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权倾:巾帼女相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莫辞心
“怎么生火也这么难!”
墨北辞躺在一旁,怀里抱着幼虎取暖,笑着认真道:“这些都是野外生存最基本要学会的能力,你不能因为失败就放弃尝试,慢慢再试试。”
我偏头翘嘴,耍起了小性子,“我不要。”
“落儿,你必须学会。这样日后哪怕我们都不在你身边了,你也能勉强自保。”
“你会离开我吗”
他认真地凝着眉,点头:“会。”
我紧张地跑过去,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为什么”
“我可能会比较短命。”
“瞎说!”我不满地瞪他一眼,“你别死!我生火就是了!”
我乖乖走回火堆旁,撸起袖子,摆出一副必胜的决心,生火。
又一炷香后,我终于点起了火苗,而那星点火苗也终于燃起了大火。
“好像也没这么难嘛。”
 
第三百二十四章绿竹寻来
处理完一切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悠悠转醒之际,我赶紧跑到河边,让他只能瞥见我的背影。
“落儿”
我佯装受惊失足,猛然扑进水里。他吓得大惊,忙坐起身就要爬过去。
“你干什么!吓死我了!”我忽然从水里探出头,一见他要爬过来,立马嚷嚷着,“别别别,你别动!我过去!”
我从水里挣扎起来,飞也般的跑过去。
“你腿伤着呢,别乱动!”
我浑身湿透,衣服和头发凌乱得都还有明显的泥巴痕迹,耳背后、手背手心都还有刮伤。
他视线往下,顿时皱紧眉,“你腿怎么了”
“啊哦,刚才抓鱼的时候不小心……”
“落儿,你伤口上的齿痕分明就是捕鼠器所致。而且你身上还有泥巴和刮伤,说明你曾滚下过什么地方。”他逼视我,眸光犀利地反问,“抓鱼能在水里抓成这样”
被他拆穿,我也装不下去了,痛呼着坐在他旁边,矫情地哼唧几声,“还不都是因为你。”
“大晚上为我去采药”
“不然呢让你就这么死了吗”我嘟着嘴,低头处理着伤口,“你不知道当时天可黑了,林子里还有野兽,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还滚下了草坡,可疼了……”
下一瞬,我就被迅速抱住,耳边有温柔的气息传来,“对不起,落儿。”
我偷偷一笑,脸色微红地清了清嗓子,“你欠我一个很大的人情,以后要还的!”
“嗯,用一辈子来还。”
但墨北辞的伤势不简单,不仅溃烂还有毒,自从高烧后就时常晕厥。
而我只好凭着半桶水的医术胡乱采药来医治他的伤势,却弄巧成拙,最后还是用了白虎的血才稳住了他的伤势。
为了给他找药,我都要往林子里跑两三回,次数多了耗费的时间也多了,墨北辞不放心,总是让我把幼虎带上,美名其曰是防止野兽的袭击。
我一瘸一拐地摸索了许久,而这次我很幸运,在林子深处找到了可以解毒的草药。
“小姐……”
我采药的动作顿住,一回头就看到了浑身是伤的绿竹。她的手臂和脚都有和野兽打斗过的痕迹,脸也被抓破,血液还凝结着杂草。
“绿竹!”我欣喜地跑过去抱住那个女孩,“你怎么在这受了很多苦吧”
第三百二十五章梦醒时分
梦里,我看到了本不属于我记忆里该有的画面。
墨北辞抚着我的脸,指尖冰冷,但柔软。
他说:“落儿,对不起。我很想跟你永久待在一起,但是你不该为我受这些苦。”
我不知道的是,其实时雨早就在我们坠落崖底后找到了我们。但因为我,墨北辞迟迟不肯让时雨带他回去。
他收回了手,对绿竹说:“你能寻来此处,必定也早已联系了栖何意。把她带回去吧,这些天她跟着我都瘦了。”
我看见他被时雨带了回去,他走时回头看我,面容却变得不真切起来了,我想喊他的名字,可是喉咙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掉,再看着自己被栖何意带了回去。
这一年,我七岁,为救他坠崖,同甘共苦三日如年,已悄中情种,却被恶意扼杀,深埋于心。从此,他不再是我的在意,不再是我记忆中那位白衣墨发的神仙,而是让我嗤之以鼻的、高高在上且目中无人却能决算千里的伪君子。
