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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无牙子

    最咋咋呼呼的九皇子去找瑞王了,宁王靠着假山,转了转指上玉环,垂眸想着瑟瑟送来给他的那一封信。

    他想着想着,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这小女子,借了他这把刀,还敢让他承这份情

    心眼多的都快成空心了吧。

    有意思……

    “倒是难得见五弟笑得这么轻松,有什么趣事,说来给为兄听听”

    瑞王来得很快。许是怕席间离人多了不好,九皇子去弄出来了瑞王,自己却不敢再跑了,只能苦着脸坐在席间,听着齐王的吹嘘。

    瑞王这个人,不论其他,单是表面功夫,做的比齐王到家多了。亲昵笑着锤了锤宁王的肩,一副好哥哥的模样,半点看不出,在此之前他们长达半年未曾见过面。

    宁王拱手,笑意微微收敛了些。

    “家中小猫调皮,顽劣又可爱,想起来就想笑。”

    瑞王不过客气一句,倒也不是真的好奇,随口夸了小猫,转头就带着宁王说要好好逛一逛。

    他的逛,和九皇子的散步截然不同。瑞王左右打量着周围环境,脚下默默转了个方向。

    齐王府的院子很大,若是不常来,怕是在没有小厮的带领下会迷路。好在几个王府的格局错差不大,瑞王曾经也来过,心中模糊有了方向,一边跟宁王话着家常,一边朝着他想去的地方走。

    说是话家常,瑞王却漫不经心提到了京中近来颇有名气的吴兰台,话头再一转,却说起了齐王府的开支。

    作为兄长,他假意批评了齐王的奢靡,又状似不经意道:“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财,倒像是有些不正常……”

    瑞王收口收的也快,像是失言反应过来,只他递给了宁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宁王一脸常态,随口附和:“三哥说的是。”

    瑞王试探了几次,宁王都不接招,饶是他再主动,也没有了心思。

    就这么三绕两绕,瑞王带着宁王绕到了齐王书房附近。

    这里把守的有侍卫,瑞王无法擅自闯进去,站在月门外,背着手沉甸甸看了一眼。

    正在这时,不远处一个打扮华丽的女子眼尖,看见了瑞王,迎上来笑吟吟屈膝:“瑞王殿下,宁王殿下,妾身有礼了。”

    “成侧妃。”

    瑞王也认得此人身份,颔了颔首:“急急匆匆的,这是作何”

    成侧妃手中还端着托盘,托盘上,是一方砚台。

    “妾身娘家新得了一方砚,我家殿下早就想要了,殿下这会儿在宴中,妾身早些拿来给他放这里,也好叫殿下开心。”成侧妃笑吟吟的,给瑞王宁王屈了屈膝,转身往书房走。

    瑞王心中一动:“哦,本王也是爱砚之人,不若让本王进去,欣赏一二放心,本王绝不给五弟动坏。”

    成侧妃迟疑了下,目光在宁王身上转了一圈,落在瑞王身上后,想了想,还是应了。

    瑞王想要叫上宁王一起,而宁王兴趣淡淡:“三哥去看吧,我对砚台不感兴趣。”

     




19.美人有罪19
    宁王……约她

    瑟瑟微微蹙眉,思来想去,到底不愿与宁王过多接触。

    如今正是她拿捏着齐王,徐徐图之之际,与宁王谋面,怕是会节外生枝。

    瑟瑟看了信,坐在案几后,手指在案桌上轻叩,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丫鬟和柳侍妾立在一侧,心中惶惶看着她。

    半响,瑟瑟润了润笔尖,按着袖子飞速落笔,写下了一页的内容,墨迹一干,装起来交给丫鬟,令她去转送给宁王。

    这里头她放进去两三个重要的消息,无论他接不接受,只要他看了,那就算是她把人情还了。

    初夏暑气渐渐上来了,董家院子得到了一批冰,是齐王府分送来的。

    送来的嬷嬷笑着给瑟瑟行了礼,巴结得很,只她话里话外,说道着齐王准备隔几日住过来。

    瑟瑟明面笑着应了,一转身,就给齐王写了一封信。

    柳侍妾回府送信时,在书房服侍齐王的身侧,眼看着齐王从兴奋到如冷水披头泼来,忍不住好奇,她边打着扇子边细声问。

    “殿下,董姑娘可是写了什么”

    齐王夺过柳侍妾手中的扇子,狠劲儿给自己扇了几下。热风依旧让他满心浮躁。

    “她催着让本王请旨,册她为王妃呢!”

