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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虹,静静等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子隅夜寒

    全国各地的儿科诊所成了当即红店,抗生素,激素,速效感冒灵成了当季父母最奢求的物件。

    各地分流的交通事故,几乎逮着机会就要上一次热搜,真心想对着那些肇事司机问一句,若是有一天被你撞到的是你的亲人,你还会肇事逃逸吗

    或许你及时补救,伤者可能还有补票的可能,你凭什么匆匆就宣告人家当场死亡,你是黑白无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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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现实的爱情
    总会有人突然就出现在门口,然后伸手说:“你好哇,我来接你啦!”

    没了十七八岁的光景,愿望也一年年更纯粹,我期待自己活得更真实也更诚实,从容不迫,自如自由,明朗又珍贵。

    以上是一位朋友生日许愿的祝语,和大多数人一样,她期待爱情似盛夏的果实,如春风拂袖,有绿有红,有静谧时的微笑,有约会时的激动。爱情总是这般令人陶醉,不似书却胜似书,不似红酒却沁人心脾。

    十七八岁,似乎已经在变卖的挂历里流逝重修,来不及体验那个时代里如痴如醉的爱情,便被严苛的教育体制早早封闭了情感。现实的故事悲剧太多,邻家姑娘相了第几次亲才找到合适的修成正果,而他们的正果也不过是包裹了道德意义的捆绑附属品,真心相爱不见得,日久见人心方知没有爱错。树皮脱了,鸟兽散了,爱情的另一种走势就是股票里最令人厌恶的下跌曲线。没有经营完美的爱情,包装的代价是铝置换银,而银渗入骨髓烙下病根,就成了说



第438章 不负道别
    发现了吗不管你做多少心理准备,有些人的离开总是猝不及防。

    最近电视机前的广告格外醒人,一段简约的话述,一幕火车前的亲人离别,一句这个年留给家人多一些,似乎成了这个年最值得思考的问题。

    以前,盼星星盼月亮,总是贴春联,跨火盆的年夜,走亲访友,爆竹声中一岁除,那时候的我们,过年眼里全是屯满屋子的年货,以及一份份入不了自己口袋的压岁钱。那时候的我们,留给电视剧,留给伙伴,留给一堆新颖玩意的时间,总是多过陪父母亲人的时间。

    如今,过年脱了年味,成吨的酸臭成了亲戚间攀比的会议,我们惧怕过年,却又无比享受过年,这时的我们,把时间都给了床铺,手机,和上班时想刷的电视剧,同样留给家人的时间,寥寥无几。

    我们把最长情的事情当做陪伴,却在某一天恍然发现,所有的陪伴都有离开的那一刻,于是做足了和



第440章 过客
    人们常常形容人生是一趟自助列车,生命当中来来往往的过客,谁会陪你在这一站下,谁会同你坐上同一班,无论谁来谁走,你永远要和自己处在上下班次之中。

    孤独一直以来被赋予无助、寂寞、失落等贬义,孤独的人同样不受待见,鹤立鸡群的人懂得如果不迎合别人,终将一个人兑水喝酒,一个人捧着爆米花看电影。于是越来越多表面乐观的人,心里孤僻,害怕一个人,恐惧黑夜来临,就像那首曾经唱遍街头巷尾的《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的歌词一样,玻璃心,怕天黑。

    其实,我也害怕天黑,那是源于童年住在密集的建筑群之中,日影西斜,老旧的高层房屋遮蔽了夕阳原有的美,荫蔽成了巷陌独有的阴影面,无助的我害怕从那条巷子经过,于是不得不绕更远的路回家。从此当黑夜降临,我总是第一个敲电灯开关的人,试图用微弱如萤的灯光照亮人生,一晃十多年,我愕然发现黑夜始终存在,太阳照不到的地方,人终究要一个人穿过暗无天日的巷子,不论前方是繁花似锦,还是残花败柳,这一切都该



第441章 18岁以后
    1八岁以后的你,该学着独自面对生活赋予的各色问题,感情问题,经济问题,人际关系问题,而不是指望那对良师益友的父母,替你无期限的卖单赔罪。

    从学上学放学接送,到初中周末的接孩子,不知道是我们这代人交通不方便,父母远在省外忙着凑年末的压岁钱,才导致我们上下学,周末回家都是独自或结伴搭成班车,在黑褐色的玻璃窗前,看霓虹,看夕阳,品寒风;那时候的校门口冷清到贩都不愿意逗留,哪里有现在成群结队的家长守在校门口热闹的景象。

    接过几次刚上初中的弟弟,到第二年他突然对我说打算自主回家,即便一步一走!

