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权倾:巾帼女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莫辞心
栖何意在她们身前蹲下,眸光不善,递过一颗白色的药粒,第一次开了口,冷冷道:“吃了。”
何姑戒备地后退,惶恐地瞪着他,“你又要干什么!”
栖何意把药丢在流莹身上,不屑地站起身,看都不愿再看一眼,“解药。爱要不要。”
何姑不敢置信,盯着那颗药看得出神。害得公主至此的是他们,如今给解药的也是他们,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事情!
可看着流莹痛不欲生的样子,她又不得不颤抖着手拿起解药,很是犹豫。
“公主……”她喊了声,可怀中的人却已经痛的意识涣散,两耳听不见声音,眼前也是一片空白,仿佛世界只剩下痛苦,还有一个痛得死去活来的她。
何姑疼的心脏也跟着揪紧,她实在没有办法了,她只好将解药融在水里,先是自己喝了一口,见无事,才敢小心地喂流莹喝下。
喝下解药的流莹,疼痛很快就得到了缓解,呼吸也逐渐回复了平稳,她却因为剧烈疼痛过度而早已经晕了过去。
何姑还是松了口气,虽然不明白这个人的用意何在,但也真的是多亏了这个人送来的解药。
她开口致谢道:“谢谢,谢谢阁下大发慈悲。”
栖何意背对她们,目中闪过狠戾。
不过片刻,流莹的脸色却忽然红润了起来,体温也烫人的很。
何姑放松的心弦又立马揪紧,慌张地探了探流莹的额头,“公主,公主你怎么了”
流莹虚弱地忸怩着身子,一双小手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扯着衣裳,时不时又在空中胡乱抓着什么。神志不清,面色潮红。何姑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了什么来。
这解药她明明也吃了,为何……
何姑立马抬头,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明知故问道:“你,你做了什么!”
栖何意沉凝着眸光,冷冷答道:“留住你们始终是祸端,可是又不能死的太没价值,所以稍微可以利用一下。”
何姑再度惊恐的收缩瞳孔,还未来得及骂出口,栖何意身旁的侍从便将她拉离流莹身旁。
“不,不要!”何姑拼死挣扎,紧紧拽住流莹,死活不肯松手,嘴里还胡乱地喊着,“公主,公主,您快醒醒!”
栖何意不悦的皱眉,侍从立马上前去点了何姑的穴道,她便立马动弹不得,也喊不出声音了。
“把她的嗓子给我弄哑了,这辈子都无法说出话来。”栖何意轻轻一瞥楼满风,冷声吩咐。
楼满风应是,用眼色示意了抓住何姑的侍从一眼,那侍从立马会意,使劲掰开何姑的嘴巴,她无法挣扎,眼泪却汹涌的厉害,巨大的恐惧让她全身发抖。
楼满风将药水倒进她嘴里,一滴也没有溢出来。
流莹双眼朦胧中,似乎看到了何姑绝望的模样。她挣扎着要过去,可浑身毫无力气,她只能无力地喊出何姑这两个字的嘴型。
 
第一百二十一章流莹失身
墨北辞赶到舒雅殿时,里里外外都拥满了人,有不少爱管闲事爱说闲话的宫人聚在一块对着里头指指点点。闻声而来的禁卫军个个面面相觑,都不知该如何下手。
嘈杂的声音里夹着些哭声。墨北辞皱眉,已经隐约可知发生了什么事。
果不其然,地上一片狼藉,衣物四散,宽大的床上流莹一脸惊恐地盯着床褥上的那一抹鲜红,眼睛从头到尾都没眨过一次,眼底是无尽的绝望。
她的身体在抖,后背没有被褥盖住的地方露出大片洁白的肌肤,上头清晰有几道抓痕和淤青。
靳初言也吓破了胆,直裹着被褥,在地上胡乱翻找着自己的衣裳。在一旁是早已哭肿了双眼的何姑,她似乎被点了穴,嘴角有血,头发乱糟糟的,看着十分可怜。
墨北辞安静地看着,目色浓郁深沉,像一口深井,看不出半点思绪。
大大敞开的门吹来冷风,却始终吹不散这一室的yinmi之气。
流莹察觉到目光,蓦地抬眼向门口望去,棕色的瞳仁里是濒死般的寂灭,却在看清是谁时,她呆怔的神情终于慌乱起来了。
她疯了般扯过被褥往自己身上盖,企图将这张脸掩盖住。她满心只有一个念头,这个样子的自己,绝不能让他看到。
可她力气再大,先后经过两翻折磨的她力气早已所剩无几了,所以墨北辞很轻易便扯过了被褥,看到流莹的那一刻,他一凛,心下终于一痛。
流莹头发凌乱,像荒地中的杂草,嘴角满是血丝,身上到处是被揉捏啃咬的痕迹,有些似乎用力过度还微微渗出血迹。
她在颤抖,好像一只筛子般。脸上有未风干的泪迹,眼中还有隐忍着的屈辱的眼泪。
“不要看,不要……”流莹发疯般扯过被褥,见扯不过又赶忙用手遮住脸,像无头苍蝇般乱窜,迫不及待找个洞钻进去。
墨北辞心头一颤,眉心心疼地皱起。他第一次放软了声音唤她:“莹儿……”
他伸手去碰她,她却躲开了,一张脸上满是屈辱的泪水,摇着头嘶哑道:“不……别碰我……北辞哥哥……我很脏……很脏……”
“莹儿,莹儿。”墨北辞心疼地抓住她,一声一声唤得极温柔。
“不要,莹儿脏,北辞哥哥你不要碰。”流莹一直往最里边的床角后退,低着头,凌
第一百二十二章大殿理论
大殿里,谁也不敢出声,唯有流莹时不时的抽泣声在每个人的耳膜上撞击。后凉皇和靳贵妃的面色都十分不好,尤其是后凉皇,他气得发抖,手紧紧抓着龙椅,似要将其捏碎。
靳王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铁青得连青筋都看得一清二楚。他才刚收到消息说自家母亲擅自拿了自己的明月琉璃珠去换人,他当即气得掀翻了军营中的酒台,立马赶回了府中,可还未等他回去大发雷霆便又有宫里来的人说自家儿子闯了祸正被押往大殿。
这下不只是他,连靳老夫人也被一道请进了宫,任是谁也没料想到会是这样的混蛋事。
这个孽障!