    齐王纠结得很。他当初随口一应承,哪里想到瑟瑟果真如此有用。如今他用着人家的消息,若是不给她许了位置,怕是有异……

    顿了顿,他又想到,董瑟瑟不过一介弱女子,等榨干了她的消息,再得手几次,腻了之后杀了,一了百了。

    齐王的表情几经变化,最后定格在一个嗤笑。

    不过这样一来,他近日倒是不好过去董家院子了。齐王微微蹙眉,心中到底有些可惜睡不着瑟瑟,斜眼又看向柳侍妾,伸出了手。

    而柳侍妾听了那话心里翻腾,几次张了张口,不知道想起什么,最终又咽了回去,陪着笑顺从了齐王,妥妥帖帖服侍了一天。

    刚有暑气就有冰可以用,瑟瑟选了些细碎的冰,令奶娘拿去做了小冰炉,略微冰一冰水给小公子用,怕他年纪太小,身体受不住。

    成侧妃来看过儿子,听了儿子对瑟瑟好一通夸,来瑟瑟屋时,陪着笑道:“姑娘待我儿亲厚,想必日后改口叫您母妃,他定然没有不适应的。”

    瑟瑟正在作画。案几上摆了不少女子的画卷,墨迹刚干。她听着成侧妃的奉承,头也不抬道:“听闻府上的吴职人,近日可猖狂得很”

    成侧妃敛了笑,沉默着点头,把她知晓的事情一一给瑟瑟道来,之后又说道:“他的动作太大,瑞王已经盯上了他。”

    瑟瑟把画卷卷起,嘴角一勾,不紧不慢道:“瑞王殿下盯得可紧。齐王殿下知晓了”

    提起这个,成侧妃小心翼翼道:“许是知道了,但是殿下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挺乐见其成的模样。”

    顿了顿,成侧妃补充了一句:“近来殿下经常出门子,外头好像又添置了什么人。”

    瑟瑟闻言,满意地笑了。

    齐王果真把赵姝儿找到了。

    老定远侯的妾,在新定远侯承爵后住进姑子庙,不知怎么悄悄扒上瑞王,给他怀了孩子。

    有这个人在齐王手里,瑞王还真不敢轻举妄动了。

    可同样,齐王捏住了瑞王这么大的一个把柄,瑞王对齐王,估计是恨之入骨了。

    这样就很好,还有一处火,点起来了,这场戏,就开锣了。

    瑟瑟扔开手中的笔,随手把画卷塞给成侧妃。

    “你交好的夫人姨娘多,想法子,把这幅画展示出去。”

    更多的话,不用瑟瑟说,成侧妃心里也知道怎么办。

    她抱着画卷屈了屈膝:“妾身回去就筹备。”

    如今赵姝儿已经被齐王找到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目前还无子的瑞王最大弱点。那么为了赵姝儿肚子里的那个孩子,瑞王估计也要急了。

    瑞王急了,就是齐王的死期将近。

    瑟瑟慢慢悠悠算着日子,估摸着,还有不多时日了。

    没两天,京城里士族官宦家中,流传开了一桩风流事。齐王悄悄搞了定远侯的小庶母,肚子都大了!

    院子里的下人给瑟瑟学舌的时候,说那定远侯在朝堂上,狠狠给了齐王没脸,齐王还跟人呛声,不知怎么的,险些打起来了。他们俩都是被瑞王拦住了,可一扭头,齐王又一拳揍上了瑞王,兄弟俩结结实实打了一架。

    “陛下老不高兴了,直接把齐王和瑞王罚跪了两个时辰,结果齐王跪了半个时辰,就硬是闯进陛下书房,不知怎么求了一番,出来后就走,根本没跪了。”那给瑟瑟学舌的小厮说的活灵活现,就像他亲眼见着了似的。

    而瑟瑟知道,这小厮没亲眼见着,他的同伙也亲眼见着了。

    毕竟这个小厮,可是宁王前不久使了力气塞进来的。有了这个小厮,瑟瑟耳目也聪敏了许多,她倒也不介意有个外人,笑吟吟听着他讲,抬手拨了拨茶沫,眉目弯弯:“瑞王呢”

    若是别的时候,陛下这种不公平待遇,瑞王忍了也就忍了,这种关节点,他可能管不了那么多了。

    小厮弓腰赔笑:“瑞王殿下气得狠了,跪满了时辰,出宫就去了马场,入了夜,去了端王府上。”

    瑟瑟拿着茶盖的手一顿,半响,她眸子里满是笑意。

    这群天潢贵胄,真是心思一个比一个多。

    瑟瑟低头想了想,觉着差不多了。

    从第二天起,瑟瑟开始给成侧妃送胭脂,让成侧妃也分给府里其他得宠的人。

    成侧妃不解其意,只长了个心思查了查胭脂内并无毒,也就放心用了。

    也是从这段时间起,端王正面对上了齐王,直接



20.美人有罪20
    残杀自己的侄子这是何等泯灭人性的大事,此事根本不需要任何煽风点火,早已经闹得朝野上下一片喧哗。

    且不说端王夫妇怒火冲天,差点提刀冲到齐王府去砍,就连得知此事的普通百姓,也悄悄趁夜去给齐王府砸石头,扔烂白菜。普通菜贩甚至不给齐王府卖菜。

    此事重大,皇帝根本没法压下来。再加上前不久端王率人状告齐王的那一条条罪证,积攒在一起,明晃晃就是一刀刀的要齐王的命。

    宫中派了禁军,把齐王府团团围住,要齐王配合审讯调查,不得擅自离开。

    齐王懵了。他不过就是想带走侄儿故意吓一吓端王,怎么就变成了要残杀侄儿泄愤他面对宫中派来的老公公痛哭流涕一声声喊冤,赌咒发誓他没有做,让陛下别被人骗了,这是有人故意在害他呢!

