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权倾:巾帼女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莫辞心
为首的男人拔剑出鞘,直直指向千落,大声说道:“主公有令,取下那女子首级,赏千金万两。”
“是。”
得到指示,所有杀手都纷纷提剑冲上前来,目标直指千落。
楼满风将千落护在身后,手中的倚天剑寒光闪烁,照进他的眼里,也是一片冰冷。
他急急道:“姑娘,他们的目标是你,你先走,我来挡住他们。”
千落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一片黄沙,眉头紧皱,“他们怕是有备而来,原路肯定早就设好了埋伏。我们只能一块杀回去。”
闻言,楼满风就快步上前,率先展开厮杀。
风沙中,倚天剑透着淡淡的寒光,剑刃锋利无比,在楼满风手上灵活地飞舞转动。
不愧是飞羽剑法,银光乍起,血光飞落,如蛇般,随处游走,所过之处缠住杀手脉门,剑落血涌,当即毙命。却也如鹰一般,翻飞翱翔,虎视眈眈着每一个上前围攻的杀手,来去真若雷霆震怒,呼吸间便倒下大半。
为首的黑衣男人远远观战,见此却不慌不忙地吹响了特殊的笛音,随即四面八方又立马涌来大批黑衣杀手。
楼满风渐渐被层层包围,只见他手中的剑寒光四射,血液四溅。
黑衣男人提剑,飞快地朝千落刺来,千落立马拔剑抵挡,剑剑相碰之际,险些招架不住男人强大的力气。她用脚朝他提起一把沙粒,男人惊得连忙后退。
千落突然把剑收回,一个箭步上前,甩出袖中的锋利银针,在他躲避之际,又把剑朝他的肚子刺去。
男人连忙拿剑去架,谁知她的剑又忽然转向他的胸口。他眼疾手快,急忙撤剑,奋力向后跃出。
千落早已料到,忙又甩出银针,只见男子身在半空,未来得及做出闪躲,嗖嗖几声,银针穿肉而进,正中穴位,他当即浑身僵硬,重重的跌落。
千落一收手,就赶忙上前,刚想查看一番,男人却立即弹地而起。
千落没料到他竟会装死而突然出手,来不及拔剑招架,剑尖已至喉咙。
与此同时,四周又涌来大批杀手,个个手中的剑上寒光闪动,十几把长剑齐齐朝她刺来。
就在十万火急的瞬间,刷的一声,长剑出鞘,寒光一闪,刃如秋霜,将他们的生命都凝结在此刻,终结在这片大漠之中。
一把剑直直抵在黑衣男人的颈窝,纵然是千落也能感受到这把剑流淌着的寒意,还有萦绕着剑锋的死亡气息。
墨北辞白衣飘散,眼神冷厉骇人,语气也森然得不怒而威,“放开她,亦或者是你伤她一剑,我还你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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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北辞回忆
滚圆的落日贴着沙漠与天的交界处,颓丧地散着余晖,却是暗沉沉的红,让人无端想到方才那一番厮杀的血腥。
随着落日的徐徐消失,沙漠的浪头、旋风也似乎失去了生气,竟出奇地安静,让人恍惚以为这是一片睡着了的海。
岩石堆在茫茫大漠中挺立,影子被余晖拉得极长,点点碎在沙石上。
沙漠即使入了夜,仍旧时不时有些风沙四蹿,墨北辞为了躲避杀手,趁着天色渐晚,在岩石堆里找了个山洞,勉强可以躲避风沙。
千落已经唇色发黑,面容惨白,呼吸也渐渐微弱,伤口正源源不断翻涌出浓稠的黑色血迹,一副将死模样。
因为没有水,墨北辞只好简单处理伤口,散上他从不离身的脱毒粉后,伤口的血总算是止住了,毒也暂时得到了压制。
只是若不及时处理毒素,十个时辰后伤口便会溃烂,若等毒素侵体,溶于血液,届时就真的是回天乏力了。
墨北辞脱去外衣,将伤口处理完毕的千落包裹起来,以免这入夜后的沙地寒气侵袭到她。
大漠茫茫,没有可以生火的东西,入了夜,纵然是置身大漠之中,也难逃寒气逼人,墨北辞只好抱紧她,互相取暖。
天空黑沉沉的,没有星月,四周也只有旋风从岩石缝中来回穿梭的呼呼声。
怀中的人儿,仍然不见起色,呼吸微弱得让人担忧。
墨北辞皱起眉,把脸贴在她的脸上,微微有些烫,大抵是伤口处理不及时引起的发炎所致。
有风吹来,捎来细微的寒冷,墨北辞的目光看向极远的地方,像是想透过层层岩石风沙的围绕,看清时空深处里的那些记忆。
十七岁那年,他遭到墨南轩的暗算,花影虽然事先有所察觉,却还是为了救他而死。
跌落望断崖崖底的时候,他双腿的膝盖便已经青紫红肿,难以行走。眼看着就要不明不白死去的时候,是她救了自己。
那夜,凄风苦雨,山洞很小,风雨齐齐打进来,彼时他已经有些发烧,整个人迷迷糊糊,只见得一个瘦弱的身躯挡在了洞口,浑身颤抖,还滴着水珠子,却阻住了风雨。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烧已经退了,却看见她**着身体趴在自己身上,旁边还有一团花白的毛球。
她毫无野外生存的能力,连生火也笨手笨脚的,最后好不容易点起了火苗,白晢的面容上却黑漆漆的,只见得着她嘻嘻笑着时的一排白牙,就连白嫩的手指也被烫了泡,看起来狼狈又傻。
“我不会让你死的。”她好不容易生了火供他取暖,凭着半桶水的医术胡乱采药来医治他的伤势,却弄巧成拙,最后还是用了白虎的血才稳住了他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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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女皇召见
“废物!一群废物!”
