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权倾:巾帼女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莫辞心
老板看了看男子打扮的千落,眼睛瞪得极大,巨大的震惊毫不掩饰地写在脸上。
“喜欢。”她拿在手上仔细揣摩,也有些欣喜。
“咳咳,”老板惊讶地咳了咳,见栖何意看过来,他忙狗腿地笑着,“我这支镂空飞凤金步摇男女都适合戴的,这位小公子带着肯定好看。”
“……”
千落忍不住噗嗤一笑,这老板是把自己和栖何意看成是有龙阳之好的那种关系了。这还是头一次碰到如此不醒目的老板。
“老板,不是……”
“客官,您不用解释。”老板一副你懂我懂的表情,笑得比叫卖时还要灿烂,“在朔漠有龙阳之好并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我也是过来人,明白的。”
什么!过来人!
千落又猛的一笑,这老板难不成年轻时也爱这样
栖何意皱眉,只是看了他一眼,也没计较,更不打算跟一个外人解释些什么,转头温柔地对千落笑了笑,“我帮你戴上。”
千落愣了愣,对上他柔情似水的眸子,忙摇头,“我现在穿的是男装,也就是男人,带这个不是很奇怪吗”
“他不是刚说在朔漠有龙阳之好并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吗既然如此光明正大为何不好”他说着就执意要给她戴上,嘴角有难得一见的淡淡坏笑,一旁的楼满风看得直瞪圆了眼睛。
指尖划过她头上的冠笄,轻轻一拔,一头墨色秀发如瀑布般一泻而下,带着好闻的芬芳,本是一副俊俏公子哥的模样,顿时变成了倾城倾国的美人之姿。
一边
第二百零七章姐妹相遇
老板这才回过身,扯了扯嘴角,讪笑着,明显吓得不轻,“既,既然两位客官都那么喜欢,那,那我就送你们了。”
栖何意哪里听他的,牵起千落的手,抬脚就走,“满风,给钱。”
“念儿”
千落脚步一顿,熟悉的声音让她忽然停止了一瞬间的呼吸,回头一看,心中不禁有些窃喜。
“然慧。”她轻轻唤道,声音轻得只有她自己可以听见。
栖何意眸光却寒了寒,这不是墨北辞的人吗他打从心底就抗拒所有与墨北辞相关的人事物,尤其对千落,他更是敏感。
“阿意,我……”
她一出声,他就立马释怀了,他还是选择给她信任。
他朝她微微笑了起来,温柔地捏了捏她的手心,“去吧,我在前面的兰玉坊等你,我给你挑几件好看的首饰。”
“好。”
远离喧闹的人群,僻静的小巷里只有两旁堆着的满满杂物,安安静静的,偶尔几声猫叫从杂物缝隙下传来。
“你过得好吗”千落先开口打破沉寂,可想来想去她都找不到一句好的开场白。
“还是老样子,比不得你滋润。”然慧牵扯出一抹不疼不痒的笑,有些忧伤的自嘲,话中也带着刺。
千落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从虚空坊到皇子府,从卑微入泥的间妓,到墨北辞的美姬,她和然慧怎么数算都只是认识了一年。可这一年里的出生入死,共同扶持,她们之间的情意却像是积聚了好久好久的手帕之交,一刀两剑都无法割舍得断,因为短短的相处已经让她们都视彼此为姐妹,是怀揣着共同信念的伙伴。
对她来说,然慧带来的是她丧失亲人后,又在那种血腥黑暗之地接受到的第一份温暖,是然慧让她感受到了温情。
这也算是一份恩情,重如泰山的恩情。
所以,她的不辞而别,和选择跟栖何意在一起的行为,都撕痛了彼此,因为她抛却了彼此的信念,就等同于背叛了彼此心中最初的情谊。所以然慧会愤怒,也是理所当然。
“你走的一身轻松,却苦了殿下替你收拾烂摊子。”然慧直视她,胸口的怒气积了许久,闷闷的,痛痛的,像恶心时怎么吐也吐不出来的难受。
“你知不知道阿生很想你,多少
第二百零八章姐妹相谈
然慧再次深深呼吸了一口,勉强敛起了怒意,“算了,好不容易见上一面,就不说这个了。”
千落点头,看向她的时候终于发现了她眼底浸着的伤情。
“你怎么了”
她勉强扯出一抹淡笑,心里头的怒气已经被悲伤覆盖,难受得像受到了千万斤重的挤压。
“你应该也听说了楚湘侯和如初最近的事吧”
“嗯。”千落点头,“所以你在为这个不开心”
“你又何必明知故问”然慧敛去眼底的哀伤,却又多了惆怅。
“如初这么做定有他的道理,你只管相信他就好。”
