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卖内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七月初九
此时,她这位“唇红齿白”的“少年”被人捉了壮丁,她心中骂娘之余,只得转头讪讪一笑:“贤兄,我,贤弟尿急……”
她这句粗俗如白丁之语立时令诸位书生蹙了眉。
她再偷偷抬了眼皮往场中瞧去,果见苏陌白向旁边人一揖,神色肃然的往她这处而来。
她便一叹气,内心已经做好了要接受教育的准备。
苏陌白到了她身侧,低声道:“跟我走。”
她跟在苏陌白身后,心中颇有些惴惴。
两人往茶楼深处而去,到了人少处,苏陌白将将停了步子,转头要教训她,她忙忙抢着开口道:“小白哥哥好厉害,写的诗简直精妙绝伦,顶呱呱的棒!”
苏陌白心中的恼怒立时松了劲,只绷着脸盯着她道:“说好不来青楼,怎地又来了”
芸娘做无辜相:“没去青楼啊,这不是茶楼”
此时鹊仙楼各处已灯火明亮,从走廊处开着的窗户望出去,外间花灯也璀璨繁盛,令人仿佛置身繁花之间。
苏陌白眼前这位少女虽身着男装,周身却是掩藏不住的少女的娇美。
十五岁的少女如初绽荷花,只略略瞧一眼,便已有惊人的风姿。再不似六七年前所见时的雌雄难辨。
她一头乌发皆尽束在头顶,纤细的颈子毫无遮挡的露了出来,颈子上那一处烫伤已由紫黑转成亮红,每多看一眼,便令人怜惜几分。
她此时虽是嘴硬不认,可眼中却含了些哀求,他的心彻底软成了一汪碧水,只轻声道:“你既然不去青楼那边,便乖乖同我在一起。待会完诗,我便送你回左府。”
她便嘟了嘴不说话。
他便一叹气,抬手将她耳边鬓发拂开,道:“现下这般,你也扮的不像男娃啊!”
芸娘的风流倜傥可是成衣店的专业人员认证过的,怎能说她不像!
她刷的撑开纸扇,扇了两扇:“我现下这样,才是最标准的美男。”
她见苏陌白竟是一副忍笑的模样,便气馁的摆摆手:“我们潮流界的风格,你不懂。”
此时青楼那边已传来妓子们接客的热闹声,以往这样的声音常常同芸娘的买卖联系在一起。
芸娘听的心中痒痒,不由哀求道:“我好不容易出来一回,阿哥便让我过去瞧瞧……”
苏陌白眉头又是一蹙:“你不是说你自此能自由出入左府”
芸娘便十分颓败。
她不欲同他耽搁时间,只肃了脸道:“你管我,你哪里管的到我我今日就是要去青楼,就是要招惹青楼妓子,就是要尝一尝风流的滋味!”
话毕转身便走。
苏陌白见她竟顷刻间就已翻脸,不由气极,又不知该如何反驳于她,跟在她身后想了半晌,方扬声道:“我早晚能管的到你,将你锁在内宅里,再也莫想着走出来一步!”
芸娘转头笑嘻嘻道:“好啊,为了那一日的到来,加油!”便加快了步子跑下了楼梯。
苏陌白还欲去追他,司徒冬已出来寻他,一瞧见他,便急急将他拖进了茶楼。
他扭着脖子瞧见她如一只初初得了自由的兔子一般蹦蹦跳跳往青楼的方向而去,苦笑一声,只得由她去了。
说起青楼,江宁实则算青楼的大本营,其诸般经营手段都领先全国。
芸娘在鹊仙楼里略略走了一转,只觉着这鹊仙楼的青楼虽看着极尽繁华,可内里实则比不上班香楼。
便看此刻在中庭跳的欢畅的歌舞,其舞姬的风尘之色便重了许多。
而
第266章 下药(二更)
二层楼梯端头,正站着位强壮的男子。
男子一身中原装扮,却面带异相,不像中原人士。
他站在高处,目光顺着眼前台阶,一阶一阶,最后落到了楼梯底端不远处的那位少年身上。
唇红齿白的少年。
他的目光在少年还透着稚嫩的脸上瞧过,最后落在少年红艳艳的嘴唇上。
端着茶水的杂役从身边经过,正要往楼下大厅而去。
男子伸手一拦杂役,用番邦口音的中原官话道:“等一等。”
