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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侧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双橙

    玄天权依旧淡定,转身看到夫人小脸绯红,笑:“夫人不胜酒力,大可让为夫代饮,何苦逞强。”

    “我以为是浊酒,没想到是精酿,上头了。”颜疏雨委屈,古代的浊酒相当于啤酒,她可以一口闷,精酿就不行了,相当于白酒,可烈了。

    玄天权笑出声,飞快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无妨,饮醉了也无妨,为夫自会抱你回去。”

    “咳咳”苏景真以拳抵嘴假咳了两声,示意他们注意场合,这俩人,都一年多了,依旧恩爱……啊不,越来越恩爱,叫人看了都觉得难为情。

    玄天权笑了笑,偷偷在桌下牵了她的手,不。

    夹了一份肝膋放在她碗里,颜疏雨一闻就知道是肝,赶紧将他的碗换过来,她最怕吃肝了,闻着味儿都不行。

    玄天权:“夫人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你夹菜,是我不喜欢吃肝,上次青枫熬了个猪肝粥,我就没吃。”颜疏雨解释着。

    玄天权面有愧色,“都怪为夫,竟记不得你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

    颜疏雨指了桌上的京酱肉,“我要吃这个。”

    “嗯嗯。”玄天权夹了一块瘦的肉肉放到她碗里。

    苏景端:“……”这两人……算了算了,听不见看不见。

    等一下,除了四王爷外,还有个三王爷,苏景真转头一看看,果真看到三王爷和三王妃眉来眼去,哎,都是痴情种,两面夹击……看不见!

    他家尽是痴情人,先帝如此,太上皇亦如此,哎,也不知该说幸还是不幸,不过对于被他们全身心爱着的女人来说,天底下最幸福的事也莫过于此了。

    由于没有外人,众人说说笑笑,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

    只是云时照吧,一声不吭,脸上也没有什么笑容,但他们都知他心里挂念曲未从,没放在心上。

    曲未从一天不好,他脸上啊,就不会有笑意。

    宴席落幕已是申初二刻(15点30分),众人三三两两一边散步一边说着话,醉意熏然之人早早地送回府中,喝醉的苏景真和安毓钟坐在亭子里,已然好到勾肩搭背。

    苏景端苦笑,“他俩还真合得来啊。”

    苏景湛答:“合得来才好,少了许多争吵。”

    玄天权和玄天玑站在一旁说话,似乎是高兴的事,两人脸上均挂着笑意,时不时还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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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62章 传言
    苏景真回礼,“既如此,我即刻着人备马车。”

    玄天玑牵着王妃的手,也一并告辞了。

    玄天权转身唤颜疏雨:“夫人,你该回去吃药了,身子骨未好,不能耽搁。”

    “哎。”颜疏雨答应一声,小跑过来,扑入他怀里,玄天权下意识搂住她,颜疏雨抬眸甜笑地撒娇:“好嘛,这就回去。”

    玄天权笑着牵起她的手,与其他人挥挥手就算打过招呼了,云时照单独骑着马离开了,尘土飞扬,一骑绝尘。

    颜疏雨望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失笑:“他是有多担心曲未从。”

    玄天权淡笑不答话,回身看白止就在身后,就放心地登上马车,根本不问它在后院是如何得知他们要回府。

    颜疏雨踩上脚踏,玄天权转身扶她登上马车,白止根本不用他管,不知几时跳上了车厢,轻巧得很,径自走入里边,趴着意兴阑珊地望着他们。

    马车缓缓行驶,来到繁华的街道,颜疏雨拉帘子开了一条细缝悄悄看,玄天权正俯身抚着白止的背,帮它捡走神伤的枯叶。

    抬眸看到她贪恋外边景色,笑:“夫人若想玩耍,本王陪着你。”

    颜疏雨倏地回首,眼睛都亮了几分,“真的”

    玄天权轻轻点头,眉眼带笑,神情充满宠溺,白止起身,作势要跟随,玄天权按住它,“白止乖,你若是跟着,太显眼,且熙熙攘攘的,怕挤着你。”

    白止不依,还冲他哈了一声,颜疏雨笑眯眯地说:“你生得太好看,若出去,会有无数双手往你身上摸。”

    白止转了个圈圈,默默坐下了。

    玄天权失笑,嘱咐车夫之后,牵着颜疏雨的手在一处空地走下。

    白止探出头喵喵叫了两声,玄天权:“知道了,给你带很多小鱼干。”

    白止这才乖乖地缩回去,颜疏雨来回打量玄天权与马车,问玄天权:“你几时学会听它喵喵声了”

    玄天权哈哈一笑,“不用学,不是要小鱼干就是粘着你。”

