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姻缘天注定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公子坞
千里姻缘天注定
作者:公子坞
睁眼闭眼,从21世纪有着美好前途的研究僧到未知古代的农家女,贝贝只想朝天大吼一句:“苍天啊,大地啊,我要回家~~”没奈何,家是回不去的远方,千里姻缘一线牵,成了林三娘的贝贝看到未来夫婿的那一刻只能感叹:“天啊,这不合适吧。。。”
第一章 无厘头的穿越
“跳吧,跳吧,说不定能穿回去呢!”我握紧拳头,怀着极大的勇气往河边迈了一步,软底的布鞋踩在湿滑的泥地上一滑,双手立马挥舞划动保持平衡。妈呀,好险好险,就差那么一点儿!差点儿就要用狗啃屎的姿势倒栽进河里了,摸了一把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抚着胸口的我止不住后怕。oh不,现在的我一马平川,比华北平原更平,压根就没有胸!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就这么一滑,看着浑浊昏黄的河水,勇气这种东西顿时化作了泡影。“三娘,回家去哩,晚归可要下大雨叻”村里的虎妞在不远处朝我喊道,“就来了”我一边应声,一边收拾起散落在泥地里的一筐猪草和一把锈到奶奶都认不出的镰刀,深一脚浅一脚和虎妞往村子里走去。
没错,我是三娘,三娘是我。
我是个穿越的倒霉蛋。跟传说中动辄穿成公主王妃,抑或候门贵女,再不济也是个商贾大户的小家碧玉不同,我一穿越就变成了碧荷县林家坳子里普通农家的林家三娘。说起来这具身体颇有来历,看起来十三、四岁,眉目清秀,脸若银盆,鼻高而挺拔,嘴唇不薄不厚,笑起来眉眼弯弯,腮边两个小巧的梨涡若隐若现,最妙的是一身肌肤莹润如玉,从来没晒过太阳,那叫一个白呀。按理说这样的女娃娃应当在养在深闺,哪能在一个穷乡僻壤的村子呢。果不其然,从身边人有意无意套话得知,三娘是五年前冬至被拐子拐卖丢弃的,具体年龄不详,籍贯姓名不详。刚被拐时约莫是个粉雕玉琢的正常娃娃,人贩子拐了不少孩子怕是夜长梦多连夜赶路,突遇大雨无处容身,小女娃们惊悸之下,纷纷病倒。三娘抵不住高热惊厥,进而昏迷不省人事,人贩子眼看着她就要不行了,干脆一不作二不休将其丢到了路旁,拍马走人了。也是三娘命不该绝,冬天的袄子穿的挺厚,看起来圆圆的一团目标挺大,遇到了赶夜路回家的林大叔,一把救起。几番照顾,幽幽回过气来,额,人是活了,却受了惊吓失去了记忆。于是乎,好心的林叔林婶便将我收留了下来,认作女儿。林大叔育有两个儿子,大的唤作能文,十六,早定了亲,只等打仗归来小媳妇进门,小的名叫能武,才十岁年纪。林家大叔对两个儿子寄予厚望,平日里也做些山货买卖供两个儿子上学堂,指望他们能识文断字,出人头地。
此情按下不表,虎妞和我回到了村里。林家在村子的左边,整个村子以祠堂为中心,三三两两的比邻而居。望着这几间青黑色的瓦房,我内心做好心理建设,推开木篱笆,朝屋内喊到:“娘,我回来了。”一个梳着妇人发髻,圆脸杏眼的少妇应了声,拉起青色的裙裾出得门来接过我手里的镰刀和筐子,“快歇歇,累到了吧。”
“谢谢娘亲,三娘不累”我乖巧的回答。“快去洗洗,等下阿爹回来便用饭了”娘亲亲昵的将我耳边的发丝绕到脑后,我往后一愣,随即绽放出
第二章 回不去了
午后,暴雨。
低垂的雨幕拉过几丝闪电。天气不好,外面的活计干不了,人们只得龟缩在家里活动。能武被爹爹捉去书房看书习字。为了让家里的儿子们更有出息,爹娘花大价钱将能武送进了学堂,夫子看上去倒是仙风道骨,写得一手好字,至于学问如何,我确是不知了。学堂要上,家里的装备不能落下,几间大瓦房还特意辟出一间,权当书房。
