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权倾:巾帼女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莫辞心
栖何意悠哉悠哉地走进来,身后的楼满风一见着时雨,整个脸在门投落的阴影下,晦暗不明。
“啧啧,这个女人为了征服你,可花了不少心思啊。”栖何意看着地上确实可以称之为尤物的女人,摇头嗤笑,还从她的腰间取出了一个小瓷瓶。
他打开倒出一颗红色的小药丸,笑意深了深,“居然是炽梦丸,男人吃了可就有够受的。”
墨北辞则是波澜不惊地穿着衣服,仍旧十分嫌弃地擦拭着自己的脸,好像被摸过的地方如同烂泥般恶臭恶心。
“原来你问本侯要噬酒蛊是这样的用途。”栖何意继续玩味地说道。
他可不相信什么定力这种东西,炽梦丸药效强硬霸道,纵然是他也说不准会不会缴械投降。而墨北辞之所以能逃过这一劫,完全是因为在来之前问他要了噬酒蛊。无论是什么酒,只要下肚都会被它吸干,墨北辞自然就无法被算计了。
“敬亲侯要不要试试, 听说太女殿下手段不错。”墨北辞同样带着玩味说道,眼神却冷若冰霜。
“怎么,墨二殿下试过”
“本皇子只试过念儿的,其他女人倒是没那种兴趣。”
栖何意果然眯起了眼睛,唇角却轻轻勾起,毫不示弱地回答:“对呢,阿音确实让人欲罢不能,在胡营的时候还多得了她暖床呢。”
空气瞬间变得剑拔弩张,两个男人你看我我看你,两人的目光都散着骇人的冰冷,如雪崩之势,猛烈而壮观。
仿佛是自前世就注定了的宿敌,注定永远正负对立,注定斗个你死我活,注定互看不入眼。但凡碰面都少不了一番沉默的较量,而这种较量却是一场无声的厮杀。
墨北辞的眸光闪烁着坚定,语气冰冰冷冷,带着无尽的仇视,“栖何意,本皇子虽然放她走,但并不就
第一百九十六章大殿风云(一)
天一早,沐春闺的门口就堆满了人,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但这热闹却是不寻常的热闹,走过路过的人都驻足不走,你说我说大家说地指指点点着,议论纷纷七嘴八舌。
沐春闺白日是关门的,此时大大小小的破骂声,把沐春闺里忙活了大半夜才刚休息下的男宠们都吵醒了。鸨母也是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本想破口大骂几句散去人群,可见着门口那场面当即就惊讶得下巴都要垮掉,险些也震惊得要晕了过去。
好在一旁跟出来看个究竟的头牌男宠扶住了她,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只见门口处,五六个luolu的大汉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一个人身下还压着一个肌肤白嫩的女子,两人的xiati还紧紧连在一块,远远瞥一下都入不得眼睛。
女子的妆容尽毁,姣好的面容此时仍旧是妩媚多情,一副还没从巅峰下来的陶醉神情。再往下看看,女子白嫩的手臂和脖颈,皆是粉红的吻痕,一看就知道是疯狂后的结果。
确实,六个男人一个女人,任凭那个女人功夫一绝,也不得不被折磨得不成人样。
鸨母走前一看,顿时惊上加惊,呼吸都要倒转过来了。
女子身旁一堆衣服中,一块显眼的腰牌显示了这个荒淫放荡的女子的身份。
竟是……拓拔萱!