    对此我一笑而过,学校到家中的距离是十五公里,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是现在还有多少父母舍得让孩子徒旅超过三公里的路呢

    朦胧记忆中,曾经拉着四岁的弟弟,在交通极不便利的岁月里,徒步走了足足五公里的路,到镇上买彩笔,那时的路泥泞,那会的天阴弥,但是那会



第442章 过年的理由
    昨夜的朋友圈,成功的吸引了我的眼球,看着一帮曾经天真的认为会成为朋友的同事,把酒言欢,将快乐与忙碌进行到底的年轻人,夜不归宿,载歌载舞。

    我知道那不是我向往的生活,于是他们也不是我所能朝夕相对的人。漫长的人生路当中,我们总要选择合适与不合适的人相处,你孤僻安静,就别妄想去跟五大三粗,大大咧咧的共处一室,那样的变扭毫不亚于在郊外盖起摩天大楼般,差强人意。

    你也许会感叹那张集体照里应该留有你的位置,或许你会介意留言板上没有你的祝语,或是来同事间的调侃话语,但毋庸置疑,那些都成了你过去的一页记忆,翻了篇的书籍我们总会怀着一眼览过的心态,读过、看过、然后忘记。

    不必留有遗憾,跟那些不会在你往后日子里出现的人说再见



第443章 挂号年
    几天没有翻开新闻头条,了解民生,关注社会现状,而是被流感病毒恐惧所支配着。

    周遭的亲人朋友,从电话见面,都带着鼻音捂着口罩,出门裹得严严实实,一问不是赶年货,而是去医院诊所挂号吊瓶。

    中途几天里也因琐事去过一趟乌烟瘴气的医院,长廊里充斥着化学气息的消毒水味,以及那一张张煞白带倦的面容,左右手相互被针管戳过皮肤,挤进血管,灌输抗生素激素对抗这来势汹汹的流感。

    忽然感慨人和萎靡的花骨朵没什么两样,害了病的人,脸色苍白,四肢无力,而害了病花枯萎凋谢,来不及绽放它的美,就悄然失了色,随之化作蒸气化为乌有。

    人的生老病死,我们注定无法完全掌握,正如眼下的流感疫情始终有所变动,人们期盼来春大地回暖,流感会自然而然退去,殊不知来年冬季,



第444章 闲
    其实,这将近半个月的停笔后,重新拾起兴致洋洋洒洒的写上一篇时事,或是一段情怀,抑或是年后总结的感慨都不太困难,只是这段时间太过慵懒,太过闲置,早已将墨汁排挤出体外。

    这就好比刚刚开学的学生一样,厌学,假期综合症,赖床,恐惧黑板等等,纷至沓来的匆忙顿时令我们措手不及。

    有更多的闲,是每个人最终的奋斗目标,忙碌的时候我们更多的时间参与自己孩子的童年,家人的衰老,以及朋友间的友谊,可当真正闲下来的时候,我们却又在干什么呢

    问问自己,这个年假七天够吗

    很多的人内心独白是不够,但更多的后续独白会是这样的,我要刷的电视剧还没刷完,打到天亮的麻将还没有腻,手机里没有见过面的友还没聊够,酒局饭局还没有碰完……估计这些就是大伙全部的年假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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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省略号
    朋友问我当下的生活状态,我回了他一句“飘风不终朝,飘雨不终日。”看懵懂的又回了我几个问号,我知道下文都会成了诉苦的鸡汤,于是赶紧掐断苗头,另做他写。

    生活从海边搬到的江边,从落地窗换成了高层建筑上两面挡风玻璃,从长途汽车换成一元票价的公交;从别墅区到工业区,你我都知道工作总不能‘一成不变’,但是文字似乎是任何时间、地点、人物、工作层面,生活层面,现实与理想,都不妨碍一支带火星的香烟,凑到鼻腔里面,留给我很难为情的拒绝。

    今日的天气预报的多云,可天空却罕见的放晴,人生中的多云转晴,晴到大雨,终会有停的时候。惠安鱼偷偷向我置顶了这样一则软文,享受本周最后一日晴,明日起阴雨绵绵,毛巾拧不干,袜子会发潮,洛江会涨潮,可该上大街的推车一样会上,该开的快餐店依旧会在天桥下面,那何必愁雨天,何必忧风卷呢