千落静静站在墨北辞身后,她前脚才刚回到桃源,然慧后脚便到了,说是墨北辞让她进宫。一路上她的心都忐忑不安,眼皮直跳不停。
她分外清晰地感受到了来自这个男人身上的煞气,毫无表情的脸上阴暗得骇人。
除了不安她还有疑惑,她只不过给流莹下了些毒,过几日便会无药而解,靳初言也在她进宫前放了回去,按道理说不该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发生这种事情才对。不过是皇宫到桃源的距离,竟能让靳言初进了宫并与流莹发生了那种事……
可靳言初本就是胆小之人,这种事他怎么敢做出来,更何况他如今这抖得像筛子里的米般的模样,若真是他自愿所为定不会如此。只怕这背后有人在捣鬼。可会是谁呢
她脑子一转,想到的便是栖向意,可转念一想便又觉得不可能,他做事向来光明磊落,从不会在背后做这等事情,定是还有他人早已密谋已久,只等她这一个契机,也难怪墨北辞会让自己进宫了。
“靳言初,你好大的胆子!”后凉皇大喝道,下颚的胡子气得一颤一颤的,抓住龙椅的手更加用力了些,“连朕的女儿你也敢明目张胆地奸污!”
靳初言颤抖魏魏地抬着头,整个人是极度的恐惧,连牙齿都在哆嗦,“不是这样的陛下,微臣没有……”
他明明记得昨日他是和俪妃翻云覆雨的,之后似乎被什么人给打晕了,梦里头只觉得浑身燥热,炙热难熬,然后糊里糊涂似乎跟了什么人在鱼水之欢。
等他有意识转醒后,才看清楚自己方才压在身下的是谁,当即吓得尿喷了,本想一走了之,哪怕流莹指证他,打死不认便好。可还没来得及找衣裳穿上就惊动了巡夜的禁卫军,之后他便被墨北辞的贴身侍卫捉住。
这下子他是非死不可了。
“混账!”后凉皇气得站起身,拿起桌上的茶盏便向他扔去。他哪敢躲,当即被砸中额角,顿时血汹涌而出,他却连痛呼都不敢发出,浑身颤抖得更厉害了。
“陛下,当心身子。”靳贵妃说着,就去扶住他气得发抖的身体,一脸担忧。
“莹儿。”看热闹的俪妃面色伴装沉重,她一脸怜惜地说道,“你说说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流莹抬起头,目光极平淡,可眼里却是灰色的绝望。在墨北辞怀中大哭后,她才冷静了下来,止住了哭声,若非那抽泣声还真想不到她方才有多撕心裂肺地痛哭。
她扯了址嘴角,本来到唇边的话却又咽了下去,说出了另一番说辞,“是靳初言……”
说出这三个字,她脸上有忍不住的悲痛,“前不久,莹儿与靳皎皎发生了些口角之争,靳初言当时也在。”
她似乎陷入了悲伤的回忆,“昨夜里靳初言喝醉了酒,闯进了舒雅殿说要替自己的妹妹教训教莹儿。何姑想去叫人,却被他不知灌了什么东西毒哑了嗓子……”
说到这,一滴眼泪从她眼角滑下,在烛光下璀璨生辉,声音也随着哽咽起来:“靳初言先是对莹儿百般lingru,然后奸污了莹儿,还威胁莹儿不许说出去,不然靳家会让莹儿生不如死。”
何姑在一旁听得老泪纵横,血迹残留的嘴无力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还请父皇母后为莹儿做主。”流莹重重的把头磕在地上,肩膀一抖一抖,强压着哭声,眼泪却湿了地上一大片。
她不敢说出实情,哪怕说出了也不会有人相信,那个女人总是有一大群护着她的人,连自己的北辞哥哥也会为她说话的。想到这她便哭得更凶了。
靳贵妃心生不忍,微偏过头,默默抹了把眼角,喉咙也发紧得厉害。
靳皎皎惶恐地跪了下来,除了害怕还有怒色,“陛下,流莹撒谎,皎皎从未与她有过口角之争,她这是栽赃陷害!”