“他是在逼我。”然慧垂下眼,不让她看见那股莫大的悲戚,“逼我认清自己的心,逼我承认彼此的情意。”
千落拍了拍她的肩,安慰着:“承认就承认,既然你情我愿,那就该光明正大的。”
“不,念儿,你不懂。”她摇着头,愁容满面,蓦然跌进回忆的漩涡,毫不留情地被吞噬,怎么也挣扎不出来。
“我虽是御城城主之女,可城破家亡,无论过去如何,现在的我若与他站在一起,别人会怎么想他他可是妄家的骄傲,是后凉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丞相,我这样卑贱的奴籍身份,是不能也是不该和他有所牵扯的。”
“然慧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优柔寡断,婆婆妈妈的了。”千落带着嘲讽的目光与她对视,将她从回忆中强行拉了出来,“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为何一定要得到外界的参与他们的肯定亦或是反对,难道就可以评断一段感情的好坏长短吗感情一定要得到别人的祝福才能长久好合吗别人的质疑和诅咒难道就可以拆散掉你们吗如果是这样,那这并不算爱。这只是害怕踽踽独行,想要找一个志同道合之人一起同行。你对妄如初是这样吗亦或是你觉得他对你是这样的”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对他算不算爱。”然慧再次垂下眼。
你让她上阵杀敌她不会害怕,你让她去徒手撕开一个人,她不会眨一下眼,你让她上刀山下火海她也不会啃声。
可是你让她去爱一个人,她害怕;你让她去承认一段感情,她不敢;你让她去说出隐藏心底的爱恋,她亦没有胆量。
她怕去爱一个人会受到伤害,那种痛苦形同家破人亡的绝望。她怕承认了,会因此对妄如初有所影响。她怕说出口,会得到相反的答案。
之于种种,
第二百零九章然慧被绑
密室里,黑暗潮湿,明明四周密不透风,却仍能明显感受到有阵阵寒风吹刮过来,顿时将密室里的温度降低了许多,寒冷至极之余,空气也变得有些浑浊。
忽然有火光从远处的甬道中传来,一点一点,然后是一团一团。
随着越来越积聚而多的火光,杂乱的脚步声也开始在密室中回荡,有轻微的震动从墙壁四周传来,顺着深插入墙壁中的铁链,震醒了被束缚住而已近半死的女子。
然慧缓缓睁开眼,因剧烈挣扎而血肉模糊的手腕正火辣辣地刺痛着,身上被鞭打过的伤口也发着痛,凝固住的血液在这样的黑暗里也清晰可见一片猩红。
“啧啧,看不出来你还挺能扛的嘛。”
女子的声音带着几声轻笑。
四周忽然亮了起来,明晃晃的火把被固定在墙壁上该有的位置里。
然慧艰难地抬起头,这才看清了说话的人是谁。
“拓拔楚湘”
“没错,是我。”拓拔楚湘露出灿烂的笑容,眉宇间尽是得意,“怎么很意外”
然慧仍旧试着挣扎了下铁链,却带来了更深的疼痛,顿时痛得忍不住抽搐起来,额头都冒出了汗。
跟千落分手后,她就被人偷袭掳来了这里,二话不说就开始鞭打,没想到幕后之人竟会是拓拔楚湘!
“可别乱动,不然还没交代完遗言就死了。”
然慧勉力地睁着眼看她,有气无力地开口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拓拔楚湘似乎觉得这个问题问的很有趣,朝前走了一步,明灭不定的火光照在她身上,有些狰狞。
“因为你挡了本侯的路,千不该万不该去勾搭如初。”
“你喜欢如初”然慧忽然一笑,布满污垢的脸带着轻蔑的冷笑。
拓拔楚湘没有回答她,但瞳孔却猛的一个劲收紧,出言不逊,“身为墨北辞的美姬,不好好在他身边待着,居然跑去染指如初,真是好大的胆子呢。”
“什么染指,如初本就不是你的!”然慧忍着剧痛,咬牙切齿地反驳。
“这些天的相处,他早就对本侯倾心相待,早晚都是本侯的男人。”她说得胸有成竹,可脸上却少了些自信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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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楚湘设计
拓拔楚湘眼里冒出了怒火,当即一巴掌甩到她的脸上,啪的一声在密室里回荡良久。
她瞪着然慧,厉声道:“你懂什么!”
