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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哥有病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简容

    反正就要嫁给他了,有什么事情不可以等到那时候再查呢,到时候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他们都是真正的夫妻了,到时候就算发生些什么也不是那么有关系了,而不像现在,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原祚显然是体会不到徽媛的心情的。

    她听着徽媛道谢的话居然还颇为严肃的说道,“夫妻之间何必这么客气。”

    徽媛:“……”

    关键是我们不是夫妻啊。

    但徽媛也知道此时定然是解释不清的,只能低了头道,“是,我知道了,表哥。”

    谁知道就这么一句徽媛觉得毫无毛病的话对方还能挑出刺来。

    他眉头皱着,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怎么成亲这么久了你还是叫我表哥,以前就算了,以后孩子若是出生了,被他听见了怎么办”

    谁知道该怎么办孩子还连个影子都没有呢。

    徽媛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迟疑了一下才不情不愿的问道,“那,应该叫什么”

    不会是夫君、相公什么的吧。

    行吧,反正那也就是两个月之后的事了,提前叫一下也没什么,只要能赶紧把这大神送走。

    原祚显然是对于这件事在心里憋了很久了,徽媛一问出口他就立即答道,“就祚哥哥吧。”

    原祚隐约中总觉得似乎在哪里看到,女子对自己最喜爱的人总喜欢这么叫的。

    祚……祚哥哥

    徽媛在听到这个表情的一瞬间,脸上的表情简直一言难尽,要是她没记错的话,她今日看的那几本话本里,有人就是这么叫自己的情郎的。

    这种腻到发油的称呼……

    徽媛看了看原祚一脸期待的表情,咬咬牙,万分艰难的开口道,“祚……祚……祚表哥。”

    不行,她真的尽力了。

    徽媛生无可恋的看着原祚,她实在是叫不出来,感觉在叫出来的下一刻她就会把那些刚才吃下去的糕点都吐出来。

    原祚脸上的表情似乎不高兴,但好歹没非逼着徽媛叫出来,他拧着眉看了徽媛一会儿,最后十分不情愿的说道,“罢了,慢慢改吧,先叫祚表哥也行。”

    徽媛,“呵呵。”

    你开心就好。

    你看我会不会叫。

    或者你让你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孩子叫也行。

    就在徽媛心里疯狂翻着白眼时,原祚突然用犀利的视线看着徽媛,就好像看透了她心里的想法似的,徽媛赶紧心虚的低下头,等再抬头时已经变成了一副乖巧的模样。

    她哄原祚道,“表哥,我有些困了。”

    原祚没说话,就那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看着徽媛。

    又怎么了

    徽媛困惑不解的和原祚对视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什么,万分艰难的开口道,“祚……祚表哥。”

    原祚终于满意的点点头,“既然困了就睡吧,我在这里守着你”

    “!!!”

    守着她什么

    徽媛一脸震惊的看着原祚。

    他这时候不是应该离开了吗谁需要他守着,难道整个院子最需要守着的不是他吗

    徽媛一字一句,十分僵硬的开口道,“不用了,表哥也去睡吧,我很快就睡着了。”

    原祚似乎十分无奈的看了徽媛一眼,然后道,“也好。”

    说完便开始掀徽媛的被子。

     




23.成婚
    第二日天还没亮,徽媛便艰难的醒了过来。闪舞

    虽然老夫人总说不用她时时去请安,但徽媛还是坚持每日都去。

    这是作为一个外孙女儿的孝心,也是作为一个客居者该有的礼数。

    锦绣昨晚一夜好眠,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而慧娘则是盯着徽媛眼下那一圈微微的青黑担忧的问道,“姑娘后来没睡好吗”

    大半夜的被人那样吓醒,确实再睡着有些困难,徽媛躺在床上半天,直到天色都似乎开始亮起来了,她才勉强睡着。

    徽媛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镜子里只能看到人影,至于眼下的颜色是完全看不清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道,“怎么了,是不是脸色很差”

    慧娘摇摇头,道,“没有,只是看姑娘有些没精神。”

    “是吗”徽媛又凑近铜镜看了一眼,依旧是什么都看不出来,她只能说道,“大概是起早了吧。”

    她说完又对锦绣说道,“你待会儿帮我敷层粉提提气色。”

    “是。”锦绣应道。

    只是应答完也忍不住问道,“姑娘昨晚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锦绣回头,见两个人都是一脸的担心,只能想了个理由道,“只是想到婚期愈发近了,有些担忧而已。”