杂役探头见楼下那位少年还在一个一个的打量妓子,并没有急等着饮茶的样子,便停在男子身边,等候着这位大爷的吩咐。
只要愿意给赏钱,服侍谁不是服侍。
男子将粗糙大手探进衣襟,短暂的摸索,手中便多了一个小瓶。
杂役在青楼里需多年,早已熟知这里头的各种见不得人的事。
便是眼前这个小瓶,不混青楼的人或许不知,然他却清楚知道,在青楼里出现这种手指般大小的小瓶,其中往往是装着春药。
中了春药的妓子,他曾见过数回。
有当即便昏迷的,那是用来对付性子烈的女子。
有先发热后昏沉如醉酒一般的,那是恩客贪图情趣,希望伴随着一点点挣扎抵抗,为整个过程带来一丝刺激的。
还有用药前后无甚差别的,那是恩客受了诓骗,被骗子用无色无味的清水冒充药水的。
此时那番邦男子将小瓶的塞子打开,往茶水里滴了两滴不明液体。
是微黄的颜色。
男子收回小瓶,向着楼下大厅那位小少年的方向努努下巴,道:“拿去给他。”
杂役略略有些踌躇。
男子微微一笑,十分懂行的掏出一锭银子。
杂役点头哈腰的接了银子,脚步轻快的下了楼梯,往那小少年的方向而去。
楼上厢房里,殷人离身子略略前倾,低声向来着问道:“怎么样”
进来的汉子抱拳道:“突厥二皇子已经进了兄弟们的包围圈,随时都可拿下。他带来的随从,旁的兄弟们一人盯准了一个。”
殷人离点点头,道:“先莫打草惊蛇,再等一等,人少了再动手,免得牵连平民。”
汉子应下,静静的闪出了门。
殷人离闭眼思忖着今夜的行动计划,半晌,睁了眼,又往椅上靠去。
他转首再往楼下大厅瞧去,芸娘装扮的少年此时正由杂役侍候着斟了茶。
她端起茶杯,装做会品茶的样子吸溜了几口,摇头晃脑道:“这茶好,有一丝丝酸溜溜的味道,比又苦又涩的绿茶可好多了。”
她掏出一粒碎银拍在几上,显出财大气粗的模样。等杂役退了,这才对领着妓子们等着芸娘一句话的龟公道:“小爷真想将银子花出去,可你领来的姐儿们,入不了小爷的眼啊!”
她再喝了几口茶,道:“将你们楼里的花魁带过来,让小爷瞧一瞧。小爷若是瞧中了,赏银大大的有。”
这龟公前后已带了三四趟妓子,都没有推销出去一个,此时已失了耐心。
他向妓子们一挥手,让她们自行回去,这才冷着脸道:“楼里的花魁今夜已被王爷订了。客官如若想订明儿的,定金一千两。”
“一千两!”正吸溜了一口茶的芸娘扑哧一声将茶水喷出去,立时觉着自己丢了江宁人的脸,忙提袖将唇边茶水拭净,又好整以暇的坐回椅上,慢条斯理道:“小爷可是极为花心之人,一时一变。今夜定下了花魁,许到了明儿早上便又看不上她人。”
许是因着心虚,她面上浮上一层红晕,只一挥手:“罢了,你先去吧。”
龟公翻个白眼,骂骂咧咧去了。
楼上的殷人离瞧到此时,抬手往他身后墙上敲了两敲。
两息后,房中便多了一个汉子。
殷人离往楼下大厅里努努下巴,道:“瞧见没,那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将她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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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发作(一更)
芸娘晃一晃脑袋,蹙眉问道:“你方才说什么谁要成亲”
女子却不再答她,只要将窗户掩住。
芸娘忙抬手将窗户抵住,心里有些糊涂,喃喃问她:“是不是罗玉要成亲是的呢,玉哥哥要成亲,我随了五十两的礼金呢。”
她指着女子一笑:“你不是新娘又如何你是妓子,别妄想着当新娘。连我这个日日同妓子打交道的清白之人都不能呢!”
