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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牙子

    不多时,外面又传来了那小子的哭声,还有老头子慌乱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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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下堂弃妇4
    铁首领把贺牵风搬到床榻上时, 瑟瑟已经收了银针, 摸出来一块药片, 令那个小子塞到贺牵风的舌苔下含着。

    她不疾不徐,收拾着东西,那边贺牵风擦了汗,神情已经舒缓了许多。

    铁首领诧异不已。

    自己家主人出来就是专门寻找名医,闫大夫就是此次走访主要的目的。

    他们在闫大夫那儿花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 贺牵风先前的毒才被压住, 够他从西易回到京城。

    只是没想到半路上,贺牵风又发作了。他的毒, 寻常大夫还真的无能为力, 一次一次给贺牵风带来失望,让贺牵风自己都无法接受了。

    还好, 撞上的秀才娘子居然是个深藏不露的行医高手。

    铁首领一直陪着贺牵风,等他完全稳定了下来, 对瑟瑟已经有了钦佩。

    “多谢娘子施以援手。”

    铁首领恭恭敬敬一拱到底。

    瑟瑟温温柔柔道:“你家主人救我,我救他也是应该的。”

    那小子哭了一场,眼睛红了, 这样看着的时候,瞧着女儿姿态十分明显。

    “多谢娘子, 娘子先前在镇子上说的话, 是不是就是指这个”

    瑟瑟挑眉:“当时我看出来令主人身有不足, 只是到底一个外人, 不能多说什么罢了。”

    那小子后悔不已。

    “芸儿, 怎么回事”

    铁首领正色。

    芸儿嗫嗫道:“先前,在路上撞到秀才娘子的时候,她在医馆里问,有没有需要她帮助的。我不知道她是大夫,就……拒绝了。”

    说起来,她当时的姿态并不好,也不知道有没有得罪人。

    芸儿一脸羞愧,朝瑟瑟拱了拱手,低声下气:“娘子,之前是小的莽撞,得罪您了。”

    “你护主心切,我知道。”

    瑟瑟含笑道:“今夜就让他休息,明儿再施针一次,勉强能把他体内新产生的毒放出来。只是要根治,有些难。”

    “娘子能根治”

    铁首领瞪圆了眼:“您不是开玩笑吧!”

    瑟瑟拧眉,犹豫再三:“能治是能治,只是太难,对于医者自身的要求也高。更何况,其中耗费的心血太多……”

    铁首领和芸儿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瑟瑟话锋一转:“只是令主人到底救了我呢,我自然是如何也要救他来做报答的。”

    “娘子宅心仁厚,小的先谢过娘子!”铁首领长舒一口气。

    “先别急着谢,想要治好令主人,非我一人之力。”

    瑟瑟淡淡道:“如今我并未行医,手头留着的不过一套银针一些药材,他的病症很难,需要的药材也好,环境也罢,都很苛刻,这些都是我没有的。就算我想要治疗,也无从下手。”

    铁首领连忙问:“娘子需要什么,尽管说来,小的这就吩咐下去给您备齐。”

    瑟瑟反问:“我需要的一切都能备齐么”

    “只要是能治疗我家主人的,无论娘子您要的是什么,都能备齐!”

    铁首领斩钉截铁。

    瑟瑟颔首:“既然如此,待我回去琢磨琢磨方子,缺什么,你们去准备,我就不操心了。”

    瑟瑟要离开,那芸儿连忙道:“娘子,您是要往什么方向去有什么事能不能派人去您跟着我家主人随行可好”

    瑟瑟嘴角一勾,欢欢喜喜道:“我是要上京,我家夫君考取了功名,我带了孩子去与他相聚呢。”

    “上京太好了!”芸儿拍了拍胸口,“我们也是回京,既然如此,就能一路了。”

    “居然是同路”瑟瑟诧异,“如此一来,倒是省了我的两头为难了。”

    “娘子医者心善,若是能治好我家主人,鄙府定然重谢娘子。”

    芸儿这会儿对瑟瑟的态度彻底转变了,恭恭敬敬,几乎是带着一丝讨好。

    瑟瑟对于谢不谢的,没有放在心上。

    第二天,瑟瑟是白天来的。

    贺牵风昨夜扎了针就安然入睡,一觉天明。

    以往每到夜里刺骨痛楚环绕,没有一时一刻的安宁,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睡好过,久违的一觉醒来,贺牵风甚至有种做梦的感觉。