而墨北辞十七岁,为一个明知道的陷阱而被废双腿,与我在崖底下同生共死,他明明爱我,却不敢独占我,以为总有机会将爱意说出口。却不知,他早已被我埋在了记忆深处,像错过了发芽期而未来得及开花结果就休眠的种子。
千落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了望断崖上的刺杀,梦见了那个被封藏在记忆深处的男子。
他是墨北辞。
在这个梦里,她清晰地看到了把自己往心尖上捧着疼着的兄长,居然用往生蛊斩断了她对那个男子的欢喜。以至于让她错过了往后五年的美好光景,致使她与他之间沟壑横生、误会遍布,甚至是互相敌对,徒留五年的空白遗憾。
原来她曾有个白衣墨发的翩翩神仙,予过她温暖和光,还有这世间最好吃的糖。但这个人最后却在她怀里缓缓闭上了眼睛,呼吸渐渐消失殆尽,然后无尽的冷意伴随着雪花纷纷飘落。
“不要——”
她猛然惊坐而起,守在门口的白雪立即跑到床边,眼巴巴的望着她,却踌躇不前。
有人应声急急跑来,见她醒了,面色惊喜而松了口气。
“主子,您终于醒了。”
千落怔怔抬头,视线开始凝聚,逐渐将眼前人看得清楚了,是朝与暮。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浑身开始颤抖,脸色也变得雪白。
第三百二十五章陈年旧事
梦里,我看到了本不属于我记忆里该有的画面。
墨北辞抚着我的脸,指尖冰冷,但柔软。
他说:“落儿,对不起。我很想跟你永久待在一起,但是你不该为我受这些苦。”
我不知道的是,其实时雨早就在我们坠落崖底后找到了我们。但因为我,墨北辞迟迟不肯让时雨带他回去。
他收回了手,对绿竹说:“你能寻来此处,必定也早已联系了栖何意。把她带回去吧,这些天她跟着我都瘦了。”
我看见他被时雨带了回去,他走时回头看我,面容却变得不真切起来了,我想喊他的名字,可是喉咙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走掉,再看着自己被栖何意带了回去。
这一年,我七岁,为救他坠崖,同甘共苦三日如年,已悄中情种,却被恶意扼杀,深埋于心。从此,他不再是我的在意,不再是我记忆中那位白衣墨发的神仙,而是让我嗤之以鼻的、高高在上且目中无人却能决算千里的伪君子。
而墨北辞十七岁,为一个明知道的陷阱而被废双腿,与我在崖底下同生共死,他明明爱我,却不敢独占我,以为总有机会将爱意说出口。却不知,他早已被我埋在了记忆深处,像错过了发芽期而未来得及开花结果就休眠的种子。
千落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了望断崖上的刺杀,梦见了那个被封藏在记忆深处的男子。
他是墨北辞。
在这个梦里,她清晰地看到了把自己往心尖上捧着疼着的兄长,居然用往生蛊斩断了她对那个男子的欢喜。以至于让她错过了往后五年的美好光景,致使她与他之间沟壑横生、误会遍布,甚至是互相敌对,徒留五年的空白遗憾。
原来她曾有个白衣墨发的翩翩神仙,予过她温暖和光,还有这世间最好吃的糖。但这个人最后却在她怀里缓缓闭上了眼睛,呼吸渐渐消失殆尽,然后无尽的冷意伴随着雪花纷纷飘落。
“不要——”
她猛然惊坐而起,守在门口的白雪立即跑到床边,眼巴巴的望着她,却踌躇不前。
有人应声急急跑来,见她醒了,面色惊喜而松了口气。
“主子,您终于醒了。”
千落怔怔抬头,视线开始凝聚,逐渐将眼前人看得清楚了,是朝与暮。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浑身开始颤抖,脸色也变得雪白。
第三百二十六章屡遭囚禁
他提出了反对,“阿离,辅助后凉本就是渡生楼存在的意义,是所有渡生者注定的使命,况且渡生楼已经是江湖三霸之一,而江湖水深鱼多,你又为何执著于此”
“所以你是要阻止我是吗”
“你这般一意孤行注定召来祸端。你可以儿戏,但渡生楼不能陪你一块搭进去,渡生楼也绝不能毁在你我手上。”
“如果我偏要孤注一掷呢”
“聂离,你别被蒙蔽了心智!”
