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权倾:巾帼女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莫辞心
好不容易到了角落,她翻开女人被咬得血肉模糊的身体,抱住了哭得失声的女孩,却没留意到一头鬼獒犬已经朝她扑了过来。
就在危险降临的那一刻,栖何意挡在了她的身前,眼看着张着大嘴的鬼獒犬就要咬到他了,他却借此立马上下扳住了它的上下腭,大吼一声,用力一撕。
千落愣住,赶紧转身,只见他额头和手上的青筋都爆出,如同野兽发怒般嘶吼一声。
只听“嘶啦”一响,鬼獒犬连一声痛呼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生生撕开两半,内脏和鲜血顿时落了一地。
血丝顺着风溅到了千落的面具上,她浑身僵硬,满头乱发,抱着孩子的手紧了又紧,不敢置信地看着护住自己的这个男人,似乎已经被吓傻了。
他居然徒手撕开一只半人高的鬼獒犬!
不止她,观众台上的所有人都震惊住了,女皇都愣得忘了眨眼。
唯独拓拔瑾仪见时候差不多了,赶紧派驭犬人下去稳定乱局。鬼獒犬才得以被全部赶回笼子里,然而却只剩下不足八个。
女皇面
第二百一十八章互诉衷肠
房里点上了熏香,淡淡的香气驱散了从猎场带回的腥臭味。
栖何意双手都被鬼獒犬的尖牙划破,一两道口子深得血肉外翻,怎么都止不住血。千落忙活了许久,自己身上的伤也无暇顾及。
她的手法熟练,点穴、止血、清洗、上药、缠上绷带,快速利落,毫不拖泥带水,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把伤口处理好了。
她熟门熟路的样子,让栖何意都有些微惊,他似乎从中看出了一些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阿音,”他揣测着问出口,“你好像很熟练”
千落打结的动作微顿,似乎想起了什么,轻轻抿嘴,才道:“自幼阿娘就教过我许多野外生存的能力,疗伤只是最基本的。阿意,你不会忘了吧,你当初还是跟阿娘学的一套疗伤功法呢。”
“你不说,我都忘了。”栖何意点头一笑,对她的说辞不可否认,可是对于她的隐瞒,心里始终是不开心的。
她大概是不知道,自己方才处理伤口的手法跟墨北辞的很相像吧不,应该说那就是墨北辞处理伤口的独门手法。
“对不起,阿意。”处理完毕后,千落坐在一旁细细擦拭着自己染着血垢的手,满脸歉意,“今日我有些鲁莽失态了。”
“没事。”他直接拿过她手里的布绢,温柔地给她擦着脸,“谁没有过一段不能舍弃的痛苦过往。你会反常,我也能理解。”
“谢谢你,阿意。”千落感动地扯出一抹笑,眼睛看着他,只觉得眼前是十里的春风,温暖和煦。
他为她捋了捋耳边散乱的头发,语气温柔而肯定,“我的爱包括了信任、理解和陪伴。所以你无需再为像今日这样的事而道歉了。这三个字是世上最无用,也是最伤人的三个字,我不喜欢听到。”
她动了动唇,不知道该说着什么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动。
她和栖何意就是这样,彼此默契,相互信任理解,一路扶持。她甚至不用去解释些什么,他都能懂而且也不多问。她做的一些任**他也不会责怪,还理解地陪她一起承担,一起面对所有的非议。他虽然有时手法残忍,但是对自己却总是无微不至,关怀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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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九章偷偷探望
他说的轻描淡写,可哪怕她对诸事一无所知,也知道必定是惊险万分。她错过他的那三年里,当她在吃着阿娘做的腊梅酥时,他说不定还在饿着肚子;当她在梦里熟睡时,他却还在提心吊胆着敌人刺杀;当她被保护得很好的时候,他却已经在过刀尖舔血的日子了。
“那样艰苦的日子,只教会了我一件事,那就是要狠。不狠就没办法保全自身,不狠就无法生存。所以有半个月里,我一直在练习如何十步杀一人,如何在短时间内制服敌人,让人闻风丧胆。”他回过神,忽然失笑,握住了她的手,一字一顿说得清晰,
“所以,不过过去曾带给我们多大的痛苦亦或是无法释怀的难过,我们都熬了过来。我们的眼光应该放长放宽,要在以后的日子里成为强者。也唯有如此我们才能在以后补缺过去无能为力所造成的伤痛。这,也是我今日为何愿意让你救人的原因。”
“阿意。”千落主动去抱住他,如同母亲的抚摸般,轻轻将手按在他的后背上,是对彼此过去那些痛苦的互相鼓励,互相理解。
“以后,我们一起,好好过。”
听说墨北辞在猎场中受了伤,被禁足的拓拔萱始终按耐不住心中的担忧,买通了监视的侍卫,悄悄带着府上的几个御用医官去了业熹客栈。
可是还没进门口就被拦了下来,寸步不让进。
“三殿下请回吧。殿下已经歇下了。”守门的侍卫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拓拔萱哪肯依,可没了皇太女这个光鲜艳丽的身份,她哪敢嚣张气焰地造次,连恳求的语气都比平时软了许多,“拜托了侍卫大哥,本宫只想进去看看阿辞的伤势如何了”
“殿下已无大碍,三殿下请回吧。”
“求求你了侍卫大哥,你就进去通报一下吧。本宫好不容易才找着机会出来,断不可能就这样回去啊。”她已近低声下气,紧握着的手,指甲已经深陷进了肉里。
她何曾这样卑微下求过!