    颜疏雨细细想觉得也是,遂不再多想,欢欢喜喜走向热闹的街道。

    他俩个刚参加宴席回来,自然穿得几分隆重,惹得路人为之侧目。

    颜疏雨也不在意,主动牵紧玄天权的手:“王爷可要牢牢牵着,不然我会丢哦。”

    玄天权笑着重重点头,任由她带着四处游逛,几个侍卫认命地跟在身后,夫人对街道什么的,包括这里的人,都非常好奇,逮住人就要问问。

    很难跟随的,王爷还可以直接牵夫人的手,夫人去哪,他就去哪,他们只能打醒十二分精神跟随,很苦的。

    颜疏雨指着胡旋楼,“王爷,你看,那就是胡旋楼,里边的姑娘……啊不,酒和果子可好吃了。”

    玄天权极力忍笑,“是是是,姑娘都不好看,酒和果子最好吃。”

    说罢就要拉着她离开,颜疏雨站在原地不肯走,摇摇头,“王爷不是素来喜欢胡人女子吗去看看吧。”

    然后向他使劲眨眼睛,玄天权一下明白了,“确实,来都来了,不看看说不过去。”

    差点忘了,他在外人面前,必须沉迷酒色,没有那么野心勃勃,这样才能让玄天枢放下警惕,锋芒太露可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玄天权搂着颜疏雨,大跨步走进胡旋楼,胡旋楼的小二都懵了,王爷……王爷……竟然来胡旋楼还带着侧妃,奇闻啊奇闻。

    以至于他好半晌都没回过神,玄天权尴尬地假咳了两声,小二这才回过神,忙弯腰作了个请的手势:“王爷,楼上请,楼上雅座最适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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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63章 夫人真甜
    片刻后,他默然关上窗户,颜疏雨沉吟着,没在意他看别的女人,反倒关窗的举动令她回神:“王爷觉得不好看”

    “乍看好看,看久了竟觉得腻。”玄天权答着,说罢,将一颗剥好的葡萄放在她嘴边,颜疏雨低头吃进嘴里,甜甜地笑,“很甜。”

    “再甜也不及你十分之一。”

    “王爷小嘴越来越甜。”颜疏雨抱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肩上,玄天权俯身吻她:“给你尝尝。”

    顺势压倒,颜疏雨娇笑,玄天权微微抬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小点声,除非夫人想让旁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颜疏雨红了脸,玄天权轻轻笑,又俯身狠狠吻她,堵住她的唇,夫人的叫声怪好听的,叫他骨头都酥了。

    “夫人呻吟实在动听,在为夫耳边轻叫可好”玄天权目眩迷离,脸上浮上病态红晕,“……不要停。”

    半个时辰后,他闭着眼睛眼睛一脸满足,搂着她互相依偎。

    “王爷。”“嗯”

    “……很厉害。”

    “不要夸,再夸的话,我把持不住。”他的夫人啊,怎么要都要不够,小腰一扭,要了他的命。

    颜疏雨强装镇定,当什么都没说过,小脸却早已红透,宛如天边醉人的晚霞,玄天权看了一眼,实在忍不住又亲了她的唇:“天色已晚,不如回去吧”

    回去好……那个什么,他们这两个月都没怎么欢好过,他真的想得快疯了。

    颜疏雨颔首,玄天权穿好衣裳,然后蹲下为她整理衣裳,再打横抱起她,颜疏雨眨巴眨巴眼睛看他。

    玄天权笑了,笑得极坏,“方才是谁说腿软”声音低沉性感。

    颜疏雨小脸埋入他胸膛,不说话了。

    玄天权轻快地笑出声,走出房间,唤了几个侍卫,侍卫疑惑:“夫人受伤了”

    “嗯,扭伤脚踝。”玄天权随口应了,低头却不经意看到怀里的小女人脸红得跟什么似的,心里偷笑,夫人啊,你这么甜,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一行人走下三楼,众人看到侧妃是被王爷抱着走下来的,心里疑惑更甚,方才不还委屈吗王爷是有多喜怒无常

    玄天权不想理他们,说就说了,看就看了,他只要夫人,只要她开心,就觉得什么都值了。

    如果是为了等她,以前受过的苦他愿意再受一遍,只要她最后能来。

    胡旋楼的小二见王爷走下来,连忙叫人备了马车,玄天权抱着她走入车厢,放下门帘,温柔问:“夫人还累不累”

    “不累不累,缓缓就好了,能自己走,不要抱了。”真的好难为情啊。

    车夫喊了一声:“请王爷坐稳。”然后“驾”的一声,马车渐渐平稳,不紧不慢地往四王府的方向行驶。

    两人回到家中,颜疏雨想沐浴,便辞了玄天权,快步回长情轩,她身上有残酒,十分黏腻不好受。

    玄天权目送她离开,走到书房准备看一下各处探子来的密报,远远看到慕青山站在走廊低着头似乎想什么,入神得连他走近也没发现。

    直到身旁几个侍卫抱拳行礼叫了一声王爷,他才回过神来,玄天权问:“可有什么事禀报”

