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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内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七月初九

    未几,芸娘的呼吸渐渐平稳,面上绯红淡去,瞧着仿似是真正睡了过去。

    他拧了帕子将她面上和颈子上的浮汗擦去。帕子冰凉,刺的她微微蹙眉,不久,便睁了眼睛,只神智还有些不清醒,并不说话,用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瞧着他。

    他便又再扶着她的颈子坐起,喂她喝过些水,她的眼珠子方渐渐有了转动。

    他将她放在榻上,交代道:“回去如若颈子痛,便用热巾子敷一敷,或让彩霞推拿一番。”

    她愣愣着应了,又躺了半晌,方缓缓坐起身子,喃喃道:“我在哪里”

    殷人离便冷着脸道:“以后莫再轻易出入青楼。”。

    芸娘回想片刻,只想不清楚,在榻上呆坐了半晌,方嘴硬道:“我不是轻易出入,我进来一趟可难了……”

    她又想起了旁的事,便盯着他道:“你伤口可好了给我瞧瞧!”

    他苦笑一声,再不欲同她纠缠此事,快手解开衣襟,露出强健的胸膛和胸膛上的疤痕,道:“快看,看过莫再问。”

    芸娘忙忙将一只手抚上他伤口,顺着疤痕,将一只手从他胸膛一侧摸上另一侧。

    她忽的抬头道:“你抖什么”

    他却立时肃了脸,将衣襟一掩,道:“看够了没”

    她一摇头:“没够。”

    她的双眼炯炯有神,恢复了她往日的机灵样,略略有些得意:“没成想我竟然还有缝伤口这一手,瞧着还不赖。”

    她再一瞥他紧掩的衣襟,又笑嘻嘻道:“我方才那般,莫不会毁了你清白吧你莫怕,我给你缝伤口那晚,两只手整晚都没离开你胸膛,早就摸遍了!”

    殷人离却静静瞧着她半晌,直到门外传来脚步声,这才道:“趁早回去。若左家人为难你,便服个软,莫总吃亏。”

    他的话将将说罢,房门便被推开,苏陌白只向殷人离点个头,便快步到了床榻前,满脸急色的望着芸娘,低叱道:“怎地便轻易喝醉酒以后千万再莫进青楼。你若出个事,我怎地向婶娘交代”

    芸娘讶然,心道:我方才是饮醉了酒吗

    此时外面传来三声梆子声,芸娘听闻,忙忙从床榻上蹦下来,穿上绣鞋便要往外跑。

    跑了两步,又回头对殷人离道:“你还有会武的丫头吗转一个给我。”

    殷人离便点点头,不再说话。

    芸娘心道,殷人离今夜端的有些不同寻常,也不知是闹什么幺蛾子。

    她急着回去,便也不再拖拉,忙忙出了青楼。

    花灯渐熄,上元日的繁华逐渐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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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救命之恩竟被无视(一更)
    左屹第一次对芸娘这般严肃。

    芸娘心中有些惴惴。

    她从眼角偷瞟一眼李氏,李氏此时正紧闭双眼忙着在心里感谢神佛保佑,没让芸娘又被歹人撸了去。

    她再将眼珠子一转,瞧到了李阿婆面上,忙忙向李阿婆使个眼色。

    李阿婆轻咳一声,正要开口,苏陌白已深深向左屹鞠了一躬,主动赔罪道:“大人,小侄今日带着芸妹妹去会诗,一时忘了时辰,带累的芸妹妹此时才回府,是小侄的错。”

    话毕,又深深鞠了一躬。

    “哦”左屹显然不信。

    他将芸娘的形象打量一番,冷冷道:“你今日打扮成这副模样,就是突发奇想,想去会诗场上求上进”

    芸娘想起苏陌白之前的叮嘱,忙忙点头,讪笑道:“对对对,孩儿是去求上进的。”

    左屹一歪嘴角:“既然你去求了上进,为父倒是要听一听,你都去学到了什么”

    这这这……芸娘打了个冷战,轻咳一声,向苏陌白发出求救的信号。

    苏陌白抢答道:“大人,芸妹妹……”

    左屹伸手一拦,指指芸娘:“让她说……”

    芸娘又打了个冷战。

    说什么

    说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说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她想立即将脑袋剖开,用勺子将她在茶楼的所见所闻挖出来,好让她清楚想起苏陌白的那首诗。

    然而以她对学问的敏感度,一个字也想不起来。

    她揉揉脑袋,支支吾吾道:“听……听小白哥哥作了一首诗,里面说的仿佛是……”她转头看向苏陌白,用眼神求救:“怎么办我该说什么”

    苏陌白只含着笑,用鼓励的眼神望着她。

    芸娘心想:不管了,死便死了。

    她看向左屹,道:“那诗里说的什么‘云’啊,‘天’啊,‘山河’啊,‘百姓’啊,十几句,我怎的记得住。阿爹这是嫌弃我读书少,丢了你的人!”

