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娘子有点秀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我扛着大刀
薛嵩有钱不在乎那么多,自诩是君子,君子以成人之美,大都大多部分男子都有这种比较偏激危险的想法。
胡雨霏掂了掂沉甸甸的钱袋,心花怒放,美丽的面容也绽放的像是花一朵,使劲点头:“当然开心了。”
这是第一次拉下面子,拿出私藏的小金库里的银子投资,靠自己努力赚来的银子,当然和平时爹娘给的钱意义大不一样。
“你开心我也开心。”胡大静也掂了掂她的钱袋,溜须拍马不要太过明显,夸奖道,“真沉!”
胡雨霏人美心善,是个拥有好品德的姑娘,自私这两个字在她身上永远不会体现出来:“阿妹,这些钱也有你的功劳,我们去分钱,还有四妹的一份。”
胡大静怎么可能客气客气这两个字她压根都不会写,不客气倒是写得很熟练,不住点头道:“明天我们去学堂和四妹妹三人一起再分。”
接着,胡大静“嘶”了一声。
“怎么了”胡雨霏总觉得胡大静扭来扭去,身体不舒服的模样,“你是不黄瓜吃多了,想去方便”
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淑女,是不会说出“方便”这种话的,但是再是淑女仙女也是要上厕所的,胡雨霏想通了这点,也不觉得尴尬。
胡大静更不会尴尬了,作为一个现代人,什么粗话没有说过,就是现代仙女也会带些特么的诸如此类的口头禅。
“不是。”胡大静道,“我就是觉得吧,你今日靠自己的双手赚了那么多铜板,怎么不把这个好消息与人分享一下,比如和阿爹主母,他们要是知道了,肯定也会由衷为你高兴。”
胡雨霏猛点头,觉得胡大静说的很对,开心道,“那我现在去天福院与阿爹阿娘说一说。”
胡大静将脚刚跨出门槛的胡雨霏拉了回来,低声神秘道:“你把主母天秀院悄悄的说,你想啊!阿爹本性贪婪,看到银子肯定嚷嚷见者有份,你要是不给他,他肯定拿孝来压迫你,让你屈服。”
胡雨霏面色凝重道:“给阿爹一些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他生养了我们。”
胡大静无奈叹气,心眼实在的小绵羊,胡老爹上辈子肯定是拯救了世界,这辈子才会生了个那么贴心的女儿。
“我也知道这点,你再想啊,阿爹得了银子肯定很高兴,女儿有出息了,能自己挣钱了,如此引以为傲的事,他肯定会大肆宣扬,让家中人以你为表率,你也知道小娘们一个二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除去容小娘,剩下三个小娘,可谓是三人成虎,堪比恶狼。”
胡雨霏心里也在计较,有点风吹草动,三个小娘都把会当作惊天动地的大事,顺便搞点事出来。
“你说的对,我去把阿娘我那里坐坐。”胡雨霏道,“多谢阿妹的提醒。”
“客气了客气了。”胡大静摆手,提醒着,“现在就是好机会,可不容错过。”
胡雨霏抓起钱袋兴高采烈忍不住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夫人。
胡大静这才轻拍着胸口,长舒一口气,过会又呲牙弯腰捂住胸口:“嘶,这手劲怎么那么大,拍得真疼!”
……
天福院内,大夫人脸色冷如冰霜,坐在床边,正一勺一勺喂胡老爹喝药。
胡老爹大气不敢出,滚烫的药把舌头烫木了,都不敢开口提醒,以免受到二次伤害。
胡老爹觉得自己身处冰火两重天中。
这时,庆妈妈进来低声道:“夫人,大娘身边的春桃请您去天秀院一趟。”
大夫人拿着勺子的手一顿,脸上尽显温柔:“霏娘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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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演技仍需提高
胡老爹听到这话,心头涌上一阵不好的预感,非常强烈,堪比地震。
女儿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眼泪上涨,行为异常,地震来临前的前兆。
“你……你和张家那小子是不是又干坏事了”胡老爹不知是心头血翻涌,还是舌头木然到毫无知觉,说话结结巴巴。
胡大静就是扑在胡老爹身上干嚎,泪腺堵塞,她正在积极努力调动眼泪,这需要个酝酿的过程。
殊不知此等行为给胡老爹带来了多大震撼。
“难道你和张家那小子又去偷看李寡妇沐浴被发现了”胡老爹蹙眉问道。
胡大静哭声停止,“啊”了一声,抬起头。
四目相对,略显尴尬。
“啊呜呜……”胡大静率先嚎了起来,打破尴尬,“不是啊!”
