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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权倾:巾帼女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莫辞心

    家破人亡在那一晚,绝望心碎在那一晚,瞬间长大也在那一晚。

    她失去了至亲,失去了兄弟姐妹,也失去了这辈子唯一能让她安心的避风港。

    她从高高在上的云端跌下了泥泞的土地里,锦衣玉食变成了苟延残喘,心高气傲变成了随机奉承,连着自尊心都被践踏如泥。

    “对不起,今日是你们的忌日,落儿却没办法回去后凉看你们。”她说得自责,眼泪在眼眶里一个劲地打着转,“阿爹我好想你的温柔,阿娘我好想你的絮絮叨叨,大姐我好想你唱戏给我听,二哥我好想你再带我去逛窑子、爬树掏鸟蛋、下河摸鱼……”

    她忽然哽咽起来,一股难咽之气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也下不去,难受得要把眼泪给逼出眼眶。

    “阿爹,以前落儿老埋怨你常年不在家




第一百八十五章入宫告状(一)
    天方大亮,拓拔萱却已经是第三次闯宫失败了。

    “楚湘侯你这是什么意思!”拓拔萱怒瞪着双目,对这个拦截了她三次的女子怒道。

    拓拔楚湘一如既往地温柔笑着,手中握着女皇亲赐的令牌,好心地说道:“太女殿下,陛下身体抱恙,国师正在里头做法,要保持绝对的安静,不受干扰,任何人都不得踏入。”

    拓拔萱捏紧手中的奏章,不由得想起几天前她在酒宴上对自己的羞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愤愤道:“一连五日,这做法也不该如此之久吧”

    “太女殿下,本侯也是奉旨办事,等国师做完法,陛下自然会召见你,何必如此心急。”拓拔楚湘说着就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拓拔萱眯起眼睛,对她这副轻描淡写的嘴脸厌恶至极,“本宫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见到母皇!”

    拓拔楚湘好笑地看着她,“太女殿下这是要抗旨不尊”

    “楚湘侯,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拓拔萱上前几步,正视她的双眼,步步逼人,“你到底是在奉命行事,还是变相软禁了母皇!”

    拓拔楚湘始终笑意淡淡,出言反问:“太女殿下觉得呢本侯该有什么样的目的呢还是说太女殿下有什么目的”

    “放肆!”拓拔萱生气地皱起眉,怒斥着,“楚湘侯竟敢公然挑衅本宫的权威,到底是何用意还是说楚湘侯多年被流放都忘了这宫里的规矩!”

    “规矩”拓拔楚湘的笑意渐渐冷却,眸光变得凌厉,“本侯早已不是宫中之人,宫中规矩自然束缚不得本侯。倒是按辈分,太女殿下还得尊称本侯一声姨母。”

    拓拔萱气得咬紧牙根,竟敢拿身份来压制她!当真她不知道这个女人了打的是什么主意不成!

    “按身份,楚湘侯还得尊称本宫一声太女殿下。可楚湘侯没有丝毫敬重本宫的意思,本宫又何必要按辈分尊敬你”

    拓拔楚湘神色自若,又淡淡笑了起来,“本就是太女殿下不懂得尊老在先,本侯又何必爱幼”

    “楚湘侯,你……”

    “二位莫要再争了。”

    女子缓缓走出来,手上是代表着身份权利的权杖,在阳光下闪耀着金辉,身上雪青色的衣裳,竟衬得她十分尊贵,那明明该是妩媚的一双水眸,却不怒而威,让拓拔萱都不敢再据理力争下去。

    拓拔萱愤愤地咬唇,微微躬身行礼,“国师。”

    女子也朝她行了一礼,道:“太女殿下,陛下有请。”

    拓拔萱瞥了拓拔楚湘一眼,冷哼几声,愤愤地拂了拂袖,高昂着胸膛走进去。

    女子面无表情,对着楚湘侯微微点了点头,转身便跟着拓拔萱身后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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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入宫告状(二)
    女皇大喝了几口茶,顺直了气,才有气无力地说道:“国师,若是放着平时,朕也懒得管。只是不久前,胡人起兵反凉,栖何意也参与其中。苗疆之人已经被视为乱党贼子,他如今来了朔漠,暂且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哪怕是他什么也没做,也会将朔漠至于不仁不义之地。更何况,朔漠与后凉之间不仅仅只是贸易伙伴的关系,这是要间接嫁祸于朔漠呀!”