雅间内,栖何意愤怒地将桌上的茶具摔落在地,眼神冰冷地看着跪了两排的侍卫,更是怒不可遏。
“找了一夜都没找到人,本侯是白养你们了!”
楼满风低头不语,昨日他忙于打斗,丝毫脱不了身,原以为她武功不差,可以应付自如,却没想到,人却失踪了。
拓拔瑾仪一进来就瞧见了他愤怒的脸色,轻叹一口气,忙上前安抚道:“阿意,你也别责怪他们了,如今找人才是要紧事。”
栖何意闭了闭眼,深深呼吸一口,再睁眼时眸中尽是冷厉之色,“再去找,找不到,你们也别回来了!”
见他们都出去了,拓拔瑾仪才又说道:“阿意,我已经查清楚是何人所为了。”
栖何意闻言,忙偏头看她,目光幽深,等待着下文。
“杀手每人身上都有沙狼图腾,但却并非是沙狼的人。而是……”她看着他,顿了顿,“拓拔萱的暗使。”
栖何意握紧茶杯的手一紧,放开的时候茶杯已四分五裂,茶水顺着他手指的缝隙流下。
忽然楼满风跑了进来,急匆匆的,却暗含喜色,“侯爷,凉音姑娘被墨北辞送回来了,不过凉音姑娘身中剧毒,急需医治。”
栖何意仿佛被针扎了般,猛然站起身,听到是墨北辞时,眸光却蓦地一寒,快速走了出去。
墨北辞
拓拔瑾仪狐疑地皱起眉头,他怎么会……
“殿下,宫里来人说,陛下召见您。”明霜从门外进来,忧心忡忡地说道。
拓拔瑾仪望着被捏碎的茶杯,不慌不忙地勾起一笑,“来的真快。”
栖何意进来的时候,墨北辞正给千落把脉完毕,转身开药的时候,与栖何意的目光稳稳对上。
“请你离开!”栖何意担忧地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千落,冷冷说道。
墨北辞依旧淡定地写着药方,头也不抬,“念儿中的毒是沙毒,这种毒毒性很强,我虽然已经压制住了毒素的蔓延,但两个时辰后药效消失,仍然会毒发。”
栖何意心头揪得紧,缓步走上前。床上的人儿,面色是形容不出的惨白难看,唯有嘴唇才是淡淡的黑紫色。
“这毒要怎么解”
“沙毒是朔漠专门用来对犯下滔天大罪的罪犯使用的,解药并不难配,但有一味药材,极其昂贵,唯有皇宫中才有。”墨北辞抬头看他,毛笔抵在石砚的边上,浓浓的黑墨划落在石砚内。
栖何意面色沉暗得紧,忙问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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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女皇被气
她说得胸有成竹,仿佛一切她早已尽握在手,“三国鼎立之势已经被时代所弃,我们朔漠定然难逃劫难,但若跟苗疆联手,朔漠便有可能不亡。母皇觉得呢”
女皇目光深幽地看着这个一直被自己打压无视的女儿,内心除了百年不变的警惕,竟因她这番话而心生起了欣慰之意。
到底什么时候这个只会在隐蔽处躲避明枪暗箭,只会一味退让不做反击的丫头,竟然也有了如今缜密的心思了。
不得不承认,她的一众儿女中,拓拔瑾仪无论是智慧谋略,还是治国理政,都十分出色,但这还远远不够。
“荒唐!”女皇憔悴的面容顿时有了愤怒,她大声骂道,又立马难受得咳嗽起来。
拓拔瑾仪面色不改地跪下去,不明所以,“为何荒唐”
“朕看你是被栖何意迷的神魂颠倒,不知分寸了!”女皇气得面容涨红,浑身散着为皇的威压,“纵然他有通天入地的能耐,也终究不过是乱党贼子,跟这种人合谋,不管最后得不得以保全,都必定遗臭万年,你这是要置朔漠百年基业于亵玩之中吗!”
拓拔瑾仪丝毫不惧她的威压,眼神清明地与她对视,“儿臣在底层摸爬打滚多年了,在形形色色的权谋算计中游走许久,唯一学到的一个道理就是——想要得到的,就要不惜一切,不择手段,更不能惧怕后果。这不也是母皇教会儿臣的吗”
“混账东西!”女皇怒不可遏,气不打一处来,登时咳得仿佛内脏都要跟着出来了,“说得冠冕堂皇,你对栖何意什么心思,朕会不知道吗!说到底你不过都是在打着幌子跟他勾三搭四罢了,竟还好意思反驳朕,反了你!”
