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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权倾:巾帼女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莫辞心

    她大吼出声,声嘶力竭,张牙舞爪,恶狠狠地瞪着靳老夫人,“被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奸污,狠狠地蹂躏,浑身上下都是被lingru的痕迹,你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吗!”

    “不,你们不知道,你们统统都不知道!”她发了疯般大吼,双手抱着头,耳边满是情迷之中的shenyin,还有男子轻微的粗喘。

    墨南轩立马上去将她抱住,任其胡乱扑打。

    “莹儿别去想,现在已经没事了,没事了。”

    流莹痛苦地闭上眼睛,脑海中到处都充斥着那些yinmi的画面。

    她挣扎,她痛苦,仿佛这个抱着自己的男人正是那个将她一生都毁了的男人。她出现了幻觉,猛地抓住抱着自己的手狠狠咬下去,口腔里瞬间溢满血腥的味道。

    她双目赤红,神经紧绷到了极致。

    墨南轩仍旧紧紧地抱住她,他的心也在一阵一阵地痛着。她才十岁,往后大把光阴都注定毁在了靳初言身上!

    墨南轩还是心生不忍地打晕了她,她的确是该好好地睡上一觉了,这一夜的疼痛实在是太多了。

    后凉皇终于露出了些许愧疚和自责,到底是他的失责,不管过去她母亲犯下何等大罪,她终究是个孩子,确实不该承受上一辈人留下的痛苦。

    “还不把人带下去!”他大喝,皱着的眉似乎都要被怒火燃烧。

    靳初言被架着就往外走,他奋力挣扎着,大声喊道:“陛下,微臣冤枉,微臣真的没有想过要玷污流莹公主,微臣冤枉啊!”

    他不甘,他明明就没做过,为何他却要为这样的飞来横祸付出代价!他拼命想甩开架住自己的两个侍卫,却徒劳无功。

    靳老夫人急了,立马高声喊道:“陛下……”

    她似极度挣扎了一番,终是咬牙磕了一头,沉痛的说道:“老身愿用免死金牌救初言一命。”

    殿内顿时鸦雀无声,后凉皇也显然一愣,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却还是忍不住微微惊叹一下。

    靳贵妃闭上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为力保靳家香火而不得不将底牌亮出,她作为靳家的女儿却只能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种无能为力衍生出深深的罪恶感,在她心头上乱窜乱跳。

    这块免死金牌乃先帝所赐,一直以来,无论靳家做过什么,总是能在后凉皇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中挺险而过,但这样的放肆总有一天会酿成大祸,所以她本想留住这块免死金牌救靳家于危难之中,殊不知未到结局,中途便将它用了出去。

     




第一百二十五章损失惨重
    靳家被收回兵权一事不过才刚昭告,半个时辰还未到,就在渔阳传开了。

    平日里受靳家势力打压的人无一不欢呼雀跃。

    靳家再无实权,而一直被执管的农奴园也被墨北辞接手。这一消息传入农奴园时,满园农奴都欢呼雀跃,开怀不已。有人甚至破口大骂靳家遭了报应,纷纷呼喊皇天有眼,有墨北辞在往后再无欺压。

    老百姓们的这一激动便让墨北辞的声望一时间高涨了许多。

    而随后后凉皇便又下了一道赐婚圣旨,流莹名正言顺成了靳初言的世子妃,并且以皇命的形式不允许靳初言在有生之年纳妾。也算是间接圆了靳家一直想与皇室做亲家的愿望。

    因流莹未及笄所以婚事延期五年,在此间流莹会被送往清禅寺,而靳初言则被强行禁足在家五年,不得召令、不得圣传,便不得踏出家门半步,也算是将靳初言在未来五年中从贵族公子中除名。

