中国学生一样的颈椎之类的筋骨病以外,其他方面还是挺好的。”
说真的,我现在已然耐心全无。不单单是因为充斥着整个剧院的血腥味和还在不停传入耳朵的**之声扰得我心烦意乱,而是我的宝贵时间一直在被浪费!
从我自大学图书馆莫名其妙空间跳跃待到南极大陆上开始,就不断如同泉眼喷出泉水般,涌出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事件,直至现在!而这中间被使用,和主动使用的时间,却都没有得到一个好的反馈!
我虽然现在没有办法看到自己的脸色,但我相信,阴沉如黑炭,这个形容方法,一定是最好的比喻手段。
我拿出那把生了很多铁锈的钥匙,向老人斥声厉问道:“这把钥匙,是干什么用的。别告诉我只是简单的,我住处的门房钥匙。如果真是这般说辞,那可就太蠢了!”
老人的表情如雨化疾一样,只有一抹微笑,不过不同的是,老人的这抹微笑,却不像雨化疾那样,平和似溪水。而是如同暗礁浅谈处的海水一样,藏着一股子杀机。
“这把钥匙……的确是您以后住处的门房钥匙。”老人的声音虽然平缓,但一直让我觉得非常的不舒服:“如果,面对这种答案,您认为是‘蠢’字的话,我也没有丝毫解决办法。”
我终究是忍受不了了,站起身,向剧场外走去。
血腥味,不断变淡,直至我通过走廊走出了剧院门口,那从刚才就没有听过的求爱声响,也被夜风,挂进了星河之中。
老人似乎在我起身离开的第一刻,就跟在我的身后。
“天啊……”我看着星云间的明月,于心里深处祈求道:“如果,基督教众信封的耶稣真的存在的话,就请让他用这世间中最锋利的矛贯穿我的头颅,赐我一个痛痛快快吧。”
可似乎,耶稣并没有听见我发自肺腑的祈求,也似乎是跟没有耶稣这么一名神明一样。我依旧好好地,活着看到老人走到我的身前,躬下腰,用极为恭敬的语气说道:“我卑贱的名字为:怀特华盛顿……”
我看着他那有些开始稀疏的头顶,不由得觉得可乐,于是冷笑一声,说道:“你就是怀特华盛顿”
老人的腰又往下弯了弯,甚至说话的声音都因此变得小了些:“真是莫大的荣幸,您竟然早已知道我的名字!我感觉我未来的坟墓都会在这一天的午夜,散发出耀眼的光辉!”
我根本没有理会他,可以用‘殷勤’二字,就能简单概括的话语,直接没有好气的问道:“精神病院的事情,你不可能不知道。直截了当的回答我,把我的新身份更改成了个什么,用意是什么。”
老人虽然没有继续下弯腰,但也没有完全挺直脊梁,还是保持着微欠的样子,说道:“您的新身份其实和以前一样,只不过是从,中国一座不起眼的学校的大学生,变成了,美国所有学校的学生。”
“身份我知道了。”我说道:“那,所为何事,该说说了吧。”
怀特终于直起了身子,从他的大衣内袋中,拿出了一张卡片。借着剧院门口,两名侍者手持火把所发出的的火光,能看到卡片上的图画:一个不知道,是乌贼还是鱿鱼的物体,坐在一个石墩上,整体样子,完全就是法国雕塑家奥古斯特罗丹创作的雕塑,《思想者》。
“我需要您的帮助,从美国这些大学图书馆的最下层,拿出洛夫克拉夫特的初稿!”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双眼闪过一道红光,像极了多日没进食,看到一头水牛的狼。那最后说到‘初稿’二字的时咬牙切齿的样子,完全是点睛之笔。
不过,我并不在乎他的表情与语气如何,就算他把牙齿咬碎,也跟我丝毫没有关系。我只关心,洛夫克拉夫特的初稿是什么,而又为什么需要我的帮助。
于是我问道:“洛夫克拉夫特的初稿那是什么”
然就看到怀特就犹如电影,戏剧里的那样,动作十分夸张。
他走到空场的中央,‘噗’的一声跪倒在地,在扬起的灰尘中,他仰头望向少云的夜空,对着那漫天的繁星和光芒稍许暗淡了些的月亮,高声嚎呼道:“那是那位大人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手资料,那里面也有着无数张那位大人的真迹!只要得到了那些初稿,就能得到真正的智慧!”
“真正的智慧……”我沉思道:“又是所谓的真正的智慧,这真正的智慧到底所为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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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恐景(1)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然是正午时分。
虽然依旧未消退的头痛还在不停地折磨着我,但实际上,那并不妨碍我回忆与思考。我能清晰的回忆起昨天晚上的梦境,更能明白那梦的含义。
‘咚,咚,咚!’
沉重的敲门声在此时穿进我的耳朵。
我有些不耐烦的站起身,拉开门。然就见到怀特戴着个黑色爵士帽站在面前,他的胸前别着枝白玫瑰。
不过,那枝白玫瑰有些不同。它并不是通体白色,而是花心中间多了一抹血般红色。
他摘下帽子,对我行了个礼,那样子在我眼里相当的滑稽。他的语气有点点做作的上扬,道:“今天,您有什么安排吗”
说真的。我本来是有些安排的,比如我可以现在脱掉外套,躺在柔软的床上,去享受属于睡眠时的真正待遇,然后在醒来的时候,看看书架上的书籍,忘掉一切烦恼,让这美好的一天如轻灵的燕子一样,瞬时而过。
可我并不是那种坐在椅子上白日梦的人,愁苦烦恼一日不解决,我一日不会安宁,于是我对怀特说道:“直接说,今天有什么事情。”
怀特直起身子,满脸的笑意,让我觉得那样恶心。随就看到他侧了侧身子,露出被他略微有些臃肿的身体所挡住的车,说道:“您,该去上学了。”
他将上学两个字咬得有些发重,而我,自然知道这语句背后的意思,所以我将离门口不远的,沙发上的单肩包抓到手中,挂在肩膀上后,对他说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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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依旧是又快又稳,没有用太多的时间,我就到了这所1925年建立的学府。但,就当我想钻出车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的英语水平不足以进行正常的交流。
而怀特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他说道:”您并不用担心交流的问题。”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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