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桃木剑不可能这么萌
时间:2023-05-27 来源: 作者:我是你张老师
几人大眼瞪小眼,不知如何是好。
“那个,不好意思。”宋九月挣扎着坐起来,从拥挤的人群中出来,坐在地上,揉着太阳穴:“这里究竟是哪儿还有,您各位是……”
小泠委屈的快要哭出来了:“主人……”
宋九月立刻方寸大乱,看着哭唧唧的萝莉,手忙脚乱的安慰道:“小妹妹!你别哭嘛!我是真的不认识你,好像也不是你的什么主人,那个……你吃糖吗那个那个……喂!你们有糖吗”
叶荻和小柳哪有心思给他找糖,两女走到一旁,暗自商量着。
“九月少爷这是失忆了”叶荻愁容满面——她还指望宋九月好起来以后顾忌兄弟之情,会拼了命的去找叶秋呢。
“显然是的。”小柳面色凝重得点点头,偷眼望向那边哄孩子的宋九月,“似乎,在他变成智障以前的记忆全都没有了。这雉毒……果真霸道。”
叶荻叹了口气,烦躁不已得挠着头发:“现在怎么办”
“总之他现在是好起来了,连腿都恢复知觉了。先打电话给我姐姐,让她们回来,一起商量下一步行动吧。”小柳说干就干,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也只能这样了。叶荻点点头,去给锁匠结账。
沙发边上,小泠揉着哭红的眼睛,梨花带雨之际,仍不忘关心宋九月的身体:“主人,你的,腿……”
“腿”宋九月站起来,试探性的踢了踢腿,为了哄孩子,故意滑稽的走来走去:“我腿没事儿呀!你看!我还能走,我还能小跑!我还能大跳!欸!大跳!”
看着宋九月恢复了活力四射,还像个傻子一样的逗自己开心,小泠破涕为笑,开心的冲进宋九月的怀里。
“小妹妹!额!轻点儿……”宋九月抱着小泠,脸都紫了,“你力气咋这么大……我喘不过气了!”
“?改革春风吹满地(吹满地!呀么吹满地!)——中国人民真争气——”
莫名的手机铃声响起,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小柳面不改色得掏出手机,娇嗲地道:“喂!姐姐人家正要给你打电话呢!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呀!”
“小柳!!!!”话筒里传来一声声嘶力竭的大喊,声音实在太大,吓得小柳把手机拿远了一些。
“姐姐你小点儿声儿!我没聋!”小柳不满的叫嚷道。
“小柳!!!!”
桃夭夭的声音仍然振聋发聩,依稀间,小柳还听见话筒里传来野兽的嘶吼,鸟类的啼叫,男人的怒吼声和女人的尖叫声。
即便神经再大条,小柳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跟着紧张起来,连声问着:“姐怎么了你们有麻烦了”
“跑!!!!”
“嘟——嘟——嘟——”
只听到了一个字,通话便结束了。
小柳听着听筒里的盲音,一脸茫然。
叶荻刚把锁匠送出门外,一回头,看见小柳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夭夭姐说,说……”小柳握着手机,梦呓似的复述着桃夭夭的话:“跑。”
“跑”叶荻不解。
“跑!”小柳点头,一样不解。
叶荻哑然失笑,连连摇头:“跑什么跑我在外面布下了七十二只鬼魂,倘若真有异动,咱们早就收到消息了,放心吧,咱们……”
“砰!!!”
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巨响,尘土飞扬中,那扇看似坚不可摧的防盗门塌在地上,门板上还躺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锁匠呻吟着,挣扎着爬起身,惊恐的老脸向小柳等人求助着:“救……”
下一个字没能喊出来。
老迈的锁匠口里涌出鲜血,刚刚举起的手臂无力而软弱地垂了下去,胸口伸出一截刀尖。
一阵入肉的声音响起,接着是一声布帛断裂的
第三百三十五章 夜奔
这个在各种意义上破门而入,又将锁匠一刀两断的男人,从各种意义上看都惹不起。
“鬼将”叶荻的脸色不太好看,看向身边的小柳:“你刚才说他叫什么擎天柱会变形的新品种鬼将吗”
小柳摇摇头:“不,是覃天柱。我另一个姐夫。”
“姐夫”叶荻的脸色变得有些复杂,看向角落里被小泠护在身后的宋九月,眼里多了些同情。
看不出来,桃夭夭这个没什么本钱的女妖精,勾引男人也有一套嘛――生冷不忌,人鬼咸宜。
怀着对桃夭夭的恶意揣测,在覃天柱砍过来以前,叶荻再次看向小柳:“现在是什么情况个人恩怨,儿女情仇,争夺交配权吗”
这话有些奇怪,小柳有些摸不着头脑,索性不去理会,自顾自地说着:“先别管那些,小心一点,他敢过来就别留情,干就完事儿了。”
叶荻有些犹豫:“不合适吧毕竟是人家的事儿,咱们这些外人……”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当初亲眼看见覃天柱死在面前,老惨了!尸骨不全那种!”小柳嚷着,搓写手中的羊脂玉净瓶,“此事必有蹊跷!相比老杜亡夫的冤魂,我更在乎活生生的宋九月的安危!”
