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我在古代卖内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七月初九

    青竹此时虽坐在椅上,却身子前倾,将手臂搁在腿上,捧着一张脸,正全神贯注的瞧着炕上昏睡的“王公子”。

    青竹面上的神色芸娘十分熟悉,如若她记得不错,御驾亲临江宁那日,青竹第一回瞧见这王公子,面上长久露出来的就是这般神情。

    花痴。

    然而之前那回,青竹只是远观,而未想着要亵玩焉。

    此时,青竹只看着炕上的假王公子真皇帝还不过瘾,立时从椅上跳下,在芸娘还未反应过来前窜上了炕沿,一只纤纤玉手毫不矜持的摸了一把皇帝的龙颜。

    芸娘立时吃惊的上前,一把拉下青竹手臂,怔怔道:“你怎地……学了那高俊的臭毛病”

    怎能随意轻薄人,还是轻薄汉子

    她看青竹面上神情不以为意,又急急在她回忆中搜寻了一番这“王公子”的信息,恨铁不成钢道:“他可是娶妻、生子、有孙儿的人!你瞧瞧我,想想阿娘,给人当妾室,是自寻死路哇!”

    青竹将手挣扎出来,做出要回去椅上的样子。趁芸娘不注意,又扑上去在皇帝脸上摸了一把,这才转身左在椅上,嬉皮笑脸道:

    “阿姐放心,我又不是想嫁他。可美男在前,不占点便宜怎能说的过去阿姐,你爱银子,如若你面前摆放着一大堆银子,你几遍不敢占为己有,难道不会手痒痒的上前摸上几把”

    芸娘咽了口口水,被青竹这理由劝慰的心服口服。

    待青竹忍不住再上手时,芸娘几遍觉着如此不好,却也说不出阻拦的理由。

    如若她面前放着一堆样子,她不过是想摸几把就有人来阻拦,那她绝对要和那人拼命。

    不就是摸一摸嘛,这王公子也昏睡着,心理受不着伤害。如此也算是双赢,双赢。

    待新鲜劲儿一过,芸娘将替这王公子担忧的注意力重新转移到自己身上。

    她可以是要抓紧回左府的人啊。

    待天色再黑上一些,莫说不被巡夜之人发觉,便是她爬树翻墙,谁知道会不会脚底一滑,从墙头上摔下去,直接将小命玩完

    可有个汉子躺在青竹炕上,她怎能放心离去

    虽然青竹此时对这人上下其手,可那是他昏迷未醒。

    如若他醒过来,说不得,被动之人便成了主动之人呢。

    青竹的姿色,哪个男人瞧了,能拍着胸脯说他不动心

    芸娘思忖着是不是要将柳香君唤过来帮她。

    柳香君同汉子打交道多,有经验,说不得便能想个靠谱的法子,如此芸娘离开也放心一些。

    然想到柳香君那张口风不严的嘴,芸娘便打了退堂鼓。

    如果日后有人知道她救了来历不明之人,那她岂不是自找死路

    此时她开始后悔。

    怎能因她认识这人便冲动之下救了他呢他明明穿的夜行服,就是个偷鸡摸狗的装扮啊。如若他是逃犯,那可如何是好

    她同青竹商量道:“我们将他拖出去放在门口,可好”

    青竹将目光从皇帝面上移开,侧首瞧着芸娘,笑眯眯道:“拖出去做什么”

    芸娘轻咳一声,想起个有伤智商的借口:“拖出去,就着月光,你欣赏他,亵玩他,岂不是更有情调”

    等拖出去,将此人远远的扔掉,她随意找个借口让青竹回房中取东西,趁着青竹受骗之际,她哐当一声紧掩了门。

    她就不信,凭她同福伯两人抵着门,青竹能耐她如何

    然而青竹果然没那般愚笨。

    &nbs




第249章 缝伤口(一更)
    皇帝口中的帕子已被青竹取下。

    芸娘将笤帚一挥,恶狠狠道:“说,你倒在我家门前,可是有阴谋”

    皇帝将她瞟上一眼,一提眉:“姑娘不是住进了左府,怎地这里又是你家”

    “哟,消息还挺准!”她唰的一笤帚抽在皇帝御腿上,呲牙道:“将我的行踪打听的真真,还说没阴谋说,你什么来头为何倒在这宅子门前为何身穿夜行衣可是逃犯”

    她的话音将将落地,便听闻窗棱一响,双扇大开,唰的一股劲风吹了进来。

    一个黑衣人一瞬间从窗外跳进来,一步便窜到了炕上。

    芸娘同青竹慌得险些要惊叫,那黑衣人立刻伸手堵住了两人的嘴,低声道:“莫喊,是我!”

