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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虹,静静等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子隅夜寒

    至于毕业后第一份糊口工作会跟文字打上交道,细细想来是初中小说惹得祸。那个年代玄幻火热,武侠低迷,人们只知某电视台推了新剧,例如当时播得最火的‘倚天屠龙记’,‘神雕侠侣’等此类武侠剧,竟然没几个真正拿起文本阅读过,剖析文字的美妙,而是不断称赞剧情合理情节扣人心弦。当时责任感一下子就溢出胸襟,发誓要重振武侠的风气,结果十年过去,当初烂梗的武




第404章 您
    昨晚,朋友圈高中班主任上传的一张生活照,他是初见的模样,只是几年匆匆光景拉长了眼窝,发际线往上推了几寸,微笑下保持严峻的法令纹让人记忆犹新。不禁感概,老师您沧桑了。

    犹记得第一次照面的情节,我是空降兵,插班生,在那棱角分明的发髻边缘下,我注视着这位日后的良师益友。三年的时光于我,就是不痛不痒的让根骨向上拔,于他,就是胡须剃了好几回,头发白了几根。

    年少游荡的梦,跌跌撞撞,一晃高中时代,不禁想问问老师,你的高中时代是否和我们一样,在王昌龄与王安石里反复琢磨谁更有分量,在二次函数,与正比例函数中迷糊,偶尔对着隔壁班的黑板发呆,倒不是隔壁有暗恋的对象,而是隔壁黑板的班主任是我们的物理老师,而物理是高中最难攻克的一门头疼学科。

    听同学说,你是抢板好手,也对每次在老师群中鹤立鸡群的你,只可惜三年的时光中,你因需要来回照顾还在上幼儿园的小孩,未曾在



第405章 需要人陪
    时常发觉自己静不下心来,写一部作品,哪怕一部微小说,抑或是一段完整的故事情节。看着桌上烟卷往天花板上不停蹿,指尖溜走的生命很恰当的让人生演绎出悲喜两剧。骤然袭来的冷空气拍打窗扇的力气,如果运用得当,我想楼顶那台搁置多年的太阳能仪器,应该会不会跟我道别。有剃胡子习惯的人,会知道无论你剃得再干净,毛孔分裂的速度永远不比充电所需的时间慢。费劲而无用的做完某件事,让机体能量流逝到下划线的位置,海水很闲,汗水才咸。廖一梅艺术告诉我,内忧外患的情绪,在酒精分子的挤撞下,脑细胞死了一大片,笔写干了好几盒,人性里循规蹈矩的完美主义,在现实情况里是不存在的,譬如我手头有几篇头疼的文章,没有大师开光,没有朱红描边,恐怕最后的结果和柔软第一稿中女医生一样,自杀结束,翻篇再来。

    最近大学朋友抑郁复发,明明上周还一起在帝皇蟹餐盘上有说有笑,这会游到西安潇洒的人,却说精神匮乏,灵魂无处宣发肃降,急需一味中药,我翻了翻伤寒杂病论,关于心理疾病



第406章 交子
    放晴的黎明时分,昏黄的光晕搭在对面山头上,浓郁的树荫,妖魔般地朝我招手,汽车的裂痕,在敞旷的马路碾压过境,和临睡前的情景一样,我们习惯称这群人,为了生活而疲于奔波的人。

    作为城市里最早一批出家门,最晚抵达床榻的人,醒着的时候苦水满盆,往大街上吐一口污染源,醉了的时候家人是最后一盏指引灯,春秋战国全成了堆叠的笑脸鱼尾纹。

    一辈子赚得了多少交子,一辈子能赚多少交子,何时成了衡量人生的唯一度量衡

    我们都成了交子耽误的牺牲品,我们成群结队的挤上通往华尔街身份的渡轮,在那汽笛声轰隆,霞光粼粼的海平面上盲目漂泊,在幽暗空气糟糕的甲板舱里十指紧扣,祈祷一帆风顺,起码在当下。我们漂洋过海去博取功名利禄,用一根根烧烫褪色的华发来告诉主考官,我们能够扛起上万的交子,承得起那分量的



第407章 每个人都有加班的必要?
    孔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提前上班,准时打卡,工作之余还是要有自己的生活,桂花开了,秋月椭圆,别被不知所措的加班凝固了胆固醇,“为何上班的时候刷朋友圈逛淘宝,下班却装模作样的加班”近来一个问题困扰上我,我为何要活得像别人一样别人加班完成的难道不会是我今天充分运用上班时间完成的事务呢加班条例就像一碟酱醋茶,不是所有人都喜好,也不是所有人要迎合这个口感吧。

