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权倾:巾帼女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莫辞心
不过是饿了几天,她却已面黄肌瘦,眼下乌青甚多,面容显得十分憔悴。靳老夫人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她疼惜地为靳皎皎理了理鬓发,心疼道:“这几日可有好好反省了”
靳皎皎苍白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却很乖巧地点了点头。
靳老夫人怜爱地握住了她的手,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说道:“祖母这么做只是想让你明白,这世间任何的利益永远都是相辅相成又互相牵制的。靳家牵制着你,可靳家也受你牵制,靳家的荣辱就是你的荣辱,而一旦脱离了靳家这个头衔和庇护,你失去的就远比现在的多。所以日后莫要再说那样的傻话了,可明白”
靳皎皎仍旧乖巧地点头,“皎皎明白了。”
“看看你,这几天都瘦了。轻罗你去吩咐厨房做些好吃的给皎皎补补。待会殿下要来,你可提着点精神。”
靳皎皎愣了愣,忽然就来了精神,“殿下要来”
靳老夫人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温和得很,“你忘了今日可是殿下的生辰,你快些去准备一下,这个机会可不容错失啊。”
……大厅里,墨北辞正向靳老夫人传达着后凉皇的旨意。
“宣城在夏季闹了水患,导致秋季毫无收成,而米商借机抬价,连菜果都提了几倍价格,百姓哀声连天。父皇便派了李大人前去发粮赈灾,再顺道打压打压蓄意提价的奸商,而贵府的二公子作为陪同,不仅立了功,而且还得了不少宣城百姓的拥护,名声高涨。父皇见这些年他的磨炼也够了,有意恢复他原先的官职,这特地让本皇子带了圣旨来。”
靳老妇人又惊又喜,忙带着一众家仆和靳初跪领了圣旨。
靳初简直高兴得不能语,拿着圣旨的手都在颤抖。
仔细想想,他已经被革职了七年!
但也多得当年和流莹的事情让他被遣送到宣城禁足了三年,而那时候他就已经在偷偷部署了,不然还指不定要到猴年马月才能复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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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五十四章北辞解释
“我若忘了,你替我记着不就好了。”他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梁,握住了她的手,“况且与你的任何约定我都不会忘记的。”
千落愣了愣,竟有那么一瞬间就被他的深情怔住了。
靳皎皎刚好在门口看到了这一幕,本来整颗都雀跃起来的心忽然就被一盆冷水浇下,瞬间凝结成冰。
她狠狠咬了咬牙很,到底还是走了进去。
“妾身见过殿下和皇妃。”
千落闻看了她一眼,微微挑了挑眉。
今日的靳皎皎有些不一样,她穿着一身月白衣,外搭一件缀着雪貂绒毛的雪羽肩,细看袖口上还绣有梅花的暗纹。而她的唇上也仅是抹了一层薄薄的朱红,笑起来的时候有几分清丽。
“哦,是靳侧妃啊,好些日子不见了,过得可还好”
靳皎皎露出得体一笑,“谢皇妃关心了,靳王府是妾身的家,怎么会过得不好呢”
“是吗”千落看着她,也没有道破她被囚禁的事情,也笑着,“可我看你都瘦了,面容也有些憔悴,气色都不如在皇子府时的好了。靳侧妃还是要多多注意休息才是啊。”
墨北辞偏头看着她,那张笑得很温婉的嘴脸,让他忍不住想笑。
靳皎皎愣了下,暗自咬唇,点头道:“谢皇妃……”
“啊!”她故意打断道,“对了,母后还在宫里等着我们呢,都这个时辰了,再不进宫母后就该急了。”
靳皎皎面露不快,脸色绷得紧,硬是忍住了自己的冲动。
墨北辞笑着点头,很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好,那我们走吧。”
他顿了顿,又转身朝靳老夫人略带抱歉地说道:“那靳老夫人,我们就不做叨扰了。”
靳老夫人的面色也很不好,却也只能应道:“那殿下慢走。”
千落经过靳皎皎身侧时,故意停住了,偏头笑得和蔼,问道:“靳侧妃可否要一起去毕竟今日是殿下的生辰。”
靳皎皎的脸色一阵青白,咬牙切齿地推辞道:“妾身还尚在禁足期间,就不到圣驾前招嫌了。”
千落似乎觉得有些惋惜,“那好吧。届时我会打包一些糕点送过来,也好让你尝尝母后她的手艺。”
靳皎皎僵直的背脊,明知道这是她给的下马威,却还是不得不接受。
“那就谢过皇妃了。”
“你跟我之间,何必这么客气呢”千落朝她露出温柔的笑容,却让她突然就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看着他们恩爱的背影,靳皎皎气得直跺脚,靳老夫人显然也很生气,但也只能憋着,只好出声安慰她道:“皎皎,你暂且放宽心,如今儿已经复职了,靳家在朝堂上又有了立足之地,来日方长她得意不了多久的。”
