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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当年离歌
    流动的火焰从起点到终点。

    三百灵脉、六百灵脉、九百灵脉……

    直至整整三千灵脉汇成的十个气旋。

    每一条火脉都有着自己的运行轨迹。

    这三千火脉交织成一个生生不息的火




第11章 一窍不通
    “像你这么贱的鸟还有几只”

    秦隐看着自己被挠出几十道印子的手掌,狠狠说道。

    “没了,就我一只。”毕方得意洋洋的回道,直到三息之后才感觉不对,“什么叫我这么贱”

    “爷这是天生高贵好吗让本圣尊心甘情愿贡献精血的,你是第一个。”

    “总感觉你没安好心。”秦隐嘀咕了一句,结果吓出毕方一身冷汗,连忙不做声专注查看秦隐的经脉。

    两只翅膀分别罩住少年的太阳穴。

    十息之后……

    毕方脸色难看的抬起头,“你这个废物。”

    秦隐竟然百脉闭塞……一窍不通!

    “你想死是么!”

    秦隐一把攥住毕方抓到眼前,声音寒冷。

    然而毕方却悲愤的抬起头看着秦隐,猛啄秦隐的手背,“你还爷的精血!你还爷的精血!”

    啪!

    手起掌落。

    肥鸟被秦隐直接砸进泥土里。

    “你这鸟疯了吗!”

    “爷真是傻了,在你这浪费时间。”

    毕方从泥土里站起来,扑棱棱飞向天空,回头鄙视的看着秦隐,“五体不通灵,身如顽石,你这辈子连伪灵人都成不了,修个屁的行。”

    秦隐听到这句话身体瞬间一顿,猛然抬头,“你说我无法修行!”

    “修个屁,好好练你的健体拳吧,爷走了!”

    然而当毕方刚刚冲入百丈高空,天空之中似乎有某道视线射来,一种灵魂颤栗的感觉从心底浮起。

    毕方眼中浮现惊惧和愤怒。

    “竟然还在找爷爷”

    这只鸟猛然想起这十天里在秦隐身边似乎毫无被注视的感觉,一旦升空就会出现。

    “爷是上了你家母鸟了还是怎么的跟儿子似的天天找爹。一群老王八!”

    难听的谩骂声回荡在半空……

    然后,老老实实的飞回院子里。

    “你不是要走么”秦隐冷声问道。

    “爷不甘心,半滴精血就这么浪费。”毕方别过头,看着那边还剩半锅的松果粥。

    “我不是无法修行么”

    “对啊,你这身体天生经脉闭塞,永绝天人之路。这辈子就是给你给再好的功法,也没用。”想起这个毕方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回来的原因是什么,我懒得问你。想留下来,可以,帮我干活,以后伙食减半,饿了自己想办法。”

    少年平视那只红雀,脸色上没有半点落寞,声音不容置疑。

    这只红鸟谎话连篇,回来的理由肯定是假的。

    至于他无法修行的话,真也好,假也好……

    难道被人说是废物,这辈子就废物似的活下去么

    秦隐双手死死攥成拳头。

    他的命,别人说了不算。

    他的路,他自己走!

    而毕方听到那个条件,眼中阴晴不定,最终不甘心的叹了一口气:“爷好心,就留下帮你吧,不过以后修行的事别再向爷打听了,打听也没用。”

    说完之后,毕方如一道利箭般冲回厨房,高喊道:“从下锅粥开始算。”

    【先混几天,等到天空没有异样,爷就走。】

    念头通达,毕方舒适的在粥锅里打滚。

    ……

    ……

    一个月过去,秦赵氏依然没有回家的迹象。

    健体拳十六式,随着一次次翻看,那册子打开时产生的幻象也越来越淡。

    秦隐心知这是灵力衰减之后的效果。

    除非精通这十六式健体拳的灵修者再度用灵力灌注。

    咚、咚、咚,连踏三步,秦隐步伐厚重,腾身反手砸出一拳,汗水激荡。

    咔!

