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卖内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七月初九
他要向皇上讨了她,只要他对她好,她一定会慢慢喜欢上他。
他已经险些失去过她一回,断不能再次失去她。
等她嫁了他,他便给她所有的自由。她想开铺子赚银子,他便帮她开铺子赚银子;她要和她阿娘住在一起,他便将李阿婶也接过来;如果她在京城待腻了,他便求皇上将他放去京外,他辗转于各地为官,她便跟着他四处去游玩……
他向皇上讨她,后来皇上却送来了消息,说她不愿。
他被皇上将计就计的关在牢里出不去,他简直心急如焚。
后来,皇上看中了她的聪慧和不走常路,要封她做赠姬。
他不是没想过要劝皇上。
然而他话还未说出口,皇上便用一句话堵了他的嘴。
皇上金口玉言,说:“等事成后,若你还对她有意,朕便将她指给你。”
指婚。
他简直要高兴疯了。
他根本想不到其他事情。
等他冷静下来,他才想到,她纵然再聪明,也是没有受训过的,是极难有自保能力的。
然而他那时对自己太过自信,他想着,此行虽危险,但有他在暗中护着,定能保她毫发无伤……
后来发生的事,和他想的大有出入。
如若此事重新再来一回,他是否会劝皇上换人,莫让她去面临危险
他不知道。
过去十几二十日同她在一起的日子,他太快活,他每天拥着她入睡,抱着她起床;她什么话都同他讲,将他当成最知心的友人……
她的大胆他喜欢;她的羞涩他喜欢;她的温柔他喜欢;她偶尔的小脾气他喜欢;她像现下这般风情无限的引诱他,他更喜欢……
他每天都感激上苍,竟然给了他和她在一起的机会。
他甚至感激左家来了那么一手“狸猫换太子”的勾当,才将他的芸娘留给了他。
他私下里能感激左家,说不得他也曾潜意识感激过皇上。
此时让他怎么回答她
说他没有劝过皇上,说她经历了那般多的痛苦,有他的推波助澜
他一时心里仿徨,只一把将她拥在怀里,含住了她的唇,逃避一般的狠狠吻了下去……
她开始有了抵抗,那力气却不足以真的推开他。
他记得她同那番邦的克里瓦周旋时,曾引得克里瓦说:“别的女人没有反抗的,不得劲儿的。要像你一样的,才想上手的。”
他那时隐藏在附近,听见这句话,简直要嫉妒的将克里瓦千刀万剐。
他此时不由得要赞一声克里瓦,她欲拒还迎的手段,简直要将他的魂魄勾了去。
他很快就剥了她的长裙。
就在他有下一步动作时,他倏地呼痛,口中已有了血腥气。
她趁机从他怀中起身,逃也似的去了几步之外。
他在这意乱情迷中,竟然还能极快的数一数她身上余下的衣裳。
两件。
半透明的胸衣,半透明的亵裤。
该死,女人的衣裳,为何要做的这般勾魂。
她不停歇的喘着气,胸脯便如波浪一般在他眼前起伏。
她手极快的捞了一个枕头,挡在了她身前,不依不饶的计较着上一个问题:“你可曾劝过皇上改变主意,莫让我去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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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条件(二更)
御书房里龙涎香缭绕,十分寂静,偶尔是书案上的皇帝端了茶,才会发出丁点儿瓷器碰撞声。
芸娘在偏坐上等了近一刻钟,皇帝才从桌案上平铺的奏折上抬头,口中唏嘘道:“殷人离此前送回来的奏折,我已看了不下两遍。朕未想到,左姑娘此行竟然状况如此凶险。”
芸娘在心里呸了一声,眼中却泪花一闪,却忙忙拭了拭眼角,声音含了一丝儿哽咽,起身道:“皇上没想到,民女也没想到……险些死在外头,如今竟然能安然坐在皇上面前,可真像黄粱一梦啊!”
