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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为何那样精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女王瓜

    医生说储修失血过多引起大脑休克,如果今晚醒不过来的话,这辈子都只能这么躺着了。

    他心有不安碎碎念个不停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有人从他身旁走过,也没有发现重症监护室的门被打开后又很快关上。

    时又宁与时过一起站在病床前,谨慎又仔细地围着储修的身体查探了许久,最后两人整齐又一致的叹了口气。

    看着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啊!无任何特别之处啊!

    时又宁弯身换了别的法子再次查看,而时过则不满地看向灵体储修。却见他牵着时又宁背在身后的手,一脸的舒服且满足。

    时过眼角乱跳,控制不住想一拳砸烂他那张无比荡漾的脸。

    看时过面有不善的瞪他,储修略有些无辜地眨眨眼。他又犯了什么他不知道的错误吗

    储修越是不明所以,时过就越是生气。吸取妖气就吸取妖气,干嘛总是一副享受的表情,就好像……

    总有一种自家的好白菜正在被猪拱的错觉。

    时过再瞪一眼储修,储修再次无辜的眨眨眼。

    时又宁没有发现两个男人幼稚无比的眼神官司,她略有些吃力地将妖气转化为仙气,以指为媒小心翼翼地将它们送入储修体内。

    片刻之后她祭出流金,流金幻化成七道如毫毛般的细线,“嗖”地钻进储修七窍之内。

    如此双管齐下,时又宁终于发现一丝不对之处。她欲挣开储修的手,但他却抓着她不放。

    时又宁回眸微微挑眉,示意储修松开她的手改握她的肩膀。

    储修显然看懂了她的眼神暗示,非常听话地松了手。

    就在时又宁即将变脸的时候,他往前一步双臂环住了她的腰。

    这个动作就好似将她扣在怀里,亲密无间又暧昧横生。

    时过额角青筋暴起。

    时又宁提着的一口气也差点散了。

    她忙咬紧牙关,将手附在储修丹田之上,释放出足够的妖气。黑沉的妖气与仙气碰撞缠绕,叫嚣着冲击丹田




第十一章 他难道会争宠吗?
    眼睛被封印的时候她什么也看不见,封印解开后的她则很不耐烦看到时过,是以虽然两人日日相对,但她其实从未见过他如此鲜活又有趣的表情。

    看着时过装作不在意但又分外纠结别扭的小模样,时又宁觉得他真是可爱的很。于是她笑眯眯地故意逗他:“你不也是男人”

    时过瞬间炸毛。

    他和储修那小子能一样吗宁姐竟然把他们两个摆在一处,这这这……

    很委屈!

    时过背过身去,单方面表示冷战。当然,背过去之前还不忘狠狠瞪储修一眼。

    都赖他!

    储修撇撇嘴,面无表情的抬眼望天。他觉得这个时过真幼稚,难道自己还会和他争宠吗

    真是想太多!

    “好啦,别生气嘛,姐姐和你开玩笑呢。”时又宁揽住时过肩膀,温声细语地哄他,不一会儿时过便眉开眼笑。

    他斜着眼挑了下储修。

    哼,就算这小子能让宁姐姐体内妖力保持平衡又如何,在宁姐姐心里排第一位的永远是自己。

    至于为啥时过如此忌惮储修,这大概是男人的第六感作祟吧。

    戏精!

    储修吹了吹额角的头发,浑不在意时过的挑衅。

    离开医院后,时过问时又宁:“宁姐,直接回家吗”

    他还是很想带着时又宁去逛街去打扮去放飞自我。

    时又宁摇摇头,“去银行。”

    虽然明知道那里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但时又宁还是想再去看看。

    那人明显对她很熟悉,知道她的弱点且利用了这一点。

    他是谁时家的敌人还是她的敌人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更让时又宁在意的是那个人和时过一样,也是个符咒师。

    天下之大,自然不可能只有时过那一脉一个符咒世家。但那日她所对战的符咒,却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告诉她,制造它的人就是来自时过那一脉。