    “陛下何不换个角度来想想。”宁不情又递给她一杯温水。

    女皇一脸凝重,不禁有些疑惑,“国师觉得朕该怎么想”

    宁不情仍旧是面无表情,可眸中的厉光却更甚了几分,“陛下希望一个贱民之女来继承皇位,还是父族强大的太女殿下”

    女皇似懂非懂地沉着双眸,轻轻咳嗽了几下,用帕子轻轻擦拭着嘴角,“国师的意思是……”

    “如今二殿下声望渐高,而太女殿下除却父族的支持,再无其他,而往往是得民心者为王,但也往往会输于人为,这就要看陛下如何定夺了。”

    女皇恍然大悟,憔悴的面容瞬间多了几抹狠色,“这几日楚湘侯可有什么动作”

    宁不情将一封信递过去,权杖上的金圈铃铃作响,她道:“大的动作倒是没有,不过自从她在酒宴上见过妄如初后,日日都往业熹客栈送东西,频频示好,还隔三差五就带妄如初四处游玩,还多次被人看见衣衫不整地在一起饮酒作乐,大有荒淫之意。”

    女皇细细看过信上汇报的内容,惨白的唇角微微勾起,“楚湘侯果真是一点都没变,不论是流放前还是流放后都是这么的荒淫无道。”

    拓拔萱坐上床沿,想到方才拓拔楚湘的无礼,不禁又有些气愤,忙问道:“拓拔楚湘不仅荒淫无道,更是目中无人,母皇为何要把她调回来”

    女皇将信递给她,笑得深意,“拓拔楚湘并非表面这么简单,朕安排在楚湘侯府的探子不久前汇报说,楚湘侯背地里招兵买马。朕召她回来,便是要将她的野心扼杀在摇篮之中!”

    “儿臣也觉得她这般向妄如初献殷勤,也绝非简单。”

    “楚湘侯在皇都并无势力,要想翻身不容易。”女皇咳嗽道,“萱儿,近来你要多留意她,一旦有所异动大可先斩后奏。”

    “母皇你就放心养病吧,儿臣断不会让一个外人来搅局的。”

    女皇看向拓拔萱,颇为欣慰,语重心长地说道:“萱儿,你跟墨北辞现在关系如何了”

    听此,拓拔萱有些丧气地摇了摇头,“他从不正眼看过儿臣,还在酒宴上扬言儿臣没有资格做他的皇妃,而且,而且还联合楚湘侯一起羞辱儿臣!



第一百八十七章屋顶温情
    千落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暗,栖何意出去了还没回来。

    闲得慌,她索性爬上了最顶层。

    业熹客栈的屋顶上,女子正面朝天空躺在那,若有所思地看着繁星满天的夜空。

    这还是她头一次躺在这么高的屋顶上,没来由就感觉身下的瓦片会随时崩塌般,摔得半死,又觉得天空会突然倒塌下来,砸个正着。

    她赶紧闭了闭眼,脑海里却满是那晚疯狂的杀戮。

    她记得那晚的天空暗沉如墨,伸手不见五指,可是火光和大量的血红色却照亮了整个忠国侯府。

    凄厉的叫声,疯狂的屠杀,骇人的遍地残骸……

    她只要轻轻想一下都觉得浑身痛苦不堪。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伤痛,是她这一辈子都无法好上的疤痕,时时刻刻都有盐巴撒在上头,每分每秒都提醒她记住那一晚的惨烈。

