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婚北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烟熏可乐
南婚北爱
作者:烟熏可乐
民国初,令百姓津津乐道的,除了南府千金爱上自己的哥哥
便是淮北司令纪饶竟将一纸婚书送至淮南南府
可世人不知,除了一纸婚书,他还悄悄地将自己的一颗真心一并相送
婚后,纪饶对他的小妻子百般疼宠
南絮:“我想学油画”
纪饶:“来人,去把皮朗那老头从法国给我绑来”
南絮:“我想骑马”
纪饶:“骑马?马有我好骑?”
南絮:“我想见哥哥”
纪饶:“你敢再说一遍?”
南絮一直不解,为何外界传闻的冷峻残忍的男子会对她这般温柔
直到一晚,他看着她与旧爱出双入对,疼痛难忍,喝得酩酊大醉,才将埋藏于心经年的秘密全盘托出
“多年相思加两斤黄酒,才把这份爱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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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你便是我眼中的绝色
是夜,寒凉如水的夜。
室内,烛灯盈盈,繁褥层帐,暗香盈袖,衬出一室温情。
一只修长的手伸出床帐,扣灭了床侧的蜡烛。顿时,床帐内的光暗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言说的暧昧气息。
南絮面朝里侧躺着,裸露在空气中的大片白嫩肌肤上,布满了朵朵红梅,让人看了忍不住脸红心跳。
被海藻般的发丝遮挡着的半张清雅脸庞,透着一种缺氧后不正常的红晕。
几番后的身子很累,但她仍愣愣地睁着眼,盯着虚无处的某点。
突然,一条健壮的胳膊圈住了她的细腰。温暖不断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
“怎么身子还是这般凉”低沉的嗓音从背后传来。
紧接着,她被捞到一具温热的怀抱里。后背紧密地贴上他滚烫的胸膛。
南絮闭了闭眼,克制自己不去贪恋这种温暖传来的舒适感。
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般,转过身,小手微微抵住健硕厚实的胸膛,将自己稍稍推离男人。
她刚欲启唇,便感到双手一暖。
是男人将她常年冰冷的小手裹在了他温暖的大掌中,轻轻揉搓着。
“唔好凉,帮你暖暖。”
男人手心因常年持枪而磨出的茧子,摩挲着她娇软的手背。明明是最寻常的动作,却令她一阵心悸。
眼前这个男子,是淮北的总司令,世人皆称他冷漠阴狠,手段雷霆残忍。可是在她面前,却永远都万千柔情。
她看不透他。
她恼她自诩通透却看不透他对自己这般好的原因。
于是
“纪饶,你相信一见钟情吗”南絮终于问出了这个她好奇了许久的问题。
男人闻言,挑了挑眉,
第二章 他的执拗
翌日清晨,南絮是被憋醒的。
感觉到自己无法呼吸了,才悠悠地睁开眼睛。
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才意识到这窒息的来源。
倚着墙坐在她旁边的男人正慵懒地用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她的小鼻子。
见她醒来,眼中一片迷茫,白嫩的小脸像面团儿一样,纪饶翘起嘴角,忍不住掐了掐她脸颊上的软肉。
“嘶疼疼疼!”翻了个小白眼,使劲扭了扭头,将脸从他的魔爪中解放。
没轻没重的,不知道脸越掐越大吗!