皇上便一指她,让她坐着,面上含笑道:“左姑娘当初说自己不识字,不懂学问,就连朕都被你诳了去,方点了你为赠姬。如今看你成语用的极好,哪里是不懂学问的模样。”
芸娘在心里连呸两声,心道:便如你所言,我平白无故被你当枪使,莫名其妙成了赠姬,还是我咎由自取了
可事情既然已经做了,她当然要给自己戴高帽子。她做出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道:“民女当时瞧见皇上给了民女一个暗示眼神,在番邦时辰面前,自然要配合皇上将戏演下去,方是为国为民之举。”
皇帝一怔:“朕当时给了你暗示”
芸娘忙忙点头,笃定道:“给了,给的很明显。”
哦皇帝忍着笑道:“左姑娘果然心思敏捷,竟然连朕脸上的些许神情都看的真切。”
他饮了一口茶,问她:“左姑娘当时还从朕的眼神中看出了什么”
芸娘便打蛇随棍上,言之凿凿道:“当时皇上还暗示民女,待此事完满完成,将会重赏民女。”
皇帝喉间的一声笑迅速转化为几声重咳,唬的杨临忙忙上前抚胸捶背侍候帕子,他方忍着笑同芸娘道:“那朕当时有没有更进一步暗示,要为你重赏何物”
芸娘便垂了眼皮,掰着手指喃喃道:“总归,也不能离十万两黄金太远……”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内侍们紧着步子鱼贯而入,侍候着皇帝重新换了衣裳,洗了手脸,又侍候皇帝慢条斯理的用着一盏润肺的银耳羹,方撤了下去。
芸娘今日既进了皇宫,便没想过要轻易出去。
这一趟被抓壮丁当赠姬的活计,她是真正受了伤出了血的。
她若不让皇帝出回血,就对不起她出过的那么多血。
皇帝端着银耳汤默默啜饮时,她便毫不斯文的隔着衣裳搔着伤口处。
刷——
刷——
刷——
轻薄梢纱在她的指下声响骚动,皇帝忍了几忍,放下手中调羹,抬头看她。
她眼珠子咕噜咕噜两转,立刻搭话道:“不知皇上可受过伤民女这伤口老长,其间因为逃命,长了裂,裂了长,到现在,还又痒又痛……真是要了老命……”
她做出一副痛苦神色,又续道:“民女两年前,曾救过一位姓王的朋友,他受过伤,一定了解民女的痛苦。”
皇帝便似笑非笑看着她。
她现在将两年前她们姐妹俩救过他的事也翻出来,是想狮子大开口哇!
他用帕子拭过嘴角,直截了当道:“你立了大功,朕自是要赏你。你说说,你想要些什么”
要什么芸娘在船上,每个睡不着的夜晚,便要将此事拿出来细细思量。
她要什么简单,可皇帝给不给,便不一定。
她自然明白,想找皇帝要什么,不是张开口就能得逞的事。
她出溜跪下了地,掰着手指道:“民女想要一个虚名,求皇上将民女的事迹昭告天下,并封民女一个官当一当。”
第一个要求就难住了皇帝。
他摇一摇头,道:“第一,此番任务不能对外传扬,昭告天下更不成。第二,本朝并无女子当官的先例,朕不能开这个例。”
芸娘眼圈一红,哽咽道:“
第429章 奉旨搬家(三更)
尊位上,皇帝瞟了她一眼,问道:“什么样的宅子”公主府、侯爵府那类的,可没有。
芸娘立刻将她打好的主意说出来:“不需要太大,二进三进皆可。重点是,一定要是御赐。御赐最重要。”
皇帝心里有了谱,唤了杨临,咬了一回耳朵,对皇室名下的几处空宅子有了计较。
他瞟了她一眼,忽的同她拉起了家常:“左姑娘对亲事有些什么想法”
芸娘一愣。
怎地换了话题到底给不给宅子
皇帝立刻道:“朕想着送佛送到西,若是选一处于你亲事有益的宅子,自然更好。”
芸娘便放了心,道:“旁的要求都没有,日后我成亲,要离我阿娘近一些。”
皇帝立刻有了打算。
倒是有一处宅子,不大,值不了多少银子,离十万两黄金差的十万八千里远,倒是能满足她所说的“成亲后离家人近一些”的说法。
他抬手道:“你平身,先回府。等闲了,朕便下旨,将你所要的两件事帮你办了。”
芸娘却不起身,只笑嘻嘻道:“今儿皇上同民女聊了这般久,可见是不忙的,正好适合拟旨……”
皇帝便无语的点着她,她却壮着胆子继续道:“皇上下旨时,一定要在圣旨上写清楚,我阿娘李氏教女有功,特赐宅子一座。”
带着阿娘与阿婆,从左府理直气壮搬出去。这就是她打的第二个主意。
只要赖在此处,央着皇帝拟旨,她就能想法子今日就搬,趁夜就搬。
她再也不愿同左家人有何牵连,一丝一毫都不愿。
她见皇帝肃了脸,只得一咬牙,将她的底线亮出来:
“民女逃命路上,听闻我国已与那番邦交战。民女虽不是当细作的料,然却是大晏的子民。国事面前,怎能袖手旁观!