    这声音听来耳熟。

    芸娘拿开他手,上前就扯开他的面巾。

    殷人离唇边有一抹血迹,即便灯烛昏黄,也能清晰瞧见苍白异常的面色。

    芸娘忙窜下去关了窗户,向青竹轻声道:“去拿帕子、打水。莫惊扰旁人。”

    青竹立刻点头,轻手轻脚从房中出去。

    芸娘立刻上前,将他打量一番:“你……你们搞什么你们惹了什么人”

    殷人离捂着胸膛轻咳嗽两声,却不答话,只转头瞧见炕上皇帝,便要出声。

    皇帝向他微微摇了摇头,殷人离便不再说话,只从靴里掏出一把匕首,轻挥几下,割断皇帝身上麻绳,这才上前往皇帝周身要害处一一检查过。

    见皇帝并无明显外伤,他方放下心来。

    皇帝轻声问道:“旁的人呢”

    殷人离道:“都隐去了。现下街面上一片纷乱,只能等明日一早再走。”

    一句话说毕,他一直提起的力气用尽,立刻便软倒在炕上。

    芸娘大急,爬上炕头,要去推殷人离。手掌将将碰到他胸前,触手之处便一片黏腻冰凉。

    她翻起手掌一瞧,血,鲜红的血。

    皇帝紧咬牙关忍痛翻了个身,蹙眉道:“小殷这是受了刀伤。”

    芸娘心里一颤,上前解开殷人离衣衫,果见他胸膛与肩头各有一处刀伤。

    那刀伤极深,皮肉外绽,没了衣裳吸血,鲜血便从伤口中汩汩而下,只几息间便淌满了殷人离胸膛,又顺着胸膛而下,将炕上被单染的一团狼藉。

    房门吱呀一声轻轻响,青竹端了温水进来,瞧见殷人离半个身子的伤处,忙忙拧了帕子上来,却不知该如何止血,堪堪的便要吓哭出来。

    芸娘一咬牙,便接过帕子,迅速盖在殷人离胸膛伤处。只这小小的帕子怎起作用,立时便被血水打湿。

    芸娘见这吸血般的止血法半点无用,眼瞧着殷人离的面色已如白纸一般,不由心惊胆战,喃喃道:“怎么办,该怎么办”

    她上前拍拍殷人离的脸颊,声音发颤的问道:“殷人离,我该怎么救你,你莫急着睡,千万莫睡!”

    未几,殷人离睁开眼,声音极其微弱道:“缝,缝针……”

    芸娘此时已十分慌乱,听到殷人离要人将伤口缝起来,立时便想出门寻黄花。

    论女红针法,宅子中的几人里,黄花的针法最是好。她密密的缝过去,一定能把血止住。

    她刚到门口,皇帝便出声拦住她,轻声道:“左姑娘不可,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万万不可将更多人卷进来!”

    究竟是什么事殷人离到底惹上了哪里的硬茬

    她焦急的从青竹柜里翻出针线,只往青竹面上一瞟,便将针线递给青竹:“你针线比我好,你上!”

    青竹战战兢兢接过针线,往殷人离伤口处一比划,手臂晃动的厉害,拉着哭腔道:“阿姐,我怕……”

    芸娘只得一挽袖子,接过针线,咬牙道:“我杀过人,我来!”

    她将殷人离伤处上的巾帕取下来递给青竹,道:“再拿一块帕子,交替帮他拭血



第250章 消失(二更)
    芸娘退回内宅的当口,将将撞上起夜的柳香君。柳香君不喜在房中解手,房里也从未准备恭桶。

    她一头乱发、打着呵欠从房中出来,正正巧瞧见芸娘静悄悄站在当院里,当即吓出了一身冷汗。

    芸娘忙忙上前招呼道:“是我,是我,我还没走……”

    柳香君怔忪了半晌,这才点了点头,喃喃道:“不回去也好,省的回去受磨搓。”

    她转头瞧见青竹房中还亮着灯烛,便对芸娘道:“快快去睡,你虽还年少,可我们女人老得快,半点不能熬夜。你们两姐妹日后见面的日子多,没必要半夜半夜的说话。”

    打了个哈欠,往茅厕方向去了。

    芸娘进了青竹房中,顶好门,立刻吹熄了灯烛,摸索着到了炕边,低声道:“街上仿佛还有人在跑动,只怕今夜不会安生。静观其变吧……”

    这个夜里,芸娘守在殷人离身边,双手便没离开过他的胸膛。

    迷糊中觉着手底下发了烫,便摸黑打了凉水替他擦身子。

    觉察到他不停发抖,又用棉被紧紧将他裹住。

    上半夜只是殷人离一人折腾。

    到了下半夜,皇帝也开始周身发烫。青竹便着急的照顾着他。

    姐妹两一人顾着一人,直直忙了半宿,方将脑袋磕在炕沿上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屋门咚的一声响,柳香君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还不起来,这都什么时候了,让你们莫说话说半夜!”