纪饶看着她这蠢萌的举动勾了勾唇,放开她的脸,末了还替她揉了揉。
嗯,真软,比那块儿还软。
俊脸上浮上一片餍足之情。
“阿絮,起床送我,今天和西军那帮人谈事,很晚才能回家。”
“唔不要不要,困着呢。”语气撒娇,是她清醒时少有的娇憨。
纪饶心底一片柔软,但是
他俯下身子咬了咬她嫣红的唇瓣。
“哎哎哎”她吃痛,不由清醒了许多,意识稍稍回笼。
睁开眼,正对上他的眼眸,深海般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角稍稍眯起。
她忽然浑身一个机灵,什么不好的回忆瞬间入脑,周公瞬间被抛到脑后。
南絮清楚的知道,纪饶这个男人,纵使平日宠她宠地不像话,但一切都建立在她听话的条件上。
像他这样手握几十万淮北军的司令,若没有一定的气势和城府,也不可能年纪轻轻便一举打败了淮南军。
结婚一年,她知道,他看似温和,实则老谋深算,习惯掌控一切。
掌控整个淮北百姓的命运,也掌控她的。
所以,当南絮看到他深沉的黑眸中流露出的执拗和深意,便知道她注定无法继续与周公相会了。
不敢多想,她立刻点头:“我起我起,你能先放开我吗”
纪饶闻言后满意地笑了笑,从她身上翻身而下,走进浴室。
 
第三章 囚笼
送走纪饶后,南絮在偌大的房间呆立了一会儿。
直到身后传来仆人的声音:“夫人,您今日可有想去的地方吗若您要出去,请您提前告知司令。”
南絮闻言转身,看到一个身着普通下人装,脸蛋圆圆的女孩,不由微微蹙了眉。
“我以前在府里没见过你。”
“回夫人,奴婢是新来的,名叫苏然,接替张嫂照顾您!”
苏然清脆响亮的声音,让南絮不由出了神,思绪飘得很远。
曾几何时,曾几何时啊她也有着轻快的笑声,言语张扬放肆,笑容恣意。
是啊,这般活力满满,也只有初来乍到司令府的人才有吧。这司令府虽奢华万千,可人人都面无表情,死气沉沉。在她看来也不过是豪华的囚笼罢了。
是苏然的声音让她回神的。
“夫人,奴婢刚刚给您准备了牛奶,您趁热喝!”
说着便将刚刚搁在桌上的牛奶端起来,上前一步递到南絮面前。
南絮在听到“牛奶”一词的那瞬间,瞳孔骤缩。张口拒绝却已来不及了。
低头一撇就看见,那杯乳白色的液体近在眼前。
一瞬间,什么狂烈的回忆席卷而来,冲击着她的感官,让她脸色一下变得苍白透明,几欲作呕。
狠狠推开杯子,任由它跌落在地上,碎了一地。将苏然的惊呼声落在身后,她冲进浴室。
仿佛五脏六腑都吐了个遍,南絮才缓缓直起腰。
顾不得满室酸楚味道,她无力地靠着浴室的墙壁,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南絮静静地喘息着。
又来了,那些画面又来了。
 
第四章 疼痛的回忆(1)
那日,是纪饶娶她进司令府的第七天。
在世人眼中,女子十六岁便可成婚生子。但因她从小接触西洋文化,认为女子十六岁根本不够成熟,加上心中本有所系,被强行娶进司令府又十分委屈,便对房事抵触得厉害。
而纪饶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面对心心念念的小妻子,怎会没有。但怜惜她年纪小,又明白她心中的不情不愿,便想着慢慢来,不着急,一直纵着她分房睡。
那时的她还未染上这司令府的阴灰,心思单纯,加上纪饶对她近乎百依百顺,她完全忘记了兄长和父亲在出嫁前嘱咐她的话。
“小絮,我淮南本已即将战败,但纪饶却突然点了名要用你来换淮南的安稳无虞。父亲知道你已心有所属,但你作为南家子孙,为了淮南百姓,你”父亲苍老的声音充满无可奈何。
纵使万般不甘,可用她来换南家几代守护的淮南,让她怎么忍心拒绝。
她记得她勾起一抹苦涩笑容,接替了父亲不忍说出的话:“我嫁。”
于是,她披上了司令府送来的鲜红嫁衣,在世人的一片唏嘘中迈入淮北司令府。
临行前,父亲含泪对她嘱咐:“小絮,纪饶此人城府极深,手段更是可怖。你嫁过去之后切记万事要谨言慎行。”
就连兄长从她答应出嫁后便对她避而不见的兄长,在她出嫁前晚,也意外地走进她的闺房,双眸盈满悲痛地看了她半晌,才缓缓启唇,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小絮万事小心。”
小心什么小心纪饶吗
出嫁前,她听着父兄对于纪饶的评价,心中忐忑不安。这样一个冷漠残忍的男子,又会以怎样残酷的方式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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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疼痛的回忆(2)