偷窥洗澡事件是李寡妇家飞来只体羽鲜丽的黄鹂鸟,叫声洪亮悦耳,据说还会唱歌,歌声堪比仙音。
城中人心中蠢蠢欲动都想去李寡妇家瞅瞅那只神鸟,无奈常言道,寡妇门前是非多,花容月貌的李寡妇年轻轻轻就守了寡。
因为颜值出色,大伙送其美称李西施,惨遭同龄妇人嫉妒,不愿意与她往来,也令家中汉子不许肖想。
大伙儿心中再想去看,也不敢去蹚浑水。
初生牛犊不怕虎,艺高人胆大的胡大静和张郁森啥都不怕,别说浑水了,如果铁水中有鱼的话,这两个人也照摸不误。
恰巧,那天李西施在家中沐浴,众所周知,李西施家中老汉离去多年,孤身一人,家中屋漏偏逢连夜雨多年,也找不到人修补。
恰巧很巧,黄鹂鸟偏偏就在屋顶上立着,玩鸟心情急切,俩人爬上了李西施家凑合着用茅草铺垫危危可及的屋顶。
大势所趋,当然就掉到了正在沐浴的李西施怀中。
胡大静毕竟是姑娘家,和李西施同性别,没什么大的影响,胡郁森虽然什么都没有看到,这件事却给张刺史带来了史诗级灾难的影响。
大伙背地里议论纷纷,啧啧啧,袭冶承弓,不愧为老混蛋的儿子。
往事不堪回首,事情真相没人在乎。
胡老爹眉头紧锁,狐疑道:“你们难道是勇闯张家二郎开的玉汤馆了”
张家二郎就是张玉青,玉汤馆就是其名下产业。
胡大静觉得胡老爹想法很是猥琐,满脑子尽是些不上道的事情。
“不是!”胡大静提高了嗓门,反驳道。
“那你们到底干了啥子吗”胡老爹也着急,迫不及待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胡大静停止了嚎叫,手指绞着被子,眼神晦暗不明,声若细蚊:“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也就是把张家小子给揍晕了。”
房间寂静,胡老爹耳力极好,纵使胡大静声音再小,也是能听到的。
良久没有听到回应,胡大静抬头看到胡大爹将药碗扣在了嘴上,双眼是她有史以来见到过睁到最大的一次。
“我知道你是受到了惊讶,是张家那小子欺人太甚。”胡大静站起身,忿忿不平道。
从怀中掏出战书还有小告示,避重就轻和胡老爹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侃侃而谈。
夜朗星疏,脆甜的声音回荡在院内。
……
张李薛三家还是在吃晚饭时发现儿子们还没有回来。
张刺史最近公务繁忙,好不容易得空在家吃个晚饭,混账儿子却不知跑哪里鬼混还未归家。
“孩子们呢“张刺史面目带着怒气。
“吴妈妈,你去喊两位小郎君过来吃饭。”坐在几案前忙着布菜的张夫人蹙眉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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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气势汹汹去薛家
华灯初上,连通东西街的白石桥上人群熙攘。琵琶胡琴声清脆,优伶舞女笑声欢乐。
河边船上优美腔调,茶楼酒肆高声阔谈。
张刺史气势汹汹手持三尺大棒,带领浩浩荡荡一群人,成为了街头亮丽的一道风景。
张夫人头戴白纱精致帷帽跟在队伍后面,她此时此刻为嫁了那么个男人而感到丢人,又不愿意让她那些老姐妹认出了她。
殊不知越是在大晚上带帷帽,掩耳盗铃,越是引人注目。
张夫人扶住吴妈妈的手:“你觉得别人能认出我吗”
作为婢女就要眼观八方,耳听六路,尤其要练就一颗揣摩主子的玲珑心。
吴妈妈棱模两可答道:“婢觉得夫人要是戴黑色的帷帽与这黑夜更相配,当然,白色还是很美的。”
这番话说得既诚实又不惹人生气。
张夫人满意点点头,她想听得就是很美的答案。
看着自家男人伟岸的背影,暗自咬牙后悔,当初不顾全族反对嫁给了个一点就着的火药桶,斗鸡是他的燃点,拿着火折子纵火的恰好是她的儿子。
别看她平时将张刺史吃的死死的,但是事关儿子的教育问题上,她是半点也不能插科打诨的,在这方面,张刺史是半点都不跟自家夫人含糊的。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父之惰。
诸位看官小曲儿也不听了,舞姿也不欣赏了,诗赋也不吟唱了,小酒儿也不喝了,脖子伸得老长老长了,一个个像是嗷嗷待哺的燕雀,不愿错过这精彩表演。
