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侧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双橙
正文 第465章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云时照看了一眼江同尘留下的图纸,暗暗将穴位都记在心里,最后,目光一扫,淡漠的脸顿时变得像火烧云。
曲未从惊讶看他,“怎了”
“主人……脱裤子。”
“嗯。”曲未从平静地褪下衣裳,赤条条地面对他,神情波澜不惊。
云时照手持银针难以下手,有点难为情,极力稳住心神,深吸一口凉气,暗暗地想只是扎针,只是扎针,只是扎针……念了许多遍才下手。
又不敢手抖,怕扎错穴位,情不自禁屏气凝神。
曲未从淡定得跟什么似的,任由他摆弄,只是云时照的手碰到他的时候,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云时照:抬眸看他:“属下的手太凉”
“嗯,无妨,你尽快,我还想出去玩。”
“好。”
过了一小会,云时照的针已经扎完,起身长舒一口气,抹了额上细密的汗,如此凛冬,他竟然冒汗了。
云时照悻悻然放下针套走到屏风后换了一套衣裳,从没有在主人清醒的时候脱他衣裳,一般都是他病得迷糊了,才会帮他擦身。
这样,好脸红啊。不过说来两个大男人,脱就脱了,没什么好难为情……
云时照胡思乱想,一刻钟之后,回过神来,走到主人跟前为他取针,然后取了旁边昨晚备好的衣裳为他穿上,童子捧着药在门口唤了一声:“主人,药已经好了。”
云时照立即走到门前,推开木门童子走进来,便将托盘放在桌上,云时照以手背触碰碗边,温度适宜,端起来放到主人面前,曲未从取来咕咚咕咚喝下。
没有想象的那么苦,“今儿白止走了”自从他病了以后,它便时常来看他。
云时照指了门口,“在外边睡觉,晚上还会推门看您,昨天夜里下雨,它就留在这里睡了。”
在门口曲未从流星眉微微上扬,这么冷的天,不会冻坏
云时照刚想解释,门口传来颜疏雨的声音:“白止,我来啦!”
白止喵喵喵地从拐角飞扑过来,然后想起自己胖胖的,怕不是压死她,急忙停下来,猝不及防打了个滚,从台阶摔下来。
颜疏雨扑哧笑出声,上前扶起它,“不用急,急什么,又不会叫你一声就跑。”
白止拧眉看她,看它摔倒了,还笑,没良心。
颜疏雨哄着白止,忽闻门吱呀开了的声音,抬头,见到曲未从和云时照一齐走出来,曲未从淡淡说:“你来了。”
颜疏雨柳眉微蹙,“你吃了药”
“你闻得出来”
颜疏雨看他十分讶异,有些后悔自己的脱口而出,想了想,解释:“兴许是药味太重,连你的衣裳也沾了些。”
曲未从抬起袖子闻了闻,并没有,难道是因为他风寒的缘故。
“江同尘来过了。”曲未从说道。
他显然没有多想,这让颜疏雨着实松了一口气,听闻江同尘的名号,连忙问:“哪呢在哪呢”
曲未从答:“我与时照都睡得深,不曾见到。”
没能见到传说中一面不可求的神医,颜疏雨略失望,但很快就抛到脑后了,不见就不见了,不就是个会医术的男人嘛。
她有洁川,哼。
颜疏雨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穿戴整齐,似乎要出去,“你们……要出门”
云时照点点头,“正是,你可在此戏耍,若有什么要求,找童子。”
“好。”颜疏雨乐呵呵地答应,“我抱了白止就回去。”
两人齐齐走下台阶来到一处小院,再出来时已然换了模样,一个是清贵的偏偏公子,另一个则是黝黑寡的仆从。
颜疏雨眨了眨眼睛看他们离开,只觉得
正文 第466章 进击的白止
“自我缠绵病榻,藏书阁的势力大不如前,走的走,叛变的叛变,已无能为力。”曲未从打断他的话,径自解释。
玄天权沉默半晌,起身作揖:“只剩五六天时间了,恕我不能久留。”
曲未从风轻云淡看一眼他,“去吧。”
玄天权点头,迅速离开。
曲未从一直都知道郁燕池的事情,甚至比颜疏雨知道更多,所以非寻常伴读的隐藏身份,他也一早就了解。
从前都不能随意要之,何况现在。
假山后,白止坐在雪地里似有所悟,似有所遗。
两天后,太子生辰,东宫亮如白昼,热闹无比,一些大臣在东宫里饮酒作乐,依稀还能听到笑声。
东宫除了婢女之外,太子的女人都避嫌不得出门,因此这边静悄悄的,大部分太监婢女都到前边帮忙了。
