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上柳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占一点
我得小心一点。
我赶紧将小象装进挎包里面,瞄了瞄左右,没有人关注我,这才放下万倾波涛的心,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我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我开始有些莫名其妙的隐痛,其实局长羌郎对妻子还是非常好的,羌郎夫妻恩恩爱爱一起走到今天也是不容易的,羌郎和妻子是高中同学,他们双双考到了同一所大学,毕业后回到家乡,她选择了当教师,羌郎则在父亲的庇护下进了机关当上了公务员。他父亲反对他俩结婚,父亲说,你们不会长久的。羌郎质问父亲,为什么父亲沉默不语。虽然父亲后来拗不过他,答应了这门亲事,但是,父亲的这句话常在耳边回荡,让羌郎的日子过得颤颤兢兢的。多年来,虽然羌郎总是在小心呵护他们的小家,他父亲是传统且保守的那种人,让羌郎一路成长在三从四德的环境中,他不想让别人笑话,更不想让父亲的话一语成谶。想起最近三个月来局长对我发起的强烈攻势,我可能招架不住了,我得当机立断,就此刹锣,再发展下去我的结局可能就是雪上加霜。我想了两个办法:一是坚决不再理会局长。无论他以何种方式来进攻,我要挺住,大不了就调一个单位,我做梦也再没有想过要封侯拜相的,再说,我还是算得上有头有脸的人,他绝对不会跟我过不去吧;二是即使必须与他碰面,也要邀请第三者参加,让他永远没有机会下手。打定主意我心也就静了下来,看看手表,离下班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可是我的心早已经飞到家里了,我情不自禁地站起来离开办公室,我得回去做饭了,先去逛菜市场,买上魏生素最爱吃的鲤鱼和凤爪,他最爱我做的红烧鲤鱼和辣凤爪。
我提前下班,路过菜市场,狂买,以至于一个菜贩子提醒我,大姐,有了,有了,吃不了的话会变质的。我进家门放下菜,从包里掏出小象,我准备扔进垃圾筒里,犹豫了片刻,听到了敲门声,肯定是丈夫回来了,便迅速将小象扔进垃圾筒,抬头就迎接了魏生素微
第九十二章 男人查我的短信
登山前,我给局长发了条短信,明确告诉他,魏生素来了。收到的回信是很想见一见他,晚上一起吃饭。我准备推脱时,大部队出发了。登山后,协会组织了一个诗词朗诵会,登上每人照例是朗读自己创作或者别人写的诗词。会后还要组织一个捐赠活动,方法是让协会里的画家现场绘画,当场拍卖,用其所得捐赠给当地的小学。我因为昨天晚上纠结了一晚上,也没有好好准备,轮到我的时候,就将李煜的《虞美人》朗诵了一遍“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此诗正合我心,此情此景此人吟唱,我动人的朗诵打动了在场的许多人,认识或者不认识的纷纷鼓掌,弄得我有些不不知所措,魏生素也被震撼了,他伏在我耳边说,风光都被你占尽了,没有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才能,真是委曲你了。局长带着随行的三个同事也大大方方地走过来,今晚我请客,大家庆贺、庆贺。心慌意乱的我指着局长向魏生素介绍说,这是我们的局长。魏生素迟疑一会紧紧地握住局长的手说,幸会、幸会。虚惊一场后,我鬼使神差地跟局长霄夜去了,苏合香拉上魏生素,我对宵夜不是很喜欢,还陪你玩吧,魏生素推辞了,说自己要在宾馆里看电视。
那一夜,我大醉而归。
男人的智慧应该用在事业上,而不是用在与女人计较,如果整天挖空心思纠结于恩恩怨怨,那就要么家庭毁灭,要么事业惨败。你是属于哪一类男人我的男人原来属于前者,自从他事业失意后,变得越来越关心我起来了,这种关心让彼此越来越压抑感与日俱增。
魏生素将我手机的清单打印出来,精确到每一天,每时每分,甚至于短信的内容都打印出清单来。然后,在一个风起云涌的夏夜,摆在饭桌上说,你看一看这些清单,你能否作出一个解释。
你是怎么得到的你敢私自调查我的**!
