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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寻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自情者

    李西来无奈一笑。“我也没办法,她一直缠着我,压根甩不掉。”

    霍元甲苦苦压抑惊骇。“你怎么就甩不掉她难道是你看上那妇人美色,心里不愿与其断绝关系!”

    李西来道:“师傅,你想想,佛山到津门多远路程”霍元甲眉头一皱,不明李西来为何岔开话题。

    “弯弯绕绕,不下三千里之遥。”李西来拍手道。“那师傅想想,我们途中坐马车用了多久时间”

    霍元甲道:“快马仍需一月有余。”李西来道:“这就对了,我们是如此,但白若只需七天,甚至更短。”

    霍元甲显是不信。“西来,你究竟要说什么莫非她有一匹汗血宝马,让你无法躲开”

    李西来道:“师傅,白若不是普通人,徒儿实在没有办法。”

    霍元甲道:“不是普通人”想起刚见白若时,那诡异吸引全场师傅的情景,霍元甲没有细想,现在一回忆,不由惊悚莫名。

    李西来点点头。“师傅无需担心,镇亲王自身难保。”镇亲王自身难保霍元甲一听,悚然不已。

    李西来道:“徒儿也只是和她周旋,想要摆脱,真是比登天还难,以往徒儿不说,只是怕师傅担心。”

    李西来说的煞有介事,霍元甲闻言,不由担心起来。“牛鬼蛇神”李西来叹了口气。

    霍元甲见此,没有再问,但心中的忧愁分毫不减,斟酌一番,霍元甲道。“若有变故,定要告知为师。”

    李西来心中微微触动之余,便口出安心之语。“师傅不必过多担心,日子还是平常过




第84章 事情败露,复仇快感
    李西来道:“你别说想抛弃镇亲王,住到我这里来。”

    白若笑得眼睫毛一颤一颤。“官人猜对了!”

    李西来话语一滞,缄口不言,白若瞧了他片刻,稍收几分笑意。“这里有个小朋友很不老实呢。”

    所谓小朋友,当是霍廷恩,李西来道:“你来就是为他不用多管,随便他怎么玩。”

    白若道:“人家想为官人分忧呢,不如这样,人家安排几个小孙女,保管他死去活来的。”

    李西来呵呵一笑。“都说了不用管。”

    白若投来目光,但见李西来眼中尽是玩味。“官人坏透了!”

    白若佯装害怕的捂住脸,李西来无奈,走上前,哪知白若足尖点地,一个旋身扑入怀中,李西来身子一僵。

    白若低声道:“其实人家那里会管他,只是……”李西来奇道。“只是什么”

    “人家走了。”白若尽知道吊人胃口,李西来望着远去的姣好背影,无奈摇头。

    顿地片刻,却有心中涌起几分自责,刚才怎么没推开这狐狸精。

    ‘白若重了不少,推起来费劲。’找了个理由,李西来安然入睡。

    时日稳稳过去,霍廷恩养伤许久,也能下地活动,不过他依旧是那么透明。

    李西来日夜修习劲气,可明劲巅峰较于之前,难度拔高几分,李西来也没有速成的方法,只得用水磨功夫,每日体内劲气稳步上升。

    春近尾声,百姓口口相传,据说南方颇有些不太平,但火势再大,也烧不到津门。

    周掌柜那边也有消息传来,确实有异,霍家棉花生意,不知何时操持到来福手里,背后指使之人赫然是霍廷恩。

    李西来示意了解,让周掌柜找个机会,将此事不着痕迹的告知不知情的农劲荪,便在霍家安心等待。

    这日,霍廷恩伤好的差不多,清早,霍元甲面色凝重,唤来李西来与霍廷恩,李西来还不知何事。

    霍元甲道:“还不给你大师兄道歉”

    霍廷恩眼底暗藏愤恨,却无可奈何,只得道歉,李西来自是大度无碍。

    霍元甲仍不消气。“你这逆子,若不是你大师兄福缘深厚,险被你致于死地,如此不遵兄长之辈,要你何用!”

    李西来道:“师傅,廷恩年少不知事,况且我也无事,可别气坏了身子。”

    霍元甲冷哼。“下不为例!同门之间自当相互扶持,你若是心怀鬼胎,再犯之时我定亲手废你。”霍廷恩唯唯诺诺称是。

    霍元甲正释怀间,农劲荪大步而来,霍元甲连上前接应,农劲荪笑道:“哟,元甲,开会呢”

    霍元甲道:“教训教训这般不成器的儿子。”

    农劲荪闻言,稍稍一楞,瞄了眼霍廷恩,不知如何开口。

    霍元甲了然,便让两人先是退下,下人奉上香茶,农劲荪抿了一口,斟酌道:“元甲,你一个人偷偷发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自小一起长大,难道我还会贪你银子不成”

    霍元甲眉头一皱。“劲荪,你这话什么意思我霍元甲把你当朋友,又岂是背地里偷腥的鼠辈”