    今天写了一篇违心的文章,将内容最大化的商业化,本是一篇引发共鸣,抑或是招人声讨的文章,未售前,我已经想象得到它惨淡的价值。

    这是一个做哪行都喊着赚钱的时代,说家靠出版书籍,教育家靠卖演讲,我靠友点商品链接购买赚钱。钱明明是最常见且最普通的东西,却是数以万计的人们,连做梦都想着数钱,而不再有造梦的闲暇时间。

    现在赚一两百容易,这是进步,却始终赶不上物价的而上涨;从家中



第447章 菊花村
    在民航路与东郊路交汇的菊花村住了整整十年,那会菊花立交桥还未更名,南北交错的瓷砖厂屹立不倒,老派式的办公建筑楼,连同标志性的假山,一直留在脑海深处。有时徒步上学,也搭过三路车夫的便车,从45度倾斜的下坡,一路溜过瓷砖仓库,踩上富有特色的瓷砖碎地,急急忙忙的绕过绿色塑料棚的巷,嗅着卷帘门下各家各户的烟火气,脚下的步伐不由得又加紧了几分。那会的电视机,屁股大屏幕,迎合着每部仅有标清的电视电影的分辨率,在万能遥控器的操控下,按到昨晚电视剧的回放,一系列的动作比上课听讲要流畅得多。

    那时的光阴不会被前排的高层水泥钢筋所遮蔽,彩云之下,金碧交辉,错落的阳光镀在当时风靡建筑材料的烘漆上,我们才依依不舍的跟遥控器说再见,背上书包赶赴欢笑与烦恼并列的战场。

    那会的店家都在用心做生意,绞尽脑汁捕捉孩童们的心事,菜市口的文具店上了新款图案的圆珠笔,是《神雕侠侣》的海报,明星片总是挂在最显眼的地方,米老鼠卡通双肩包永远高高悬着成门店牌匾。相较之下,当时的我们似乎追求精神层面比物质层面更多一些。我们买心仪的明星海报,看热播的漫画,探讨电视剧后续的发展剧情,和物质需求能搭边挂钩的,就是学校门口搭棚老阿姨卖的炸洋芋,腌萝卜,再有点经济条件的伙伴,会到榕树下张奶奶店铺买上一碗米线。杂酱、清汤、再撒上葱花花生碎,坐在老旧翻修的冷板凳上,借着路边稀疏的灯光,把暮光下的昆明巷一起吞进这不起眼却忆难忘的时光,就已经相当满足了。

    但我们往往对自己身边的事物习以为常,而忽略了其中的美好。已经记不清楚拆迁的消息是哪一年传到



第448章 突然陷入回忆
    听着历久弥新的beyond歌曲,心头总能蓄积出别样的滋味。我写下一些琐碎的、片段的、关于时间的记忆絮语,试图在生存之上,找到真实的生活轨迹,在记忆细胞崩解的时刻,重新构建,对抗人这一辈都在力争抗衡的时间,却发现90年代拍的照片裹了蜡黄的皮囊,照片里人物早已物是人非;2002年的积雪早已消融渗入地底深层,或是蒸发上空,消弭在太平洋迎面吹来的季风当中,谁还记得谁最初的模样,只会浅忆他变老的时刻。

    随意翻阅着《孤独是生命的礼物》最后几篇浅读难解的散文,像是读书那时对《背影》、《琵琶行》……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敬畏,居然有人能写出枯燥却颇具时间概念的文章。

    你问我十年在做什么

    我想我回答不上这个问题,那会的我文体不识,成天被传统的教育体系折磨得死去活来,有空的时候,老师不会倡导我们去读课外书,去了解列夫托尔斯泰的情史,去探讨屠格列夫的黑历史,亦不会让我去沾染孔孟典籍。那会畅销的书籍永远是作文大全。一场学校与某现在已经记不起的十八线作者,合谋举办的演讲推销,成功的骗取了学校大半的学生购买一本,价值三个学期文具用品的作文书。蓝皮封面,内容多数来自摘要,用现在的来说,简直一文不值。

