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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七月初九

    这就是后宫,为了争抢一个人的眷顾,而形成的后宫。

    待众人回了掖庭,还不能回房歇息。

    另一位女官上前宣布了之前针刺事件的处理结果。

    虽未查出究竟是谁人出手,然而受害姑娘的邻床却洗脱了嫌疑。

    事发当时,这位邻床并不在屋里,而是在另外一个房中,同与她相熟的一位姑娘聊天,一直到最后才去洗漱回房。

    针刺事件便如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没了下文。

    众人间更是互相提防,唯恐自己白白受害还抓不到凶手。

    芸娘忖了忖,首先表明了态度:“我自幼是个在外疯跑的,过不了没了自由的日子。此番进来实属身不由己,自然要想法子出去。请各位姐妹知悉。”

    然在这样充满竞争的环境下,她的这一番剖白自然没有人相信。

    立时便有人问她:“方才皇上唤你去,两人藏在花背后,待了那么久。我们这些人膝盖都跪疼了,你才回来。说,皇上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既然说你不想进宫,那怎地要私下里和皇上那般久”

    几十人纷纷附和。

    芸娘讶然。

    哪里私下了哪里久了哪里做了什么

    说倒是说了一些话,然而此事若传扬出去,皇上定知道是她所说,那时若又将她打入掖庭去当洗衣缝补的宫娥,又怎生是好

    她忖了忖,道:“皇上说,让我在宫里莫出错,但凡出一点错,便要将我罚去掖庭当下人。”

    这不算她乱说,皇上确实用“掖庭”二字来威胁她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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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私会之罪(十更)
    芸娘眉头一皱。

    怎会这般巧

    几息间,苏陌白已快步上前,眼中含了一片雾气,轻声道:“芸妹妹,我……我对不起你……我一生都未想过旁人,我心里只有你一人……”

    芸娘几步往后退去,厉声打断他的话:“你怎地在此谁告诉你我会经过此处”

    苏陌白见她神情着急,不似同他耍小脾气,不由狐疑:“不是芸妹妹遣人来寻我,要同我见上一面”

    芸娘大惊,冷汗立时从腰背上涌出来。

    四周仿佛已有了脚步声包围而来,金属撞击声夹杂其中,是利刃,是箭簇,是大刀。无论是什么,但凡被伤到,便是一个死字。

    她顾不得纠结往事,大喝一声:“你同我阿姐闹别扭,来和我诉苦有什么用,难道我还能去打我阿姐不成快快滚蛋!”

    话毕急急转身便走。

    黑夜里风吹的渐大,头顶树枝拂动,晚归的鸟儿时不时“呱”的一声怪叫,不知遭遇了怎样的凌迟。

    前方果然飘来一串宫灯,伴随着宫灯的还有噪杂的脚步声。

    只顷刻间,来人已到了眼前。

    一位肃着面的女官二话不说,对着芸娘大喝一声:“抓起来!”

    芸娘挣扎间回头,身后的一人一灯俱不见了影子,仿佛此前只是遭遇了一场鬼魅之事。

    掖庭宫里,绑在芸娘手臂上的麻绳被松开。

    芸娘一边活动被绑痛了的手腕,一边冷冷道:“姑姑下回抓人,也要有了确切证据再动手。如若着了旁人的道,被人当刀使,日后传出去,世人倒不知您是蠢死的,还是笨死的。”

    那女官被刺的难受,却出于理亏不敢还嘴,只唯唯诺诺点头道:“是,良人子说的是。”

    站在芸娘身侧的一位老宫女便呵斥着那女官:“做事多动些脑子!”回头对着芸娘讪讪笑道:“左姑娘请回房歇息……”

    夜幕沉沉,仿佛被漫天的星子拖累的随时要塌下来。

    各良人子的房门掩的紧紧,只漏出些许烛光。

    芸娘踱去一处房前,一脚将房门踢开。

    房间榻边,吴柳如外衫穿的齐整,并没有即将要歇息的模样。

    芸娘缓缓踱了进去,站在吴柳如面前,将她打量半晌,轻声笑道:“你险些便要成了,可惜还差一点火候。”

    吴柳如也用微笑回向芸娘:“左姑娘话中之意,我听不懂。”

    芸娘冷了脸,道:“我记得吴姐姐成语用的极好,可听过‘鸡飞蛋打’,‘两败俱伤’你如若有能耐将我毫发无伤送出宫,我倒要赞你一声‘好谋略’。你若再敢使这些下三滥的招数,我即便死,也要抓着你一同死。”

    吴柳如方才的从容忽的敛去,眼中射出愤怒目光,咬牙切齿道:“你可知我被人退婚遭受了怎样的羞辱你可知你那春宫图害的我有多惨”

    她倏地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芸娘:“你今日同皇上那般高调招摇,你以为我不动你,便没有旁人动你我便束手旁观,看你怎样被人玩死!”