    农劲荪一听,登时明了,得,果然如他猜测,换做寻常生意伙伴,发现这种事,农劲荪自然不会明说。

    但霍元甲与他情同手足,霍元甲的儿子,也算他半个儿子,万不可望着他步入歧途。

    农劲荪道:“元甲你这么说我就安心了,只是不知你是否知道,霍家的棉花又卖给了太极门,这事我都是被蒙在鼓里,若不是前几天周掌柜偶然一提,说我们怎么本是不卖,现在又卖,我可能现在都不知道。”

    霍元甲听着,一张脸慢慢垮下。“谁做的手脚。”

    霍元甲还有些不相信,他不愿相信是霍廷恩干的。

    农劲荪放下茶杯,走到霍元甲身前,拍拍肩膀示意安慰。“元甲啊,廷恩是个好孩子,只是不小心走上歧路,你也不要太怪他,咱们是兄弟,我多说一句,近年我都看在眼里,你这个当爹的,说实话,也有不对的地方。”

    霍元甲苦苦压抑怒气,农劲荪劝解一番,也不知霍元甲听没听进去,长叹一声,自是走了。

    农劲荪一走,霍元甲怒不可遏,一掌全力挥下,茶几四分五裂。“把人给我带进来!”

    四周丫鬟下人噤若寒蝉。

    如此雷霆之怒无人不知,很快人便进来,就连练拳的陈真也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

    霍廷恩犹自不知,还满脸淡然,霍元甲见之火苗便控制不住。“孽障!你做的好事!”

    霍元甲急步上前,霍廷恩愣神间,一巴掌如约而至,抽得霍廷恩踉跄跪倒在地,口中吐出一口血沫。

    翠翠惊呼一声,“爹爹,三师兄怎么了”

    霍元甲双目含泪,望向李西来。“西来,是我霍家对不起恩人!”

    李西来佯装不解,霍元甲怒了。“老实交代,是谁在帮你瞒天过海操作棉花厂一事。”

    霍廷恩面色一白,下人中的来福亦是不正常的身子微抖,李西来看在眼里,他自然知道来福乃是同谋。

    霍廷恩低头认错。“并无他人,是孩儿被金钱蒙蔽心智,孩儿知错了。”

    见霍廷恩认错,霍元甲心里欣慰些许。

    来福身子一定,背冒冷汗犹自不知。李西来上前道:“师傅何必为小事发怒,我跟英合说说便好。”

    霍元甲一听,愧疚更甚,他们霍家已经沾了不少太极门的恩德,现在由于他管教不严,出了家丑,太极门可以不在意,但他霍元甲迈不过去心里这个坎。

    霍元甲眼一瞪,盯着霍廷恩。“银子在哪”

    霍廷恩垂头。“房里。”

    霍元甲道:“来福,去把银子搜出来!”

    霍廷恩此时心里,不由自主震颤起来,不一会儿,来福老实的将银票拿来,霍元甲还不罢休,势必查个水落石出。“账本给我取来!”来福不敢隐瞒,连去取来账本。

    霍元甲一看账本,上面每一笔帐记得清清楚楚,顿时明白帮助霍廷恩之人是谁。“来福,好啊!”

    来福大惊跪下。“老爷,是老仆迷了心窍,还望老爷开恩。”

    来福干脆认了,反正他赖不掉,真要仔细查也无法隐瞒,了然霍元甲脾气的他知道,不如干脆认错,反而能从宽处置。

    翠翠也道:“爹爹,不能怪来福叔的。”

    霍元甲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来福,日后勿要助纣为虐!”

    李西来等人便与一众下人在厅内等待,等霍元甲一笔笔核对账目,良久,日头西沉,李西来等人腿脚发麻,跪在地上的霍廷恩更不用说,但他脸上毫无不适,身子亦不曾歪曲半分。

    霍元甲合上账本,一点钱钞,厉声责问。“说,还有五百两银子去了哪里”霍廷恩道:“孩儿使了。”

    霍廷恩不敢对视,霍元甲大步上前,揪起霍廷恩头发,强自让其与他对视



第85章 贼人作祟,诡计端倪
    霍元甲不再吐血,他的身子从椅子上软软瘫下,微微起伏的胸口,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着。“孽子,你把我气死可算是满意娶一个妓女过门……休想!”血液自嘴角留下,霍元甲说道最后,如回光返照般大吼!

