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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娘子有点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我扛着大刀

    张夫人大步冲在张刺史身旁。

    一群人浩浩荡荡进了薛府,转过弯弯曲曲的游廊,到了伸手不见五指,黑不溜秋的鸡坊。

    耳边只有焦躁不安的鸡叫声。

    张夫人将礼仪规矩统统抛到了脑后,扯着嗓子喊了起来:“森儿,你在哪呢”

    她的声音本就细,平时说话也是轻声漫语,和张刺史吵架也是讽刺中带着温柔。

    这突然提高嗓门,周围又那么黑,真真相当于平地一声雷,炸得众人头晕目眩。

    终于盼来了人,田大牛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大喊道:“我们在这!”

    “有人人在哪呢”

    李司马带来的火把派上了用场。

    火光下,可算是看到了人。

    张夫人一眼看到了张郁森,慌忙扑了上去,抱着昏迷不醒的儿子,痛哭道:“我的儿啊!”

    张刺史默默将手中的木棒藏在了身后。

    李司马也扑了上去,最注重斯文的他,什么也顾不得了,抱着李承然嚎啕大哭。

    都道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没有孩子。

    张刺史凛冽的眼神扫到旁边的田大牛:“来人,将这个人给我绑到衙门里去!”

    “使君,这不关小人的事啊!”田大牛虽然已经预料到了会是这般结果,但这一刻真的来了,还是无法接受。

    小人物的呐喊,没有人在意。

    田大牛被捆成了粽子,口中还在喊冤,众人一阵拳打脚踢,将他揍得鼻青脸肿,不敢再出声。

    张夫人喊道:“快去请大夫!呜呜...我的儿啊!”

    “快去请李大夫!”张刺史喊道。

    鸡坊乱成了一团。

    ......

    胡老爹捏着手中皱巴巴的证据,怒气冲冲道:“张家小子当真是无法无天。”

    胡大静破涕为笑,这事算是稳了。

    “阿郎,阿郎!大事不好了!”薛管家一头闯了进来,看到胡大静后,顿时愣住了。

    &




第43章 夫纲不振
    诸君震惊之余,齐齐向后退了一大步。

    胡老爹可不轻,怎么说在城里也是数二数三的胖子。

    薛长史由衷夸赞道:“名不虚传。”

    看到张刺史正瞪着自己,顿时噤了声,处在暴怒边缘的父亲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胡大静腼腆笑了笑:“让各位见笑了。”

    “静娘,想必你也知道我们为何而来。”张刺史向前迈出了一大步,负手抬头看向台阶。

    胡大静也不打哑谜,点头道:“知道,想必是为了张郁森的事情。”

    众所周知的事情,没有必要隐瞒。

    “胡三娘,你未免有些太过分!你打伤了承然和阿嵩就算了,森儿可是你的...”张夫人浑身颤抖道,“再怎么说,森儿也是你的未婚夫,你下手未免太狠了!”

    她原本是想冲上去的,但是看胡大静背着胡老爹面不改色,气不喘的,觉得还是在阶下说话比较安全。

    李司马和薛长史两两对望,他们的儿子就不是儿子了吗

    “静娘,平时小打小闹没有什么,但这件事你过分了,无论森儿是什么身份,你都不能这样,姑娘家暴力的名声传了出去,总归是不太好。”张刺史开了口,完全忘记了刚刚将小人物田大牛揍到亲娘都认不出模样的事了。

    胡老爹冷哼道:“从你们张家上门退婚那刻起,静娘已经没有什么名声可言了。”

    “这.......”