她咬着下厨,心有不甘地点头,“是的祖母,皎皎明白的。”
……
在去皇宫的路上,千落始终冷着脸,看也不看墨北辞一眼,只是自顾自地掀着车帘看着外头。
墨北辞倒沉得住气,也不打算开口,闭着眼睛假寐了好一会。
忽的,马车急停了下来,千落没坐稳,猛的就朝墨北辞那边倒去,墨北辞连忙抱住她,含着笑对上了她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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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五十五章创造时机
他点头,“你忘了他和靳皎皎都曾被送到宣城禁足了三年。宣城本就夏季多雨,又位于澜江河中下游交接的地方,所以为了防止突发大水而导致水灾,早在当初建堤坝时就加固加高了好几倍,一百多年来一直都相安无事。我私下也派人去查过了澜江河决堤的原因,是有人将堤坝炸破了一个豁口,这才让大水冲毁了堤坝。”
千落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所以你怀疑靳初早在宣城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计划这一切了”
“以他的能力,在半个月内就侦破官商勾结和私加赋税的案件,简直不可能。”他皱起了眉,“所以我猜测他可能在被禁足在宣城的时候就跟那些官商有所勾结了,所以才能这么轻而易举地拿到这些隐秘的证据。”
“可那些官商落网了,大可以把他也供出来的。”千落想得单纯。
墨北辞捏了捏她的鼻子,“还记得先前父皇为何要借流莹下毒害你之事,顺水推舟扣到靳家头上吗”
她听得有些不明所以。
他干脆直接解释道:“靳家暗地里拉拢了不少乡绅世豪,其中名单上是宣城人的就有好几个,而如今落网的就正是这几个人。这就说明,靳老夫人表面虽然和他们交好,可暗地里却变着法子在寻找着他们勾结的证据,并且很好地扼住了他们的弱点,所以他们就算被捕被定罪了,也不敢将靳家供出。”
千落更加不满了,“既然你知道,那还帮他复职”
“单凭这一点就想彻底动摇靳家的根基有点难度,况且靳王如今还在江南抗敌,父皇念着这一层关系对靳初的处罚也并不会太重。但如若让靳初复了职结果就不一样了。”
“怎么就不一样了”
“如今的靳家早已不复当年,但靳家有着百年来积淀下的根基,难以动摇。靳初被革职这几年,光靠靳王根本就无法让靳家恢复到从前,所以靳初一旦复职,靳老夫人必定会借着他的手重新聚拢朝堂中本属于靳王党的人,她的手一旦伸入了朝堂,我们从中下手就显得容易的多。而且我早已派人潜伏在靳王府多年,加之又有那个人的帮助,当年靳王府联合外人杀害忠国侯府的事证据已有,我们只差一个时机了。”
千落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这就是你帮他的理由”
“嗯,要等这个时机不知还要等多久,也不知会不会有出乎意外的事情,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个时机掌握在手上。”他似乎仍没有看出她的着重点,继续说道,“依着靳老夫人的性子,她如今定会一门心思全都放在如何让靳家东山再起的事情上,而我们在这个时候下手是最好的时机。”
“哦。”千落面无表情地问道,“那靳皎皎呢”
墨北辞一愣,“我对她是什么心思,你不知道”
她气得有些心塞,“你也不听听现在外头传的有多难听。”
正文 第五百五十六章奸情曝光
通往芙蓉居的小道因多年没人行走而杂草丛生,本该这个时节开的花树也早已落败得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了。
何姑寻来的时候,流莹正站在树底下,已经出神了许久,雨丝打在她的身上冰冷又缠绵。
何姑忙打伞替她遮雨,她愣了下,缓缓笑了,“何姑你来啦,走吧,我们去看看母妃吧。”
说着她就摘下了一截光秃秃的枝丫。
芙蓉居早已不是当年模样了,因着常年的日晒雨淋,已有了明显的破旧,又常年不加修补,门墙瓦片都退了色,咋一看还真的很是凄凉。
芙蓉居这一带多为废弃的宫殿,也算得上是皇宫里最偏僻的地方了,尤其是自荒废后便成了宫里最闹鬼的地方,甚至都成了那些巡夜侍卫们的禁忌之地。
这里一旦入夜后便是漆黑一片,芙蓉居旁荒废的小竹林里也时常会有鸟禽的叫声传出,诡异又阴森。
今日是周氏的忌日,流莹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芙蓉居偷偷给她上香。因为不必担心会被巡夜的侍卫发现,所以她常常待到天亮后才离开。
可今夜她却误打误撞地看了一出好戏。
流莹开了芙蓉居的门,依着熟悉的记忆很快就走到了周氏的房前。可远远的,她就顿住了脚步,眼睛紧紧盯着前方,因为那本该漆黑的房间竟亮起了灯!