    由此,时又宁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消失了八年的人。

    时又宁想些什么,时过能够猜到,而且他也想到了那个人。

    想到那双让他熟悉又亲切的眼睛,时过的肩膀垮了下去。

    他心理有些发慌,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跟在一侧的储修,如同一个隐形人一般,默默地吸收让他精神充盈的妖力。

    偶尔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但由于太快他却也抓不住。

    好在他也不是很在意。

    殊不知,就在他们离开没多久,重症监护室内闪现了一个身影。

    如果储修此时能够醒来,就会发现这个人是他的同居室友——虞文康。

    甫一看到储修,虞文康便晓得他丢了魂魄,但这并非是最重要的,也不是虞文康千里迢迢缩地成寸赶过来的原因。

    他五指成抓附在储修丹田之上,不多时便抓出一丝妖气。

    果然有人动了这里,如果他们发现了里面的秘密……

    虞文康脸色难看,躁动不安的妖气在他手中炼化成冰针,随着他一挥手,冰针如闪电一般,瞬间穿墙而过,朝着远处奔去。

    虞文康很快跟上,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何人找死。

    时又宁身体一僵。

    她将妖气留在储修体内,本就是为了监视或者验证。但她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被人发现。

    不过须臾之间,一股排山倒海之力夹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朝着她和时过二人袭来。

    时又宁心中骇然,她从未见过如此精纯深厚的功力。

    莫说是她,便是时家众位长老在此,也非来人的对手。

    流金瞬间祭出,在三人跟前形成一堵墙。时又宁祭出体内所有妖力,打在墙上让它更加坚固。

    但她心里知道,她扛不住的。

    时过身后飞出数十个符咒,这些符咒在半空中变成如有实体的天兵天将,挡在了流金前面。

    两人神色凝重,独有储修面色如常。

    他低头看了眼与时又宁交握的手,又抬眸看了看两人如临大敌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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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这是你们的命
    远处高楼之上,一女子漠然而立。

    身后有人走近,她眉梢轻挑,问道:“查清楚了吗”

    时倾摇头,“没有。”

    除了丹田内的禁制,储修身上又多了一道结界,乃是虞文康离开时随手布下。此结界既可保护又可传讯,他不过探了个大概,虞文康便匆匆赶至。

    两人打了个照面,幸亏时倾早有准备,才堪堪从虞文康手下逃脱。“虞文康乃是神族遗珠,储修由他秘密保护,想必也是神族中人。只是不清楚,储修的丹田为何会被封印。”

    “因为什么不重要。”毕竟他们所图的仅仅是那具躯体。

    女子的视线紧紧跟随着时又宁,她看着那张脸微微有些晃神,片刻之后轻轻叹了声。

    时又宁似有所觉,扬眉看了过来。

    女子眸光微凝,不自觉地便要后退,但她硬生生止了这个动作。

    “她封印了妖眼,此时目无焦距,看不到你的。”时倾柔声说道。

    “我知道。”女子转过身来,自嘲地勾勾唇角,“我知道她看不到,但还是……”

    心虚啊!

    这两个字在她口中咀嚼片刻,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

    女子有着和时又宁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姓氏,相差无几的名字。

    她是时又宁的双胞姐姐——时又安。

    时妈妈给这朵姐妹花取名字的时候,大抵是盼着她们两个此生能安宁顺遂。可惜天不遂人愿,姐妹两个一个比一个活的辛苦压抑。

    可谁让你们是时家的女儿呢!

    这是你们的命!

    你们必须受着!

