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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七月初九

    女伙计收了银子,一张嘴便如抹了蜜一般甜,一叠声的赞叹道:“小店几年里没见过如此人中龙凤的一对儿璧人,真真是撞了大运咯!”

    她试衣裳的时候,他出了一趟门,等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镶嵌了红宝石的金簪。

    宝石色泽璀璨,形状圆润,虽小一些,但镶嵌在缠枝簪身上,仿似心尖尖掉进了金银窝,是对芸娘人生的极好阐述。

    他面上有些扭捏,低声道:“此前我买过相像的一根簪子,那铺子的伙计说,适合用来定亲……”

    芸娘忽然便想起来,去岁冬日在宫里,他是给她送过一个簪子,仿似也是这般样子。

    只是那时她已同人定了亲,那簪子是他送给她成亲的贺礼。

    他住了话头,认真打量着她发髻,倾过身子,将簪子插进她髻上,方续道:“上一只在路上遗失了。等回了京,我再买更好的给你。”

    他想起他曾瞧见克里瓦那色胚也替她插过簪子,还……还险些亲了她一口。

    他的目光从她髻上的发簪缓缓下移,来到了她的面上。

    消瘦的少女眼中蒙了一层雾气,看着他的目光中含了说不清的情绪。

    他的目光继续往下,停留在她依然有些苍白的唇瓣上。

    他轻轻道:“等一回京,我便先去府上提亲,可好”

    他的目光深情的令人心惊,令芸娘一瞬间有些恍惚的想着:若是你能活着,我便真是嫁了你,同你做夫妻,也是行的。

    正街一路往前,要经过城中河。

    适逢端午期间,沿途民众如织,聚在河畔等着一观赛龙舟的盛会。

    芸娘生恐路人熙攘、撞到殷人离的伤处,要将他护在她身后,他只含笑看着她,道:“有一日能被你护着,这滋味竟比我想象的还要甜蜜。”

    两人到底未逞强混在人群里,反倒是他护着她,寻了河畔一处偏僻人少处,远远感受了一番赛龙舟的热闹。

    河畔边有卖零嘴的摊贩,白玉般的粽子上涂抹了琼浆般的蜜汁,瞧着十分诱人。

    芸娘买了一份,笑道:“可惜你在江宁时未遇上端午,否则我阿娘和阿婆做的红枣白米粽,能让你吃的将舌头都吞进去。”

    她想着柳郎中关于他“活一日就少一日”的话,用竹筷夹了一块粽子喂到他嘴边:“少少吃一些,不碍事的。”

    他含笑咬了一角,接过竹筷夹了一块,喂到她嘴边,低声道:“你也吃一些。”

    她大大咬了一口,他笑道:“慢慢来。”伸手拭净粘在她唇边的米,低声道:“今后我们成了亲,我便求皇上将我下放去江宁,同你一起住在江宁,可好”

    她用力点着头,眼泪珠子却扑簌簌而下,直直掉在他手边。

    他忙用手指拭了她脸颊的泪痕,紧张道:“怎地了可是伤口疼”

    芸娘心里思潮腾涌,只觉眼前人诸般好,没有一处不好,当初若不是她在皇帝面前耍小聪明,她也不会带累他至此。

    她拭过泪,强笑道:“我想着能回江宁,便喜极而泣。如若日后能有机会回去,自然是好的。”

    他便牵着她手道:“放心,一定能的。”

    汇江府的端午要一连热闹三日,第二日天色有些阴沉,偶有凉风吹来,十分凉爽。

    客栈小二送来早饭时,便热情介绍:“离小店不远有个华来山,据说每年端午第二日,前去求姻缘签,都很灵。客官们无事可去逛逛。”

    芸娘忙问道:“求康健可灵验”

    小二哈着腰回道:“今日诸事皆宜,想来也是灵验的。”

    芸娘便回头看着殷人离,眼中有些祈盼:“我们也去,可好”

    华来山果然离客栈不远,两人出了客栈,雇了辆骡车,行了不到两刻钟,便到了山下。

    华来山风景秀美,恰逢初夏,各色花卉漫山遍野,引得蜂蝶四处嬉戏。

    前来求姻缘的少男少女顺着山道逶迤而上,捕蜂扑蝶,不亦快哉。

    殷人离笑道:“你我姻缘已成,不需着急求神,能同你沿着这山道看花赏景,便不虚此行。”

    芸娘看那山道上种满数多种不同颜色的蔷薇,抬头看他:“你此前说,蔷薇才衬我,可是说我浑身都是刺”