    他坐起身,两条腿有些知觉,只是那种酥麻的痛楚附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如今的他已经与以前健康时截然不同了。

    贺牵风用过早膳没一会儿,铁首领推门而入,身后领着瑟瑟。

    瑟瑟手里还牵着宝福。

    宝福打着哈欠,好奇地看了看几个人,闷不吭声坐在一侧,抱着一个饼子安安静静啃着,不打扰瑟瑟,也不和任何人吱声。

    “昨儿夜里他睡了,我才得出来,白日里还是要带着他。”

    瑟瑟解释了一句:“我儿还小,三岁大,离不得人呢。”

    “娘子家的小哥儿长得俊俏,与娘子倒是像极了。”

    芸儿很有眼色,去取了两个糕点,蹲在地上哄着宝福,宝福第一时间是看瑟瑟。

    瑟瑟对他点了点头,宝福才接过来,小小声道了谢。

    贺牵风坐在轮椅上,朝瑟瑟颔首,温和道:“昨夜多谢娘子出手相助。”

    “公子客气了,是公子先救得我。我不过是还恩。”

    瑟瑟眸子一转:“公子,还请您躺在床上去,您坐着,不好动针。”

    贺牵风嘴角一抽。

    他想到了昨夜瑟瑟一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他按翻在地上扎,双手扶着轮椅,自己就站起了身。

    他有些吃力,还是凭借自己的力气一步步走回了床榻,在芸儿和铁首领的搀扶下,躺平了。

    瑟瑟低声对宝福道:“吃饱了就去找那个小……哥哥,让她带着你在门口玩,娘要给这个叔叔看病。”

    宝福眨了眨眼,乖乖点头,奶声奶气道:“好。”

    瑟瑟不急不慢在铁首领端来的盆子里洗了洗手,给针消了消毒,坐了过去。

    她侧坐在床榻的边沿,贺牵风一瞬间感觉到了她身上的一股奶香味。

    他颇为不自在挪了挪。

    “公子,别动。”瑟瑟轻声道,“您这样我不好下针。”

    顿了顿,瑟瑟又对铁首领招呼了声:“劳驾,把令主人的衣服解开。”

    铁首领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不多时,就把反抗无力的贺牵风衣服扒开,就留了一条亵裤遮身。

    贺牵风自暴自弃闭上眼睛。

    说是大夫,可在他眼里,瑟瑟不过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妙龄少妇,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与一个女子距离这么近,还衣衫不整,对他心里来说,是个极大的负担。

    瑟瑟却丝毫没有负担。

    她的目光在贺牵风的身上转了一圈就收了回来。

    贺牵风的身材不错,肌肉很结实,看得出来在没有中毒之前,他是个更偏武的人。

    瑟瑟



122.下堂弃妇5
    瑟瑟一个已经成了婚的妇人, 与一个陌生的男子本不该同处一车, 只是贺牵风的态度太自然了,又是瑟瑟的病人,瑟瑟只看了这个马车宽大的车厢一眼,就默认了。

    前途漫漫,这个马车的确舒服多了, 瑟瑟不会亏待自己。

    宝福在陌生人面前很腼腆,他坐在那儿规规矩矩的, 不敢动,有什么只敢看着瑟瑟。

    “娘子,令郎瞧着聪慧可爱, 不知如今启蒙到什么地步了。”

    贺牵风像是话家常一样, 和气发问。

    瑟瑟看了眼宝福。

    宝福今年三岁, 在家中,也就是钱瑟瑟得了空会教他识字,可钱瑟瑟自己的时间全部花在了如何维系这个家中,能分给儿子的太少了。

    如今的宝福,连自己的大名都不会写。

    “孩子尚幼, 未曾启蒙呢。”

    瑟瑟目光落在宝福身上, 见儿子眨巴着眼睛, 有些慌张, 甚至连贺牵风的问句都不太懂是什么意思的懵懂。

    瑟瑟垂眸, 轻轻顺着宝福的后脑勺摸了摸。

    不安的孩子被娘亲的手心温度安抚了。

    贺牵风一直在观察。

    宝福与瑟瑟相貌如出一辙, 肉眼都能看得出来的血缘关系。亲子无疑了。而瑟瑟和宝福之间的那种亲密, 也的确是一直相处着的母子的氛围,并不是被人隔离开的生疏。

    可是如他之前所感觉到的,宝福和瑟瑟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娘子说,家中夫婿考中了功名,不知他姓氏名谁,我在京中也曾认识几人,说不定也是认识。”

