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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权倾:巾帼女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莫辞心

    她伸手抚了抚冰冷的石桌,指尖冰冷,骇得一震。这时她才惊的发现,秋天就快要结束了。

    “今天的落日灿烂了些,晃眼睛。”墨北辞由暗哨推来。他离千落几步之远,夕阳的余晖刚好完美落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似话本里的如来佛,身带,金光,就像在火光中浴火重生的人,浑身金黄,似披上了黄金甲。

    千落回过身,见是他便上前施了一礼,淡淡道:“殿下。”

    墨北辞转头看他,余晖外的她是烟火不沾的神女,与他仅隔一层余晖,他却觉得隔了个天与地之间的距离。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还是无法靠近到最接近她心房的位置。

    或许他与她真的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一直想走进她的世界,却不管做的再多,总被拒之门外。

    想到此,他不禁觉得有些可笑。他如此高高在上,万人拥护,她却从未正眼看过一眼。大抵是他的位置太高,她不愿意仰视吧,那他便先俯视着吧,总有一天他定能与她平视的。

    他苦笑摇头,发现近来的自己竟学起了女人,伤春悲秋起来了。可天就要变了,那个人来了,他真的很怕自己会失去她。所以他打算用尽一切办法,不惜一切将她多留一会儿。

    他说道:“你喜欢这样的落日吗”

    千落不明白他的苦笑从何而来,也不明白他怎么问这种话

    “喜欢。”

    墨北辞看她,“为何喜欢”

    千落抬头,正视他的眼睛,眼中扑闪着耀人的光芒,晃得他看不清眼前。

    “因为夕阳总代表着结束。”

    墨北辞微愣住,仅一瞬便移开了视线,她的目光太灿烂,晃得他眼睛都有些发痛了。他凝视着这隐了半边的太阳,半会,才喃喃地说道:“结束是吗”

    他低下头,似乎在轻笑着,“可这世间又有哪些真正的结束旧朝覆灭,新朝建立,战争平静后,不过须臾,便又战火四起。白日过了便是黑夜,可黑夜的尽头便又是白日,就连这落日隐了下去,明天还是会升起。世间万物,生死轮回,都讲不得结束。死即是生,生即是死,这世间永远没有真正结束。”

    千落赞同的摇头,“可是今日的落日与明日的终究是不同的。旧朝新朝也是不同的,战争与和平的每次交接都是不同的结束和不同的开始。每一天都是不一样的,哪怕这世间并没有永久的结束,可短暂的停止还是有的。”

    她看向墨北辞,“就像今日念儿能和殿下在这谈论这些,可明日却又会是另一番光景。今明两天之间,也曾有过结束,虽然不永久,但每一次的结束都能积蓄一夜的力量,只待明日黎明破晓之时迸发。”

    墨北辞有一瞬间的怔愣,眼底晕开一片温柔光,他轻勾起唇角,也学着她望向渐渐隐没在山后的夕阳。

    “我也很喜欢落日呢,因为它像极了我喜欢你的心。”

    千落惊愕地看向他,最后一抹余晖仍未从他身上消散,隔着晃眼睛的光晕,她模模糊糊看到了墨北辞扬起的一抹微笑。

    不知道是不是余晖在作怪,她竟觉得这样的笑很美,如夏日中在亭亭莲叶间忽然蹿出来的一只扁舟,舟上是采莲的少女,有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在莲叶间回荡。风一吹,莲叶便像波浪般一波又一波的摇晃,送来莲花的香气。

    这样的墨北辞真的很温文尔雅,浑身的金光也似乎有了温暖的感觉。千落别开眼,心里有异样的悸动在升腾。

    每次听墨北辞表露感情,她总会觉得手足无措,似乎想要去逃避,也想就




第一百一十四章威胁靳家(一)
    “是靳王府的二公子给了我一袋银子,让我去掳走一个小男孩,并在姑娘出现的地方制造骚动。”

    靳初言!