    “阿爹,退婚的事已经过去了,一码归一码,现在说的是斗鸡之事。”胡大静稍稍直了直身子,背着胡老爹走下了台阶,众人又后退了一大步。

    “阿爹,将你手中的东西的递给使君。”胡大静侧身,胡老爹将手中的两张纸递了过去。

    张刺史接过了纸,一目十行扫了一遍,脸色大变,他认得这是自家儿子的笔迹。

    李司马偷偷瞥了一眼,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他认得这是他当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清除的小告示。

    “这就是事情的开端,我想无需多言,使君应该明白。”胡大静淡然道,“我是有神力,但不会无缘无故去打人。”

    仗势欺人可不是什么好本事。

    胡老爹洋洋得意道:“这就是你们要的说法,我的闺女我了解,她不会无缘无故出手去打人。”

    “这是什么”张夫人看到自家阿郎脸色大变,好奇凑了上去。

    张刺史将纸扔在了张夫人怀中,气急败坏道:“你自己看,这就是你宠出来的孽子!”

    这里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张刺史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怒气冲冲离开了。

    张夫人将纸上的内容看了个大概,知道是自家儿子挑衅在先,再也没有了理。

    胡大静本以为张家会纠缠不休,倒没想到这件事如此简单就解决了。

    果然和读书人打交道舒服。

    张夫人连忙向张刺史追去,委屈喊道:“儿子做了错事都是我这个做母亲教育无方,好事都是你这个父亲的功劳,还有王法……”

    张府的下人看自己主子都离开了,亦是跟了上去。

    “两位老哥还有什么事吗”胡老爹满面笑容。

    李司马看着胡老爹嘚瑟嘴脸,在心里直骂娘,依然彬彬有礼道:“那我家儿子是怎么得罪了静娘”

    薛长史在旁帮腔:“老胡,我儿子哪里惹了你家的三娘你要给我一个说法。”

    胡老爹也是满腹狐疑,低声道:“三娘,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胡大静更是疑惑不解:“我今日在斗鸡场并未见到两位小郎君。”

    在场的两位老父亲显然是不相信胡大静的说词,一口认定是她干得好事。

    “你就不用隐瞒了,直接承认吧!”

    “对对对,承认错误还是好孩子。”李司马在温声哄着。

    胡大静一头雾水:“两位小郎君是怎么了吗”

    于是,李司马和薛长史添油加醋,一唱一和将自家儿子描述的凄惨无比。

    场景描述的太过逼真,胡老爹信了,开始教育自家女儿:“那你就承认了吧,阿爹是不会



第44章 屁股咯得慌吗
    并州城这弹丸之地,有点风吹草动便可以闹得满城风雨。

    张李薛胡四家的事是一件接一件,众人看得很是开心,自己的开心总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李承然和薛嵩身体并无大碍,李大夫说晕倒是由于阴虚津少,气虚阳弱,津液不承所致,开了两副药吃吃后,俩人依旧生龙活虎。

    只是可怜了张郁森,在床上从早春躺到了立夏,心里是有苦说不出,于是恨上了胡大静,整天囔囔着要退婚。

    把张刺史烦到没办法了,看他身体已无大碍,新账旧账一起算,于是拎着大棒子将他猛捶了一顿,张郁森才算不提退婚的事。

    旧伤复发,新伤又添,只好继续在家躺着。

    ……

    胡大静每日的生活除了读书,也只有写字了,她将当年冲刺高考的精神拿了出来,每天铆足干劲,没日没夜玩命的读书。

    胡老爹心疼蜡烛,明确禁止天水院亥时初必须熄灯,否则以后就别想在黑夜中看到光明。

    胡大静就蹲在院中,借着月光读书,结果,眼都快瞅瞎了。

    后来还是三姨娘可怜她,便让她去自己屋内读书,不懂的还可以问胡阳曜。

    付出和收获不成正比。

    胡大静坐在几案前,看着大大的红“丁”发呆。

    太明学府所有的考试都是一同进行的,不排名次,只分“甲乙丙丁”四个等级。

    最好的就是“甲”,最次的就是“乙”。

    除了因病在家休养的张郁森没参加考试,就连不喜读书的薛嵩也拿了个“丙”。

    九天一次的旬考,每月中旬的月考,不出意外,她都是拿“丁”,永远的“丁子户”。

    她有些泄气。

    长叹一口气,无力趴在几案上。

    看着院中金灿灿的阳光,不禁感叹道,自己果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胡雨霏和胡阳曜知道她心情不好,也没敢上前打扰。