这很简单,只要带上你的身份证,然后到缴费的地方一查,手机通话和短信的清单全出来了,这太小儿科了。魏生素说,一个妻子背着自己的男人搞婚外情,给男人戴绿帽子,这也叫做**活见鬼吧。
魏生素将桌子一掀,碗碗碟碟乒乒乓乓地摔在地上,一手揪住我的头发,用力一拉,我就仰面朝天撞在地板上,顺手操起一个凳子像暴风骤雨一样密集地打在我身上,毫无准备的我咬紧牙关,打落的牙往肚里吞。魏生素打累了,我也晕过去了,只听他说,我去找你们局长,找他算帐。我本能地想爬起来制止他,拉住他,可是我爬不动,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我喊他别去,可是喉咙像是着火了,喊不出来,我只好眼睁睁地望着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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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姐,只是一个传说
两年后,羌郎离任了,矿产局来了一位新局长。
在一个晴朗的下午,我去见新局长,在他的办公室里。他只是用眼睛的余光瞟了我一眼,然后皱皱眉头,那分明是暗示我尽快离开他的办公室。
想到这里,我第一次受到了这么沉重的打击,跑到洗手间去照了一下镜子,我问自己:我真的老了吗晚上我将这事对羌郎说了,他安慰我说,还天真什么,你不觉得你的上司只比你儿子大三岁么还装什么嫩
我睡不着了,爬起床,打开智能手机,搜出“19岁至39岁的年轻人想什么”,满满的都是意想不到的思想观念,让人汗流浃背。
我去洗了一个热水澡。说真话,象这样半夜三更起来洗澡,我还是第一次,我在洗澡间反复打量了自己:不胖不瘦的身材,坚挺的还没有下垂,丰满的殿臂还结实如初,茂盛的野草还朝气蓬勃地生长,我在镜子前转了好几个圈,我觉得我还是十**岁。
我光着身子走进黑暗的睡房,我掀开男人的被子,然后突然灯光大开。惊醒的男人睁大眼睛看着我说,你疯了啊,发什么神经病然后从地板上扯起被子盖在身上,嘴里喃喃自语象是反感也象是梦呓:变态——,变------,然后,悄无声息。
像是突如其来的打击,怔怔地有些神经质,我赌气扯下被子,嘴里说,我偏要,我要——
男人从床头扔下一个“大力士”,然后愤怒地吼叫:要!要要!你拿去要吧。大力士在空中回肠荡气地转了一圈,重重地摔在地上,呼呼地旋转着----
大力士,是我男人上次出差欧洲时从法国带给我的生日礼物,他说,这叫做什么器来着,在西方,很流行的,有很多玩法,他还嘲笑着半真半假地说,以后出差就放心了,免得我耐不住寂寞。并且还现场演示了一番,效果显著,几乎成了我的第一玩伴了。
别再闹了,以为自己是十八岁啊,都什么年纪了,别让人骂你什么——,男人怒火中烧,一个时鲤鱼打挺,冲过来在我光光的屁股上重重地揣了一脚,然后从地上抱起被子到书房去了,还一路的愤愤不平。我一个趔趄,重重地摔在地上,杀猪也似地嚎叫着,那不是哭,也不是怒,更不是气,——应该是发泄,开始哭,是本能,再哭,就是耍赖,可是不能引起老公的半点同情与怜悯,我家住的是郊区别墅,离市区有三十分钟的车程,四周没人的,就是杀人放火也不会有人理会的,所以我的哭闹纯属多余的,或者是不理智的。我觉得我的男人变了,原来对我和我的身体是那么的迷恋,虽然他是结婚几年的人了,可是对我真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甚至于在省城开会,当晚也得赶回家,有人嘲笑说他得了“妻管严”,可是别人不了解他,我最知心的。他说,自从与我相遇,是碰对了人,从前第一次新婚之夜,第一次蜜月,也没有这么热火过,也没有与我的这种频率。我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我完全相信。
寂静,再寂静,光光的我傻傻地坐在灯火通明的夜里。隔壁书房响起了熟悉且让人憎恶的鼾声。
单位最近流行给每位员工起一个别名,我的别名叫做q姐。我想,q姐是什么意思呢是谁给我取的名呢又是什么时候叫起来的呢我会不会是第一个使用qq的女人呢我可以肯定地说,我是这个城市第一个使用qq的女人,事实上我在所有的女人中有许多个第一:比如,第一个使用手机,第一个拥有小车,第一个使用anais anais香水,-------不是的,这个外号实际上就是我的那些粉丝给取的,我们当地有方言称漂亮的大姑娘为“俏姐”,而我的上司在酒席前当众宣布不能叫“俏姐”,要与时俱进,叫q姐,时尚,前卫。后来我男人说,这个名字好,q乃“俏”字的第一个汉语拼音的字母,含蓄,优雅,有品位。我就不明白别的男人对自己女人的“绯闻”会深恶痛绝,极其反感,并坚决打击,而我男人反而津津乐道,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好像讨论别的女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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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姐的拿手菜