何姑扯了扯她的衣襟,示意她小心一些。
她点头,皱着眉头轻手轻脚走了过去,才不过上了两级台阶,她就已经听到了从里面传出来的浅浅低吟。
她浑身一僵,早已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女孩了,这样的声音意味着什么,她可是一辈子都没办法忘记的。
她乱了呼吸,快步走上前,轻轻在窗纸上戳了一个小洞,待看清床上那缠绵在一块的人影时,心中顿时就燃起了滔天般的怒火。
靳初正疲惫地躺在床上,而面色潮红的俪妃就躺在他的臂弯里。
靳初轻啄了下她的唇,深情款款地说道:“娘娘今夜可还算尽兴”
“还可以。”她笑了笑,“听说你复职了”
“这还不是多得了娘娘的提点了。若非您让我早早在宣城做好部署,我还指不定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复职呢。”
俪妃妖媚一笑,往他怀里缩了缩,“算本宫没白帮着你。”
流莹在门外听的一清二楚,愤怒在心里翻腾,一下一下撞得她心壁疼痛不已,像被火烧般得难受。
若非还有理智,她真的想冲进去将这两个人千刀万剐。
她虽然早就知道靳初勾搭上了宫里的女人,可她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是俪妃!而更让人吃惊的是他们竟猖狂到这种地步,不管不顾地在她母妃的寝宫中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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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五十七章痛心控诉
她环住他的腰,点头,“嗯,里月方才和我说了。”
墨北辞皱着的眉一直绷着,心下疑虑重重,“本来我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对靳家下手的,可我没想到俪妃的手脚会这么快。虽然同样是达到了我们想要的结果,但我总觉得俪妃这样利人害己的做法有些奇怪,依我对她的理解她不像是会这么不小心的人。”
千落抬头看他,轻轻抚摸着他拧得仿佛能滴出水的眉头,安抚道:“不管她想耍什么花样,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你别太忧心了,先休息一会吧,还有我呢。”
“嗯。”墨北辞阴郁的心情顿时明朗了不少,忍不住扬起一抹笑,猛的就把千落抱了起来。
千落吓得忙抱住了他的脖子,“你做什么”
他笑得很有深意,“陪我睡一会吧,我一个人总觉得空虚。”说着他就已经把她放到床上了。
“不行,你会压到孩子的……”
“没事的,我小心点。”
不等她再开口拒绝,他就已经栖身而上吻住了她的唇……
启华宫里,俪妃不哭不闹,正被两个侍卫架着出了房门,她的侍女一边哭着一边跟上。
俪妃身上只穿着一件很单薄的素衣,头发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脑后,脸上也不再是精致的妆容,脸色也苍白得像白纸,眼睛里空洞得只剩下绝望,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犯了罪的下人,哪还有半分平日里嚣张气焰的模样。
后凉皇缓缓走了进来,本还死气沉沉的俪妃顿时就来了精神,她急忙挣扎着,喊道:“陛下,您终于肯见臣妾了。”
后凉皇偏头瞥了眼李公公,李公公立马会意,忙示意了那两个侍卫一眼,又去遣退了其他宫人,自个也走了出去,轻轻关上了启华宫的大门。
后凉皇这才出声,“听说你死活都要见朕,说吧有什么事”
俪妃从地上站起来,秋风萧瑟中,她的身姿显得格外弱不禁风,“难道陛下就不问问臣妾为何要这样做来让您难堪吗”
后凉皇的脸上并无表情,“问了又能有什么意义”
她冷笑了一声,眼神突然变得犀利,“那倘若今日换做是靳阮与别人通奸,陛下可也会打她进冷宫吗”
后凉皇皱了下眉,只是看着她,什么也不说。
她又笑了,摇了摇头:“不对,臣妾不该这么问的,应该说假若今日换做是应如是呢,陛下也会这么对她吗”
后凉皇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应儿才不会像你一样不知廉耻。”
“应儿”俪妃心头
正文 第五百五十八章失望透顶
俪妃愣愣地听着,心痛得几乎呼吸不过来,她颤着身体,冷声笑着。
“呵,对,这太子之位是我们母子抢来的,可这些年来墨北辞就算只是一个二皇子,他的声望威名都比轩儿的高,陛下敢说这里头没有您在顺水推舟吗臣妾是把爪牙伸向了朝堂,可这背后就没有您的授意了吗你之所以不阻挠,不过是因为您需要臣妾和俪妃党的人来替您制衡朝堂,避免靳王党一家独大。您不敢对臣妾怎么样,不过也都是碍于华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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