    千落的脸色愈发不好了,她忽然想起了前些日子那个男人跟她说过的话。她瞅着眼前的男人,厉声问道:“还有谁”

    男人明显沉思了半会,如梦惊醒,似想起了谁般,“还有个小女孩儿,听靳二公子叫她,什么公主。”

    千落瞳孔紧缩,一把将铁块丢回火盆里,火花溅起。她当即气愤地走出柴房,浑身散发出的冷气逼人于无地可立。

    时雨急促地跟着走出去,这下怕是要出大事了。

    房内站着许多人,躺在床上的阿生,幼嫩的脸丝毫不见血色,苍白近乎透明,唇色也已近浅紫,双目紧闭,鼻息仿若没有进出。俨然一副命将尽矣的模样,让在场的人都为他揪紧了心弦。

    诸葛侯在床边为阿生细细查看,脸色也颇为凝重。墨北辞在一旁蹙着眉,一双墨眸紧紧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啊生。

    千落一进来就是这么凝重严肃的气氛,她缓步走向床边,见着阿生憔悴的模样,顿时呼吸都在抽痛全身。

    剑南春走到她身边,把手中的酒壶递过去,故作轻松的笑道:“难过就喝上一口。”

    千落冷冷瞥了他一眼,一把夺过他的酒壶往一旁丢去。剑南春大呼一声,像是丢了命根般的心疼不已。好在一旁的小二子眼疾手快的接住,不过洒出了几滴酒,醇香的酒味立马在房中散开。

    剑南春抱着自己这用了三十多年的酒壶,心疼的摸了摸,翘起嘴巴,不开心的看向千落,“不喝就不喝,动手干嘛。”

    千落冷冷看他,似乎从未见他这么着紧一件东西,“阿生弄成这样,你竟然还有心思在这喝闲酒。”

    剑南春哼哼了两声,仰头喝了口酒,才砸了咂嘴道:“有老诸葛在,有什么好担心的。再说了,这可不是什么闲酒,这个可是好酒,别人向我讨要我还不给呢。”

    千落没眼看他,这个酒鬼已离酒大半日,也确实有些难为他了。她看向床边一袭月白色衣袍的诸葛侯,唇轻抿着,也愁着一张脸。

    “殿下,这孩子寒气入体,只怕以后会落下隐疾。”诸葛侯从床边站起,有些惋惜地看着阿生。

    隐疾!

    千落一震,他才不过五岁呀!

    墨北辞眉头皱的更深了,“可有什么法子祛除寒气”

    诸葛侯收起针灸用的银针,沉思了半会,才道:“有是有,只是效果甚微。”

    “诸葛前辈但说无妨。”

    “桃源芜湖旁自生出温泉,每日浸泡两个时辰,连续十日,虽不能根除隐疾,却也能减缓日后发作的痛苦。”

    墨北辞若有所思地看向千落,见她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便替她做了决定,“不知诸葛前辈何时有空闲”

    “随时都可以。”

    千落咬了咬唇,上前一步,对诸葛侯施了一礼,才对墨北辞说道:“殿下,念儿可否一同前往”

    墨北辞几乎没有考虑就点了点头,似早有此意,“府内发生了些事情,我已将雪儿也送往桃源,你暂且在桃源住上几日,待阿生醒来,我再把你们接回来。”

    千若点头,心中的疑惑又多了大半。到底有什么事情在她的不知道里发生着。

    靳王府中,上上下下也乱成一团,该是禁足在房内的靳初言不见了踪影。靳王派人去找,回来的人一批又一批,就连靳王抓了靳初言的老相好拷问了好几次,也仍不知靳初言去了何处。

    靳老夫人提着一颗心,忧心忡忡了大半天。长女靳轻罗为她披上衣裳,出声安慰道:“祖母,初言也许是去了哪个姑娘家,您别太担心了。”

    靳老夫人手里捻着一串佛珠,双唇轻动着,也不知在细细碎碎念着什么。

    听着这话,她却是叹了口气,“哪能不担心,近来后凉暗潮汹涌,先后俪妃一党与靳王一党都有人遭到了毒手。渔阳的各方据点也开始蠢蠢欲动,不少人暗中都将自己的家眷送了出城。就连今日墨北辞的府邸也遭了贼人的攻击。这后凉怕是要不太平了。”