    左屹一愣。这怎地还倒打一耙了

    芸娘便拖着哭腔吗,探头向李氏看去,道:“阿娘,左大人嫌弃我们,阿娘快去收拾行李,趁城门未关,我们今晚上还能出城……”

    李氏自是不理会她。见再看她除了换了一身男装,同离开时也无什么变化,且神情如此理直气壮,心知她在外面未受委屈,便念了声“阿弥陀佛”,转身出了上房。

    左屹这一生最后悔的原本有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遇到李氏时,不该瞒着自己已婚的身份,诱的李氏对他产生了情愫,最后却落的成了妾室的地步。

    第二件事是与李氏有了情愫后,他不该一去不返,令李氏母女吃了太多苦。

    后来,又多出一件令他后悔的事。

    他不该听闻李氏皈依佛门后,因着一时气愤,去收用了老太太塞给他的两个妾室。

    如今他里外不是人,再见着李氏时,便分外懊悔和尴尬。

    然他面前的这位骨肉却总不饶他,能时时刻刻将这对母女的委屈拿出来说道一番,每逢此时,他便被立时捏了七寸,些许反抗的立场都没有。

    便是他这一愣之时,芸娘已仿似有了要撒泼的先兆。左屹头痛的一扶额,立时败下阵来,一挥衣袖:“进去进去。”

    芸娘转头对苏陌白眨眨眼,转身去左老太太身旁撒个骄,这才往里间去了。

    因她回来的晚,丫头们还等着侍候她洗漱更衣,进进出出间,便听闻前厅里,左屹还在同苏陌白谈论着会诗之事。

    苏陌白一首诗念罢,左屹听得面上放光。他看了看外间天色,遗憾道:“今日天色已晚,改日来府上,伯父倒有兴与你探讨一番诗词。”

    苏陌白一揖,道:“陌白从命。”

    左屹心中欣慰,亲自送了苏陌白出了内宅,特



第270章 寻花(二更)
    芸娘输的心服口服。

    她向晚霞一抱拳,唤了一声“女侠”,立时将手伸进袖袋,数出五十两银票拍在殷人离面前。

    殷人离面无表情收了银票,便听得外间脚步声渐近,酒楼掌柜从门外闪身进来,苦笑道:“客官啊,上门吃酒,不带上房揭瓦的啊……”

    芸娘一手指向殷人离:“他的锅。”

    殷人离一声不吭,从袖袋里掏出十两银子掷过去。

    掌柜探手接住,随即便换了表情,喜笑颜开道:“客官客气,我们酒楼旁的不多,瓦片绝对不少您的,欢迎您随时上门。”

    见殷人离再无要揭瓦的意思,便惋惜的退了出去。

    芸娘可惜道:“十两银子啊。早知道,我提前带来瓦片,也能给自己省十两。”

    她欲带着晚霞离去,便听殷人离向晚霞道:“日后拦着你主子,莫让她去青楼。”

    芸娘一转头,怒瞪他几眼,将晚霞的身契晃了一晃:“我的人,哪来你置喙的余地”

    她向他啧啧两声:“况且,你这种离不得花丛之人,反倒让我莫去青楼。至少,我去青楼是办正事,可不是去寻乐子。”

    她再瞧了瞧他腰际,好心规劝一句:“看在你我是合伙人的份上,提醒你一句,你年纪轻轻,早早娶一房媳妇,莫总是去青楼,坏了腰子,断了香火。”

    说起青楼之事,她便又回到了最初的话题:“上元日当夜,你也在鹊仙楼,可记得我当日遇见过什么人,做过哪些事”

    说什么说她当日被人下了药,说他救了她,说他掀开她衣裳解了她的绑胸布,说她药效发作对他上下其手

    他并不答她,只冷着脸重复:“莫再去青楼。”

    她叹口气。

    她自然知道青楼龙蛇混杂、名声不好,可她却要搭着青楼做买卖啊。

    她瞧着他,一摊手:“那在青楼的买卖怎么办”

    半晌,殷人离低声道:“我会想法子……”

    芸娘恍然大悟道:“对啊,你可是地头蛇,且在皇帝身边当侍卫,又喜欢逛青楼……”

    说起他的背景,她便又收回了要离去的脚步,往椅上一坐,也学他的模样摊了下去,道:“没曾想你捐官竟然捐了个宫中侍卫,”她喃喃道:“你说宫里有没有挂名的女官我也来捐个女官,好有个一官半职,同左家那些人斗上一斗。”

    听到此,他转头向她瞧去。

    薄薄留海下掩映的额上,仔细去瞧,正中仍有疤痕留下。

    从他这个方向,正好能瞧见她耳后颈子处被烫伤之处,旧皮已经褪去,新生皮肤些许粉嫩,显得对这人世间有些怯生生,同她跳脱嚣张的性子极不相配。

    此时她为着自己的处境叹了口气,似在问他又似在自言自语:“捐个怎么样的闲职能大过二品官”她一笑:“怕是要当个皇帝的亲戚才成。”

    她只静了片刻,面上又恢复了日常的跳脱,恨恨瞧向他:“你既然识得皇帝,怎地不提醒于我如若我因触怒了龙颜而丢了小命,你那几万两岂不是打了水漂那时我死都死了,才不会把你的资金还给你,让你亏个底朝天!”