“殿下吩咐了,谁也不见。三殿下如果还不回去,那只好将您请回去了。”侍卫毫不讲情面,直接把拿着剑的手朝前推了推,请字咬得特别重。
“殿下,要不我们就先回去吧,如果在这里闹大,被人看见殿下违反禁足令出来了,陛下那边可不好交代啊。”侍女在一旁低声劝道。
拓拔萱咬了咬牙,无奈地只好慢慢转身离开,走两步还回头依依不舍地看两眼。
心里的不甘和担忧,哪容她真的徒劳而归不见上一面,不亲自确认一番,怎们都是放心不下的。
好不容易等到了侍卫换班的空隙,拓拔萱穿上了侍女的衣服,端着刚煮好的汤药,悄
第二百二十章冷眼相对
房间里十分安静,除了门口外晃来晃去的人影,什么都没有,她甚至是能听到彼此呼吸的声音。
这也是她第一次离他那么近,触手可及,可是又碰不得。
见着他受伤的手,她不由得心疼起来。
“阿辞。”她动着唇,却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许是这样的安静太过于美好了,让她想贪恋更多,以至于真的伸出手去掀开帷幄。
突然一个影子朝她挥过来,她浑身一顿,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眶里也含着泪水。
只见墨北辞坐了起来,一只手持着一把小刀,而尖锐的刀锋直抵在拓拔萱的喉咙,只差三根头发的距离就会划破她的喉咙,气绝身亡。
墨北辞微愣,显然也没想到会是她,不禁皱着眉将小刀收了回来,语气冷淡地问道:“怎么是你”
见他没有立即赶人,拓拔萱顿时笑了起来,被他这么逼视着,顿时觉得自己总算是有些存在感了,手脚都有些慌乱起来,“我,我听说你受伤了,所以,所以就来看看。”
墨北辞厌恶地移开目光,扯过坠落在床沿的一角被褥,嫌弃地将眉头皱的紧紧的,“怎么进来的”
她有些难为情地垂下眼,嘴唇也跟着颤抖,有些说不出口,“我,我……”
不用听她的解释,光是看她这一身侍女的衣服,他就已经明白大概了。看守的人未免也太大意了!
“不用说了,出去。”他沉下脸色,直接赶人。
拓拔萱猛的咬住嘴唇,晶莹的液体在眼眶里打转,一圈圈就是不肯让它掉出来。
“阿辞,你别赶我走好不好,就让我再看你几眼好不好”她放低姿态,第一次带着哭腔求了眼前这个男人。
然而墨北辞眼神阴郁,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拓拔萱,要本皇子说多少次你才明白。你我不可能,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都不可能。”
这一瞬间有什么隐忍了许久的东西终于决堤,冰冰冷冷的,像最寒冷的冰水,心也慢慢因此而寒了下来。
他居然说,永生永世都不可能!他居然这么说!居然这么……说!
拓拔萱紧紧咬住下唇,受伤地看着他,眼神哀怨,“为什么就因为那个女人吗”
“不因为谁。就因为我是墨北辞,而你注定是拓拔萱,永远不可能与我并肩,而我需要的也不是你这种只会端着身份,毫无头脑的女人。”
“你说谎!”拓拔萱大声喊了出来,声音哽咽而沙哑得疼痛,“你明明就是因为她,所以不肯看我一眼。她不过是个发育还不完全的臭丫头,凭什么能得到你的喜欢!”