“聂风!此时此刻,你是作为我的兄长站在这,还是以元老的身份在阻止我”
他答不出来,因为他已经明白了聂离对他的芥蒂与不信任,多说反而无益。
争吵之后不欢而散,隔阂变得更深。
一个月后,渡生者在朔漠执行任务时连续遭到暗杀,他前往调查,却大意中毒,被困山洞,而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这一切竟都是聂离的算计。
权利至高无上,聂离已被蒙蔽了心智,而他威胁到了聂离的地位,自然要被除去,可他毕竟是聂离的亲哥哥,血浓于水,他不敢杀他所以便只好用计困住他,用毒慢慢夺去他的生命。
可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这小小山洞竟真的能困住身为元老的他,而这一困竟就是两年。
再次重见光明的时候,他以为终于可以得到自由了,而救他的人却是朔漠赫赫有名的皇太女拓拔左黎,她竟还大费心思给他解了毒。
他感谢她,“谢过太女殿下救命之恩,若有他日,必定重谢。”
她轻声笑着,手上灵蛇已经缠上了他的手腕,狠狠咬下了一口。
她语气淡然却带着窃喜地说道:“不需重谢,嫁本太女便好。”
他这才意识到危机,但仍旧被冠以驸马之名被迫娶了她。
他武功高强,只待毒素清理干净,便可杀出重围逃回后凉。拓拔左黎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为了防止他逃,她悄无声息地给他下了毒,并以此日日给他灌药,让他的日子过得恍恍惚惚。
他却不动声色地养着伤,时常会仰头看向天空,四四方方的天空是禁锢了他所有自由的朱墙玉瓦,仿佛有声音在不停的回荡,那是个姑娘的细弱声音,“聂风,我等你回来。”
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程曦和女儿,也尝试过要逃出去,但最后都是伤痕累累被扔回太女府。
他的武功可谓数一数二,渡生诀更是舞得生
第三百二十七章心酸遗憾
历来,渡生楼元老就有高于楼主的权力,只要他把聂离如何害他的行径说出来,不管真假,不管他的心腹有多少,都必须按照渡生楼的规矩被剥夺楼主的头衔,然后被逐出渡生楼。
但他没有拆穿聂离。
聂离不把他当哥哥,他却把聂离当弟弟,但这也只是他身为哥哥最后可以为弟弟做的事了。
他和聂离恩断义绝,不再有半分关系了。
他发了疯地四处去寻找程曦的下落,起初还有线索,但是他找了一年,两年,三年……直到五年,他都没能找到。
他心灰意冷,又回到后凉重开酒馆,日日饮酒买醉,不知朝夕,不问日月。故而酒馆改名为——倾杯斋。
这样的日子直到三十一年前,他在渡生楼新比试通过的学徒中,发现了一个女孩。
她长得像极了程曦,有着程曦一样倔强的性子。她的眼睛水灵晶莹,像结冰的湖面,不必说话,一个眼神便足以风情万种,让人倾倒。而程曦也有一双这样的眼睛。更巧的是,这个女孩也刚好叫木瑶,却姓端,而且还是聂离收养的义女,跟她一起的还有个女孩叫端木婉。
他查过她的身世,早年丧母,是个孤儿,而她和端木婉也并非亲姊妹。
他开始留意她,寻着机会去试探她。
终于,在寒食节那日,他悄悄尾随要祭拜亲人的她去了扬州,看到了五年里日日夜夜思念的人,可彼时她却已是一把黄土了。
墓的四周杂草丛生,坟头草有半人高,她仔仔细细地打理干净,摆上茶点,点燃白烛,然后轻唤了一声,娘。
他震惊之余又是悲痛,在她走之后,他才敢上前去。
墓碑上确确实实写着“程曦”二字,他就像无端被掏出了心脏般疼痛不已。
他努力寻找的人儿,他心心念念的曦儿,竟在他还被囚禁在朔漠时就染病而殁了。
愧疚,无力,难过和怒意直烧他的胸膛。
他是个不得始终的丈夫,负了她,也负了他自己。他也是个不称职的父亲,对不起他的女儿,也对不起他自己。
而他想要赎罪,想要弥补程曦的一切都已无法再拥有机会了,他这一辈子都将活在罪恶里,痛苦挣扎,不得好死。
从扬州回来,他开始关心
第三百二十八章最终抉择
茶盏终于拿捏不住而摔落在地,洒落的水渍溅成支离破碎的花瓣,能映出剑南春满心的苦涩和悲痛。
“丫头,”剑南春的微笑痛彻心扉,眼泪以前所未有的汹涌之势再次决堤,“我也会痛呀。”
千落不知道,他才不过四十多岁,本不该有那一头显老的白发。是端木瑶的死和愧疚让他一夜白了发。
被困时,他曾千方百计要逃出来,每次都伤痕累累地失败;程曦杳无音信时,他曾不吃不喝千辛万苦找了五年,每次希望的破灭都曾使他面临崩溃的边缘;端木瑶出事时,他也曾努力地想要为她做点什么,那时他已打定了必死的决心,但命运弄人,他再次承受了这样的失去带来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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