    慕青山想了一会,“也不是什么大事,王爷借一步说话。”

    玄天权依走进书房,慕青山关了房门,抱拳:“属下这几天出去办事时,听闻传,说是管家觊觎夫人容貌,时有调戏。”

    “荒谬!”玄天权脱口而出,处溪一向恪尽职守,为人品行端正,怎会做这种事。

    而且他时常在家,也没有听哪个婢女小厮说起,夫人与处溪相处也没有这种端倪,简直荒谬,荒谬至极!

    慕青山起初听来也十分气愤,管家与王爷从小一起长大,这份情义岂是



正文 第464章 神医好烦哦
    “那我放心了。”苏景端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合适,悻悻地解释:“小婿想着若像侧妃那样……要不是王爷武功高,估计被打好几回了。”

    邵洁川懒懒抬眸看了一眼他们,答:“他不还手的。”

    “嗯”苏景端诧异,邵洁川淡然续道:“他说疏雨打人不疼,而且只要哎哟哟喊疼,她就会停手。”

    几人想着王爷喊疼,哭唧唧的样子,不禁打个寒噤,身上都是鸡皮疙瘩,莫名被秀一脸。

    苏牧遥不知几时回来了,听他们说起颜姐姐,立即搭腔:“她有白止呢,这猫可疼她了,什么陌生人上前,不管许多,就挠就挠,劝不住。”

    众人笑,太尉扯了一下苏景真的衣袖,示意他借一步说话,苏景真随他走到角落,安毓钟问:“既然你我成了姻亲,将来荣辱与共,有些事你就不必瞒我了,王爷可有造反之意”

    苏景真虎躯一震,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一只老狐狸,想了一下,才说:“什么造反不造反,我却是不知,不过四王爷智勇双绝,品行端正,来往不丢人。”

    安毓钟意味深长地笑,呵,跟他绕弯子,他说谎的时候,苏景真还是个小屁孩哩。

    苏景真悻悻地笑,笑得有些心虚,低头不语,安毓钟沉默半晌,叹气,“你们……怎同他同流合污”

    “太尉莫乱说,分明是共谋大事,怎叫同流合污”邵洁川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然后转身面向苏景真,道了个万福:“夜已深,恐家父担忧,不便久留,自来告辞。”

    苏景真颔首,邵洁川转身欲走,忽闻身后安毓钟的声音:“慢着,你知道这一切”

    邵洁川回首,“自然。”

    安毓钟又问:“你就不怕死”

    “我命都交给了她,区区一点事,不能使我退缩。”

    月光照在她寡淡的脸上,更添几分平静,仿佛她说的不是关乎自身性命的事情,而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又仿佛本该如此。

    安毓钟感到震撼,他知道她与颜疏雨私交甚好,这个“她”指的自然是颜疏雨,但……这样的情分发生在两个女子身上,太令人不可思议。

    邵洁川见他没有什么话要问,又道了万福,转身离开了。

    安毓钟似乎有什么话问不出口,眼睁睁看她离开,思索一会,回问苏景真:“圣上可知你们来往已经频繁”

    “除了藏书阁那边不知,但与周若然、三王爷都是人尽皆知,小女常去四王府皆是乔装打扮,想来不知。”苏景真认真回答。

    如果圣上知道,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景端,还肯让他当状元乃至刑部尚书。

    “唉……”安毓钟重重叹气,“圣上如今声色犬马,酒池肉林,早不管政事,许多事情都是丞相处理,朝中怨声载道,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出什么大乱子。”

    苏景真讶异:“丞相”又他家怪不得近来下的奏折和圣旨如此大相径庭,原是柳弘彬作祟。

    这样下去可不得了啊,苏家与他有点恩怨,他那样小肚鸡肠的人,得势了怎会放过苏家

    最近,钱庄已经被他找由头封了两个,直到景端荣登状元,接着上任尚书,他才收敛。

    再这样下去,苏家岂有现在繁华不没落已经要去烧高香了。

    安毓钟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连忙带着妻女告辞,苏景真没有多挽留,亲自送他们出府邸。

    清晨时分,天空泛起鱼肚白,云时照起身起身,推开屏风想看看主人,却发现床头有一章图纸,用银针扎了几个穴位,还有两包药。

    药包底下压着一封信,信上写着:喂,把那高价悬赏撤走,出去吃饭都打听到我身上了,问我有没有见过神医,真讨厌。

    云时照立即唤醒主人,曲未从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云时照只着薄薄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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