    想到那些老不死们说的话,时又安哼笑两声,眼底满是嘲讽。

    她绝不信命,更不信别人压着她的头强加给她的命。既然他们非要她去承受这个,那她就亲手将这一切打碎。

    “走吧。”

    她头也不回的离开,像是心中再无柔软眷恋。

    时倾应了声。

    离开前他回眸看向远处的时又宁与时过,姐弟两人正在为方才的事情善后,配合的非常默契。

    时家分为两脉,一脉修妖眼,必由女子所继承。一脉修符咒,则为男子沿袭。两脉其实并无血缘关系,但继承人却以兄弟姐妹相称,遵守先祖遗命,相辅相成共同维护时家荣光。

    但漫漫长河之中,真的每个继承人都心甘情愿吗

    至少时又安是不愿的。

    时又安不愿意,时倾便听她的。

    只是时又安与时倾未曾想到,他们叛逃离开之后,时家会挑选时又宁与时过来接替他们的位置。

    他离开时,时过还是个十四岁的小少年,没曾想再相见他已然长成了如斯模样。

    确实……

    心虚啊!

    可走到这一步,即便心虚也得走下去。

    虞文康遁走后,时过抓紧时间善后,之后他扶着时又宁心急火燎地跑路。“走走走,万一那小子再反回来,咱们得被锤死。”

    “走啊。”走的时候,时过还不忘喊一声傻站在那里的储修。

    储修缓缓跟上。

    他有点不太开心。

    一是他能感受到时又宁突如其来的排斥和警惕,二来嘛,他没有妖力可吸收了。

    感觉整个人……阿不,整个魂都是萎靡不振的。

    “姐,你刚才看什么呢”看着时又宁紧紧地抿着嘴,似是很挫败懊恼的模样。时过转转眼珠子,挑个话题想要逗她开心。

    时又宁收回凌乱地思绪,“没什么。”

    她只是忽然感觉到有人在窥视他们,但她看过去时,那感觉便立时消失了。

    或许是自己太紧张了吧。

    他们离开不久,虞文康果然重新折返。他看着熙熙攘攘却早无所追气息的人流,气的嘴唇直打哆嗦。

    好一个调虎离山!

    他们最好别让他再抓到。

    储修的身体已被虞文康放在识海中温养,他扭头直接赶往岐山。

    他们可以在储修的躯体上加限制打标记,但却不敢对这仅存的一魂一魄做些什么,生怕会出一些不必要的乱子。

    储修自己不愿



第十三章 在雪地里撒个野
    近四个小时的飞机,三个小时的大巴,一个小时的乡村公共汽车,时又宁与时过辗转到达这个名叫向阳村的北方村落时,累得差点昏厥过去。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接这么远的活儿。

    “阿嚏,阿嚏,阿嚏……”时过连打了几个喷嚏,震的脑袋嗡嗡作响。他吸吸鼻子,裹紧身上厚重的羽绒服,嘟囔道:“这里也太冷了吧。”

    他们所在的港城才刚刚进入秋天,正是温度怡人的好季节。

    时又宁手持盲杖,步履缓慢却稳当。她听到时过如此说,不由笑着埋汰他:“来之前你不是很兴奋吗”

    “我这不是想着能看到大雪嘛,可谁知道雪还没看到,先把自己冻个半死。”他转头看了眼黑黝黝光秃秃毛都没有一根的干土地,幽怨地叹了口气。

    他生在南方,长在南方,近几年也都是在南方各省市徘徊。雪肯定是见到过,但薄薄的一层,不足以让他满足啊。

    很想很想很想冲到雪地里撒个野啊!

    南方人的心态,北方人实在不懂。

    曾和文在村口战战兢兢地等了半天,眼看着太阳即将落山,终于等来了传说中的大师。

    只是……

    曾和文一边小心地引路,一边颇有些怀疑的打量他们。一个长得挺俊但却瞎了的小姑娘,一个很帅气但感觉精神不咋好的小伙子,两个人往那里一站跟明星似的,这这这……

    是不是请错人了

    察觉到曾和文惊疑不定的目光,时过歪头问道:“怎么了”

    “我们……我们的村子只能进不能出。”曾和文搓搓手,颇有些艰难地说道。

    第一个人被杀的时候,他们以为发生了凶杀案,欲出村去镇上派出所报案。但无论他们走哪条路,无论走多久,再回首人还是在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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