    女子出嫁前有些忧心是正常的,两人终于相信了这个理由,甚至慧娘还自动的把徽媛昨晚做噩梦也归结到这个理由上。

    她劝徽媛道,“姑娘放心,您和五皇子的关系在这里呢,他定不会亏待您的。”

    徽媛自然是知道原祚不会亏待自己,毕竟她和晚上的那个连孩子都有了。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忧心。

    她到现在都没弄清晚上出现的那个看似不正常的表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且他昨晚已经试图和自己同床共枕了,离成婚还有两个月,她可不希望这期间出什么事,但晚上那种情况又是不可控的。

    徽媛现在是第一次迫切盼望着两人的婚期快点来了。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她去老夫人那里的时候还特意隐晦的问了一下婚礼的筹备情况。闪舞

    原祚那里全权交给了内务府去办。

    那里不用说三个月准备一场婚事了,就是三天准备一场,他们怕是拼着不眠不休也能赶出来,所以如今一个月过去,那边已经把能准备的都准备了。

    只是两人成亲的礼服都是宫中尚司局的宫女一针一线绣的,所以还有一段时日。

    徽媛想到自己那件才绣了一半的嫁衣,自然也能明白这其中的辛苦。

    虽然觉得宫中已经准备了嫁衣,她自己再绣有些多余,不过这是历来的规矩,她也只能乖乖照办,刚好也能给她打发打发时间。

    老夫人说到这里显然也想起了这件事,问道,“我们呦呦的嫁衣绣的可还好”

    徽媛羞涩一笑,“差不多了,只是被面和枕巾还没绣好。”

    新嫁娘的陪嫁除了自己新手做的嫁衣外,还有一套被面和两条枕巾,这是最基本的,无论是乡野农夫还是皇室贵胄都必须的。

    “不急,慢慢来,还有两个月呢。”老夫人显然对此很满意,拉住了徽媛的手,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主动和徽媛说起府里婚礼筹办的进度来,“因为你表哥要成婚,所以这些东西都是现成的,现在只不过是多准备一套罢了,只是你嫁的是皇室,所有东西的规格都要高一层,所以才废了些时间。”

    徽媛点头,红着脸道,“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老夫人笑笑,“哪有什么麻烦的,自从我知道你娘生了个女儿之后我就开始给你准备嫁妆了,现在不过是到了时候了而已。”

    她拍拍徽媛的手,“要说你这桩婚事呢,我也没什么不满意的,就是时间急了点,你爹在信里还说要给你送嫁妆过来,怕是等他送到你都已经成了别人家的人了。”

    老夫人说到这里,脸上有些怅然若失,“这才住了多少日子啊。”

    徽媛见状赶紧反握住李老夫人的手道,“就算我嫁人了,以后也要经常回来住,就怕外祖母烦了我了。”

    这话说的李老夫人笑了起来,“你这孩子说的什么浑话,哪有嫁人了的姑娘还经常回娘家住的,再说你表哥那样子,就连我老太婆也不敢在他手下抢人。闪舞”

    老夫人说着还露出一丝促狭的笑意。

    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老夫人此刻倒真像返老还童了一般。

    徽媛便耍赖道,“我不管,反正五皇子府和这里就隔了一点点路,我就算天天来也不碍事,大不了白天过来,晚上回去。”

    李老夫人点了一下徽媛的额头道,“你这个小促狭鬼,到时候怕是怀远要埋怨死我这个外祖母了。”

    徽媛笑嘻嘻道,“不会的,他说不定也喜欢过来呢。”

    想到原祚那神出鬼没的本事,不知道在自己回京城以前他会不会大半夜的来丞相府,要是也过来的话,他就确实如自己所说的也很喜欢过来这里了。

    李老夫人不知道这些事,被徽媛这么一插科打诨,要嫁孙女的伤怀便去了几分,徽媛又陪了她一会儿,等见她脸上开始露出疲色,便借着绣活还没做好的缘由要退下。

    老夫人笑着让她赶紧去准备,还不忘调笑道,“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前些日子看着还不怎么愿意,现在就已经着急起来了。”

    徽媛羞恼的叫了一声,“外祖母。”

    等老夫人真的高兴的叫她退下后,她才收起了脸上的表情,去了表姐那里和她一起绣嫁衣。

    表姐的亲事定的早,东西都绣的差不多了,现在和徽媛在一起,也不过是指导指导徽媛,再陪陪她而已。

    徽媛经常缠着她给自己将她自己和她未来夫君的事,希望能从他们的相处中找到一些和原祚的相处之道。

    但表姐那里基本都是对方倾慕表姐,各种追求,各种表白,把药材写成诗,或者把药方写成告白信之类的。

    徽媛想象了一下原祚给自己写首诗表白的场景,顿时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徽媛听得越多,越觉得她和表哥成婚以后最适合的就是相敬如宾。