    瑟瑟面露尴尬,犹豫再三:“公子,我家夫君姓邓,梨花村人士,今年许是考上了。”

    贺牵风从瑟瑟的话中很快发现了一些端倪。

    她的迟疑,还有那个不确定的用词,让他眉头微皱。

    现在瑟瑟信誓旦旦说着,她家夫婿考中了功名,不然也不会一个少妇,千里迢迢带着三岁的孩子奔波。

    “娘子其实不知道尊夫是否考中了,为何就敢说他已经考中了”

    贺牵风轻声道:“四月殿试过后至今已经五个多月了,该送的消息早该送到了才是。”

    这也是为何贺牵风一开始没有怀疑瑟瑟的说法的原因。

    她一个妇人,如果不是得到了准确的消息,怎么敢带着孩子就这么寻了去。

    可她刚刚的话,却让这本该是很简单的事情,显得扑朔迷离了起来。

    一个中举的学子,又不至于被拉了名字,怎么还要如此不确定

    无外乎两个答案,一个是中了,一个是没有中。

    瑟瑟闻言,咬着下唇脸色有些难堪。

    从与贺牵风相遇起,瑟瑟一直都有着自己的一种姿态,无论身处什么环境,哪怕是上一次在野外遇见恶徒,她哭了,也没有这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难堪。

    妙龄的少妇垂着眸,攥着儿子的手,喃喃道:“五个月前,我家中婆母被接走上京了,一直没有回来。我想着,总该是中了,不然他们不会留在京中。”

    贺牵风坐直了身体,他脸色微微一沉。

    这短短一句之中,贺牵风听出来了很多瑟瑟的未尽之言。

    什么叫做五个月前她的婆母被接走了就没有回来,那么她呢,孩子呢

    还有瑟瑟对自己丈夫是否中举的不确定,那么就代表着,没有消息的传递回来。

    一个妻子,一个孩子,什么人会把中举这种天大的喜事遗漏掉,不告知自己的妻儿

    贺牵风几乎在瞬间就确定,瑟瑟的这个丈夫不对劲。

    而再看一眼瑟瑟那双蜷起来的手,她掌心的累累伤痕,还有宝福三岁大见人的瑟缩,贺牵风一时之间,想到的居然是瑟瑟真的是那个学子的妻子么

    他眼带狐疑。

    穷乡僻壤,也不会是妾,更不会是外室,那么为什么导致的这种情况。

    瑟瑟却没有多说了,她仓促笑了笑,难得在贺牵风面前有点狼狈,她像是在告诉贺牵风,也像是在告诉自己。

    “我家夫君定然是考中了,这一点不会有错的。”

    瑟瑟咬着下唇,笑得有些飘忽:“等我寻到他,就知道了。”

    贺牵风不忍心问下去了。

    他本来把瑟瑟安排在自己的马车上,就是想要套一套瑟瑟的话。

    可是当他套了话,又心中苦闷。

    单凭瑟瑟吐露出来的消息,他能确定的一点就是瑟瑟与她丈夫之间的关系不会是寻常夫妻的相敬如宾。

    瑟瑟低着头,她鬓角的发丝微垂在腮边,勾勒出她消瘦的轮廓,有着一种病弱的清减感。

    贺牵风沉默了会儿,笨拙地转移话题。

    “娘子,我这身体当真有得治”

    这种话对于贺牵风来说,算是一个禁忌的话题。

    从他出事至今,他的脾气变了许多,性子阴晴不定,就连家中人都不敢对他治病拔毒一事有多少置喙。

    贺牵风出事后郁郁不快了许久,直到今年才振作起来,寻找名医医治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在这风雨飘摇之前稳定人心。

    他的康健不是一个人的。

    在他的身后还有着许多人。

    贺牵风第一次主动提及自己的中毒,却是不忍心看眼前的女子眼含茫然,笨拙的用自己来转移。

    瑟瑟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她是医者,对待贺牵风这个病患十分认真,对他说道了有关身体的问题,立即抛开了先前的阴郁,一脸认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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