林家共有四间大瓦房,靠东边的是爹娘的卧房,西边两间一间住着能文能武,一间书房,一间以前的杂货房变成了我的闺房,还有一间堂屋用来接人待物,嗯,顺便吃个饭啥的。除了青砖瓦房还搭了三间草房,用来做饭,如厕以及养些家畜。一圈篱笆权作围墙,墙角辟出几块菜地,几朵葱花被暴雨打得七零八落。
此刻,娘坐在堂屋门口缝缝补补,给远在军中的大儿子做着冬衣,顺带修补能武的衣服。十岁的男孩子正是调皮捣蛋,猫憎狗嫌的年纪,特费衣服鞋袜。我在一旁默默的绣一方手帕,白色的底上几丛菊花没有绣完。这个历史遗留问题可为难了我,原版三娘的刺绣水平还是不错的。针脚细密,菊花表面平滑,栩栩如生。没奈何换了芯子的我对刺绣一窍不通,娘亲教了我数次,依然分不清何时使用齐针、抡针、套针,更不懂小小的一根绣花针,怎得能生出滚、盖、密、毛、藏头、回旋等无数变化。
特么谁说古人不智慧!是以我只能拿以前绣好的帕子摸一摸,给这未绣完的菊花帕子锁个边。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的出路,反正当绣娘这条道证明此路不通。
看着娘安静的绣着物事,低垂的脖颈修长白皙,弯弯的睫毛下眼睛温润,含着笑意,眼角的细纹没有破坏她的美感,反倒让她添了成熟的韵味。爹倒是个有福气的。我暗暗的想到,这个世界的爹娘家里人口简单。爹爹还有一个兄长,在离村子不远的碧荷县当捕头。日子平淡无奇,捉捉小贼,没有大案,过得很是滋润。大伯对弟弟家经常照拂一二。娘亲家中隔得稍远些,离这六七十里地的道县是她的娘家。约莫是没落书生的独女,养成了温柔善良的性子。托衙门当差大伯的福,老实淳朴的爹娘在村里受人尊重,连村长见面都礼让三分。家里除了几口薄田,爹爹还每年在乡里收些干货皮毛往县里买卖,这项收益委实不错,还能富于银子送儿子们进私塾念书。只是这其中看在大伯的关系里有多少弯弯道道,就不得而知了。正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是也!
“嘶”好痛!一不留神又被针扎了个血洞洞,我把遭殃的手指头放进嘴里吸着,“三娘,没事吧”放下手里的活计,
第三章 神秘的黑衣人
转眼到了秋季,三娘对这个世界大致摸清了门路。十几岁的小丫头生活分外简单,无非就是家里、农活两点一线。
爹爹昨日从县城回来,脸色略显凝重,连带着娘开始长吁短叹。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回了。大伯托人将冬衣送往军中大哥,许是传回了不好的消息。原定明年春天大哥便可解甲归田,回来成亲。不料今年北方苦寒,收成不好,连带着突厥汗国一路都遭了灾。老婆孩子要吃饭,没有粮食怎么办抢呗!平时的友好关系不好使了,突厥汗国蠢蠢欲动,双方冲突一触即发。
料想大哥的归期是回不来了。好事的村民已经开始嚼起了舌根,言之凿凿大战打起来,大哥肯定凶多吉少,那神情仿佛就在现场亲眼所见。气的爹娘闭门谢客,林家整个都沉浸在低气压之中。谣言与八卦最让人自嗨,同一水平线上的人变好了更是惹人妒忌,若是你哪天有了糟心的倒霉事,拍手称快的准是这群看客。人们都爱锦上添花,不爱雪中送炭,古今中外,不过如此。
我对大哥完全没有印象,穿来时哥哥已在军中三年,听说大哥在家时对我这便宜妹妹倒是不错。刚来村里,好事着众,毛头小子们欺负我这外来人口,哥哥和阿弟打了好几次架,狠狠教训了几个小屁孩。只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早早平安归来才好。