若是桃夭夭在此,必定会感激涕零,宠溺地摸摸小柳的光头。
不慌不忙的看着对面的两个女人扯皮,覃天柱也不急躁,呲着大白牙,灿烂的笑着,口鼻中不断又黑气呼出来。
好重的阴气!
叶荻面色一沉,这阴气都快成雾霾了!
“哈!”覃天柱笑着,挽了个刀花,身上黑气大作,迈步向前。
“小心!”叶荻和小柳异口同声的开口喊着,提醒着对方。
金铁交鸣。
一双阔刃砍刀,分别劈在玉净瓶和真皮钱包上。
小柳和叶荻双双倒退几步,看向各自的法宝,面露惊怒。
羊脂玉净瓶洁白无瑕的瓶身上露出丝丝裂痕,似乎下一秒就要分崩离析。
“驴”牌钱包更是直接被戳了个窟窿,一丝丝黑气从窟窿里冒出来,其中关押的鬼魂发出凄厉而惊恐的哀嚎,眼看就要挣脱封印而出。
“我的法宝!”叶荻怒吼一声,将钱包收起,换上一双短剑。
小柳看着那双一看就品相不凡的短剑,忍不住埋怨道:“你怎么不早点儿把正经兵器拿出来!”
“废话!我那名牌钱包岂不是更有牌面!”从高冷御姐叶荻的口中,说出一句惊为天人的话。
“呵,女人!”小柳冷笑一声,驱动净瓶,瓶口生出无数根柳条,铺天盖地的涌向覃天柱。
“呵,这话说的,莫非你不是女人”叶荻回敬道,借着无数柳条的掩护,舞着双剑袭向覃天柱。
这些柳条远远不够,小柳捏动指诀,玉净瓶口又吹起一阵狂风,鼓动着柳条,柳叶绿的愈发鲜艳:“我可不是女人,我是女妖!”
前方的叶荻想要借着柳条的掩护趁势捅刀,不想还未出手,覃天柱挥动双刀,轻描淡写的将柳条根根斩断,刀势极盛。叶荻不敢硬拼,只能避其锋芒,狼狈的躲开,趁机向小柳喊道:“柳树枝不够!再多些!”
“没了!”小柳喊着,瓶口果然再也长不出一根柳条,只有没什么用的狂风,还在尴尬的吹着――再怎么大的风,也吹不动一只鬼啊。
叶荻还当这柳树精消遣自己,愤怒的看向小柳:“你柳树精没柳条”
“废话!”小柳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都秃了哪还有柳条!用霸王啊!”
两人内讧的功夫,覃天柱已经将柳树枝尽数斩断,拎着双刀继续迈步过来。
“躲开!”
一股锋锐之气从身后袭来,将叶荻和小柳逼退到一旁。
空中,一个穿着“师大附小”校服的萝莉,拎着一把比自己长两倍还多的青龙偃月刀,以力劈山河之势,斩向那覃天柱。
覃天柱举起双刀招架,因为有些轻敌,一时不察,竟是被这一刀之威逼得连连退后几步!