苦局长将手伸进马白丽的胸内时,我在门口咳嗽了一声,敲了敲门,走进他办公室说,局长,这是你要的水果。
然后我假装没有看到刚才一幕。你下班吧,这儿有我。我对马白丽说。我觉得自己有责任保护好马白丽,怪就怪自己多嘴,那天在街上碰到了狄长生,问他现在的情况,他指着女朋友说,这不,来城里找工作,说完叹气地说我想让她在乡下种田,她偏要进城找点事干,说是在乡下闷得慌,其实,这事我不嫌她就没有人嫌她呢,你说是不是。我犹豫了半晌说,我们单位要招一名勤杂工,待遇不是很高。马白丽挣脱狄长生的手高兴得跳起来鼓掌说,好啊,好啊,待遇无所谓,关键是要有事干就行。就这样马白丽就进了我们局机关干起了勤杂工,无非是一些扫地、收拾房间的杂事,任何人只要喊她一声,就可以随叫随到。
局长无奈地望我,叹了一口气说,你也回去吧。
我说,我在会议室坐一会儿,等你睡了我再走。
就这样,我一直坐在会议室里,直到局长办公室内息灯。
魏生素进了大牢之后,我日子很不好过,原先在男人这棵大树下不上班,天天无所事事,还有一大群人围绕在身边转来转去的,真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突然天就这么塌陷下来,大树也倒了,树倒狐狲散,此话一点也不假,人们躲瘟神似的唯恐避之不及,我在家里惶惶不可终日。
单位里打电话通知我去上班,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上班后,我做出纳,这对我来说轻车熟路,在此之前,这出纳由一个大名叫花子的女孩干,刚好前不久她请产假了,局里急需要人,再说也不会让我闲着吃白饭,我也听说过花子闹了很多的笑话,钱物搞错了那是业务上的事就不用说了,仅仅就是领导关系紧张,便让她很纠结,她多次提出抗议,并且还有过辞职的念头,处境十分艰难,好在这结婚生小孩的事解救了她,这个假一请就是大半年。
新来的局长瘦长瘦长的,白白净净的一张娃娃脸,眼睛眯成一条缝,根本看不到他的眼珠,他看我们也不会睁开眼睛的,凭感觉,他的办公室门宽敞明亮,并且开着,进出不用敲门。每次,我送报账单进去的时候,放在桌子上,他才从靠着的老板椅上缓缓地向前移动身子,然后有气无力地说,放这儿,我审签后再通知你,看都不看我一眼,然后又缓缓地向后躺在老板椅上。
我背后都称他为“苦局长”,但是我对同事们都喊他为“酷局长”,这是对我蔑视他的掩盖,不久局里上上下下都称他“酷局长”,当然公开场合肯定没有人胆大妄为,因为这是要掉饭碗和穿小鞋的重大问题。说他是“苦局长”可能更形象一些,你看,他那一副苦相,整天除了下乡出差就躺在那张老板椅上冥思苦想,说话细声细气如同蚊子嗡嗡,好像苦大仇深似的,说真话,我虽然也是一个沦落人,我打心眼里瞧不起他。但千万不能这么看问题,如果这样看问题就大错特错了,他当局长还是真有一套,全系统管理得紧紧有条,上上下下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苦局长酒量有限,或者说根本不能喝酒,二两酒就能打败他并且每次都吐得地覆天翻,不省人事。他最大的坏毛病就是每天都有应酬,晚上不愿意回家,送走客人后就让司机将他送回办公室。多数情况下办公室吐得一塌糊涂,臭气熏天,可怜那马白丽任劳任怨,每天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提前一个小时上班,就是定时定点为去他办公室清扫呕吐物,风雨无阻。马白丽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他还为局长洗衣,俨然一个保姆。有一段时间马师傅风湿病翻了,不能洗衣,他对办公室主任说自己不能洗衣了,主任阴阳怪气地回答他,你这个岗位非常重要,一刻也不能缺人,否则工作无法运转,然后试探性地问道,你不是有个老爸么,何不让他来代你洗呢马白丽无言以对。正因为儿子马勃知道妹妹的性格,既是碍于自己的面子也是心疼妹妹,多次让她辞职,还大吵了好几回,但是她就是不答应,觉得这事比种田强多了,旱涝保收。
马白丽在单位做了二年清洁卫生的临时工,一直没有机会转为正式员工,可能有机会,也可能努力过,但没有人问过她,别人懒得问,她也懒得说。记得一个中午午休时,他给我叫外卖,我低头吃,抬起头发现他还站在我面前,我很吃惊,就没话找话地问了一句我至今还在后悔的话,你咋还是个临时工马白丽笑眯眯说,没有那个福气。直到现在我还没有琢磨出她这话的高深莫测。