鸨母立即上前,这一看,就把地上胡乱肮脏的液体都踩中了,她恶心得掩住鼻子,去仔细看了看,险些吓倒在地。
“真,真的是……太女殿下……”她哆哆嗦嗦地说着,整个人的脸色都吓白了。
围观的人群立马炸开了锅,议论的声音更大了,愤愤指责的同时,也没有人愿意上前,把那个狂战了一夜的女子带离那男人的体下。
正当鸨母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宫中的侍卫军来了。他们驱散人群,用屏风把那个淫秽的场面包围起来,把拓拔萱严实包裹起来后,迅速带离案发现场。
远处的业熹客栈三楼天字号房里,栖何意负手而立,在窗口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嘴角的笑意,可怕至极。
“拓拔萱,你欠阿音的,便以十倍的代价还回来吧。”
大殿里,拓拔萱浑身酸痛地跪在中央,狼狈地哭泣着,后知后觉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她,终于露出了惶恐的神情。
文武百官个个!义愤填膺,怒不可遏,纷纷指责着拓拔萱的荒淫之举,更有人趁此提议废除皇太女,而太女一党大多数人闷声不吭,除却她的父族在据理力争之外,其他的人都没有一个敢出来为她说话。
结果好好的一个早朝被闹得鸡犬不宁。
 
第一百九十七章大殿风云(二)
说到这她哭得更加伤心欲绝,憔悴的脸上满是后悔,力战了一夜让她的身体十分脱力难受,xiati更是疼痛不已。可她顾不及那么多了,一定要先过了女皇这一关,不然皇太女之位她必定是保不住了。
“满口胡言!”宰相大人显然不相信,“墨二殿下作为后凉使者,若是要血竭,为何不进宫直接问陛下。臣看太女殿下这是在狡辩吧。”
“宰相大人,你口口声声说殿下在狡辩,那证据呢你也不在场,又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么肯定,难不成这是你设的计!”拓拔萱的爷爷拓拔清扬站出来厉声反驳。
“清扬大人口说无凭,休要在此混肴是非。”
“我看混肴是非的是宰相大人才对吧。”
“本相只是就事论事。本相与墨二殿下向来交好,多次与后凉的来往,本相都作为朔漠大使与墨二殿下接触过不少。依本相的了解,墨二殿下是不会这么做的。”
“宰相大人这分明是在维护!”拓拔清扬直接跟他杠上了,硬是要跟他争个结果,“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这么断定,可不像你!要说这背后你不知道些什么,我拓拔清扬可不相信。”
“既然清扬大人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本相也用不着顾虑。”宰相大人毫不退让,指着惊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拓拔萱,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说的确实很对,太女殿下平日里也算是端庄沉稳,可却也能做的出这种事。本相倒是觉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怕是这次太过火才露了馅!”
“宰相大人,血口喷人……”拓拔清扬立即朝女皇说道,“陛下,请恩准把那几个男人带上来,一问便知!”
宰相大人冷嗤一声,“清扬大人不知道吗刚才仵作验尸,那六个男人皆死于精尽人亡了。”
“什么!”拓拔清扬一惊,还没来得及再做出反驳,就被呵斥了。
“够了!”女皇头疼地扶额,场面已经失控,毕竟此事不小,伤风败俗不说,皇家颜面也彻底被辱没了。
“陛下,”宁不情见她如此为难,忙悄悄附耳建议道,“若太女殿下说的是真的,府中肯定有人知道,顺便再召墨二殿下进宫对质不就水落石出了”
女皇叹息地拧紧眉,她何尝没想过这么做,可是墨北辞作为后凉使者而来,这不是在打后凉的脸吗!
“来人把太女府中的管家和侍女都带入宫来
第一百九十八章铁证如山
“曹管家!”拓拔萱气得想站起身,却被一旁的侍卫按住,动弹不得,只好怒着开口,“本宫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诬陷本宫!”
“行了!”女皇大喝一声,看向了管家,问道,“曹管家,你可有证据证明。”
管家连忙点头,指了指一旁的侍女,说道:“昨夜殿下出府便是带着她去的,而且这个事府里的下人都知道,陛下若不相信,随便找个人问问就知道。”
女皇把目光转向那个侍女,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她的陈述。
侍女不敢怠慢,忙回答道:“昨夜奴婢随殿下去了业熹客栈找墨二殿下,当时殿下还带着满满一盒血竭。殿下质问他为何没有来,墨二殿下却不待见殿下,不仅关门不见还让人把公主请了出去,公主心里难受,就在楼下喝了好多酒。子时的时候公主恰好路过沐春闺,被门口招待客人的男宠们带了进去。奴婢心急,殿下从未来过这样的地方,可是沐春闺的规矩是奴仆不得入内。等奴婢好不容易混进去的时候,就看见……看见……”
她有些犹豫地看了看拓拔萱,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
女皇看着她,又看了眼拓拔萱,怒着说道:“说下去!”
侍女不敢不从,诚惶诚恐的哆嗦着,只好从实招来,“奴婢看见了殿下正和六个男人在……在鱼水之欢……”
说着说着,她就哭了起来,十分的痛心,“奴婢没办法只好在外面等,可是不知怎的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听说了殿下的事……陛下,都怪奴婢不够机灵,可求求您不要责罚她,殿下只是……”
她抹了把眼泪,哭得真情实意,有些哽咽,“殿下只是心里太苦了。”
此话一出,纵然是方才还处处逼人的宰相大人都有些动情地叹息了一把。
拓拔萱却是愤怒极了,当即使出浑身力气一脚踹过去,侍女啊的一声,就扑倒在地,额头血流不止,让方才还有些同情她的宰相大人立马又硬起了心来。
“低贱的东西!居然也来胡说八道,诬陷本宫!”
“拓拔萱!”女皇脸色更加铁青了,居然连名带姓大喝了一声。
拓拔萱当即惊呆在原处,眼泪稀里哗啦落了满脸。
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夜之间,自己最亲信的两人都要这样来背叛自己!