    芸娘淡淡一笑,道:“玩玩看。”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里。

    因前一日睡的晚,半夜又有好长一阵的心里波动,第二日芸娘跟着众人起身时,便险些睁不开眼。

    上午跟着女官修习完茶道,未等到用午饭,她便先去床榻上长睡了一觉。

    然而一个人即便是与世无争,可外界不允许时,也是没有法子的。

    她睡到中途便被人吵醒,来人言,屋外有人寻她。

    她这些日子寻到件摆脱烦恼的好法子,便是心中烦恼时便去睡觉。

    此时被人吵醒,心中便愤愤然。

    又想用昨日的法子来



第384章 奉旨爬树(十一更)
    芸娘心想,赵蕊儿所谓的“有人”也不过是卢方义而已。

    她未给赵蕊儿说的是,当时左屹分析卢方义的官位时,还曾说过:“……此人如今虽被皇上安排了‘殿中丞’一职,却也说明卢方义毫无根基。如若他有根基有人脉,自然能钻营一番,又岂能被安排在采买之事上。”

    芸娘向赵蕊儿一甩手,道:“你们自己都自身难保,还说这些大话。莫给我添乱,我自有主张。”

    雨丝越来越大,芸娘最后道:“你好好跳你的舞,再莫来寻我,省的被人利用。”转身急急去了。

    清风中,少女的背影窈窕而轻快,虽有身为良人的优雅行止,那一股洒脱江湖味却依然在身。

    赵蕊儿喃喃道:“我自是没能力掺和你的事,然而还在牢里的那个人却心急如焚。”

    她叹了口气,这世间,谁人不是自身难保呢

    日子一晃,入宫已过了十日。

    这十日里,良人子之间气氛越来越紧张,各种暗箭明枪越加频繁。

    一个人笑,一定不是想笑,那笑脸下很可能藏着刀刃。

    一个人哭,一定不是想哭,那眼泪下有新的预谋。

    一个人睡觉打呼噜,一定不是真的在打呼噜,很可能伪装出声音,双眼大睁。

    这其中急着上位的姑娘们乐在其中,倒是苦了明哲保身的人。

    不出几日,所有人纷纷瘦了二两肉。

    芸娘的胸衣松脱了一圈,只得用针线勉强缝紧,将就着穿一穿。

    气氛紧张的不仅是进宫待选的良人,便是宫里各宫人们,也莫名的紧张起来。

    宫道上多了侍卫,少了宫娥。

    后宫各殿的嫔妃们更无人出面宴请良人。

    每日教习完当日课程,女官们便关闭了掖庭宫里良人所大门,众人丝毫不能外出。

    过了两日,一大早,女官却未按例开展教习,只吩咐道:“换上各自衣裳,画好妆容,去御花园里赏花。”

    见良人子们兴致缺缺,又加了一句:“说不得,皇上或各位王爷会去御花园。”

    良人子们一片喧哗。

    这竟然是刻意而为的“相亲”节目呢。

    姑娘们如待嫁新娘,欢天喜地换上盛装,描眉画目,誓将众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因着女官说今日可以“无状无形”,“展现自我”,春深日暖的御花园周遭,良人子们尽情展现着各自的特长。

    有天真不减童趣、持团扇扑蝶者。

    有才情出类拔萃、手捧书攻读者。

    更有多才多艺之人,横笛吹一曲《春日思困》,暗中传情者。

    芸娘隐在假山背后,极其细致的打量着周遭环境。

    不若藏在假山里,让女官以为她失了踪。等风头过了后,她再想法子翻出宫墙,换个身份生活

    她看了看巍峨宫墙,再看看顺着墙根站的笔直的一圈侍卫,以及侍卫手中明亮夺目的长枪,放弃了这一念头。

    再找谁呢她从入宫时便刻意观察了黑甲羽林卫,再没有发现过殷人离的面目。

    她隐约记得,她被换了亲事那两日,殷人离是出现过的,之后便再未露面过。

    他说他要去军中守南疆,只怕之后又回了南疆。

    前方行来一堆身穿补服的官员,中间簇拥着龙袍在身的皇上,还有一位二旬左右、面目怪异的番邦人士。

    众人从假山边经过时,瞧见御花园里的温柔乡,那番邦人便操着不纯熟的中原官话道:“皇上的,福气大的!”