    她叹了叹气,“我只怕初言急功近利,会被人当了棋子使,或是被人掳了去。要知道初言才是唯一一个能威胁到咱们靳家的筹码。”

    靳轻罗也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二弟虽然做事鲁莽,但以他的性子断然不会愿意做别人



第一百一十五章威胁靳家(二)
    靳老夫人赞同地点了点头,略加思索却又觉得不妥,“轻罗,你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只是靳家和俪妃一向不和,怕是不好开口。”

    靳轻罗觉得也是,依父王的性子也铁定是不同意的。

    “倒是你,轻罗,祖母最放心不下。你母亲走的早,你父王又只顾朝事,及笄三年,你的婚事就一直拖着。委屈你了。”

    靳轻罗摇着头,“祖母,轻罗不委屈,若是可以,轻罗才不想嫁人,轻罗只想陪着祖母。”

    靳轻罗说的深情。她出生才两岁,母亲便因生靳初言难产而死,加之自小她便很少能见着靳王,所以她与靳老夫人的感情在整个靳家里是最要好的。

    “傻孩子,你能陪祖母半辈子,可祖母却已经不能陪你这么久了。”靳老夫人爱怜的托着她的手背,说道,“祖母无力护你太久,你这孩子心善,以后怕遭了他人欺负。所以祖母一定要为你择好夫家,就算不能一世安稳,也可保余生平安。”

    靳轻罗眸光闪闪,渐渐蒙上了一层水膜,薄薄的,一眨眼就会划破,迅速夺眶而出。

    “啪!”的一声,靳老夫人手中的佛珠突然断裂,佛珠散落在地,清脆的声音仿佛危机来临前的预警。

    佛珠轻弹几下又滚向更远的地方,有一颗滚下了石阶,又在平地上滚了几圈,恰巧滚在门前,一只大脚踏下,又是“啪”的一声。靳王抬起脚,那颗佛珠已被踩的粉碎。

    靳老夫人拧紧了眉,原本拿着佛珠的手也抖了抖。

    院内忽然静止下来,空气中弥慢着一股危险的气息。靳轻罗看着她,轻声喊了一句:“祖母……”

    靳老夫人却示意她禁声,目光复杂的看着同样面色严肃的靳王。

    靳轻罗还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疑惑的左顾右盼,刹那间,一丈银箭淬着闪闪银光直直飞向了她。她惊得连忙后退,箭影在她眼中无限放大。

    说时迟那时快,靳王立马将佩剑甩出,只听兵刃相碰的巨大声响,银箭与佩剑齐齐飞向一旁,插在木柱上,入木三分。

    可见那一箭若正中靳轻罗,只怕骨头早已如那颗佛珠般粉碎。

    靳老夫人连忙上前扶住惊魂未定的靳轻罗,忧心问道:“轻罗,可有受伤”

    靳轻罗摇了摇头,心有余悸地看向她,“多得父王及时出手,轻罗并没受伤。”

    靳老夫人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靳王立马快步护在她们身前,老眼锐利的看着银箭射出的方向,肃着老脸。

    “靳王果然好身手,人虽老可武功却不见退步分毫。”空气中传来了男子的声音。

    声音似乎经过了处理,听起来与常人的不同,而且这声音的主人又用武功扰乱了声音的传出,让人无法分辨出声源在何方。

    靳轻罗终于意识到了危险,她屏住呼吸,警觉地看看周围,生怕哪个方向又会飞来一支银箭。

    靳王的脸上凝着严肃,锐利的目光如盘旋在半空中的雄鹰在寻找着猎物,“即然都放了暗剑,为何不敢出来示人。”

    空气中传来几声狂妄的笑声,好半会那人才道:“区区一个靳王,何足我现身去见,我还怕脏了眼睛。”

    靳王气得面色铁青,瞪着眼,胡子也一颤一颤的,“既然如此又何必在靳王府内装神弄鬼,也不怕脏了鞋”