    一段小腿粗的树干直接被他扫断。

    那粗糙的皮肤上新伤旧痕,纵横交错。

    吐气如虹,手臂一条大筋抖动,手腕震荡,收拳而立。

    那边吃肥一圈的毕方,正舒服的睡在一个茅草窝里,整整持续三个时辰的练拳声都没把它吵醒,收拳声却让它睁开了眼睛。

    看着秦隐那遍布双臂的伤疤,毕方眼中闪过复杂。

    “这一拳怕是有着四百斤的力气了吧,这个家伙明明百脉闭塞,却依然执着,这



第12章 春心荡漾
    天通历七百二十一年的六月,骄阳似火。

    午时刚过,烈日烧灼着每一名行人的脸颊,连江边的柳叶也无精打采起来。

    只有苦力和脚夫们才在鱼梁城里挥汗如雨。

    就连那些平常吆喝最响亮的商贩们躲在路边的阴凉里不肯出来。

    一名穿着麻衣的少年推着吱扭吱扭的两轮车走入鱼梁城。

    汗水浸透上衣,大滴大滴的掉落在地,但少年的脚步却没有半点的减慢,眼神一如既往的明亮。

    一只羽毛鲜艳通红透亮的肥雀,原本懒洋洋的躺在少年肩上,但自进入鱼梁城后,这只肥鸟就一个激灵立了起来。

    毕方:“唔……这城门着实气派了点,仰看间竟有遮天之势。”

    秦隐:“这是小偏门。”

    毕方有些恼怒,但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说道:“对,没错,我就是说这个小偏门。等等,那如此巨大的水轮!!”

    秦隐:“水车……”

    毕方一滞,复又若无事一般看向其他方位。

    “那一串亮晶晶的物件是何物,竟如此香甜!”

    “那边的小娘子在看本座呢,哈哈哈,那小娘子一定没见过这么威风凛凛的大鸟。”

    “地上扑的竟然是青石板,这随处可见的地面都比你家显得高贵,这座城竟然壮丽至此!”

    “我听到了什么……如此清脆动人的鸟叫!鸟叫!嘶……”

    毕方倒吸一口凉气。

    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一家铺子,身子这一刻挺得笔直,身子在轻轻的颤抖。

    这突然的安静反而让秦隐诧异了,不禁歪头看了看自己左肩。

    却见这只肥鸟激动的眼睛都开始冒光。

    “怎么不叫了咱们两个到底谁没见过世面喂,胖鸟。”秦隐停在一处垂柳荫下,顺便擦拭汗水。

    “你别说话!爷看上她了,她的毛色竟然比爷的都要鲜艳,而且体型也这么大,一定能够承受爷的鞭挞……”毕方喃喃的说道,并且从头顶开始,一小撮毛开始高高炸起。

    于是毕方开始激动的鸣叫起来。

    这一刻,它终于记起它鸟的身份了,它发情了。

    “啾啾啾啾”

    毕方的叫声很高亢,甚至差点压过此起彼伏的蝉鸣。

    远处那只比毕方大了一圈多的彩色……鹦鹉

    秦隐看着那家店铺的方向,那弯弯的鸟喙还有那大眼睛,分明就是一只鹦鹉。

    那只神气的五彩鹦鹉淡漠的眨了眨眼睛,看了毕方所在的位置一眼,然后毫无表情的转过头。

    “这高傲的神情,这性子……太辣了,爷喜欢!爷今天必须上了它!”

    毕方有些激动的发狂了。

    秦隐闭上眼睛,胸腔起伏了一下,他差点有掐死这只蠢鸟的冲动。

    他进鱼梁城是来办正事的!

    不是送这只就会吃喝睡觉的蠢鸟来交配的。

    “秦隐,快带爷过去,你带爷过去,爷今天什么都听你的!你要烤了我都行!”