    兴是因为愧疚,后凉皇终于郑重其事为流莹取了名,唤墨灵莹,寓意她始终灵犀单纯,一生若流莹般唯美安宁。

    可有些事并不是一个名字的好寓意便能改变了的。

    同时早朝上,百官弹劾太子,列举了数百条罪名,虽不是什么大罪,却也足以证明太子德行缺失。加之这次太子因为先斩后奏,越职侵权而被后凉皇重罚。为了避免诸如此类的事再次发生,后凉皇让墨北辞也参政,同太子一起料理国事,美名其曰互为监督。

    与此同时,渔阳中多家商铺无顾关闭,俪妃居于渔阳中的多个据点,一瞬间被剔除干净。

    这几个据点都是俪妃的心头肉,无故被封杀,培养了十几年的势力,早已渗透进渔阳中,却还是被连根拔起。这十几年的心血付之一炬,俪妃当即气晕了过去,听闻如今还未苏醒。

    再说靳家,靳老夫人回去后,便一病不起,靳王将靳初言吊起来毒打了一顿,以泄心头怒火。

    靳王面色阴沉地走进密室,浑身的怒气并未因鞭打了靳初言而有所宣泄。

    想来他靳旭活了大半辈子,也只有自己背地伤人的份,哪里吃过什么亏。可这次他竟被耍得团团转,先是失去了好不容易得来的明月琉璃珠,后是又丢了兵权和免死金牌。就为了那一个逆子,一个孽障,即赔了夫人又折了兵,他这心里头是长了把刀,有一下没一下地绞割着他的心,就连浑身的怒气都可以把鸡蛋煎熟了。

    守在两旁的侍卫恍若看见一头被抢了猎物还被反咬了一口的雄狮,然后郁闷恼怒地想扑上去,将其撕咬成碎片。

    女子正坐在床上,手里百年不变地揽着那一团被褥,嘴里痴痴喃喃地哼着那首从未变过的民谣,每唱一下便轻拍一下怀中的被褥,似在哄小孩入睡般,温柔到了极致

    密室里灯火有些暗,将靳王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仿佛随时都能从那一团影子中迸出些什么鬼怪。

    石门被打开,女子正在哄着怀中的“孩



第一百二十六章产生隔阂
    天空中,淡如烟般迷蒙的灰白色不知何时染成了沉重的黑色,天际的云黒成一团,坠得天际似乎要被撕开一个大口子,让倾盆而下的雨水洗一洗这帝都的浑浊。

    千落照例温好酒送去给墨北辞。走在小道上,冷风肆意从她身旁窜过去,似乎不过瘾,又跑回来围着她转了一圈,松散落下的发丝更为凌乱了。

    她停下脚步,理了理发丝,又抬头望了眼天空,许是这天气阴沉得太厉害了,她竟莫明觉得不安。

    墨北辞从宫中回来后便一直待在潋艳湖的凉亭中,他一直盯着湖面看,连动作都没变过。

    湖水映出与天空相同的颜色,仿佛染了墨汁的水仍随着风泛起细微的水波,湖中的鱼虾老早就躲藏好,只待大雨将这湖也好好的冲洗一番。

    “殿下,”千落倒好酒,说道,“是时辰喝酒了。”

    墨北辞却没有动,眸光寒冽,紧紧地盯着远方黒压压的天际,冷冷地道说:“流莹落得如今这样的下场,你可满意”

    他一开口,便是冷冷的指责和嘲讽,让千落一时间愣住,他认为这件事与自己有关

    “殿下觉得是念儿所为”

    墨北辞转动轮椅,与她面对面,目光冷厉得几乎可以将人刺穿,“流莹她才十岁,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他不是怀疑,而是认定这事就是她做的!

    千落声音平静,但眼中怒意灼灼,不禁为他的质问觉得可笑,“殿下是不是太看得起念儿了”

    “昨夜你在哪里”他板着脸,眼神锐利得有点发狠的味道。

    被这样的目光狠狠盯着,纵然千落再镇定,心里头还是不禁有点慌,“在桃源……”

    “念儿,”他打断她的话,“这次你又准备编怎样的话来骗我”

    骗他千落冷笑,她话还未说完他便断定自己要骗他原来他竟是这样的不信任自己!