    她对他的不仗义十分恼怒,见他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图,便从椅上跳起身,向他呲了呲牙,道:“青楼的事不劳您大驾,我自会想法子。上回你为我的脚腕正了骨,后来我也给你缝了伤口,打平,日后我们便是合作伙伴的关系,还是别有什么私人交情的好。”

    她向他一抱拳,带着新收的丫头晚霞义愤填膺出了酒楼。

    初春的天色有些反复,天上一阵阴



第271章 冷梅此人(一更)
    众位龟公们的目光从桌上那碎了两半的茶杯碎片上,移到芸娘的不俗的穿戴上,再看一看那一脸骄傲的丫头,想要包抄芸娘的心思便歇了一歇。

    芸娘见众人再不往前,便微微一笑,将头上两个发髻解开,合成一个发髻绑在头顶,指着自己的模样,问道:“上元日的夜里,谁见过我当时我同什么人说过话,做了哪些事”

    有个机灵的龟公立时站出来,先往桌上那银锭上瞧了瞧,笑道:“小的记得当日曾见过姑娘……”

    芸娘一提眉:“哦”她狐疑道:“你怎就记得清楚,见过的一定是我”

    龟公躬身一笑,拍着马屁:“小的见过的少年千千万,能将少女的甜美、和少年的英气,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完美的混合在一起,也只有姑娘一人能做到,是以记得特别清楚。”

    龟公迎来送往练的一手的好嘴皮子,将“不男不女”四个字形容的清丽脱俗,果然引得芸娘心花怒放,大手一挥:“继续说。”

    那龟公心中一喜,只觉着一半的银子已算到手,续道:“小的先是瞧见姑娘同他……”他一指还提着笤帚的龟公。

    芸娘插嘴道:“略过他,说别的。”

    那龟公又续道:“后来出了青楼。小的后来去楼上厢房招呼旁的客人时,瞧见姑娘又出现在楼上,正同我们楼里一个过气的姐儿说话……”

    “哦”芸娘身子往前一倾,道:“哪个妓子”

    她在楼下大厅挑选姐儿的事情她都记得。中途出了青楼,她也隐约记得。只后来还同妓子说过话,这她倒委实没有印象。

    那龟公见芸娘感兴趣,只觉得那银子又离自己近了一步,自然将那妓子的情况细细说来:“这姐儿花名‘冷梅’,原本是我们楼里十分有前途的姐儿,妈妈栽培了许久。到了十六岁上,原本是要为她办个轰轰烈烈的盛会。怎知冷梅不知好歹,在盛会前夕竟委身一公子。”

    他面上做出惋惜之情摇一摇头,续道:

    “她委身的这人既没什么来头,也没什么家底,坏了妈妈的好事,将她狠狠揍了一番。她口中说与那公子断了联系,私下里又偷偷在往来。

    姑娘有所不知,我们青楼这一行,不是说妓子长的好便能捧红,也有档次阶层之分。

    一个姐儿,如若平常接的客人不是王爷便是一品、二品官,那她即便长的不美,可身价也是拔尖的。

    可如若一个姐儿平常接的客都是贩夫走卒,即便她再美,也就固定到这低等姐儿的档次里,再也爬不上去。

    妈妈瞧着她这一步已是走错,想捧红她已是不可能,便只得由她去了。后来听闻那公子有意要赎她出去,可临了竟又未赎,却与旁的清白女子定了亲。

    这冷梅伤心过度,便仿似有些不正常,平日里总身穿一身嫁衣,打扮成要出嫁的模样。

    妈妈仁义,瞧她可怜,犯病时只是默默哭泣,并不大喊大叫,便也未赶她走。”

    芸娘听闻,唏嘘良久,方道:“这位冷梅姑娘此时可在楼里,不知方不方便带出来让我瞧上一瞧”

    那龟公便极快的应了一声,咚咚咚的跑去了楼上。

    未几,楼上传来脚步声,龟公身后跟着一位装扮清淡的妓子腰肢轻摆盈盈到了众人跟前。

    妓子神色淡然,只抬头瞟了芸娘一眼,不悲不喜道:“是你你果然寻了过来。”话毕,再不多说,只静静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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