    不对,要是晚上那个大厨表哥可以经常给她做点好吃的那就美满了。

    那时候两人已经是夫妻了,不管是白天晚上她都不用担心会发生什么不合适或者影响声誉的事了,最多就是她仔细研究研究,把两个人分开对待。

    这么一想,徽媛顿时就觉得自己想通了不少,对着手里的绣着的那一堆红艳艳的东西,心情也好了不少。

    只是晚上的表哥究竟为何会出现,她到现在也没弄清,对方掀她被子的举动也让她担心



24.新婚夜
    “你是谁”

    所有人的脑中似乎都不断重复着原祚的这句话, 大家目不转睛的看着刚刚被揭开盖头的新娘, 心中转过了万千念头, 最后又都同时将视线转向说出这句话的新郎身上。闪舞

    新郎眉头紧皱, 脸色难看, 似乎只要他面前的人说不出他满意的答案就能随时拧断她的脖子。

    在场的有皇后宫里派来的有经验的老嬷嬷, 她立刻就反应过来事情不对劲, 赶紧笑着上前对大家说道, “看来我们殿下今日太高兴了, 竟是醉的连人都认不出来了。”

    她用这句话解释完原祚的惊人之语便开始请客,“既然如此, 大家就让我们殿下好好休息吧, 想必殿下也希望让我们五皇子妃来照顾。”

    嬷嬷这话说得笑眯眯的,但话中不容拒绝的语气却十分明显, 在场的有胆小不愿意惹事的自然是立即就离开了,即便是像六皇子这样存心想找麻烦的,在考虑到嬷嬷身后代表的人后,也只能不甘不愿的离开了。

    但在离开之前却还不忘对着房间里的人说了一句,“方才皇兄在宴上似乎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的样子,一个人闷着喝了很多酒, 还望皇嫂待会儿多担待一些。”

    这话对着徽媛说出来不可谓不诛心,毕竟两人的新婚宴, 新郎却不高兴的闷头喝酒, 这不是明摆着不喜欢她这个妻子吗

    徽媛低着头, 仿佛没听见似的, 没有对这话做出任何反应。

    原祚却在听见原仲的声音时仿佛条件反射似的,连头都没回就对着他喊了一声“滚!”

    此时嬷嬷也在旁边笑眯眯道,“看来我们殿下确实醉的不清了,还望六殿下多担待一些。”

    原仲只能铁青着脸离开了。

    原祚骂走原仲之后仍旧盯着徽媛,又不耐的问了一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在我房里”

    他说完见徽媛不回答便十分烦躁的对着一旁的嬷嬷说道,“你让母后不要再弄这些事了,我早说过我已经成亲了,除了呦呦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何况还是这么丑的女人,现在赶紧把人给我送走。”

    此时屋里所有人早已被屏退,只剩下了原祚、徽媛还有嬷嬷三个人。嬷嬷不知道“呦呦”是谁,只以为是原祚的心里人,这在洞房的档口对着自己的新娘说心里只有另一个女人,还说自己新娘丑……

    嬷嬷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徽媛,心里已经在认真思考措辞了。

    要是新娘委屈哭了,她该怎么劝或者新娘当场被气得发怒她又该怎么劝。

    只是等她终于想好了措辞要开口时,却看见新娘脸上竟然还带着浅淡的笑容。

    然后她便听到对方和她说,“嬷嬷操劳了一天也辛苦了,夫君这边我来照顾就好,嬷嬷先去休息吧。”

    徽媛脸上的表情真挚,不见丝毫的为难。

    嬷嬷也是在宫里混了大半辈子的人精了,竟是从她这脸上分辨不出一点虚情假意,她只能在心里感叹了一番这新进门的五皇子妃真是好脾气,也没有多说什么,行了礼之后便告退了。

    毕竟是夫妻之间的事,她一个外人在场也不方便。

    原祚见嬷嬷走了,房中的女人还在,脸上的表情立即就黑了,他对着徽媛语气十分不善的说道,“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我劝你还是打消了那些心思,现在就离开。”

    徽媛自然不像嬷嬷想的那么好脾气,她只是认出来了现在这个人分明就是那个经常在晚上出现在她房里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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