    不知为何她心里有某处地方隐隐作痛着。

    “殿下原来从来没有信任过念儿。”她一哂,毫不在乎地承认,“是,昨日夜里我是进了宫。”

    墨北辞皱眉,脊背挺得笔直,整个人似尊冰雕,面无表情。

    信任

    她说的每一句话,哪怕他深知是假话却总是选择去相信。他一直都明白她会对自己说假话,是因为她不知该如何去信任人。他还妄想一步一脚印,用时间去淡化她心里的那层隔膜。她竟还有理反驳了

    他的脸有一半隐在阴影里,阴晴不定,可千落仍旧十分清晰地看到了他眼中深深的寒意和怒气。

    “念儿,你可以无视,可以嘲笑,但你不该践踏我对你的感情。”

    千落冷冷看着他,面带微笑,甜美动人,然而目中的嘲讽和冷漠亦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一字一字地慢慢地说:“殿下如此高贵,念儿又怎敢贱踏殿下,念儿自知自己的斤两,也请殿下能有自知自明。”

    末了,她还怒着补充道:“我钟离千落从不喜欢用卑劣的手段对付别人,这一点跟殿下是一样的。”

    墨北辞微顿,倏地展颜而笑,冷冷的,直寒人心,“那栖何意呢”

    他气的从来不是她的各种欺骗和无视,而是气她从来只把他当一把挡雨的伞,要的时候便带着,不要的时候又弃置一旁。

    &



第一百二十七章流莹离开
    “那些大臣分明是受了人指使,竟拿那些鸡毛蒜皮的是来弹劾你,陛下也真是的,竟让墨北辞也参政,这让你日后的地位岂不是摇摇欲坠!”俪妃正气得面红耳赤。

    墨南轩却是沉稳得多,他微闭着眼,语气不稳不躁道:“母妃莫气,这次到底是我们太大意了。”

    俪妃气哼一声,保养得极好的面容也因极度的生气而显出几抹皱纹 ,“计划都已经布置好,只等时机成熟,与你皇舅舅里应外合便是。可谁料到墨北辞竟这么狠。”

    亏她先前还以为自己保护得很好,殊不知他明里似无所动作,可暗地里却是从很早前便一直放着长线钓大鱼。

    不过 ,除了大意,她也确实是心急了,才会让墨北辞钻了空子,而自己竟也从未发现。

    “这么多年的心血就被他轻而易举一锅端了,本宫真是太小看他了。”俪妃发狠地咬牙切齿,握着茶杯的手都欲将杯子捏碎,以泄心头之怨。

    “母妃,直到现在您还不明白墨北辞的用意吗他明目张胆地做了这些不过是做给某些人看的。”墨南轩睁开眼,底下是一片如墨晕般的黑色。

    “轩儿,你这话何解”俪妃说着,似乎终于想到了什么,脸色更加不好了。

    墨南轩妖艳的脸染了一层冷霜,剑眉微皱,说道:“朝中党派众多,却是我们与靳家最有威望。他这不过是借我们和靳家的手杀鸡儆猴罢了。这次我们损失惨重,靳家也捞不到好处,有我们这两个前车之鉴,怕是没人再敢轻举妄动。”

    他看向自己的母亲,“而且,他定是猜到了我们的计划,所以想借此警告我们,同时也警告华夏。他虽双腿已残,又不在朝中,可他却依然清晰地扼住朝堂的命脉 ,哪怕儿臣参与了朝政,他也照样能一手翻天。这也才是父皇会封儿臣做太子的原因。”

    俪妃冷哼,当初为了争夺太子之位,她便借着蒲松林动乱想趁机将他除掉,以绝后患。没想到他竟命大,硬是活了过来。虽然后来太子之位如愿以偿地到了手,也顺利将墨北辞赶出了朝堂之中,但没想到这么多年来的处心积虑仍敌不过他的一根手指头。说不气人那才是假的!