    忽然耳边传来踩在瓦片上的声音,熟悉的气息慢慢靠近着,她也不怕,淡定自若地闭着眼睛。

    “方才瑾仪来叫你去吃晚膳发现你不在,我就猜到你可能会来这里。”栖何意上前将她轻轻拥住,闻着她身上熟悉的气息突然觉得安心。

    千落微微牵起嘴角,顿时觉得很暖心,缓缓做着解释,“我出去了一下,回来你又不在,闷得慌就跑出来透透气,也没跟她打声招呼。”

    “嗯。”他点头,将她松开,眼神真挚而深沉,“回来就好。”

    “你不想知道我去了哪里吗”

    他牵着她的手,让她躺在自己的臂弯里,柔声道:“你说我便听,你不愿说我也不会勉强。不管你去做了什么亦或见了谁,只要平安回来了就好。”

    千落会心一笑,心里头暖烘烘的,一股暖流顺着血管划遍她的全身。哪怕今日特殊,她也不再感觉到弧度害怕和痛苦难过。

    “今日是三月初三。”

    栖何意微微愣住,未开口,她便又说道:“我方才去竹林里给阿爹阿娘他们烧了些元宝蜡烛。”

    栖何意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眼底蔓延开一片心疼之色,“义父义母对我恩重如山,你应该叫上我的,我也好让瑾仪准备些东西。”

    听到这个名字,千落微笑的动作僵了僵,眉头不自觉地微微皱了皱。

    栖何意察觉到了,以为她不舒服,立马着紧地问道:“怎么了”

    “你怎么三两句话都不离拓拔瑾仪。”她醋了,话里话外都是一股酸味。

    闻言,他轻笑几声,宠溺地弹了弹她的脑门,“傻丫头,这么多天了你见过我对她如何这种醋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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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满风诉说(一)
    这几日,千落过得实在是太悠闲了,以至于栖何意说要去秘密勘察皇都地形的时候,她都有些不适应了。

    “凉音姑娘,你脸色不好,可是身体不适”拓拔瑾仪心细地发现了她苍白的脸色,便细声问道。

    “无事,大概是这几天吃得太多,肚子有些消化不良。”千落淡淡笑着,唯有她自己知道,小腹正阵痛阵痛着,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在升腾,好像今天是什么日子来着……

    栖何意见她确实容颜苍白,气色也不佳,也不禁有些担心,“阿音,你还是留在客栈里吧。”

    千落赶紧摇头,语气无比坚定:“不碍事的,这几日我都在吃喝玩乐,没能帮些什么,今日好不容易有事要做,怎么能留下。”

    栖何意深深看了她一眼,还是有些不放心,“既然如此,那我让满风跟着你,负责皇都以东的地方。”

    他顿了顿,还是解释道:“我的目标太大,跟着我反而危险。”

    千落点头,叮嘱着:“那你小心些。”

    “放心吧。”栖何意对她轻声一笑,看着桌上的地形图,吩咐着,“所有人都清楚自己的位置了吗”

    “清楚了!”

    “那好,”栖何意站起身,将地形图卷起收好,“现在出发,两个时辰后回来汇报情况。”

    楼满风乃三勇之一,一手飞羽剑耍得出神入化,多年来已达炉火纯青的地步,但其实他的轻功也很厉害。

    这一点千落倒是深有体会。

    远远即可见,一抹黑影飞快闪烁在前,只觉得风刮而过,不见其人。而那一抹娇小的身影却颇为吃力地跟在身后,其间的距离大大一截。

    千落有些惊讶,在此之前,她只知道三勇之一的朝与暮一身轻功来去若雷霆之势,迅猛无影,悄然无声,乃是江湖轻功一绝。可她没想到楼满风的轻功竟也如此之好,着实让她吃了一惊。