    那人又狂笑一声,“鞋脏了还可以再换,倒是你的儿子没了却是再也没有了,靳王你说是不是”

    靳王浑身上下一股火把里里外外都烧了个透,隐约可见头顶生烟,他瞪大了眼睛,狠声道:“你是什么人!掳走本王的儿子想要做什么别以为凭他就可以威胁到靳家。”

    靳老夫人心



第一百一十六章威胁靳家(三)
    靳王暗下吃惊,此人竟知道的如此详细,并不好对付。

    靳老夫人看了他一眼,深意明显不过,她回答道:“阁下这般胡造是非是何用意“

    “忠国侯的存在对靳家是个威胁,不但兵权被分,铁兵营将军之位被夺,就连说话、行色也要让他三分。相比于靳家的百年荣誉和靳王早些年那可怜的战功相比,忠国侯的影响更大,也深受着民众的推崇和爱戴。”

    那人继续说道:“后凉皇也对忠国侯十分重视,所给予的权力,甚至远高于靳家。靳家因此受到牵制,加之长期的无所作为,不久便沦为反衬忠国侯的世家。这样的肉中刺,靳家是欲斩之而后快。”

    “于是上巳节那日,趁陛下外出,靳家不惜与自己的眼中钉俪妃一党联手,残忍杀害了忠国侯一家。而且有心之人也趁此时机会将渡生楼重创,却很遗憾没有找出渡生楼中的秘密。”

    那人语气骤然变冷了,“所以靳王便留下两位郡主的性命,以军妓的身份带进铁兵营,交由自己的心腹铁虎和铁狼。然而很不如意的是,有人劫人,两位郡主无一幸免,全被误杀,而靳王的爱将铁虎也死于非命。我说的可有缺漏,靳老夫人”

    靳老夫人踉跄地后退几步,同样震惊的靳轻罗立马扶住她,拐杖敲在地板上的声音也急促而刺耳。她眼中的浑浊一沉,目光凌厉地看向自家儿子,颇有些咬牙切齿地颤抖着唇。

    靳王躲避她的目光,脸上的铁青色更甚了几分,眼中闪过不安,“你到底想要什么”

    那人冷冷哼笑几声,“我想要的就是你们从忠国侯那抢来的明月琉璃珠。”

    靳王一愣,老眼瞪大。靳老夫人柱着拐杖,勉力支撑住早已气得发抖的身体。

    靳轻罗轻轻为她顺着气,也不敢贸然说话。

    明月琉璃珠是前凉所遗留下来的三宝之一。如明月般皎洁生辉,琉璃里头是恍若星空的模样,放在月光下,便会在手中投射出夜空繁星闪烁的奇景。

    听说此珠是前凉朱宗皇帝为讨好自己的爱妃,而召集天下能人异士做出来的。明月琉璃珠曾在动乱中落入犬戎人手中,而后凉大败犬戎人后,犬戎人才将这惊动天下的明月琉璃珠归还给后凉。

    而大败犬戎人的正是忠国侯,为了彰显忠国侯的功勋,后凉皇便将明月琉璃珠赐给了忠国侯。因念其珍贵,忠国侯便将它封存于密室之中,作为镇府之宝。也正因如此,那些心术不正之人,便把贪婪之手伸向了忠国侯府,而靳家便是其中一个。

    靳老夫人面色沉重,皱纹全都显了出来,已经八十高龄的他在此时看起来却像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她说道:“什么明月琉璃珠,我们靳家可没有这东西。”

    那人是忽的低低笑了起来,笑声恐怖骇人,不禁让人后背冷汗直出,“世人皆知明月琉璃珠很神奇,可却极少数人知道它的神奇之处在于何处。想必靳老夫人也是知道了这其中的玄机,所以才赶在忠国侯府被屠时强行闯入密室,将其占为己有。这也难怪,后来有这么多人将忠国侯府翻了个底朝天也寻不到这颗珠子。靳老夫人这一步棋走的当真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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