    小时候,老师最爱提醒我们的一句话是,今日事,今日毕。

    我一直贯彻着这一道理,从来不愿将计划好的一天,延后拖拉。曾有一阵子,觉得我并非不加班,只是不愿将明天规划中的事情,超额完成,否则今天扫了南屏街,连同刺桐路也一起扫了,明天不得两手空闲游荡在大街,等巡视的领导骂自己领着工资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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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江湖再见
    金庸走后,从此再无江湖梦。

    认识查良镛完完全全在金庸之后,而认识金庸却是从一部部各大卫视翻拍的电视剧中熟识。剧本里关于他的内容不多,原著金庸,改编自金庸某部小说,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伴随了十岁、二十岁,就像教科书逮哪搁哪,又不想杂志报纸反复曝光来吸引热度,他真实存在,犹如笔下康熙,韦小宝,我们都一度认为烟花三月下扬州,是确确实实的史料。他却有虚渺而生,剑冢神雕,桃花岛,这些向往人生美好,安度晚年的逍遥,唯有从李白对酒当歌的诗句里可解剖。

    没赶上他老人家提笔凿字的年纪,就像没能赶上徐志摩遗失在世界的航班里,亲口提一句“明月高,赵州桥亦可描。”,香港维多利亚港的汽轮第二天依旧有早班,通往澳门,通往百慕大,却再难有一艘驶向侠客岛的帆船。青山绿水,再难有一人鹤立世间饮酒醉。

    我依仰他老人家垂暮之年的容光,



第409章 别在职场里兜售你的善良
    别在职场里兜售你的善良,这话不是什么至理名言,但很有道理。

    最近一位朋友跑来跟我抱怨,职场黑暗,同事之间勾心斗角,表面上你侬我侬,暗地里时不时打你的小报告,戳你的短板屡见不鲜,只有等尝到苦果才会明白,你向别人敞开臂膀,打开心扉,别人却是计算着怎么踩在你头上。

    职场黑暗史从三皇五帝,到公司员工,一直都是老生常谈的话题,官场上能走门面功夫的尽量走门面,职场上所谓的心照不宣,不过是利益尚且平衡稳定的局面,一旦一方不安于现状,天平终究会倾向一方,打破这一纸单薄的关系。你上市的股票,祈祷有人购进的同时,还需要上高香祈祷没有眼红的身边人,在背后猛爆你的料。见惯了你吃白米粥,当某天在星级酒店看到那绅士礼服,红酒勾芡,音乐蔓绕的享受,会有人站出来说你贪污,说你挪用公款,说你工作不尽心,业余生活过享福。

    惆怅夜魂何处潸,寒罄恶鬼几时亡!

    或许我们生来就是长舌妇,嘴皮泡沫唠嗑最多的是八卦,最耐聊的话题是别人的黑料,最有意思的揭人长短,在历史长河里和珅这样,纪晓岚如此,曾国藩更是将说人经行到底。往大坪山雕像下一站,受26号台风天兔影响,我感觉灵魂会飘出躯壳,自南向北,往古



第410章 辞职信
    一言难尽,东街通往西街的距离;一言难尽,奔三的人突然下海捕鱼;一言难尽,泰斗相继离去;一言难尽,时间就像脱了缰绳的马匹,怎么拉也回不了头。

    故事还在继续,网络依旧虚拟,作家依旧层次不穷的往外冒尖,如同一瓢秋雨,酸人的笋尖就会破土而出,季节不对,过早的成为淘汰品。盯着镜子里胡茬儿怎么剃怎么长的脸蛋,抱怨拉皮手术昂贵,胶原蛋白、肉毒杆菌危险,人就这一张皮囊,已经让岁月风霜折腾苍老,哪里还经得起刀殂相向。老相好结了婚,远赴苏梅岛度蜜月,但是我还在盯着键盘,注视满大街的恶意,满天气的糟糕静静听它们喧嚣。

    当大街还喊着奔小康的时候,摩天大楼刚刚筑起,小说里清一色的武侠套路,人群里到哪里都是侠肝义胆。究竟是社会改变了,还是书籍影响了人让淳朴稚气的人,突然在某天要打着领带,穿着西服,为了



第412章 习惯
    习惯了皇后中大街到维多利亚港的距离,穿行芒刺烁眼的青石路,转角的街景是暖白炽灯交替的温室,偶尔传来四处流浪者落脚的声响,曾今误以为这里能够终老一生。