过去几年,民女在太平盛世里攒了一万两银子,愿全部捐献出来,当做军资,以报国恩。”
她十万两黄金的便宜没占到,除了险些赔上一条小命,还要倒亏一万两银子,整个胸腔撕心裂肺的痛,哽咽道:“皇上,民女一份拳拳报国心,求皇上垂怜!”
皇帝几乎将她佩服的五体投地,大手一挥,同杨临道:“拟旨!”
五月底的京城已极热。
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头顶,人只在太阳下站了一会会,便出了一头的油汗。
左府们前,众人如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
待瞧见前方拐弯处蓦地窜过来一人一马,立时有丫头连声道:“来了,来了。”
再细看来人不过是将将从户部衙门里赶回来的左屹,不由有些失望。
左屹从马上飞身跃下,见门前还站着这一堆人,心知宣旨之人还未到,忙忙舒了一口气,将马缰递给下人,过去站在了人群最前面。
便这一阵骚动,前面已有车轮声声传了过来。
众人忙忙肃了脸色,果见拐弯处缓缓行来四驾马车,车身豪华,是贵人才能用的规格。
马车哒哒停了下来,从后过来两个小太监,取了脚踏放在马车门前,轻声轻脚掀开帘子,先请杨临下了车,方恭敬道:“左姑娘请下车。”
芸娘面上浮上浅笑,将手搭在小太监手腕上,踩着脚踏缓缓行下。
她一眼瞧见左府前跪地众人中那一抹纤细的素服人影,当先红了眼圈。
近三个月未见,阿娘消瘦了不止两圈,府里无人操心她的新衣,去岁的夏衣穿在身上,大的不止一星半点。
芸娘眼泪珠儿扑簌而下,哽咽着唤了一声“阿娘”,便越过人群,合身扑在李氏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李氏流着泪道:“回来便好,回来便好。”
左屹等两人抱头哭了一会会,方低声道:“圣旨在前,莫失了礼。”
杨临手持圣旨,含笑站在一旁,道:“无妨无妨,府上二小姐被教的极好,宫里众人赞不绝口。”
芸娘这一行究竟做了什么,便连左府也不知。
只从宫里传来了话,说太后喜欢芸娘,带着她去京外偏殿玩了两三月。
宫里这般说,府里也这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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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 决计动手(四更)
西跨院的动静,终于惊醒了整个左府。
长长的搬家队伍被左管家拦在内宅里,芸娘闻讯而来,手持圣旨斥责道:“凭你一个狗奴才也敢拦我”
左管家赔笑道:“老爷和夫人不发话,小的不敢放二小姐走,求二小姐稍等片刻,小的立刻去寻老爷问问清楚。”
芸娘手持圣旨,就不是本着要同他讲理的态度。
她只向彩霞和晚霞使个眼色,两人立时上前,便听吧嗒一声,左管家的两只胳膊已被卸了下来,软趴趴垂在身侧。
芸娘扶着李氏前行。
其后,是由铺子里的女伙计抬着软轿带着的中风未愈的李阿婆。
再其后,是些许不多的行李。
一众人大摇大摆出了内宅,一路往外而去。
府外停着三四辆骡车。
众人忙忙上了骡车,车夫马鞭一甩,将将要往前行,芸娘所在的骡车便又停了下来,车夫在车辕上为难道:“东家,有人挡道……”
芸娘掀开帘子一瞧,内心冷笑一声。
挡道的正是左屹,她的便宜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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