    霍廷恩嘴角不可觉的勾起一丝。“父亲,孩儿愿以死明志,此生若无如霜,孩儿活着又有什么用”

    霍廷恩真个站起,望着那厅中梁柱便狂奔而去,然而,意外发生了。

    有一道身影,更快,更急,更迅速的撞上了梁柱。

    霍廷恩十分不解,当他看到季如霜塌陷的额头,灰暗的眼睛,却带着微笑的嘴角,十分不解。

    霍廷恩莫名其妙走到季如霜身边,搂着逐渐冰凉的身体,正想问为什么,却只听见一声咳嗽。

    一缕香魂随之散去。

    李西来等人连忙冲进,霍元甲早已昏迷不醒,李西来一探,幸好只是虚弱,让下人赶紧抬进房中。

    霍廷恩搂着季如霜,呆呆的,似乎是傻了,下人也没人去打搅他。

    翠翠望着咽气的季如霜,不觉哭出声来。“哥哥……”

    李西来也有些错愕,他是没想到,怎么就闹出人命来了。

    霍廷恩抱着季如霜缓缓走出,就在他买的的那处宅院。

    霍廷恩双手发麻,似乎失去知觉,僵硬的把季如霜放到床上,霍廷恩一按那额头的塌陷,顿时血浆溢出。

    “小种如霜”霍廷恩喃喃自语。

    ……

    事情过去三日,霍元甲染上大病,卧床不起,王府自是派人过来抚慰霍家众人,而死去的季如霜,也处理完毕。

    霍廷恩这几天多是发呆,却不忘去看望霍元甲,然而得到的只有霍元甲烦躁的挥手驱赶,霍廷恩也没说什么。

    霍元甲的病并未有想象中那么容易痊愈,半月后,他依旧是躺在床上,李西来见此,不由格外担心。

    翠翠陈真亦是如此,霍元甲一日不好,霍府的气氛,便一直十分沉闷。

    这日,李西来有些受不了,便出去散心,出门不远,却见迎面几人走来,为首一人是那涴澜。

    涴澜不知为何,眉头紧锁,似乎就算是在踱步,依旧放不下心中之事,于是那王蛇便在前为他开路。

    却说涴澜,心中有事放不下,因他此次来津门,并非刻意而来,只是路过罢了,他身上有一重任和若干琐事要办,兴许是压得心头沉甸甸,让他这两天不论何时,都在心中思索。

    ……

    事情要从三天前说起,正值开朝之时,太和殿内,群臣整立,文武各站一排,朝着那尽头九龙銮座上的当世圣君行臣子之礼,圣君身侧侍立老太监李兰英高喝一声‘上朝’。

    礼数毕,当即有兵部尚书朱鹏上前一步。“启奏陛下,兹有扬州贺知府禀告,扬州城外近日外来一股山贼作祟,约有三千余人,游离于城镇之间劫掠财物,致使境内百姓怨声载道,贺知府请降圣恩,出兵剿灭。”

    那圣君年近六十,面容十分枯瘦,似乎是有暗疾之象,一双眼睛同样晦然无光,听闻朱鹏之语,轻轻点头,“降!”下诏令二皇子涴澜,随行两员大将,领兵若干,择日前去扬州。

    老太监拟旨,朝间又有官员禀报他事,圣君闻之不久,面有不耐之象,不等其余跃跃欲试的百官上前,眼扫李兰英。

    李兰英心领神会,便称退朝,不少未说要事之官员不敢吱声,百官皆退。

    李兰英服侍圣君出了太和殿,便有小太监来报,承仁宫赵贵妃生下一子,但……小太监支支吾吾。

    李兰英呵斥之时,圣君已是变了脸色,一行人大步而去,入得承仁宫,赵贵妃面色苍白,昏迷不醒。

    圣君扫了两眼,殿内接生几人,宫女三四俱都噤若寒蝉,目光徐徐向左,稳婆手中抱着一婴儿。

    圣君面有喜色,并未发现稳婆青白之容,上前抱起婴儿,此乃他十八子。

    婴儿入手,圣君悚然一惊,此子身形蜷缩,如同一黑炭,更无呼吸。

    圣君心神剧颤,殿内众人齐刷刷跪倒在地。

    顿立良久,终是那稳婆娓娓道来,十八皇子原是死胎一个,圣君目中含泪,身旁李兰英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下午回到养心殿,圣君枯瘦之容再添三分死寂,竟是发起怔来,想到死胎之子,不由触景伤情。“十二儿……”

    李兰英身躯一震,惶恐不可莫名,届时涴澜已至,圣君目中柔和一分。“儿臣拜见父皇。”

    圣君挥挥手,李兰英交过圣旨,涴澜接下,小心抬头一望,但见父皇面上一脸哀伤,看来今早消息不假。

    涴澜正欲离去,忽闻圣君口中喃喃自语,声音清晰难辨,似乎在念叨‘十二’二字。

    李兰英送出涴澜,李兰英恭敬道。“殿下,圣君有言,扬州之事,全由殿下处理。”

    涴澜点头,区区山贼,他自不太过担忧,不过今早之事。“李公公,我那十八弟他……”

    李兰英摇摇头,涴澜心中一哀,他有兄弟十数人,每少一个,得这天下便能减一个威胁,可话虽如此,但涴澜并非心如针尖之辈,圣君垂垂老矣,再受这重打击,心中该有如何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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