    一整天胡大静都是有气无力趴在几案上,飞花先生皱眉看了她几次后,她才勉强坐起身子,双手托腮。

    脑子乱成一团粥,课上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好不容易挨到了傍晚,等飞花先生拿书离开后,胡雨霏和胡阳曜约摸着胡大静气也该消了,才走到她身旁,小心翼翼道:“咱们回去吧。”

    胡大静整个人如霜打的茄子:“你们先回去,我在这呆一会儿就回去。”

    “三姐姐,用不用我陪你”胡阳曜笑眯眯道。

    “不用了。”胡大静道,“你们都回去,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那好,我们先回去,你转一转也早点回去。”

    胡雨霏牵着胡阳曜的手走在下山的路上。

    胡阳曜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开口:“大姐姐,你都不担心三姐姐吗她毕竟是姑娘家。”

    山里空旷,况且天色已晚。

    胡雨霏笑了。

    “你三姐姐力气大,能打过她的人寥寥无几。”

    “你也说了寥寥无几,这不是意味着还有人能打过她。”胡阳曜低头盯着脚尖,嘟囔道。

    胡雨霏只是觉得凡事没有绝对,话不能说太满,倒是没有想到成了胡阳曜担心的理由。

    “放心,就冲着咱家三娘子的大名,也没人敢打她的主意。”

    谁没事没非去招惹活阎王,嫌命不够长

    斗鸡之战后,胡大静算是彻底恶名远扬了。

    以前别人顶多背地里说两句不痛不痒的闲话,而现在谁家小儿夜啼不止,家人则会哄道:“我的儿啊!可别再哭了,再哭胡三娘可来吃你了。”

    效果立竿见影。

    更有甚者,双方亲事没谈拢,都会互相祝愿“祝你娶个如胡三娘那般的小娘子”,“祝你嫁个如胡三娘那般的儿郎。”

    矛盾越加越深。

    ……

    胡大静对自己的智力充满了怀疑,整个学府只有她一人拿了个“丁”,一两次还好说,关键是次次门门都是“丁”。

    每门卷子都被夫



第45章 是个猛人,不是蒙人
    看来此人是个瞎讲究的斯文人。

    “那您的尊腚咯得慌不”

    男子半躺用手撑着脑袋,惬意的眯着眼,扬了扬手中的酒壶,很是享受道:“喝了酒,对什么事情都没有感觉了。”

    “你说的对。”胡大静点头,还是很认同他说的这点的,有些人喝醉后,行体癫狂,具体表现为老天第一,老子第二。

    “你知道我为什么喝酒吗”男子忧伤道。

    胡大静道:“看来是遇到了烦心事。”

    还有为了装十三,这句仅限于在内心官方吐槽。出于礼貌,还有对方不知道其意,她并没有明说出来。

    “不。”男子摇了摇头,“为了忘记。”

    胡大静转头摸了摸头发,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

    “知道我是为了忘记什么吗”男子微微直起身子。

    天色还早,虽然面前的美男子虽然有些装,但是和他扯会犊子还是很有利于心上伤口愈合的。

    “忘记什么”胡大静回头看着忧愁到忘记天地的眼前人,“难道是为了忘记哪个有了相公的小娘子”

    “不。”男子浑身透着正经,义正言辞道,“忘记喝酒。”

    胡大静皱眉。

    这是什么理论喝酒是为了忘记喝酒。

    敢情这年头长得好看点的,思想是不是都有点缺陷,有事没事就喜欢无痛呻吟。

    “呵呵,你还真够特别的。”胡大静这次丝毫不避讳,直接翻了个白眼。

    男子也不在意,将酒壶递了过来,“小娘子,要不要也来两口”

    “不用了。”胡大静拒绝道。

    眼睛却贴在了男子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修长白皙的手上。

    看在手的份上,再和他扯一会。

    “就那么错过了,真是可惜。”男子惋惜道。

    “这有什么可惜的”胡大静双手捧着脑袋,不以为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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