她忽的又摇摇头:“不,我不清白。这样一个不清白的我,怎能配的上那般清白的一个他……”
女子便呜呜的哭了几声,哽咽道:“他寻我时,我还是清白之身。他说要为我赎身,转头却娶了旁的女子……”
芸娘一晃脑袋,将那些她想不清楚的过往赶走,眯着眼睛打量了这女子的身段,裂开嘴一笑:“你愁啥,你身材好。男人靠不住,你投奔我,跟着我赚银子。你的身段,配我的胸衣正正好……”
那妓子却一叹气:“承蒙姑娘瞧得上我,可是我不做女客生意。可现下想做男客生意,只怕也不容易……”
芸娘一摆头,晃晃悠悠道:“你,你叫什么名你跟着我,大把的银子……”
女子幽幽一笑,不想再理会芸娘,却又张口道:“梅香,我叫梅香……”
芸娘一拍手,赞了句“好名字,小爷喜欢……”那窗户便掩了去。
此时走廊吹来几缕微风,芸娘觉着惬意非常,只靠着柱子,凭栏往外望。
往远处望,灯会此时正值热闹间,远远可见火龙吐金的精彩。另一处轰轰几声响,天边便升起朵朵烟花,璀璨夺目。
芸娘瞧着那烟花,口中喃喃道:“今日有人成亲呢……”
烟花轰隆声中,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她迷蒙着转头,瞧见站在走廊那头的是个装扮花哨的男子。
那男子瞧见她,嘻嘻一笑,用不标准的中原官话道:“小美人,我寻了你好久,你若逃了,可就浪费了我的好玩意儿……”
芸娘却将手一摆,指着自己的胸口,含糊道:“平的,瞧见没平的。小爷是男子,不是女子……”
她踉踉跄跄的往另一头而去,口中嘀咕道:“瞎,都是瞎!”
又回头对跟着她的汉子强调道:“你瞎!”
那汉子也不恼怒,只色眯眯跟在她身后,口中道:“我玩过的女人多过你们汉人的粮食,我怎会分不清男女……”
他将目光往芸娘平平的胸前瞟去,叹息道:“是有些煞风景。只有脱光才瞧得清楚……”
楼梯近在眼前,芸娘转头对汉子嘻嘻一笑,将一根手指压在唇前,轻轻嘘一声:“我们悄悄的去二楼,莫让旁人瞧见,瞧见了他们要赶我……小爷我有银子……”
汉子便点一点头,低声道:“小娘子如此配合反倒不好,我喜欢野性的一些呢!”
芸娘此时已扶着楼梯踉跄着往下而去,身子晃动的大一些时,背后那人便会伸手过来扶她一把,却也忍的住,并不在人前动手动脚,只等进了房中再为所欲为。
楼梯仿佛没有尽头,芸娘身上愈见发热,只踉踉跄跄的往下走,不知走了多久,忽的扑到一个人身上。
那人将她身子拎开,皱眉道:“你怎的还在楼里”
芸娘只觉着楼里的龟公又要驱赶她,她转回身要同一直跟着的汉子告别,然而目之所及处,方才那花里胡哨的汉子却连人影都已瞧不见。
芸娘再回过头,眯着眼睛使劲瞧着眼前的青年,觉着十分眼熟,蹙眉想了半晌,方一拍脑袋,笑嘻嘻道:“又是你,你这个爱逛青楼的冤大头……”
此时她已神色昏沉、玉面绯红,神情如醉酒。殷人离微微凑近她,闻不到一丝酒味,反而有股说不出来的微酸味。
他面色一变,回头对跟在身畔的属下道:“去查查,是谁做的。取他一只手。”
那属下应下去了,未几却又折返回来,附在殷人离耳畔低声道:“是突厥人,二皇子的随从。现在动手,只怕早了些。”
殷人离冷冷道:“杀一个突厥随从,不碍事。莫在楼里动手,打晕了带去外间,做干净些。”
那属下便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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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解药(二更)
一掌轻轻劈下。
床榻上的姑娘趴俯而睡。
殷人离长喘一口气,将姑娘的衣衫从后掀起。
如凝脂一般的后背渗出层层汗水,将少女的气息更加浓烈的散发了出来。一尺宽的布带层层绑在她的身上,随着她每一次呼吸,她的后背便跟随着起伏。
殷人离叹了口气,从靴腿中抽出一把匕首,拔下刀鞘。
另一只手捏住她背上的布带。
那布带绑的结实而牢固。
他想将手指探进布带里,不可避免的便碰触到了她的身子。
他喃喃道:“我可算是又毁了一次你的清白”
他的心里没有答案,只使力将两根手指探进布带,在她被箍的重重喘气之时,手起刀落,顺着手指挑起的空间,一刀便将层叠布带割断。
他抽出绑胸带,重新将她衣裳撩下,方将她抱转身,仰躺在榻上。
此时门边已有了响动。一个汉子只伸了一只手进来,低声道:“大人,解药。”
殷人离接过来,又道:“去茶楼,将苏公子唤来。”
他将小瓶打开细闻,用手指沾了些药酱尝过,方将药浆倒进水杯里,用清水化开,搂着她的颈子,让她靠在他身上,将解药慢慢喂进她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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