    芸娘蓦地被惊醒,睁眼往炕上瞧去,但见炕上空空如也,原本睡着的两个青年已不见了踪影,唯有被单上的血迹昭示着昨夜之事并不是一场噩梦。

    天已大亮,天上铅云密布,连日来的晴好终于结束,紧跟着怕就是一场大雪。

    芸娘同青竹急急将干净被单换上,把染了血的被单塞进炕洞里,又四处查看一番,确保日后从这房里寻不出半点蹊跷之处,这才匆匆出了宅子,一路往左府方向而去。

    天气阴沉,街面上却热闹不减,来来往往的民众忙着置办年货,仿佛慢上那么一刻,一应物件就要被旁人抢去一般。

    芸娘困的迷糊,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沿途瞧见卖冰糖葫芦的摊贩,脑中忽的忆起她第一回在左莹院子爬树翻墙时,仿似曾随口应承过要给她买冰糖葫芦。

    她迷糊间抛出两个铜钱,往小摊上取了一根山楂串子转身便要走,那小贩却大手一拦,连连叫道:“使不得啊使不得,小妮子,我这可是小本买卖啊!”

    芸娘惺忪间往小摊边上一瞧,一旁木箱上倒是用糖浆明文标价的写着“一串五文,童叟无欺”几字,她这才忆起她站的地界不是江宁,而是京城。

    她只得补上三个铜钱,随手从小摊上取了油纸将冰糖葫芦包好,方往远处去了。

    芸娘的离开左家人似乎无人发现。

    她顺着墙外的大树翻上左家院墙,谨慎探头往墙内的树下瞧时,果然再没有婆子守在树下。

    院里飘散着汤药的苦味,美桃正在伙房檐下用蒲扇扇着红泥小炉,炉上的煎药罐子便刺啦啦冒着热气。

    芸娘翻过墙头,趴着墙里的树身子出溜而下。

    美桃听到动静,回头瞧时,一张脸便拉的多长,哭着脸道:“二小姐,我昨儿等了你一晚……”

    芸娘奇道:“你等我作甚我又不是你主子!”

    美桃往左莹房里一努下巴:“二小姐不是我主子,可是我主子却看您稀罕的很。主子发话,奴婢能不听从吗”

    芸娘便摸一摸藏在怀里的冰糖葫芦,轻轻推开左莹房门,迈脚进去,见左莹正靠在枕上眯瞌睡,眼底隐隐青紫,显见夜里未睡好。

    左莹听见动静,便细细道:“桃,去打听打听二妹妹回来没,莫又让母亲逮住……”

    芸娘莞尔,也学着左莹的样子细声细气道:“你二妹妹是属猴子的,也不是回回都能被人逮住的……”

    &n



第251章 善意的引导(一更)
    芸娘唯一以为真的是好事的,还真不是好事。

    此时坐在上房缠着左老太太说话的,又是左家旁支亲戚。

    一来来了两家,比昨日还多了一家。

    北风吹的紧,夹杂着稀疏雪片往颈子里灌进去。

    芸娘觉着棉袍有些不够用,萧瑟的缩了缩肩,压低声音问水仙:“那怎办”

    水仙又瞪了瞪她:“怎办二小姐竟是有些家当的人。那就再掏二十两,每家用十两银子打发走。”

    芸娘一叉腰:“凭什么”

    水仙瘪瘪嘴:“二小姐也不知道个‘不愿意’。老夫人就愿意了可是破坏了老夫人的计划!”

    左家几代单传。但在前几辈里,也慢慢印下了人数不算多的旁支。

    而这些旁支虽都姓左,可家中子弟,同早先的老侯爷、如今的户部尚书左屹半点没有相似处。

    不务农、不经商、不入仕、不赚银子。

    早几辈子往上算,左家家底便不是很充裕。祖宗分家后,旁支又无人成器,反倒染上了走狗遛鸟捧戏子的毛病,很快便坐吃山空。

    老侯爷将将同左老夫人成亲时,侯府三天两头有亲戚上门打秋风。

    老侯爷的阿娘和阿爹又都是软心肠,瞧见亲戚掉一两滴马尿,立时便拿出了银子。

    到了后来,左老夫人还要动用自己的嫁妆度日。

    等老侯爷的阿娘与阿爹过了世,左老太太掌了家,第一件事便是同旁支撕了一场,断了他们的财路,这才为如今的左家攒了些银钱。

    到左夫人进了左家门,老太太将掌家大权交给了这位儿媳。

    左夫人少艾时爱慕左屹,是使了把戏才得以嫁入左家,心中心虚,在对待旁支之事上,便存了自己的私心。
1...9293949596...16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