    拿起飞机牌,计算起江南北海的里程,十年,二十年,犹记得风雨交加的夜晚,灯火摇曳的港口,总有人举着咖啡,对着荧屏,笑到天亮。

    有人说,一座城市之所以让你留连忘返,是因为这座城有你不可分割的人和事。

    如今看来,多半不是谣言。读一本书的速度,同认识一群可以等价替换,遗忘一群人的速度却远远不及忘记一本书内容的千分之一秒。

    人体特有的记忆体系,让我们遗忘逢考必考的内容,却让我们念念不忘故事里的人。

    窗



第413章 另一种生活
    一本描述一种生活方式的书,没多少文人敢对它指手画脚,《瓦尔登湖》以它特有的形式存于世遭,梭罗著书立说,而我们百万小!说生活,用另一种方式体验另一种生活,即便学不来徐霞客游遍大江南北,没勇气如林清玄裹着教科书的费用,独自一人买了趟开往垦丁的火车,我们还能从一书一言中领会,这就是读书的好处,就好比隔着玻璃罩,看着垂涎欲滴的烤鸭,在暖光灯的烘托下,刮油的油渍向下缓缓下滑,商家心机般的让香馥四溢出笼,于是口袋一皱,眉头一舒,酒杯一碰,生活简骇。

    翻开许多年不曾打扫的邮箱,最有价值字数最多的内容,停留在五年前,那是文字短板,感情丰富,情情爱爱很容易,一句承诺,就像校徽下我们曾今信誓旦旦宣言,鞭长莫及,周一到周五,从听惯的下课铃声,换成同事间的打卡下班,从百字短札,到制服西装,从论语管仲,到某家商家lg;生活的里程碑立碑容易,推倒同样容易。

    换了枝丫的鸟,左顾右盼,生怕藏匿在树叶背后的是面目狰狞的喵咪,亦或是青面獠牙的毒蛇猎人。

    周末休息,轮



第414章 一厢情愿
    也许还处于爱做梦的年纪,时常会闯进那个年少自知的时代,你还是你,盘着马尾,发梢别着两根别针,坐在公交车前排,望着半开窗户袭来的风,回眸冲我笑说,在你的心里住着一个人,许久没有联系,却从来没有忘怀。

    我想我无法矢口否认,即便脑海里你的模样始终是初见时,林徽因的腼腆,陆曼的风趣,张爱玲的随性;偶尔拜读了中二先生岩井俊二的电影《情书》,恍惚间,那二十多年的电影被搬上荧屏,一个每个人少年都必有的烂梗爱情情节,一封简易情书,一段美好向往残酷现实的故事。

    我们仿佛犹记得单车过市,马尾刘海,你的笑,你的甜,都渐渐沉入最后一次集体性的合照。

    如果当初我勇敢,结局会不会不一样。这是每段电影惯用旁白,可我们却一字一句深有体会它的由来。

    也许青春除了书籍,除了挥汗淋漓的操场,还



第415章 未来
    我们都有过向未来的自己致信的经历,即便那时的内容青涩唐突,如今无迹可寻,但正如浪矢解忧杂货店主人翁向浪矢老板投递的空白纸张,老板那一番蓝天白云绘彩的未来,对于每个年轻人而言,都是空白的一张纸,也正是一张白纸,你才能在未来的道路上尽情肆意泼洒颜色,待到暮老垂年,那张曾今的白纸,写满了生活过往的轨迹,未来变得不再无迹可寻。

    盯着翻天覆地变化的街景,我同大部分还在忙碌生活的年轻人一样,上公交,下公交,上班打卡,下班退卡。

    生活意外的惊喜从一次恋人的突然拜访,到周末不用加班的窃喜。我们抬头望着同一片阴沉乌云,不论是从十楼阳台,还是水井下的方圆寸口,天始终在头顶,一万里的距离,一千里同样是距离。

    我可以埋汰出身不如你,我可以抱怨没有争取高文凭的脑子,在同列车上我选了站票,你有软卧直达,人生的境遇从过去到现在,在到未来始终都由自己操盘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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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章 人**情
    据说女蜗造人纯粹是解闷,爱情的缔结完全是情窦初开的人类,在荷尔蒙分泌下多巴胺调动中,经风土民情的揉捏,婚姻浑然天成。婚姻于古代并不开明且不科学,人们在数以千百次的近亲联姻中得到疾病的高发率,部落于部落的通婚中减少冲突矛盾,就此延续。那时候,娶妻生子犹如换洗衣物般,嫁妆随礼不过是鞭炮中两担米,一头猪,三只鸭,以及箩箩筐筐的农作物。那时候,出轨侵猪笼,外遇却能娶妾,压迫已久的女性在五四,在文青的调动下,一股女休男,女追男的热潮就此掀起,爱情从被动到主动,就像走杭州顺道去一趟上海般轻描淡写。