“是啊陛下,微臣昨日在宫被人掳走,一醒来便发现在舒雅殿中,也是吓得措手不及,根本就没有威胁或者lingru过流莹公主,”靳初言也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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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全家求情
他看了一眼靳初言完好无损的双手,饶有趣味地把目光投到靳王身上,“靳王方才说有人断了靳二公子一个手指来威胁靳家。 可依本相看,靳二公子双手十指完好无损,莫说一根手指,就连半个指甲都没丢。靳王莫不是护子心切,胡造假象,好掩盖些什么”
“妄丞相没有证据又岂可乱说!”靳老夫人气的皱纹顿起,反讽道。
妄如初抿唇一笑,目光肌嘲,“可靳老夫人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本相的猜测是错的呀。”
“你……”
“好了。”后凉皇终于沉着脸色打断,他看了妄如初一眼,示意他退到一旁,妄如初听话地拱了拱手回去站好,反正他的话已经起作用了。
“靳初言,朕问你,前日晚上你在宫中所谓何事”后凉皇疑着眸色问道。
靳初言脸色吓得煞白,这样他如何说,要是说了,只怕自己会死的更惨烈,可不说自己也会因那莫须有的捏造而遭罪。这可如何是好。
正当他犹豫不决时,俪妃发话了,“陛下,依臣妾看,事情怕是真如莹儿所说的那样,况且莹儿是整件事中最大的受害者,她断不可能的去维护这幕后之人。”
“俪妃娘娘你怎么可以……”靳初言大瞪着眼睛,显然想不到自己这个老相好不但不帮他,还反咬了他一口!
千落沉静的眸中闪了闪,心中冷笑不已。她可是见过二人在床上如何的如胶似漆,可当现实摆在眼前,人总是会倒向利益的那一边。
俪妃是何等聪明,若能借此削弱靳家的势力,日后她的俪妃党在朝野中也算是能独占鳌头了。这样的便宜事她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呢
“父皇,母妃说的对,莹儿清白已丧,本就悲痛欲绝,我们若还怀疑她所说的皆是造假,哪岂不是让她痛上加痛。”墨南轩心痛地看着流莹,她如同一只破烂的稻草人。他甚至可以在她那双布满绝望的眼中,看到当时她被欺压侵犯时的剧烈反抗和不断泛滥的泪水。
“父皇。”他沉了沉嗓音,“你也是莹儿的父皇啊。”
后凉皇明显一震,对呀,他这一生唯一的女儿,虽然并无父女之实,可名义上到底还是的呀。
“靳初言,你倒是给朕一个解释!”
靳初言谎乱起来,哪怕这样他依然不敢供出俪妃。先不说他奸污了一个公主的罪名,若他再把自己会俪妃的关系说出来,只怕会死得更难看,他到底还是不敢说,俪妃也是看出他的害怕才敢光明正大地打击他。
“父皇,求求您,为莹儿主持公道。”流莹哭得声音沙哑得更加历害。
以前她纵然也有心计,可眼中仍是澄澈的一片,可如今却只有空洞的瞳仁映出她满心的绝望和痛苦。
何姑也跪着上前,因无法说话,她便乱比划着,也不知要表达什么,只好急得连忙磕头,一下下都重得发出声音。流莹看着难受,忙将她抱住,泪流得更汹了。让人见了莫不都心酸一把。
后凉皇有些心疼了,他当即又抄起一旁的奏折朝一直支支吾吾的靳初言扔去,终于大发雷霆,“你还有什么好说”
“陛下,不是真的,微臣真的没有……”
“还狡辩!来人,将他拖出去重杖一百!”后凉皇怒不可遏。
靳初言再度吓白了脸,愣愣的没了反应。重杖一百,能剩半条命都难!
靳王赶紧跪下来,脸色终于从愤怒
第一百二十四章靳家放权
她低低笑了起来,“我从小就不被父皇待见,宫里头没有一个人尊敬过我,哪怕分毫。就算我成为了公主,那又如何呢我连自己的名字也没有,出入仍受到宫人们的冷眼。”
她冷然一笑,仰起头,眼泪却落得更凶了,“他们骂我是野孩子,有娘生,爹不疼,人不爱的野孩子。”
她又继续呵呵笑了起来,眼神凶恶,“可是野孩子又怎么了,野孩子就注定要受人欺凌吗野孩子就不能挺起胸膛活着吗”
她目光一寒,看向勒家的每一个人,仍旧痴痴地笑着,眼泪带着灼灼的温度划过脸颊,流进她的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
“你知道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是什么感觉吗”
流莹的眼睛直瞪着靳皎皎,靳皎皎被她骇人的眼神吓到,手心微微渗出细汗。
她复又一转,直盯着靳轻罗,“你知道被一个满身酒气浑身汗臭的男人亲得浑身是口水有多恶心吗你知道想要哭却哭不出声,想要动浑身都酸痛的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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