“好快的刀!”叶荻忍不住赞叹道,看着小泠和那鬼将战在一处而丝毫不落下风,不由得揣测,宋九月这一家子,是身材和修为成反比吗
体积最威猛的云吞跟她在景阳冈的长辈似的,连个醉汉都打不过。很小只的萝莉小泠,反倒厉害得很,至于一只手拎的起来的阿喵,更是宗师有望。
“不愧是冷艳锯啊……”叶荻想着,下意识的赞叹道。
小柳只顾看热闹,没太听清:“你刚说啥”
“……没什么。”叶荻避而不谈,扯开话题:“接下来怎么办,眼巴巴的看着他俩分出一个胜负来”
小柳冷笑一声,眼神中有些得意:“不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叶荻想了想,实在想不明白能得什么利:“要是冷大人赢了自然皆大欢喜,若是那覃天柱赢了,咱俩也不是对手啊”
被这一问搞得哑口无言,小柳想了想,红着脸狡辩道:“山人自有妙计!你甭管那个,先照看好我姐夫。姐夫,你……姐夫!”
听到小柳的惊呼,叶荻下意识的循着小柳的目光看去。
墙角,原本应该呆在那儿的宋九月,不翼而飞。
只剩一头老虎,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和小柳对视着。
“人呢!”小柳急了,大声喝问着云吞:“宋九月呢!”
云吞窜到阳台上,虎爪拍了拍窗台,其上的窗台大敞着,有深夜的晚风吹进来。
“跑了!”叶荻也跟着紧张起来:“自己跑的还是被别人带走的!”
云吞歪着脑袋卖萌:“嗷呜”
“你卖个屁的萌!”小柳上去就是一巴掌:“桃蓁蓁这么大个活人,你不会叫!”
云吞呜咽着,一脸委屈。
我叫了啊!你俩光顾着聊天,根本没人搭理我!
“你怎么看人的!”小柳和叶荻异口同声,默契地指责起彼此来。
二人沉默了一阵儿,看着那边还跟覃天柱酣战的小泠,交换了一波眼神。
“追!”二人默契地齐齐喊写,对视一眼,双双翻出了窗户,去追那不知所踪的桃蓁蓁和宋九月了。
另一边,覃天柱和宋小泠对砍了半天,直到客厅的家具被砸毁的差不多,蓦地后退抽身,身体化作一团黑烟,遁地而逃了。
“啪!”
泄愤似的在地板上劈了一刀,小泠皱着小眉毛,回过头去想问问其他两人的意见,却愕然发现身后不知何时已空无一人。
只剩一虎。
“人呢!”小泠费解不已的问着。
云吞眨眨眼,眼神交流。
“该死!”小丫头不知从哪儿学来的爆粗口,骂了一句,毫不犹豫的翻窗而出。
云吞蹲坐在原地,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孤家寡虎,让她有些无可适从。
看着一片狼藉的家,云吞低下头,陷入了沉思。
刚才叮铃咣当这么大动静,邻居应该会来看看吧
下来一看――嚯!防盗门都塌了,客厅也被打砸成一片废墟,邻居多半儿会报警吧
警察一来,看见家里一个活人没有,就一只“凶恶”的大脑斧……
那我不得背锅了嘛!
想通了其中的关节的云吞大惊失色,看了眼窗外的夜色。
毅然决然的决定跟随前人的脚步,翻窗而出!
……
和宋九月一家同住一栋楼,一楼东户的住户,是一位青年网络作家。
熬夜码字,总共一千来个收藏,其中九百八十个读者在上架后去看盗版的那种。
房间里没有开灯,一片昏暗中,作家坐在电脑前,显示器的光线照在脸上,显得青面獠牙。
双目无神的码着字,作家正在灌水,忽听得耳边“哐当”一声,窗外传来一阵异响。
“嗯”扑街作家是写灵异起家的,对于“大半夜的异动”之类的题材有着职业性的敏感,立马停下手中的工作,跑到窗前。
夜幕下,小区路灯的光亮中,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公主抱着另一个阳光帅气的男子。
第三百三十六章 似醒
我……是谁
我在哪儿
远处传来“咕咕咕”的鸡鸣似的声音,我挣扎着睁开眼,不想起床。
在床上蠕动了一下——床板很硬,床垫很薄,被子很潮。
但这张破床就像有魔力似的,莫名的不想起来。
“喂!”
有人推了推我的肩膀,我转个身,闭上眼,假装自己没醒。
“喂!!!”
呼唤我的声音大了一点,听起来是个年轻的男子,声音干净好听,光听着就觉得一定是个不错的小哥哥。
当然,我还是不想起。
“叶长溪!!!给我起来!”
薄薄的被子被掀开来,我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有点儿凉。
不情愿的坐起身,我气鼓鼓地看着那个男人——年轻,英俊,儒雅,穿着一身干干净净的长衫,和这又小又破的草房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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