    老太监也无可奈何,给齐王交了个底:“殿下您这事求错了人,您惹怒的是端王殿下,只要端王殿下不追究了,不就没事儿了吗小世子毕竟没有出事,一切都能补救。”

    对,小世子没有出事,他怎么也不算是谋害!齐王定了定神,立即传消息出去,只要端王能跟他和解,他愿意奉上一万两白银。

    一旦背负上残杀子侄的名声,齐王知道他就和储君永远无缘了。破财免灾,总好过错过储君。

    直到这个时候,齐王还对自己能被立储深信不疑。一心想着如何把这场危机化解过去。

    可谁知他传出去了消息,端王一扭头就在大殿跪着哭,说是齐王想要花一万两银子来买他家儿子一条命。

    惊了的是御史。一个王府怎么能轻轻松松掏出一万两白银,这不对劲啊!

    不等皇帝给齐王开脱,那边前去搜查的禁军,在齐王府找到了一间库房,一打开,是整整齐齐二十万两白银。

    如今米粮的价,一斗米才十文钱,一两银子能换一百斗米,够普通百姓家吃半年。而齐王的俸银一万两,禄米一万斛,哪怕他封王的三年不吃不喝,从出生以来二十年不吃不喝,也不该有二十万两白银。

    这二十万两白银,清清楚楚交代了一件事。端王之前状告齐王搜刮民脂民膏一案,是成立的。

    如今朝廷和大叶国开战已经两三年,战事吃紧,养军需要花大量的钱,国库都紧张呢,齐王府里的倒是放着二十万两白银

    皇帝收到折子一看,气得吹胡子瞪眼,拍桌子懊悔:“朕真是白疼了这个混小子!”

    有这么多银子,管他那里来的,就不知道给他爹拿来解解燃眉之急么!

    “陛下何必动怒,罚抄了不就能入库了么。何况也算是罚了齐王殿下,让殿下免受别的苦。”老太监在一侧劝道。

    皇帝气得胡子一跳一跳,满脸怒意摔着奏折:“混小子做了丢脸的事,还要朕来给他擦屁股!一点都不知道体谅朕对他的用心良苦!”

    “殿下还小,过几年说不定就稳重了。”老太监劝着。

    越说皇帝越来气:“他都二十了!儿子都三岁了,还小什么小!比他大不到一岁的老五,你看看他多聪明!朕看他烦,把他扔到边境去,回来后还来给朕磕头,说多谢朕对他的栽培!这份心,如果他娘不是……朕还真要考虑考虑老五了!”

    老太监眉头一挑,躬身赔笑:“那位主子娘娘已经去了十几年,陛下何不放过呢。哦对了,贵妃娘娘刚刚派人来,说是炖了汤,请陛下移驾。”

    “炖的哪门子汤!还不是想给她儿子求情!”皇帝越来越怒,“告诉她,少管这门子事!老七那里……我自有处理!”

    还不等皇帝想法子把齐王的搜刮民脂民膏一事摆平,那边虎贲军又搜查到了新的问题。

    虎贲军如今的指挥使是周砥行,周砥行出战后,接替的是副指挥使。他查到的东西太过重大,不敢自专,当即呈报了上去。

    皇帝看了新的罪证,气得一口血吐出,大呼‘逆子’!险些厥了过去。一清醒,立刻拍着桌子,颤着手指着虎贲军副指挥使:“快!快派人去给送信边关,让周砥行提防内奸!!!”

    枉费他宠幸齐王送来的臣子,原来那竟然是他为了排除异己的手段!齐王为了在军队安插自己的人,居然不惜和大叶国通敌!打算害死周砥行!

    皇帝一想到如果周砥行被害,朝廷找不到第二个合适的将军,边关被破的后果,就气得愤愤捶桌,怒吼:“逆子!逆子啊!!!”

    涉及通敌叛国,这可不是小事,齐王立刻被虎贲军拿下,押解入刑部大牢,等候审查。

    齐王彻底懵了。他通敌叛国这是哪跟哪儿啊!这还真是从天一口锅扣在了他脑袋上。

    “快去告诉父皇,我要见他,这是有人构陷,故意害我!”齐王被关进牢里,他双手紧紧抓着木杆,对着前来的副指挥使飞速道,“我知道是谁害我!你告诉父皇,害我的是人瑞王!我三哥!我手里捏着他把柄了,他怕了,故意害我性命!还有二哥的儿子那件事,也是瑞王害我!”

    副指挥使皮笑肉不笑:“殿下,您能拿捏住瑞王殿下什么把柄,让他要您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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