门外的侍卫终于听到了声响,忙打开门,匆匆走到屏风后,
第二百二十一章如初装睡
巨大的悲伤甚至是吸引来了二楼的房客,一个个人伸长了脖子往上看,到底是什么能让一个人哭得如此悲伤,让听着的人都忍不住同情一把。
她的侍女听到了动静,忙跑过来,见到这副模样,也是吓得惊慌失措,“殿下,殿下,您怎么了”
拓拔萱没有理她,长长的头发披盖住她的脸,看不清她的容貌,却可以清晰看见将头发都染湿了的泪水,绕是一个侍女也禁不住跟着抹眼泪。
拓拔萱哭声越来越大,心口堵着的难受,让她很想找个突破口宣泄出来,可偏偏就是堵在那,不上不下,难受得欲涨欲裂。
分明就是他设局害得自己如今身败名裂,她应该要怨恨他才对的,她也曾一度认为自己是恨他的。可是真听到他受伤之后,她才击溃自己的自欺欺人。
不管是爱亦或是恨都是她一个人的事,他从未在乎,也从不会在乎。
这一场爱恨,她自导自演了十几年,她曾以为自己终有一日能融化他眼中的寒冰,可最终却还是难逃一厢情愿的结局。
这就是她注定放不下的魔障,墨北辞这三个字从第一次见到之后,就一直如梦魔缠绕着她,求不得、爱不得、得不得。被他伤害了千万遍,那颗心早已千疮百孔,却还是放不下、离不开、恨不了。
墨北辞,就是她注定的宿命里越不过去的一个劫难。哪怕她身败名裂,不得好死,也逃不过放不下的一个劫难。
天空很蓝,很美,朔漠满是黄沙的风终于捎来了三月的春意。
然慧在窗前痴痴地看着,细细感受,只是春风哪怕十里,风景再好,身边没了一道看风景的人,始终是少了点什么,不仅开心不起来,连这美景也跟着暗淡下去了。
妄如初已经昏迷四天,肩口上的咬伤,一直不见好,许是这朔漠特殊的天气,让伤口好了又复发,每次都是发炎溃烂,惹得高烧不退。她都已经担心了好几天,觉都没法好好睡,或许更该说是不敢睡。
她缓缓走到床前,看着本该是风流倜傥,外加一点点玉树临风的人,此时却苍白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连呼吸也微弱万分。
“如初,你还要睡多久”她轻轻抚了抚他的头,微微叹息一声。
每日她只要一没事,除了给他擦擦身子,活动活动筋骨,就是这么坐着跟他说说话。
谈天论地,说他与她之间的过往,论这些年来两个人之间的牵挂和纠缠,似乎怎么说也说不完。
“明明不久前我才刚在床上躺过,现在怎么又换你了。”然慧不满地戳了戳他的脸,软软的,让她的心也跟着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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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重修旧好
然慧抽出手,双手环胸睨了他一眼,不疼不痒地问道:“好玩吗”
他顿时软了下来,摇了摇头,可嘴里却小声嘀咕着:“还是有点的。”
然慧终于被气的站起身,迈开脚就打算负气而走。
妄如初急了,一下子挣扎起身,却牵动了伤口,痛得大呼一声,一脸痛苦之色地看着顿住回头的然慧。
她赶紧三步做两步跨回床边,着紧地查看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疼。”他楚楚可怜地看着她,若不是伤口渗出来的血丝,她还真以为他又是装的。
“疼死活该!”然慧一把放开他,气鼓鼓地坐正身子,等着他的认错示好。
他也忙去揪住她的袖子,可怜兮兮的模样,半撒娇半讨好道:“雨儿,别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还不行么。”
然慧高冷地看了他一眼,仍不肯松口:“错在哪”
“错在不该装死,错在不该想考验你而让你着急,错在不该,不该……”
“不该什么”
“不该那么,爱你。”妄如初一改可怜巴巴的样子,忽然变得深情,眼底浓烈的情愫让然慧一时也措手不及。
“雨儿,我爱你,无比,非常,十分。”妄如初将愣神的她圈在怀里,低头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的样子,笑了笑,“所以,能不能别去想着别的男人。就算我真的死了,我也是会从棺材里跳出来搅黄……”
她把手指按在他冰凉的唇上,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我也不会去找别的男人,因为……”
她刻意停住不说,指腹在他的唇上来回摩擦,她甚至是能听到他因为紧张而加快的心跳声。
两唇相印的瞬间,妄如初只觉得脑袋被什么炸的轰轰响,整个人仿佛置身于开满桃花的园子里,前面是春风十里,后是桃花百里,而怀中是日日夜夜思念成疾的心爱之人。
“因为,我也爱你,非常非常,跟你一样。”她在他的唇角细细流连,缓缓说道,声音很轻,分量却很重,重得妄如初都觉得这份爱很深沉,却无比乐意地接受了。
这句话他等了很久,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想要听到的一句话,现在终于从眼前这个人的嘴里说了出来,兴高采烈欣喜若狂,都不足以形容此时此刻他心里的欢悦。
就在他打算加深这个吻的时候,房门忽然被推开,两人皆是一顿,同时朝门口看去。
千落抬起脚想进来的动作一顿,眨了眨眼,看着姿势暧昧的两人,尴尬一笑,忙把脚缩回来,“看来这次来的也不是时候啊。”
 
第二百二十三章离开前夜
而这一次妄如初和然慧却坐在床上,已经做好了千落会再次进来的准备,可是没想到这一次,居然是两个人!还,还是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绕是早有心理准备的两人都不禁看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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