她忽然有些无助起来,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缥缈虚幻的地方,一不留神猛的就踏空,跌下了万丈深渊。
“启禀陛下,沐春阁鸨母带到。”
第一百九十九章北辞指证
拓拔萱又开始掉眼泪了,痛心欲绝。
那是多圣洁的一个男人,是她追逐了好久的男人,一身白衣,飘飘乎若谪仙出尘,让人见之忘俗,陶醉在他与生俱来的儒雅之中。
她曾经是多么高傲,想要站在他身旁。可是,可是如今她已经不配了,纵然他不曾待见过自己,可是自己这样肮脏污浊又狼狈不堪,怎么可以去污了他的眼!
女皇看得心痛,忍不住重重咳嗽起来,喉头也跟着涌上一股腥甜。
“见过陛下。”墨北辞站在拓拔萱近处,缓缓行礼。
有些没在酒宴上见过墨北辞的朝臣不禁吃惊,纷纷开始低声议论,
“墨二殿下的腿不是废了吗怎么如今……”
“墨二殿下的腿是怎么一回事”
“传闻墨二殿下脚疾恢复了,原来是真的!”
“墨二殿下居然能站起来了,果真是器宇不凡吧!”
“是啊是啊,比坐着时更有威严,是块好料子啊。”
墨北辞对于这样的议论,权当没听见,更是对一旁狼狈地拓拔萱视若无睹。
“不知陛下召见本皇子,所为何事”
拓拔萱的背脊猛然僵硬住,她不再闪躲,墨北辞的声音让她从魔窟中出来,终于意识到了一个重点之重。
当时就只有自己和墨北辞在一块,找他来作证才是最好的证明。
她顾不得那么多,忙爬过去,脏兮兮的手刚要触及他的衣摆时顿了顿,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立马把手收回,仰起头可怜兮兮地哭着。
“阿辞当时是你和我在一块的,你告诉母皇,告诉所有人,我没有去沐春闺,我是被人陷害的,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阿辞……”
墨北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往旁边挪了挪脚步,脸上一贯的清冷淡然,似乎不为所动。
“本皇子大概猜到陛下的用意了。”他看向女皇,压根就没有理会拓拔萱刚才到底说了些什么。
女皇敛了敛怒气,沉声问道:“侍女说,昨夜萱儿去业熹客栈找了你,真有此事”
墨北辞目光淡淡地回答道,“是。”
拓拔萱突然脱力地跌在地上,耳边回荡着他那个肯定无比的是字,整个人又都失神起来。
女皇见此,心下不忍,又赶紧问道:“可有证据”
墨北辞始终从容淡定,却又像什么事都没有放在心上,依旧淡淡道:“当时太女殿下像市井泼妇般乱喊乱骂,整个业熹客栈的三楼所有人都知道,陛下大可去问。”
“墨二殿下说的最好是真话!”拓拔清扬此时再也听不下去了,忙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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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她的嫉妒
墨北辞仍旧没有看她,眼睛的焦距也依旧没变,甚至脸上也别无表情。
她的痛心欲绝,她的绝望凄然,她的眼泪苦笑,通通都没办法入他的眼。
“你的眼睛只能看得到那个念儿吗!你的心里难道就只有她吗!”
她几乎是咆哮出口,哑掉的嗓音听着有些苍凉。
这是她的控诉,她的指责,甚至是她的怨恨!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这个男人至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她一眼。她的爱,她的恨,她的嫉妒,从来都只是她一个人自作多情、一厢情愿地自导自演的悲情戏,总结起来也不过是六字——自作孽不可活。
“墨北辞,真是谢谢你了,”她哽咽的声音沙哑得更严重,说得断断续续,“终于,终于把我对你的爱,斩断在,此时此刻。”
她闭上眼睛,狠狠地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嚎啕出声,紧握着的手有点点血液从指缝中流出,她仿佛都能听见血液低滴落在地的声音。
那同时也是她心里滴血的声音。
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抓着她的心脏,用力地向两边撕扯开,滚烫的鲜血波涛汹涌地涌出,灼伤了所流过的每一寸地方。
原来,原来,这就是心碎的感觉吗这就是生无可恋的绝望吗这就是失去爱情的滋味吗
她摇摇欲坠,膝盖一弯,整个人重重跌落在地上。她微微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仿佛都是苍白的,模糊的,甚至是可怕的。
她自出生以来就享尽了无数荣宠,几乎是剥夺了所有哥哥姐姐的母爱。
她一路走来,跌倒了,可有人早就在地上铺好了地毯,所以根本不痛;想要做点什么的时候,有人早在背后打点好了一切,所以她从来没有尝过失败的滋味;想要自己去得到些什么的时候,有人早把它送到面前,所以她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可是,直到遇见墨北辞,那个儒雅温柔,又风度翩翩、博学多才,还能决算千里、运筹帷幄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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