    墨南轩亲自为俪妃加了些热茶,嘴角噙着一抹淡笑。除了微皱的眉,既不见怒气也不见悔意,仿佛这一切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轩儿你怎么还笑得出来陛下让墨北辞参政 ,不正是要削弱你的地位吗他这可是向众人宣布,后凉储君可不止一个!你倒也不心急。”瞧着墨南轩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俪妃便是更气了,她都已急得像锅边的蚂蚁了,底下的火正烧得旺 ,很快便会危及自身,他倒还能如此轻松地喝茶!

    “母妃,”墨南轩安抚道,“有些事情不宜操之过急,我们也暂且放放长线钓钓大鱼 好好养足元气,等待时机成熟。”

    雨下了一昼夜才停,这是入冬以来第一场大雨,似乎要好好洗刷一番大地,好干干净净地迎来初雪。

    路面还残留着微凉的湿意,空气也还湿润着,清新又夹着寒 ,吸进鼻子里,都是一阵的冰凉。

    天仍旧是昏沉的颜色,灰灰蒙蒙 ,让人看得不真切。

    这个清晨很寻常,唯一能激起波澜的便是流莹要被送往清禅寺了。墨北辞早早就来送行,千落自然也跟着。

    不过一日,流莹却憔悴得不成人样。她看到墨北辞时,不再是以前热情而充满喜悦的样子了,她有些茫然地看着,眼中的澄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空洞和沉寂,仿若一汪死潭。

    千落心头不自主一震,墨北辞说得对 ,她也才十岁而已。

    “北辞哥哥。”流莹轻声唤道,因长时间的嘶吼,她的嗓子已经沙哑得听不出原来的声音了,那双唇瓣也因没喝水的缘故而苍白地干裂着。

    若说她以前是卑微的,那么如今的她便是卑贱的,贱若泥土,可任人践踏。

    墨北辞将她拥进怀中 ,似乎叹了一声, 下巴轻蹭着她的头顶。

    “莹儿,父皇已经派人打点好了,在那里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以后皇兄会常去看你,在那里可要照顾好自己,缺什么要添置什么就派人来跟皇兄说,千万别再委屈了自己。五年……很快就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流莹贴在他的胸



第一百二十八章战前商议
    随着渔阳的第一场雪落下后,一直相安无事,无论是靳家一事还是关于太子的谈论都渐渐淡出了人们饭后的闲谈中。

    大雪初晴,阳光正好,明媚的阳光照在雪地上,整个雪地似乎都浸满了阳光的温度。

    “驾!”一声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匹骁勇的骏马飞快奔驰在直通皇宫的大道上。马蹄过处,雪花飞溅,道上的行人赶紧避让,望着雪地上深凹进去的马蹄印,人人面面相觑, 似乎又有大事要发生了。

    三国鼎立的局面维持了几百年,早已不能适应如今的时势。终于,生活在三国边寒之地的胡人打响了要求大一统的一战。

    胡人一路往北杀来,骁勇善战,嗜血残忍,所过之处,不问军官百姓,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他们的首要目标正是三国之首的,后凉。

    胡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占领了后凉周遭的小邦小国,利用掠夺而来的兵源,终于将胡马的铁蹄踏上了后凉的边界,开始了几尽疯狂而血腥的扫荡和掠夺。短短几日,胡人便占领了后凉的边境要塞。

    与此同时晋城传来了高平候的死讯——死于蛊毒,百虫穿肚而出,内腹早已被吃空。

    而胡人不知从何处得知了这一消息,立即分出一半的兵力直攻晋城。

    后凉皇派钟离戚前去增援,却在半路就中了埋伏,不仅被劫了军粮,还死伤过半,逃到晋城时,所剩的兵力竟不过几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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