    他便极力绷着脸,只眸中露出一丝儿笑意,辩解道:“自然不是。那时我急等着你收下我的心,哪里敢那般说”

    她狐疑道:“那你是何意”

    他忙忙奉承道:“这花瓣娇艳,形态风流。我觉着与你极相似。是夸你的。”

    他满脸的揶




第422章 花烛
    丝滑夜幕,繁星点点。

    客栈房间里,红烛飘摇,为简单的房间镀上了几多暧昧。

    房中少女,装扮的仿似她还在番邦人的队伍里、要去引诱汉子一般。

    只是此时,被她引诱的不是她要害的人。

    是她喜欢的人。

    微掩的衣襟里没有穿肚兜,一头青丝一半扑在前襟,隐隐遮住了她胸前风光,另外一半披在脑后,又隐隐遮住了她雪白的颈子。

    少女坐在桌前,强逼着自己饮了一杯酒,只觉着胆子已被壮了许多,方转头看向呆坐在床榻上的青年,神情忐忑而勇敢:“夜深了,我们就寝吧。”

    她这样的装扮和神情,殷人离不是没见过。

    在霍阳关,他曾藏身于妓馆中,瞧见她如此一身勾人装扮,以及面上的魅惑神情。

    那时他虽知道她是伪装,却极其嫉妒克里瓦。

    他嫉妒被她勾引的人不是他。

    嫉妒使他发狂,他要克里瓦速死的心从没那般强烈过。

    他曾卑鄙的想过,如若她那般勾引他,他绝不会像克里瓦那傻蛋一般让她溜走。

    他必定第一时间压倒她,钳制她,占有她,让她成为他的人。

    然而,当他的嫉妒之事成了真,她穿着这般,比对着克里瓦更大胆,他在晕晕乎乎的同时,却艰难的保持着最大的自制。

    他同她不是没有同处一室过,甚至不是没有同眠共寝过。更甚的是,他还常常抱着她入睡,让她在他怀里醒来。

    然而仅止于此。

    他不敢再多想,他以自己最大的克制力,竭力保持着对她的珍视。

    此时,眼前的少女这般勇敢的看着他,轻咬红唇看着他,微掩衣襟看着他,一步步行来坐在他面前看着他,一手抚上他的脸颊看着他。

    他像被灌了春药,几乎再也守不住一丝儿清明。

    他终于挣扎着说了一句:“等成亲……”

    少女缓缓看了他一眼,微微倾了身子。

    她的嘴唇蜻蜓点水一般极快的落在他唇上,又敏捷的移了开去。

    她的眼神如此娇媚,仿佛再多看他一眼,他便要就此沉溺进去。

    少女的声音低低响在他耳畔,她说:“先做夫妻,再定亲。”

    他明明能听懂她说的每个字,脑中却有些怔忪,仿佛未听懂她何意,又仿佛生怕会错她意。

    她极快的一咬唇,下一刻,轻薄襦衣便落在了床下。

    红烛毫不遮掩的照亮了她的每一处。

    他的眼前似展开了一卷惊心动魄画轴。

    画里有一男一女两人。

    男子在极其艰难的天人交战。

    女子在肆意的挥洒魅惑。

    她的面颊上再不是娇憨的孩子气,是微熟少女的芬芳。

    她的胸膛骄傲的挺立,似初夏荷叶上的晨露,有些微微颤抖。

    她的腰肢紧致纤细,小腹上的伤处每每令他心疼。

    眼前的景致令他热的像从油锅里才捞出来。

    煎熬,艰难的煎熬。

    此时少女的手探上他的颈子,已经松开了他衣襟上的第一颗纽子。

    然后,第二颗纽子。

    然后,第三颗纽子。

    她的小手带着烈火钻进了他的衣襟,抚上了他的胸膛。

    随着她手上动作,她樱唇轻启,轻声道:“这里,被我烫过……”

    是儿时她在他喝汤时,一脚踢向了他,整整一碗热汤扑在了他胸前。从那时起,他身上早早印下了她给的烙印。

    她的小手继续往下,轻声道:“这里,被我缝过……”

    是他和皇上夜晚外出那一回,受了细作追杀。他身中两刀,拼着一口气闯进了她赁的宅子。她壮着胆子给他缝伤口,每一针都将她缝进了他的心里。

    她再继续往下,轻声道:“这里,为我受过伤……”