玄启珩一大早就向太师、太傅、太保请了命,三师通情达理,也就默许了。
玄启珩十分高兴,带着太保来到前殿,热闹自不必说,丝竹管乐声也不停,随着锦一声:“圣上到。”
众人纷纷停止说话,行礼,玄天枢抬手,“众爱卿平身。”
玄天枢的到来越发吸引东宫众人,平常哪得见到圣上,因此都卯足了劲表现,期望能得圣上赏识,从此平步青云,锦衣玉食。
此时入夜无月色,漆黑一片,一直乌漆嘛黑的猫从墙头跳下东宫院子,藏在假山后左顾右盼,一路又藏又躲,循着似有若无的气息,溜到郁燕池的房间,藏在床底下等着。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回来的人不止有郁燕池,更有太傅,白止吓了一跳,赶紧把尾巴收起来。
太傅一推开门,看到一条黑中带白的斑驳的尾巴倏地收进床底,没有疑惑,十分好奇,转头问郁燕池:“你养了猫……不对,猫的尾巴不是这样。”
他琢磨不透,干脆点燃蜡烛,手持烛台俯身看床底,正巧与它四目相对,看见它诡秘卓绝的眼睛,吓了一跳,好大一只……黑猫
“什么尾……”话音未落,白止默默地从床底下爬出来,走到郁燕池跟前坐下,抬头看他,郁燕池吓了个半死。
太傅一手抱住大猫,准备叫人来,白止喵喵地挣扎,这时候,黑漆漆的炭掉颜色,露出白色的猫毛。
太傅一看自己衣裳,天哪,全黑了。
郁燕池一下认出来了,姐姐来信时说过几次这猫,一边是深海蓝另一边是银白……啊,对上了,“你……你……白止”
白止愉快地“喵”了一声,郁燕池打了个寒噤,越发害怕,赶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怎么到我这来了嘘,小点声,别让人听见。”
太傅恍然大悟,这是四王爷的猫!它来这里做什么
太傅看了看郁燕池,郁燕池看了看太傅又看了看白止,然后三人大眼瞪小眼,
白止独自惆怅,怎么办,忘了它不能与他说话,比划比划吧,又没这个默契猜得出,早知道让疏雨写封信好了,怎么办呢好不容易混进来的,愁死个猫了。
郁燕池不明白,疑惑看它,“是姐姐出事了”
白止摇头又点点头,郁燕池急坏了,白止推开他的手,打算回去找玄天权。
径自跳窗走了,两人眼睁睁看它离开,一时间都有点懵,太傅喃喃问:“莫不是四王爷托它来看你”
郁燕池摇头,“它来看我能作何用都不知我何为好,何为不好,而且它还不会说话。”
太傅觉得也是,郁燕池作揖:“时候不早,荀叔早些歇着,今日之事,还请藏在心里。”
荀近冬点点头,转身离开了。若被他人知道他与郁燕池的关系,恐生是非。
 
正文 第467章 兵不厌诈
白止见他犹豫,急得跳脚,转身面向颜疏雨,手舞足蹈的,颜疏雨:“它说它负责驮人,你把他弄晕就好。”
白止表现到这里,颜疏雨和玄天权瞬间明白了它的意思,趁太子生辰,伴读不随行
玄天权微微眯着眼睛,“也罢,试一试也无妨,有我呢,我去藏书阁借个云时照,他轻功比较好,他负责开路,我负责抱人。”
颜疏雨想说他们胡闹还没说出口,玄天权就已经决定了,“夫人等着我,定能把燕池交付于你。”
“要是被……”
玄天权摆手,“回来再说。”
话音落下,带着白止头也不回地离开,趁着夜色飞奔来到藏书阁,曲未从已经睡下,但云时照还在准备第二天的衣裳。
远远见到童子带着四王爷来,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
玄天权怕耽搁时间,径自解释了一遍,云时照看了一眼主人的房间,有点犹豫,又不愿打扰,径自做主了。
放下衣裳,走到小院子里取了两块人皮面具,再拿了一把不知什么粉抹在白止身上。
白止嗅了嗅,云时照看玄天权疑惑,解释:“此为云母粉,可遮掩它的猫毛反光,带有淡香。”
“事不宜迟,这就走吧。”
云时照点头,两人飞檐走壁,不一会落在某处高楼上,玄天权身旁不见白止,紧张四处找寻,却见它在不远处跃上跳下,很快来到跟前,竟有不符合它身形的灵活。
玄天权松了一口气,略一想,“去刑部借个尸首”
云时照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让他等在原地,自己去了刑部。
一刻,他扛着一个男子飞檐走壁而来,待近了,玄天权才发现此男子的脸已经被毁得惨不忍睹,时不时还渗血。
云时照的衣裳更是沾了不少血迹,“这……”
云时照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在意,“反正是死刑犯,早死晚死没区别,若拿其他尸首,怕被仵作认出死了几天。”