“的确,我是不懂,”脸上火烧的刺痛之感,让她尝到了口腔里浓重的血腥味,却仍不怕死的出声嘲讽,“一个只会靠美色,用身体去臣服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这样娇声傲气的。像你这种女人又怎么会懂得什么叫爱情,什么是真情唯一更不会懂我和如初之间的信任。那可不是你一言两语就可以轻易毁掉的!你不懂,所以我不怪你。”
她忽然想起了曾经的种种,心中万般滋味。差一点她就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差一点她就放弃了对如初的信任,好在她并没有被愤怒和挑衅蒙蔽了双眼。
“呵,”拓拔楚湘愤然转身,眼神恶毒起来,“冠冕堂皇!你再多的深情,都抵不过我手中的这把刀锋。”
“侯爷,妄丞相来了。”屋外有侍女喊道。
拓拔楚湘忙拢了拢头发,露出一笑,柔声道:“进来。”
妄如初推开门走了进去,顿时迎面香气扑鼻,沁人心脾,隐约带着惑人的味道。
他扬了扬眉,轻轻展开手中的玉扇,若有似无地笑着,隐有几分讽刺,却在踏进去的第一步时,如幻影般消散,一副浪荡不羁的公子哥模样。
拓拔楚湘半靠在床上,脸微微泛着绯红,唇色却格外苍白,见他走了进来,露出有气无力的一笑,脸上却掩不住欣喜,甚至有些激动他能来。
“你来啦。”
妄如初朝她温柔一笑,走至床边,深情般看着她,“怎么突然就病了”
她委屈地垂下眼,装模作样地轻咳几声,缓道:“昨天不小心就受了些风寒。”
妄如初当即心疼地皱起眉,深情为她掖了掖被子,柔声责备:“怎么都不懂得照顾自己。”
她垂下眼,目光陇上一层喜悦,“你都两天没来看我了,昨日想你想得紧,就在院子里坐了一宿。”
妄如初眼神清明,眼底却露出嘲讽,“阿辞的美姬不见了,这些天都在帮他找呢。”
拓拔楚湘垂着的眼顿时一
第二百一十一章如初报复
拓拔楚湘浑身一僵,震惊之色溢于言表,她明明在在香炉里点了催情香,他怎么会……
很快她的脸色就暗沉了下来,都怪她太过自信,以为他当真被自己所惑而毫无准备,因此才一时放松警惕,反被算计了。
她立马就想去挣脱妄如初的紧固,可浑身猛的僵硬住,一动不动。
她居然毫无察觉就被点了穴道!
她霍然一惊,却对上一双含着不屑和鄙夷的眸子。
“你没有被迷惑”
“就你这样的姿色也想迷惑得了本相简直是不自量力。”
“你……”
“陪你演演戏,就当了真,你还真的以为我妄如初只是个浪荡不羁,不懂世事的风流才子么”他眼神含着明显的讥讽,语气森冷,“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你的意图。你以为对我下手,就能隔空牵制住墨北辞真是愚蠢,阿辞是何人,连栖何意都不是他的对手,你区区一个都排不上名的女人就想算计到他简直是笑话!但你也不至于很蠢,倒也明白要牵制墨北辞,本相比较好下手,而为了避免东窗事发,知道对然慧下手能控制住本相。只可惜啊,你还是太嫩了。”
她再度震惊,不敢置信地恶狠狠瞪着眼睛,“你倒也机灵。只是你识破了又如何你心爱的女人已经被我杀死了!”
他却冷然地笑了起来,眼中的嫌恶更加浓厚,“你当真以为然慧被你抓住是你有多聪明的结果”
她吃惊地蹙眉,蓦地恍然大悟,“妄如初,你……”
他方才还深情款款的眸子,刹那间如沉死水,毫不掩饰地露出了深深的愤恨和怒火。
“本相一向不屑对女人动手,谁让你嫌命长,动了不该动的人。”
拓拔楚湘眼底蔓延着巨大的恐慌,脸上有着深深的怒气,“所以呢,你要做什么!”
他站了起来,嘴角勾起冷意,却依旧风度翩翩,“放心,我不会杀你。不过虽然不能杀,但不代表不可以做别的。”
拓拔楚湘紧抿着唇,企图强制运功冲破穴道,却像是半路撞上了什么般,顿时气血翻涌,喉咙涌上一股腥甜,瞬间从嘴角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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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然慧苏醒
拓拔萱掀起的风波还未停息,就又有一则重大消息袭遍皇都,搅得人心惶惶,有些聪明人似乎已经能从中看出了朔漠的气数已近衰矣。
楚湘侯以色相诱,企图谋害后凉使者,被皇太女识破抓获。
而与此同时也查出了楚湘侯秘密招兵买马的勾当,以图谋不轨,证据确凿之名,再度获罪。
按朔漠的国法,罪大恶极者需活活受鞭尸之刑,但由于楚湘侯是五侯之一,又是女皇胞妹,念此情面,女皇判予没有痛苦的斩首之刑,于建守四十二年三月二十日的正午行刑。
但就在行刑之际,楚湘侯的反派党羽大肆屠民劫人。却不料拓拔瑾仪早已安排了皇室一级护卫“沙狼门”潜伏,墨北辞也从中相助,成功将所有人一网打尽,楚湘侯得以成功斩首。拓拔瑾仪更是借此揪出皇都内所有余党,女皇大怒,将涉事者一一问罪,朝堂上下顿时大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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