    他背着昏迷的她在林立逃命,被狼群所围。他周身受伤,腹部的伤处更是要命。他那时以为他要死了,对她万般不舍。想着能同她死在一处,也不



第423章 药方(三更)
    芸娘住进殷人离的房里,同他大大方方做了夫妻,此事她没有遮遮掩掩。

    跟在身边的柳郎中见她一副坦然之色,也并未作出大惊小怪的模样,对待她的神态如常。

    只在暗地里,郎中却有些担忧。

    这剧本由他创作,然而进行到了这一刻,却已超出了他的把控。

    日后等真相暴露,该是怎样的场面

    然而他想起旁的兄弟曾说过,女人一旦被男人睡了,那一颗心便真正扑在了男人身上,不会有旁的心思。

    他忖着,若左姑娘有一日真的发现真相又如何,最多哼哼唧唧哭上一回,便依然会欢欢喜喜同殷大人成了亲。

    三人在客栈再等了两日,余下的侍卫汇聚到了此处,便包下一艘船上了水路,如此再行二十来日,便能到京城。

    柳郎中医术了得,加上殷人离心情无限好,身子康复的极快,等上了船,他除了还不好施展武艺,已能如常行走。

    芸娘看他精神奕奕的模样,心中越加苍凉,避开人来寻了柳郎中,心中依然存着事有万一的心思,含着一线希望同他道:“莫如你再仔细瞧瞧,万一是诊错呢我并不是怀疑你的医术,只是,若他真的能活着……”

    柳郎中百忙之中无暇入戏,只能捏着银针暗中给了自己一针,方老泪纵横道:

    “姑娘的心思我明白。莫说是姑娘,便是我们全部属下,谁不想大人能好好活着。然而大人的病症在我们当侍卫的人群里,并非第一桩,也不会是最后一桩。”

    他颤抖着双手取出脏旧帕子,擤了擤鼻涕,续道:“我无能,挽救不了大人的性命。然姑娘放心,在余下的日子里,我定当好好配药,令大人感受不到重病的痛苦,同常人无异。如此有一日他轰然倒下,眼睛一闭,也就走了。”

    芸娘原本含着的一丝儿希望被“真相”打击的一干二净,只呆呆坐了半晌,方轻轻道:“如此,但请柳阿伯费心开药方。令他感受不到痛苦,也是有大作用的。”

    旁的侍卫与柳郎中早已通了气,只看着剧情往下虽喜人,却有些太过喜人,不由私下里向柳郎中告诫道:

    “你久未在京城,不知左家姑娘的名头。她一介内宅小姐能被皇上挑中来执行这般凶险的任务,实在是她不同寻常。日后她得知了真相,不将你治的记她几辈子,你便来寻我。”

    柳郎中听过,瑟瑟了几息,立时开了新的药方,煎了新药给一对痴情男女送了进去。

    两碗汤药,其中促进伤口愈合的方子不变,只殷人离的药里增加了补肾之效,芸娘的汤药里却加了助孕草药。

    事情到了这一步,唯有兵行险招,暗中相助大人一展雄风,珠胎暗结。

    妇人家有了孩子,再厉害又能如何

    芸娘抹了眼泪回了甲板,心中无限苍凉。

    她想着她的一颗心原本只是寄托在银子上,前几个月又伤了一回,如今好不容易养回来一些,将一个人寄存在了心里,然而却要那般痛苦的等待着和他别离。

    她回了舱室时,殷人离正睡着午觉。

    他面色红润,原本凹陷的双颊也圆了回去。

    然而他面上恢复的越好,她便越心惊。

    她实则常常睡不着觉。

    夜深人静时,他抱着她入睡后,她常常睁眼瞧着他的模样。

    她知道他长的好。京城闺秀哪怕远远瞧见他,也立时红云扑面。

    她总在在她心里临摹着他的样子。

    隆起的眉骨和如墨的漆眉,每当眉头蹙起时,他的属下便悄无声息,恐防他的目光盯上谁。

    然而她不怕他,她从未怕过他。她不知他心意时,他看她的目光里,除了偶尔的讥诮,大多是温和含笑。她知道他的心意后,他看她的目光里唯有深情。

    便是那深情,令她的心一步步靠近他,让她从最初的感激转成了关心,又由关心转成了喜欢。

    他的鼻梁高挺,不识得他的人只会记住他的高傲冷然,只有她知道,他多么喜欢用高挺的鼻尖逗弄她的鼻子和脸颊。

    他的嘴唇虽薄,对着她时,却常常弯出好看的弧度。是谁说薄唇之人就薄情呢她的殷郎不薄情呢。

    殷郎。

    殷郎。

    她能唤这个称呼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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