    在她出神之际,楼满风已经放慢了速度在远处等着她。

    她赶忙快速上前,才不过半个时辰而已,却已经有些气喘了,而且小腹的痛楚也愈发清晰。

    楼满风见此,也只是面无表情地问道:“凉音姑娘可要休息一下再走”

    千落却摇了摇头,本就因跟不上他而觉得拖延了时间,所以忙满不在乎地道:“没事,继续走吧。”

    皇都以东是最为荒凉的地方,平日里鲜少人来,而且这一带众多猖獗的沙盗,就连经商之人也不愿走这条近路去贸易。

    这里是一片广袤的大漠,却更是一片死寂的沙海,雄



第一百八十九章满风诉说
    他忽然握紧手中的流沙,语气坚定地震撼人心,“苗疆之人百年来就备受压迫,懦弱逃避时被千万人踩在脚底耻笑,可做出了反抗,又被说成是乱党贼子,被人人诅咒不得好死。既然怎么做都是错的,那还不如错下去,一步一步去证明,我们的反抗是对的,应该得到重视!”

    他回过身来的同时,也释放掉手中所有的流沙,眼神流露出坚定和真诚,“满风说这番话是希望凉音姑娘能体谅和理解侯爷的难处,满风想让姑娘明白,侯爷所做之事虽然也有血腥残忍的时候,但那都是因为,每个苗疆人身上都背负着一段血腥的屈辱史,正是这些屈辱和仇视逼迫我们不得不做出反抗,哪怕这样的反抗充满血腥的杀戮。”

    千落不禁皱起眉,看着他一脸的坚定无比,嘴唇轻轻抿住。

    “姑娘,侯爷对你一片赤诚真心,满风希望姑娘不要因为世俗的眼光和各种指责说辞,而对侯爷心生芥蒂或是排斥。要知道,侯爷身为苗疆之主,就有权利为苗疆谋利。侯爷身后有千万子民要庇护,所以这些年来哪怕伤痕累累,千疮百孔,几次险象环生,差点丧命,侯爷都未曾放弃过一丝一毫。”

    千落却摇着头,双眸也同样闪着坚定的光芒,但眼底对血腥一词仍旧少不了抵触,“这些我都可以理解,倒是手法残忍血腥,这不是反抗的唯一手段,相反这是一种损人害己的报复手法。所以,不管你们有何等难处,都不该用这般暴虐的手法。”

    楼满风皱紧眉心,“这么说,姑娘和侯爷是两路人”

    她上前几步,目光如炬地正视着他,“不,他是我的心上人,但这并不代表我就要因为爱情而认同他的所作所为,甚至是抛弃自己的信念和底线。”

    楼满风后退几步,刻意保持着距离,对她突如其来的坚定而感到微微吃惊,“所以姑娘是在以爱情的名义抗拒侯爷了”

    “满风,你还不懂吗”千落指着他身后的茫茫黄沙,语言犀利,“有时候战争也是反抗最好的手段。但是过分的杀戮,会令人发指。难道你和阿意,亦或是更多的苗疆子民都愿意看到这天下更多的地方也像苗疆一样吗然后再慢慢变得跟这里一样的荒凉。既然这样,反抗后得到的结果无关胜败,都是不快乐的。”

    楼满风撇过头,眼睛看着地面上的黄沙,久久不语。

    她说的或许是对的。但在如今这样的世道里,你若不狠戾一点,明天和意外你就不知道那个会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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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千落遇刺
    楼满风缓缓拔出剑,那剑长两尺一寸,剑身玄铁而铸,轻薄易施展快速功法,很适合他的飞羽剑法。

    千落微微挑眉,没想到楼满风的佩剑竟是倚天剑,看来栖何意对他是真的很倚重。

    顿时,风沙四起,一批身着黑衣,包裹严实的杀手出现在尘沙后,把把利剑在风沙中寒光暗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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