天晴、日头正好,诸事皆宜。
虎妞和我约着往山里采药,顺便看看能不能逮个迷糊的兔子,野鸡啥的回家让娘亲补补身子。我着实不擅长安慰人,对大哥的担忧让她日渐消瘦,快变成病美人了。边疆紧张的气氛没影响我们升斗小民,饭得吃,学得上,日子照样过。倒是爹爹提起县城里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外来客,得得的马蹄从街头响到巷尾,端的很是紧张。
虎妞是个妙人。与我差不多的年纪,又高又壮,一把镰刀和弓箭舞的虎虎生威,既能打兔子打野鸡,又识得草药会包扎,很得猎户爹爹的真传。我和她的相识缘于一条烤鱼引发的血案。
某日,腹中饥饿,能武小朋友撺掇我们去河里捞鱼。林家拗子村有座山,山边有条小溪,小溪汇入河流冲刷出了一条浅滩。浅滩里有许多小鱼小虾,用来打牙祭很是不错。能武发挥了水中高手的良好水准,捞出巴掌大的鱼虾若干。我是个旱鸭子,负责捡柴生火烤鱼打下手。虽然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烤鱼的功夫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开玩笑,这么多年烧烤摊上的串可不是白撸的!
那日的烤鱼格外美妙,刷上野蜂蜜,撒点胡椒孜然,滴几滴酸果子汁,引得我们食指大动。眼见最后一条烤鱼要被能武吞吃入腹,不知何时出现的虎妞大叫一声,扑向能武。那一惊一乍,以为来了坏人,我正将拨火棍当头砸下,能武一声大喝“停!停!停!”
原来是友军,失敬失敬。虎妞认得我们,我却不认得她。怪不得我,原来的三娘文静秀气,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平日里帮娘亲做些活计,剩下的日子除了绣花,还是绣花。而现在的三娘文静只是外表,却有着一颗无处安放而又闷骚的内心。
那日我们握手言和,一见如故。她吃了我的烤鱼,惊为天人。数次约着和她上山下河,收获颇丰,她爱我烤的一手好串,我爱她天真浪漫,箭无虚发。从此我们臭味相投,惺惺相惜。
秋季是收获的季节。傍山吃山,傍水吃水。山里的野果子野兔子都是孩子们的心头宝。山的外围已经被扫荡几遍,食物所剩无几。好在我们有秘密武器,虎妞是也!我们打定主意一路往山深处走去,越是人迹罕至的地方,果子越是肥美,越有机会
第四章 销魂的一夜
曾经有人问我:如果可以选择自己的死法,你会怎么选开玩笑,当然是自然老死啊。世界上有意思的事情那么多,我需要很多很多时间去尝试、去旅行、去感受。生活不仅有诗和远方,为什么要想离开这么残酷的事情呢,是美剧不好看手机不好玩微博不好刷吗
诚然,到了古代没有那么多的美食、没有那么便利的生活,但也是可以期待的嘛。我可是开天辟地的见过活着的古人,每天生活中无数的古董当中啊,就当旅游了!即使回不去现代,多来的光阴也是赚到了,想想就有点激动呢。
当一把匕首横在我的脖子之上,你问我是什么感觉吓到崩溃有木有大脑一片空白,尖叫堵在嗓子眼,只能发出“啊、啊”的哭腔,手里还握着菌子,整个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求求你,别杀我”哆哆嗦嗦的说出这句话,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我看不到身后,只感到浓重的杀气和压迫感从后脑勺生生袭来。惊恐之下涕泪双流,咸咸的泪水糊了眼,不知道这个杀千刀的是什么来路,只恨此刻被拍晕的怎么不是我呢!