诸君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这老混蛋手持大棒是准备打家劫舍吗”
“他有那贼心也没有那贼胆。”
“李兄,此话怎讲”
“谁家打家劫舍会如此招摇过市”
“有道理,有道理。”
“……”
白石桥上亮如白昼,数支火把像是把天都给点着了,那是由李司马带领的另一队人,正好从桥上下来。
两对人碰头。
张刺史看了看李司马手中的狼牙棒,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大木棒。
李司马这人贼精,立刻明白了上司的意思。
三绺胡子一颤一颤的,命令道:“你们赶紧把手中火把给熄了。”
待身后的下人们把火把熄灭,桥上一片通黑后,李司马才面带笑意:“使君安好,晚饭后也是出来散步”
张刺史心急如焚,懒得跟他打官腔:“你见谁家散步如此大张旗鼓,你怎么越来越没有眼色了反倒是你带那么多人点着火把,是要去纵火吗”
被骂了个喷头李司马仍然笑道:“据说薛长史家灯火通明,下官是想与其比试一番看是火把亮,还是他家的灯火亮”
张刺史一听他这样说,立刻就明白了,他家的混蛋儿子也没有回家,看来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奔着找儿子去的。
抬脚拂袖道:“一路的,走吧!”
李司马向身后一挥,弯腰狗腿屁颠屁颠贴在张刺史身旁:“使君,你这木棒不行,揍人容易折断,下官这根狼牙棒玄铁的,要不要换换”
“少说话,多做事。”
“好滴好滴。”
富丽堂皇的薛府,灯火通明。
薛长史头枕玉枕,一脚放到到另一条腿上不住地晃荡,身旁跪着两个貌美如花,鼻梁高挺,五官深邃的胡姬竖抱阮咸,乐声入耳,荡漾心怀。
“阿郎,不好了,不好了。”府中管事的急忙进来禀告道。
薛长史眼皮都没抬,拖着个长腔,懒懒道:“怎么不好了我好着呢——”
“阿郎当然好了。”管事的擦了擦额头上急出来的汗珠,“是张刺史和李司马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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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我来背
薛长史没缓过神:“哪三个小子”
身旁门房低声道:“使君说的是三位小郎君。”
“明白了。”薛长史身上的甲胄随着转身而哗哗作响,松了口气,“不是找我的就好。”
他要赶紧把身上重千斤的甲胄脱去,真特娘的重啊!
“站住!”张刺史没想到这老小子如此不把他当回事,大步迈到薛长史身旁,耐着性子道,“那三个小子呢”
“我哪里知道”薛长史瞪眼,“你找儿子找错地方了吧”
张刺史气急:“你竟敢这般跟我说话”
薛长史可什么都不怕,有银子腰杆就是硬,只是现在身上的衣服有点重,暂时硬不起来。
李司马眼睛闪闪发光,对薛长史佩服得五体投地,这种硬气他一辈子都学不来。
“这是在薛府,有何不可”薛长史挑眉。
张刺史胡子都快气出来了,这是什么鬼逻辑不尊重上司与在何地有什么关系
要不是看在俩人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份上,他定要把眼前这个老小子拉出去杖责二十。
门房为自家阿郎的出言不逊暗自捏了把汗,低声提醒道:“三位小郎君自从傍晚进了鸡坊,至今未出来。”
张刺史就在旁站着,门房的话一字不落听在耳中,顿时暴跳如雷:“你这个老家伙!事到临头了,还装什么不知道”
顺便为了刚刚失了面子的事而泄愤。
薛长史虽然一天都在府中,却对斗鸡之战毫不知情,他对薛嵩采用的是放养教育,只要不杀人放火,在道上走歪了,其他的随心所欲。
他对自己也是这种要求,只要有银子,其他的都不是事。
薛长史淡然道:“那你们就去鸡坊找找看,我先去换身衣服,阿财,给使君带路。”
门房愁眉苦脸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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