    “当真我过去可以,但之后你今天一天别说话。”秦隐眯起眼睛。

    “成交!”毕方两只翅膀捂住自己的胸口,这么多年了,心脏从来没有像此刻跳动的如此暴躁。

    于是秦隐不紧不慢的推车向那家典当铺走去。

    毕方这只傻鸟肯定不知道,那个方向本来就是秦隐进西市坊要经过的一条路。

    显然这个时间是用膳的时间,透过帘子可以看到典当铺的大堂内连伙计都没有。

    近了……近了……

    秦隐刚刚走到那典当铺十步之外,毕方已经如离弦之箭般冲了过去。

    五彩鹦鹉一惊,回过头,看到一只双眼冒光的红雀正死死盯着自己。

    “太美了,这毛色,这光泽,这美丽,简直世间罕见。”

    毕方的眼里此刻只剩下对方那有些诧异的神情。

    毕方激动的挪了一小步。

    那只五彩鹦鹉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和怒意。

    毕方又挪一步。

    秦隐没心思搭理这两只鸟。

    因为毕方根本不是他的宠物。

    就在这时,一名穿着丝绸锦缎的胖商人在两名下人的陪同下恰好转身走向典当铺,在经过鸟栏的时候,向身侧多看了一眼,轻咦了一声。

    “张老板这是又买来一只母雀子配对吗这毛倒也通亮,就是体型小了点。你这神俊的悬虹雀最近可是有些躁动,可别把这小红雀给弄死啊。”

    “听闻悬虹雀可是有着妖兽血脉,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呢”

    胖商人轻轻弹了一下那五彩鹦鹉的翎毛,然后哈哈笑着走进典当铺。

    “张老板,我王某人前来拜访了……”

    秦隐恰好走到典当铺门口,也清晰的听到这句话。

    母雀子小红雀

    那这般说来……秦隐不禁转头看了一眼。

    这次那被称作【悬虹雀】的五彩鹦鹉似乎听懂了胖商人的话,眼睛中透出一丝光亮,终于开始回头看向毕方。

    然后悬虹雀浑身的五彩羽毛轻轻展开,如一头骄傲的鸟中皇者在展现自己的威严。

    原来这只红雀是等待自己宠幸的母鸟呢,虽然丑陋一些,却聊胜于无吧。

    “啾”悬虹雀懒洋洋的叫了一声,似乎在叫毕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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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字字戮心
    自天武王朝成立两千年来,所有的城镇便都是四四方方的造型,包括内部的城区结构也是道路横平竖直,宛如棋盘。

    鱼梁城面积相当大,从东走到西八万步,从南到北十万步。

    单单一个鱼梁城人口就不下五十万之巨。

    若不是烈日灼灼,此刻的街道上早已摩肩擦踵。

    所以此时偌大的鱼梁城中,没人会特意注视一名推着木轮车的少年。

    在这大热天里还在大街上汗流浃背的,只有卖力气的下等人。

    又走了一刻钟,秦隐擦擦额头蒸腾的汗水,抬头看着眼前那破旧的铺子,连个牌匾都没有。

    如果不是门口摆着几把崭新的木制桌椅,根本不知道这里还是个木匠铺。

    “掌柜!”

    秦隐看着顶着炎炎的烈日冲里面大声喊道,却无人回应。

    又接连喊了三遍,那铺子虚掩的大门才被缓缓拉开。

    一名似乎刚刚午睡被吵醒的糟老头子打着哈欠走出,睡眼惺忪的注视秦隐片刻,这才咧嘴一笑,“老秦家的小子,都一个月没过来了。”

    “家里有事耽搁了,老规矩,一车木柴、四个树墩,还有我雕刻的一头牛,您过目”

    秦隐嘿嘿赔笑着,丝毫没有见外。

    这个老匠人有点意思,每次来都没见到几个上门买货的人,偏偏这店开在这里就是不倒,听秦赵氏提过,西园街上的这木匠铺最少有十年了。

    “看什么看,你这小子最近这半年良心了,有这功夫我还不如再打会盹儿哈欠”

    老头摆了摆手,“行了,送进去吧,那四个树墩给我小心放好。然后你那头木牛,一会擦干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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