“也好,走吧。”玄天权风轻云淡地答应了,从怀里拿出两个太监的令牌,交给云时照。
云时照招呼白止过来,将尸首放在它背上,白止没有反抗,十分乖巧,目送他们先行一步离开之后,也出发了。
玄天权从侧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晕四个守门的士兵,潜入宫中,藏于拐角宛如蛰伏的狼。
不多时,两个提着水桶的太监路过,与一道黑影打了个照面,同时软软地倒下了,云时照出现,一人拖了一个太监来到偏僻的角落,换了他们衣裳,又将尸首丢入枯井中。
两人整理了各自衣裳,装起奴颜婢膝,低着头提着水桶往东宫走,什么辱不辱名声,这都不重要,办好事情最要紧。
至此,两人得以进到东宫,那边,白止背着尸首从侧门走进来,看见士兵挣扎,上去补了一脚,悄声无息地走了进来,兜兜转转,小心翼翼,终于又回了郁燕池的房间。
好在他的房间很偏僻,没人来往,要是像那些得宠的,常有人来巴结,给它十个胆也不敢贸然来找。
云时照闻着熟悉的云母粉淡香,避开了众人,一路找到伴读的房间,若有人遇见了,就说是伴读要的。
因为夜色苍茫,他们掩藏得极好,众人并未发现,顺利地来到郁燕池房间,像两道旋风荡入房间。
郁燕池本带着疑惑睡下了,忽闻开门的声音,吓得惊醒,看见两人一猫一尸首,着实吓得不轻。
玄天权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是我。”
郁燕池又惊又喜,“姐夫”
……怎么这么乖!玄天权微眯着眼睛,云时照风轻云淡地开始干活,白止讨好地在他跟前低低地叫了几声。
郁燕池这才发现窗户不知几时开了,连忙跑去关上,“是你开的”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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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68章 贼船
慕青山孤身一人来到苏家,当然不可能说实话,就请苏牧云跟他去一趟,“有事情与苏三公子帮忙,请务必叫他回来。”
苏牧云没多想,经过苏景真同意就去了,时候不早,他也该回来了。
慕青山扮作苏牧云的随从,毕恭毕敬紧随其后来到东宫,苏牧云见了太监,客气地作揖:“请通报太子,苏家出大事了,请我三叔快些回府。”
太监不敢耽搁,请他们进来,通报之后,玄天枢和玄启珩父子并没有多怀疑,摆摆手让他去了。
苏景端莫名其妙被人叫出来,正发懵,苏景端懵,慕青山上前一步,往伴读陪房打了个眼色,压低声音:“我家王爷和云时照被困在那里了,你想办法支开他们。”
苏牧云呆滞,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啊!不是说四王爷忽忆起一件事,央三叔请太尉快些来府又被骗了吗
苏景端云里雾里,想听解释,慕青山却一直催促,让他先不要问这么多。
苏景端耐不住他左右催促,走到不远处稍偏僻的院子,与几个官员说:“几位,本官有一事请教,可否借一步说话”
几个官员讨好他还来不及,怎么会拒绝,跟他去了。
玄天权听到外边的人走了,从床底下爬出来,探出头来,招呼云时照,“没人,快走。”
两人镇定,装作没事人走出房间,不走侧门了,尽快出去要紧,于是就近选了一条道,顺手打晕守卫,走得飞快。
千钧一发之际,巡逻的将士远远看见两个太监模样的人从偏门离开,立即大喝:“什么人!”
士兵们疾奔来到门口,发现十几个守卫均倒地不起,有昏迷亦有重伤,一队人一发现就追了上去,但怎么可能追得上,两人不一会就没了踪影。
苏景端为人温和,因此在朝廷想与他来往的人许多,何况他与藏书阁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些人就更起劲了,他问什么答什么,一丝迟疑也无。
“眼看春节就到了,本官上任不久,不知圣上钟意什么,特来问问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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