    皇帝哈哈一笑,目光长久的流连在千娇百媚的良人身上,半晌方道:“中原便这一点好,女眷们肤色白皙、面貌姣好、身段诱人、风情有加,克里瓦如若长久生活在中原,定会乐不思蜀,同朕一般怜香惜玉。”

    那被称为“克里瓦”的来使也跟着哈哈一笑,恭维道:“不是人人屁股都能和皇上一



第385章 识不识字(十二更)
    春风不停歇的将花香吹了过来,

    克里瓦饶有兴致的问道:“其他玩意的,你的会吗”

    芸娘转头看向皇帝,见皇帝正用鼓励的眼神望着她,她腰身一挺,立刻道:“打水漂子!”

    她头脑从没像现在这样清醒。

    宫里谁最大

    当然是皇帝。

    她把皇帝哄好了,求皇帝放自己出去,比那些引人陷害自己的把戏,不知强了多少。

    爬树算什么,丢脸就丢脸了,左右旁人看她时,并不在乎她是芸娘或芸爹。

    她就算丢人,丢的也是左家的人。

    宫人的动作十分迅速。芸娘不过在浩浩湖岸边甩胳膊甩腿热了身,便有一筐大小均匀、成片状的鹅卵石被放置在她身畔。

    她检查了石片都很合用,转头抱拳,对皇帝道:“民女献丑了。”

    皇帝和蔼的一点头,一个白点已迅速被甩向茫茫湖面。

    那石片飞起的角度精妙,碰触了水面却并未沉下去,而是被水面反弹而起,又往空中继续飞去,如此被水面反弹好几下,方才力竭,沉进了水中。

    克里瓦看到,抚了胡须,不屑道:“我们草原人的,人人都会的。”

    他不顾官威,上前拣了个石片,也如此前飞向湖面。

    石片在水中弹了几弹,落进了水中。

    那克里瓦转头同芸娘道:“比你的,多了一弹的”

    也,抢人风采!

    以为她当年在江宁等在秦淮河守花坊,那都是白守的她那时身边还跟了个名叫“石伢”的师傅呢!

    她立时将衣袖一挽,露出一截皓腕,连续捡了三片石块,扬手一同射出。

    但见那三个石块在水面同时落下,同时弹出,每一弹的长度和高度都相同,最后同时落入了水底。

    克里瓦也不示弱,一手取了四个石块丢出去,其表现也同芸娘旗鼓相当。

    哼!芸娘觉着今日遇上了刺头,竟然无缘无故便要破坏她的脱身大计。

    她两只手各抓四个石块飞向水面。

    克里瓦也两手各抓四个石块飞向水面。

    平局,胜负未分。

    芸娘立时换了策略,转头吩咐内侍取了个小框,放在湖面较窄的一端,道:“记得数数。”

    她站在湖面的另一端,手持鹅卵石,眯着一只眼,不停歇的将石块飞出去。

    那鹅卵石如此前一般在湖面上一弹一弹,却并不见力竭,连弹九下,最后飞过湖面,不偏不倚的落进了湖对岸的小框里。

    但听守在小框边上的内侍连声数数,一直数到十八,方才停了嘴。

    芸娘挺胸抬头,看向克里瓦:“飞出去十八个,接住十八个。失败率,零。”

    克里瓦稍稍蹙了眉,也上前捏了鹅卵石在手,不停歇的发出去。

    对岸的内侍便开始报数,等报到十二上,便再无进展。

    克里瓦拍了拍手上浮土,讪讪道:“你们汉人吃的太饱的,我们草原上的,饿着肚子的,没有时间研究这些的。”

    哼,输了就是输了,找什么借口。

    芸娘转头向皇帝一笑:“皇上还需民女做些什么耍事”

    皇帝却一笑,转头用番邦语同克里瓦说了两句。

    那克里瓦瞧着芸娘的眼神便有些热情,踌躇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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