这货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气息不稳的说到:“把草药拿出来”,压抑的咳了两声,“别想耍花样,不然杀了你”。话音刚落,匕首朝脖子往下压了压。
“别别,我听你的,能不能把匕首松开,我一定照你说的做!”好汉不吃眼前亏,小命捏在人家手里,只能按照别人要求办事。他奶奶的,只听过打家劫舍,劫财劫色,谁还听说劫草药的。许是我们抖开网兜兜,草药漏了白,遭人惦记。这货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痛苦和隐忍,定是受了伤,若平日里听来,低沉性感,对声控来说最是撩人,现在听来,不啻于催命符啊。
用袖子随便擦了眼泪和额角的冷汗,我将兜里的草药拿了出来,转身看向催命符。这人身量颇高,宽肩窄臀,一双笔直修长的腿,穿着电视剧里那般黑色的夜行衣,全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修长的凤眼,眼神冰冷刺骨,看一眼得折寿十年。
“看够了吗”伴着一声咳嗽,些许鲜血从他按住胸口的左手指缝里透了出来,看样子他伤的不轻。我赶忙低下了头,按他的示意将他扶起。妈呀,好重!催命符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倚靠在我身上,左手拿着匕首右手往我肩上一按,差点捏碎了我的骨头。
敌我力量过于悬殊,硬碰硬显然不切实际,我忍住眼泪老老实实的将这催命符往前扶着走了百来步,一个隐蔽的山洞印着落日的余晖出现在了眼前。来来回回这么几趟,我们怎么就没发现过这个山洞呢!
催命符席地而坐,我将手洗净,把采来的止血草药清理揉碎,撕了一块干净的布放好,放在催命符的面前。这货将自己伤口处的衣服撕开,伤口完整的暴露在眼前,白皙的皮肤上一道三寸余长的切口,应当是被刀剑所伤。他将草药敷在伤口处,用眼神示意我帮忙包扎。
这背可够宽的,包扎伤口都比别人多费布条,我只敢在心里默默的吐槽,小心翼翼的挪过去尽量不碰到他的身体,他的呼吸时缓时急,喷在头顶。我只觉得那阴冷的眼神像是一把刀子,不知那刻就要落下。还不知道虎妞怎么样了,心里寻思着顺手就打了一个蝴蝶结。黑衣人眼皮抽了抽,没有做声。我立马缩到一旁大气都不敢喘。
一番折腾,又累又饿。一天水米未进的我饿的前胸贴后背。本想中午那顿干粮先不吃,回家吃顿美美的,哪料遇上这一茬。“咕咚”肚子发出了抗议,在寂静的山洞里格外响亮。忍不下去了,前路漫漫,这货不是个善茬,天都黑了,想到爹娘和弟弟,止不住的悲从中来。不知过了今晚焉有命在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第五章 生死之间
一路走来,沿途留下只有自己影卫才能看懂的信号,算算脚程,应当快到了。日头西斜,光线在密布的丛林里织出层层光斑。
屋漏偏逢连夜雨,身上的血腥气息难以掩盖,引来了不速之客。
是一只野猪。循着气息找来,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吞下一口带血的唾沫,我咬牙坚持撑着宝剑站了起来,此剑乃当世铸剑大师葛邱历时七天七夜所造,铸成之时剑身铮铮作响,有如龙吟,遂取名为龙吟剑。就算野猪皮糙肉厚,在这把削铁如泥的宝剑面前,不足为惧。
野猪发动攻击,我奋力一击,剑入猪身如入无人之地。野猪发出一声惨叫,带着龙吟垂死挣扎逃蹿而去。此时此刻,我已无力追击。身边只余一把匕首,若再有追兵,心里只余苦笑。
微弱的火舌舔着锅底,锅中吹起一个个的水泡,香气弥漫。火光摇曳,将三娘的影子投射到山洞壁上,身旁的虎妞仍在沉睡,表情平静,胸口随着呼吸平稳的起伏,料想那个石子只是让她晕了过去,没有大碍。
黑衣人安静的靠坐在火堆不远处,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他的眼下投了一片暗影。他的脸还是藏在黑色的面巾之下,保持着高冷神秘。
夜半,寒深露重。