    你问我印象最深的是哪个时段

    我喝口普洱先。和下腹的普洱茶一样,经过味蕾时苦涩,到达食道后味觉神经反而感受到一阵甘甜,过后呢可能需要在来一口才能想起这种感觉。

    同样人生过往的日子,哪个时段最让你记忆犹新,我想谁也不能在你发问的时候回答,或者换句话来说它是随自己接触所感后,随机产生的一种对过去的情怀,譬如当下,刷到老相好刚刚发到朋友圈的腾冲自驾游照片,我想到的是腾冲的熊猫,任教于我初中时期的腾冲语文老师。

    许多名人总爱调侃自己的中学时代,那个青雉懵懂的年纪,你又能如何多做日后人生规划的思考呢不同于现下的社会常态,4岁启蒙教育,十岁赶超同龄人,技多不压身,多少未成年被父母望子成龙的心情,压得喘不过气来,又有多少未成年人明白时不待我,回望今朝难再来呢

    朋友过年时给我送了一盆盆栽,跟三年前家中围墙下栽种的盆景松是同一类,属于不管不顾,任性生长



第449章 父母是我们和死神之间的一堵墙
    父母是我们和死神之间的一堵墙。

    我还是不习惯蹭热搜,看热门综艺,追年轻人热议的话题,刷微博头条,第一次看到这一句话,竟是在这句话播出后的两个星期。

    白岩松老师笑称:“我们每个人一出生就是奔着死亡去的。”

    这句话没有问题,人生本来就是单行道,一出生就离死亡近了一步。我们之所以一直没有这个观念,完完全全是因为父母替我们挡下这残酷的事实,等到父母不在了,在你我面前就只剩下赤条条的死亡,那一刻或许你才能明白这句话的真理吧。

    反观现在父母关系,即紧张又滑稽,父母成了老牌电器,能用就用,不能用就丢到回收站,许多人自然而然的跟父母筑起鸿沟,这令我想起一个故事:

    古代有个叫韩伯愈的人,每次犯错,他母亲总是很严厉地教训他,甚至打他。当他长大成人后,每次犯错,母亲还是会一样中气十足地教训他。直到有一次,母亲教训他时,他突然放声大哭。母亲很惊讶,几十年来打他从未哭过,为什么要哭韩伯愈说:“从小到大,母亲打我,我都觉得很痛,但是今天母亲打我,我感觉不到痛了,我想是母亲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我能陪伴母亲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是啊,当我们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父母已经老了。

    曾经的90后也都20有余,而父母呢迈过50的大关,被冠上更年期、唠叨、多疑等须有的罪例,我们渐渐疏远他们,渐渐对他的嘘寒问暖产生厌烦,我们都习以为常的遗忘了那曾经,对自己百般呵护的大人,以为自己穿上了西装、套上高跟鞋,混迹职场上流社会,就彻底长成了大人。

     



第450章 冯唐
    忽然很想冯唐,如他十八岁向上苍祷告赐他一位‘姑娘’,现在十指合和,虔诚焚香,只要一本脱俗如他,粉黛如他的字节文章,再现。

    第一次看到冯唐的文字是从同事手中获悉的《活着活着就老了》,不得不说出版商用意匪浅,蜡黄的配色,粗糙的表面,七字下悬着冯唐二字,让人有种烹茶历久感觉。

    他有很多标签,妇科大夫、商人、作家、黄段子手等等,毕业与重点妇科专业的他,因为根治不了卵巢癌而弃医从商,经营商业的那几年他风生水起,知道的人却寥寥无几;于是他又弃商从文,诗春秋,词冬夏,在他笔下,惟妙惟肖,又旁生出几分老流氓的味道,一度让人爱不释手。

    来不及读他的《冯唐诗集》,就听网上不少文艺大咖吹捧他古文功底如何了得,毕竟大学期间靠着仿写假古龙替女友买包包,可想而知,那个文体还处于半白话半八股的年代,衍生出的撰稿人会是怎样的,古今通吃,孔乙孟乙。

    恰恰这种文风,是现代日渐稀缺的存在。现在的写作手法是什么标题党、一句浓缩、不识曾国藩、李熠的占多数;知李易峰、晓李小璐是一抓一毡的虱子,一抖数也数不过。

    多年以来,我们的写作习惯因读书时的束缚,染上了一定要有中心思想,一定要有某某人说,一定要实事求是……抛开前几者的要素,我们还能写什么,还能读到什么样的文字呢

    假借他人之说,胡诌一番后,写一句承上启下的结束语,那显然比新闻组稿更乏味枯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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