“母皇说的没错。儿臣的父亲背着母皇勾三搭四,被鞭挞碎尸,他的女儿拓拔瑾仪也是个只会偷会野男人的dijian货色。”拓拔瑾仪冷冷一笑,眼中有着让人一震的悲痛和无奈,“儿臣与栖何意勾结一事只要传得人人皆知,儿臣的名声就臭了,就能被三妹踩在脚下,这不正是母皇想要的吗”
“你……你……”女皇气得胸口发闷,顿时觉得气血上涌,头晕目眩,连说话也喘着大气。
贴身侍女赶紧上前帮她顺气,宁不情也在此时出声安抚道:“陛下得保重龙体,切莫大动元气。”
拓拔瑾仪微微抿唇,不知为何看着她被气得半死的模样,她就会没来由想起了那个在冷宫的破床上被鞭挞得奄奄一息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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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设计北辞
太女府里,所有奴仆一大早就都忙活起来了,拓拔萱更是亲自指挥,将府邸里里外外都重新粉刷装扮了一番。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今日的太女很高兴,不仅没有刻意的对每一件事刁钻为难,而且还大发慈悲地赏赐了满府奴仆银两和佳肴。
这已经不是反常所能形容的了,更像是先给糖再一巴掌的阴谋,让人如坐针毡,心生惶恐。
日落时分,微微有了些寒气,余晖昏沉暗红,无端让人觉得有些郁闷。
拓拔萱已经在房中等候多时了,她时不时向外张望,见人还没来,又忍不住去扶一扶头上的发饰,理一理衣裙,补一补妆容,像是大婚之夜等在婚房里,忐忑不安却又暗自窃喜的新娘子。
她轻轻打开桌上放着的一个锦盒,缓缓抚过里头的血竭,笑容满面,春风又得意,“还真是多得了你这个宝贝。”
“殿下,这边请。”
她忙把盖子合上,摸了摸脸,赶紧坐直身子,笑意浓浓地看着踏入门口的墨北辞。
他依然是一身白袍,儒雅又风度翩翩,却又透着冷冷的疏离和淡漠,让人不敢靠近,却又禁不住想要靠近。
拓拔萱见他坐下来,连忙殷勤地为他斟酒。
今日她特意打扮了许久,衣裳胸前的领口很低,把她浑身上下最傲人的地方恰到好处地展露出来,还散着幽幽香气,浓郁却让人神魂颠倒,欲上前将她拽去怀中,狠狠疼爱。
然而墨北辞却看都没看,对着一桌精心准备的饭菜和某人的殷勤,眉头蹙着,直接开门见山道:“血竭呢”
拓拔萱甜甜一笑,玉手轻轻覆上他的手背,暗送着秋波,“放心,本宫答应过你的自然不会忘记。但是,作为条件,你今夜必须陪本宫吃完这一顿饭。”
墨北辞终于看向她,淡淡的眸光却丝毫不掩饰他满满的厌恶,他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慢慢掏出一块绢布擦拭着被她碰过的手,冷冷道:“吃饭用的是嘴,不是手。”
拓拔萱被他这个伤人的举动气到,眼神有些幽怨,但转念一想,又温柔地笑了起来,装作没看见般,举起酒杯说道:“既然如此,那本宫先干为敬。”
墨北辞端起酒杯,淡淡看了眼杯中的酒,没有多想就喝了下去。
看着他涌动的喉结,拓拔萱笑得更为灿烂,又忙为他斟酒,客套道:“这一杯敬墨二殿下和后凉这么多年来一直对朔漠的扶持,本宫在此替母皇谢过。”
说着,就一杯酒下肚,因为喝的太急,晶莹的酒液从嘴角溢出,顺着下颚缓缓划落,在烛火下一条晶莹的水痕一路盘踞至那柔软的地带,淡淡的酒香,无尽的诱惑,撩人心弦。
墨北辞
第一百九十五章反被设计
为何没有一点**高涨该有的滚烫
她吃了一惊,发热的身体也突然冷了冷,未等抬头,就被人从身后一个手刀劈下,眼睛瞬间睁大,像是明白了什么,声音卡在喉咙里,来不及发出就双眼一闭,毫无知觉地朝前倒去。
墨北辞不知何时已经闪身出了一旁,目光如深海,暗沉而冰冷。
时雨递过一条湿润的帕巾,他仔细擦拭着被拓拔萱摸过的所有地方,厌恶的眼神足以在晕死过去的拓拔萱身上灼出几个大洞。
“扔了!”墨北辞把被摸过的外衣脱下,接过时雨手上干净的外衣,又补充说道,“等等,烧了,灰有多远扔多远,本皇子见着就觉得恶心。”
“是。”
他沉着脸问道:“暗使都解决了”
“一个不剩,但并不见那日的那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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