我对自己的处境感到分外烦恼。我和虎妞从未这样晚归,爹娘和弟弟他们该担心了。还有虎妞,她爹爹今日正好去了县城,若归得家中发现冷锅冷灶,不见了虎妞。恐怕两家都会着急上火,上山来寻。只是山林茂密,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我们又不在平日出没的地方,找两个人谈何容易
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我们怎么就这么点背呢。这个世界可是封建时代,世俗古板,男尊女卑。一系列的法律法规和通行的法则都是剥削人、压迫人的。女性更是地位低下,没有人权可言。
且不说被这陌生的黑衣人给劫持在山洞里,生死掌握在别人手中。万一被村子里来寻的人找到,见我们和陌生男人呆在一起过了一夜,后果依然不堪设想。尽管我们衣裳整齐,在别人眼中可不尽然,与陌生男人共处一室,于这货没什么损失,对我们来说可是失节的大事!未婚的女孩子若是失了贞洁,对家庭和宗族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尽管我们是受害者,流言蜚语永远会有无数个版本,变成砸向我们的石头。
从这一点来看,现代的网络暴力和古代简直如出一辙。曾有机构做过一份这样的统计,显示生活中有部分人遭遇过来自身边人的猥亵、侮辱和强迫行为,在这些人中,大部分的人都选择了忍气吞声,只有少数人会选择报警来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由此可见一般,并不是说不报警的人是孬种,而且报警则意味着曝光。谁愿意一辈子都生活在外人的指指点点之中,一辈子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承受那些或同情、或善意、或鄙夷的眼神更何况还有一些可耻的键盘侠宣扬女孩子被强暴是因为女生半夜出门、穿着暴露等等恶心的强盗理论。
自古以来,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无论何种情况,虎妞和我都处境堪忧。想到此处,我安慰自己道:“别怕,最差不过是个死字,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不自觉的嘟囔出了声,黑衣人已经睁开眼睛,正看着我。
“汤已经好了,你吃吗”做好
第六章 大难不死
“三娘、三娘,快醒醒呀,快醒醒!”脑袋好沉,好晕,隐隐约约的,我似乎还闻到一股好闻的暗香,这是什么地方虎妞的声音由远及近,能不能不要晃了兄弟!
“哎哎,别晃了,别晃了!我醒了!”我迷迷糊糊的应到。撑起睡在凹凸不平地上一晚,腰酸背痛的身体,世界有几秒钟的失真,朦胧中看不清晰。“三娘,你没事吧!”虎妞一脸担忧,放大的脸蛋儿俏生生的,在我眼前晃动,近的可以看见光线下脸上细细浅浅的绒毛,我妞真可爱!
“我没事我没事,莫再晃了亲爱的,再晃我得脑震荡了。”眼睛彻底睁开,天已大亮,微小的灰尘在射进山洞的光线中翩翩起舞,旋转、跳跃。。。。。。我们活着,真好!
“催命符呢”“什么脑震荡”我两同时问道,环顾四周,昨夜的篝火已然熄灭,灰烬里只余浅浅余温,袅袅青烟缭绕,升腾蜿蜒,已不见黑衣人踪迹。
虎妞一脸疑问,什么催命符,什么脑震荡看来她醒时黑衣人已经走了。可是昨夜我明明好像看见又有几个黑衣服来着莫非是在做梦不管了,我们都还活着,实在是太好了!
一把扑进虎妞的怀里,紧紧抱住“没什么,你听错啦,我是说你再晃我就得晕啦。”我俩就这么抱了两分钟,笑容早就咧到耳根,没有什么比死里逃生、尚在人间更美好的事情了。虎妞向来单纯,这么一说她果然不再追究。唔,胸好软,手感不错,这货肯定得有个b罩杯,看样子猎户家的伙食委实不错,还有得长,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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