    如今,爱情不那么珍靡,不那么拘谨,爱情就像到处街边吆喝贩卖的水酒,先到先得,中意就入馆常驻,不中意就拍拍屁股放下盘缠走人。快餐式的爱情几乎垄断了常常从西方文艺复兴中听闻的柏拉图式爱情,爱情的廉价如同婚姻的一文不值。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一则中彩票抛妻弃女的新闻头条,上了今日的热搜,人肉



第417章 说谎
    对着挂历,剔除周末节假日,15号几乎成为我们望眼欲穿的日子,并非它是什么纪念日,如果要用一个名词来定义它,我想就是朝九晚五领薪水的日子。

    捆绑在身的信用卡,一张张被莫名的理由透支,我们追赶人生目标的同时背负了一笔债务。抛掉了固定收入,盯着日历数钱入帐倒计时的日子。浑噩的往公交上蹿,头顶烈日,手握便当,着了魔自己替自己应聘了一份日结的工作。

    多年以前,我多么希望,我的每天都能跟文字打打交道,胜过同形形色色的过路人,用猜忌的眼神,用虚假的口吻,然后自己还要傻傻的信以为真;我的每天都能跟二十四史谈心,好过对着一张张诚恳的嘴唇,敷衍的应付你所说的温存。

    当然,生活离不开社交,我不存在反社会人格障碍,或是认知交流障碍,只是语言需要编织,文字同样编织,相比之下,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不想语言拐弯抹角,指鹿为马,指着左角肋骨下跳动的心胸



第418章 生死速递
    生死速递,我们从视频里观望那些半只脚在死亡边缘的人,也许是短暂而空荡的一瞬,然而紧接而来的悲伤是群山回响,是《的火》里要永远记得,你呼吸的每一个瞬间,都应该去过你真正想要的生活。

    绝非在花季年华,因为一人过失而再也看不见高山流水,听不到鸟鸣蝉叫。

    交通事故一直是童年阴影,看着学校为了警醒懵懂生命可贵的我们,一次次不留余力的播放交通事故现场,那血肉模糊在马赛克极力掩饰下,同样震撼夺目;那潸然泪下在哀鸿一片下,我同样听得到家属泣不成声的懊恼。

    死亡是一颗指尖大的图钉,扎入太阳穴,是一辆飞速而驰闯红灯,碾行人的车辆。

    死亡是一片落叶红尘的归宿,填入焦土,是另一个



第419章 回到起点
    从晋江飞昆明两个半时,那是七年前的速度;从长水机场搭的士到市区15分钟,那也是七年前的速度;如今航空管制,气流不稳,机场也从市区搬到郊外,搭车不便捷,于是政府搭建了地铁,搭车到东风广场,转地铁,半个时车程抵达长水机场。

    再徒步几分钟到达机场入口。进入大厅是民风是人海,是中英互译的广播,这和七年前差别不大。

    近年来飞行的里程表很难有过多的跨度,择一城而居,成了我们这代人安居乐业的秉性,我们不再向往北漂,向往大城市上海夜市的拥挤,因为房价令我们叹为观止,因为生活让我们弃船而流。

    在乡镇,设施尚未齐全,道路碾碎的窄道,久久才能获得重新的机会,下水道逢雨就堵的毛病,似乎这个念头修缮不了,也改观不了。

    交错陌陌的地下河,我们还能大摇大摆的在路面上行走,没有一点标识语警惕牌



第420章 时间
    1946年,一个名为彼得的孩给爱因斯坦写了这样一封信:

    爱因斯坦先生:

    你能不能告诉我,时间是什么灵魂是什么天堂是什么

    虽然爱因斯坦没有做出相应的回应,或许这本身就是伪造的事实,在于让人了解到爱因斯坦在研究什么领域,擅长于什么领域的噱头新闻。但我想时间,灵魂,天堂,究竟是什么这类如同你问我幸福是什么,快乐是什么,从医学角度来讲就是人体某方面的满足,而这类满足一定和你有关。所以,与其纠结于这三者的博大精深,倒不如沏壶少茶多水的淡茶,到泡沫浮躁里好好消化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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