即使在战火纷飞的年月,人们对名门贵族的绯闻和传言的热情依旧不减。关于淮南南家,百姓津津乐道的事有二。
一是南家千金画技了得,年仅五岁时便得到法国油画大师皮朗教授的真传。
二是这位天赋异禀的南家千金,居然爱上了自己的哥哥。在南家长子南风的二十五岁生日宴上,这位南家千金在众目睽睽之下,为哥哥南风献上一副倾情之作。画中一男一女相拥而吻,清风明月下流光溢彩。这兄妹之情事,一时引得世人哗然。
更令人唏嘘的是,在南家千金当众表白的半年后,却风光大嫁于淮北司令府,让世人不禁疑惑,莫非在那场生日宴上是自己会错了意
当然没有会错意。
那日,到达画室后,南絮一遍想着,一遍缓缓掀开披在人型雕塑上的白布,嘴角划出苦涩的弧度。
流言蜚语的真真假假对于旁人不过是梦幻一场,对于当事人而言却是断肠天涯的一段人生。
“小絮你果真会到这里来。”出神中,身后传来一道低沉清澈的声音。
南絮愕然地转身。身后的男子长身而立,一身青色长衫衬得人温润如玉。
“哥你怎会在这里”
南风笑得温和:“我早猜到你总有一日会来这里,便每日过来看看。”
南絮沉默了一下,才启唇涩涩地道:“哥,你你不该来的。”
“我明白,小絮,但我只想再见见你,看看你过得好不好。”说着,干净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头顶,像小时候每次他惹她
第六章 疼痛的回忆(3)
那日,南絮不会知道,从早上出门,纪饶便一直辗转在各军区视察。
令世人闻风丧胆的的淮北军队,并非是上天恩赐,而是靠统治者的警惕和鞭策。
中午,纪饶刚从淮北边界视察完最后一个军区,才稍稍得空放松。
坐在军车中,纪饶揉了揉发痛的额角。
“陈林,去夫人之前提到过的画室。”
陈林开着车,忍不住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司令。
“啊可您一会儿还要和江团长……”
“我知道,延后吧。先去画室拿回她之前没画完的画。她都吵着要了一个星期了。”说着,一贯严肃的刚毅脸庞不由染上几分暖意。
她陈林本来有些摸不着头脑,在看见司令嘴角的笑痕便心下了然。除了夫人,还有哪位能让司令露出此般笑容
于是陈林略带揶揄地笑答了句:“遵命!”
纪饶心情极好地勾了勾唇角。
那日的很多细节已经被南絮强迫自己遗忘了,但她忘不掉,当她从哥哥怀中抽出来时,她听到了纪饶一贯低沉的声线。
“真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啊。抱歉,看来纪某来的不是时候。”
南絮浑身一震,急忙转身,却见纪饶一身黑色的淮北军装向她走来,如君王般,面上淡漠到极致,深邃的瞳孔中却染上一层暴烈。
纪饶看着妻子如同被捉奸般慌乱的模样,心中越发寒凉。
呵,这就是他宠她放任她的结果是吗。
“纪饶,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过来。”
“我……”
“过来,别让我再说一遍。”语气中的不悦已经无法掩饰。
南絮看着纪饶依然冷淡的俊颜,心中忐忑不安,不由向前走了几小步。
似是不满她的磨蹭,旋即被纪饶一把扯进怀中,秀挺的鼻梁一下子撞在军装的金属扣上。
南絮只觉得一瞬间酸涩难忍。
纪饶没看南絮,只是冷漠地瞥了一眼面容复杂的南风,掀了掀薄唇,语带讽刺:“南公子,哦不,或许我应该随阿絮唤你一声兄长。劝你切莫忘记当日你我约定才好。”
然后收紧健臂,困着南絮的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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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疼痛的回忆(4)
车中一片死寂。
纪饶将车开得飞快,几度险险擦过路上的行人。
南絮坐在副驾,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座椅,小脸上一片苍白。耳边传来纪饶压抑的声音:
“阿絮,我有没有说过,出去不是不可以,但先通知我。”
“我知道,可是司机给军营打电话,你不在军营……”南絮有些委屈地想为自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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