马白丽不明白主任的意思,就在我办公室门口嗅来嗅去的,看到我办公室的人走光了才悄悄地进来,轻手轻脚地关上门,柔声柔气地对我说,我想让我爸来帮局长洗衣。我很惊诧,立即反应过来说,这是人事上的事,你最好亲自向人事科长或者分管副局长提要求,你为局长服务,为大家服务,局长离不开你,大家也离不开你,还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呢。马白丽说她希望我出面说一说,这样有个回旋的余地,万一局长不答应呢我说,马白丽,不答应就不答应,你还要什么面子里子呢,局长不答应你少不了什么,你不还是干你的清洁工么,如果答应了当然更好。要让我给你参考参考,我不同意你爸来帮他洗衣,你说这算那门子的事呢马白丽看到我可能有些激动,就慈祥地笑着说,不为难你,不为难你。然后就轻轻松松地退出了,关门的声音也没有。
我呆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有些后悔,我激动什么呢这关我那门子事呢我何必激动,也没有必要断了马白丽的念头,父女俩相依为命也不容易,更何况她爸因病在家已经有一两年了。也可能找过局长想让她进单位,也可能找过苦局长,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九十六章 暗渡陈仓
预感到的事终究发生了,但是,我相信那是相互需要的,说明不了什么,就像许多许多的一夜情,总是找出很多的理由来堂而皇之来安慰自己,找不出理由的时候,还长叹一声,命中注定!然后自言自语地说,不是我背叛,是无法抗拒命运的安排。
当我发现自己有三个改变的时候,已经不可收拾了。我承认自己的性格有了突变。第一呢是天天喜欢打扮,老女为悦已者容,我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龄,这种岁数的女人多数已经做奶奶了,在家里含饴弄孙,我打扮给谁看呢当然最起码的修饰那又另当别论,可是这样刻意的打扮,就是变态吧;这第二呢,我关心起马白丽的事情来了,我甚至于关心她的一举一动,猜测她的所思所想,还想钻到她的心里,将自己一个五十岁的女人与一个二十五六的姑娘进行比较,用自己的长处比她短处,还以她的短处沾沾自喜,甚至于模仿她的长处,一个临时工,有什么可比的呢,我感到自己可悲可恨;第三个呢,我甚至于想找一个人,将马白丽嫁了出去,不能让她在单位里呆下去,我担心她终将替代我的位子,不。我担心她将取代我,不。那又是为什么呢
后来发生的事,是最好的答案。
我提醒苦局长说,你的衣服不能让马白丽洗,我感觉到影响不好,局里上上下下都看见了。
看见了什么她不洗,你愿意洗
不是这个意思,我说,门口有一个洗衣店,你可以送那里洗。
没等我说完。苦局长不客气地打断我的话,你是想说,要解决生理问题,可以到泰国去找人妖滚,流言都是你们这些长舌妇制造出来的。我警告你,注意自己的身份。
我无地自容。有很长一段时间,苦局长不理睬我,我也懒得去巴结他,直到半年后,市纪委来查他外地出差报帐的事,当他得知我一口咬定没有“那个”事的时候,特别是亲自看了帐本后,知道我将他秘书送到财务的票据换成一种正规票据后,他更是对我大为敬佩。他说,我原来一直误会了你,一直对你不公正,你却处处为我着想,还主动帮我擦净屁股,你真了不起,看来我这局长需要像你这样忠心耿耿的人。说完破例地睁开了眼缝,目光悠悠地盯着我。这一刻,我看到了一双明亮的正常人的眼睛。原来苦局长也是可以睁开双眼的,并不是人们所说的那样,无法判断是开,还是合,是睁,不是闭。
苦局长经常带上我出差,这样可以避嫌。狐狸精们也不像以前那样争风吃醋,单位上上下下也没有风言风语了,而局长想带什么人,我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安排好。比方说,省里召开年会,我就在临走时带上他喜欢的姑娘,而在出发的头一天,我让那姑娘请假,单位知道她请假了,谁也不会怀疑一个请假的人会随局长一同开会去了。到了住地,我则安排三个房间,都是以我的名义登记的,三人各住一间,而实际上是那姑娘陪局长住,大家都是过来人,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我为此常常心灵自责,我这不成了旧社会里的老鸨了吗,这是缺德的事,会短阳寿的,但我又想,反正他们是各取所需,不给局长搞,总要给别人搞,这些对权力崇拜的女人是不会甘心于寂寞的。而局长呢,不到本单位乱搞,也会跑到外面去乱搞,到外面去还要花公家的钱,我觉得这就是资源优化组合,完全是正当合理的,没有必要自责,良心上过得去。
我开始用高档化妆品,每次出差,苦局长总一定要带些纪念品回来,不是进口化妆品,就是高档衣服,局长能记得我这样一个老女人,让我感动。自己心里也明白,这是封口,也是对我忠诚的补偿。
马白丽又来问我,这转正一事,有没有希望呢我想明明白白地对她说,死了这颗心吧,除非你给局长做小,局长不是离婚了么,他总得要找个女人吧,但不知道他想吃什么样的嫩芽呢,就看你有没有这个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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