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侧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双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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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72章 有妖气
“事关脸面,还请诸位爱卿保守秘密,彻查亦不可声张。”
“臣遵旨。”苏景端大松一口气,余光不经意看到仵作捧着尸体的脸,认真看脸上的伤口,似有疑惑。
苏景端放下的心又悬起来,他当然知道昨晚那两人是来带走郁燕池的。
而且他知道今天宫里会来人,郁燕池不可留下,最适宜藏身的地方便是藏书阁,他一定在那里……吃香的,喝辣的!
自己还要帮他们善后,不帮又不行,谁叫苏牧云不知情就掺和了,不帮的话,大哥不得让他跪在祖宗牌位前暴打
长兄如父啊,何况这些年大哥为二哥和他还有这个家付出了很多。
都怪玄天权,一定是故意拉上苏牧云的,不然随便叫个奴仆来就好了,苏景端暗暗地咒骂,娘的,想想就生气。
玄天枢看他义愤填膺,便问:“爱卿有何想法”
苏景端没有收敛愤慨,“回禀圣上,堂堂东宫竟出如此穷凶极恶之事,臣……愤慨至极啊。”
玄天枢心里暗叹,这人还是不错的,起码向着他,如果通过他,不能拉拢苏家,逐一击破也未尝不可。
苏景端暗暗打量玄天权,发现他低头思考着什么,脸上阴狠一闪而过。
苏景端心里一惊,忙作揖打断:“臣捋了一下经过,想必昨儿晚上逃跑的那两人便是凶手,请圣上将人叫来,臣也好画了像,着人抓捕。”
玄天枢颔首,转头着人叫来当时巡官,巡官惶恐,“启禀圣上,那两人武功极高,倏地没影了,卑职不曾见他样貌。”
太傅闻得变故,匆匆跑来,见得尸首,不由得悲从中来,眼眶红了,泪水打转,拼命忍着不让掉下来,也不敢看任何人,只低了头,默默站在一边。
他有万千悲戚想与人说,却又无人可倾诉。
玄天枢斜睨他,看样子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他立即着人将附近的人都押过来,“倘若走漏半点风声,杀无赦。”
众人战兢兢齐声应了“是”,玄天枢烦心地让他们离开,转头与苏景端说:“你将此人带去,立为重案,务必抓住歹人。”
苏景端拱手,“臣遵旨。”
苏景端即让人带走郁燕池,他明知是玄天权和云时照做的,又无可奈何不能不查,好在这两人行事一向周密,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到时抓两个替罪也就是了。
玄天枢何尝不知呢他要的已经不是什么治罪,而是尽快找到凶手堵住悠悠之口,他不管这个凶手是怎么来的,莫让人心惶惶最要紧。
众人散了,玄天枢好好语安抚太子之后,也离开了东宫,本想去乌怀轩,想了想,又往回走,前往栖鸾宫。
说到底,这个时候,还是梓童比较让他舒心,那个韶美人啊,只配与他欢愉,若出什么事,他念着的,还是梓童。
东宫里,随从见太傅站在门前迟迟不动,试探唤他:“太傅”
“嗯,这就走吧。”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也低沉了很多,奴仆没有多想,以为他对此情景气得说不出话,默默退到一边,不敢多说什么,惹他生气。
太傅不敢有过多悲伤流露,沉默离开。
按理说这么高深的人,若不是隐世高手,一定略有耳闻,若真是隐世高手,怎么会派人来杀郁燕池
他沉吟不语,以至于迎面撞上太子,慌忙抱拳:“臣鲁莽,太子恕罪。”
“无妨,太傅不必惶恐。”玄启珩摆摆手浑然不放在心上,看他面有戚容,问:“太傅担心东宫安全”
荀近冬点头,“如此严密,竟还有人闯了进来,实在令人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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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73章 抓妖证道
一行人齐聚房门,只见沈沉壁转身拿起侍郎奉上的照妖镜,对着房间晃了晃,皆是一团白雾,看不真切。
“确实有妖来过,不过散了这般久,已经看不出来是什么。”
沈沉壁说到这里,忽然想起颜疏雨,十余年了,她只在颜疏雨身上发现妖气,但她确确实实是人,如今这个房间是她弟弟的住所,莫不是……莫不是……此妖对疏雨有仇已经开始下手了
沈沉壁肃穆解释一番,再联系墙壁上歪歪扭扭的字,说不定是那只妖本就是女子,妖的力道别说练武之人,墙壁划破也不是不可能,众人吓得不轻。
玄天枢听她说起颜疏雨,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也觉得奇怪,颜疏雨与从前淡漠目空一切的漠然实在相差太大。
连模样都变了许多,她不是妖,又是什么
“你去看看,勿声张。”
“是。”沈沉壁狂喜,噬妖部终于不再面临解散的风险,妖已经证明还存在,接下来只要抓住一只证道,她们就有继续存在的理由。
沈沉壁领着几个随从,带着口谕前往四王府。
侍郎则请圣上与太子前往刑部一探究竟,玄天枢颔首,但好奇多过害怕。
太傅则因为太保有事不在,他受命保护太子的缘故也一同前行,一行人于小半个时辰后来到刑部。
苏景端讶异,圣上怎么亲自来来不及多想,他率领刑部众人在门口迎接,玄天枢抬手,“平身。”
众人齐喊:“谢圣上。”
苏景端往前几步,低头垂眸,弯腰拱手:“圣上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玄天枢摆手,“非是什么指教,但听沈爱卿说郁燕池尸体有妖气缭绕,特来看看。”
苏景端作揖称是,作了个请的手势,陪同圣上来到刑房,此时尸体已经将所有衣裳解开,柳重锦不便进去,所以在正堂等候。
霏微陪着她,好好语好声安慰,柳重锦仍然觉得担忧。
李仵作戴着手套正在仔细检查,不放过每一寸肌肤,听到声音,立即回身行礼,“卑职参见圣上。”
“平身。”
“谢圣上。”
侍郎走到尸体跟前,取照妖镜往尸体一照,果然白雾腾腾,特别是背后,浓郁得化不开。
玄天枢虎躯一震,还……真有妖
那这个妖与郁燕池又有什么关系它为何杀了他
玄天枢苦思冥想不得其解,太傅不忍直面悲剧,别过头,无意之中看到放在一旁的衣裤,玉佩钱袋子什么都在,唯独不见他昨晚给的玉佩!
慢……慢着!太傅走到另一侧,仔细地看尸首,饶是他围着桌子转了好几圈也没见着腰部烫伤的痕迹。
去年冬日,燕池在他那里饮茶,不料太子突然前来,他躲避的时候不慎打翻滚烫的茶水,这个伤疤只有他知道。
那么深的痕迹,怎么仅一年就消失不见那么严重的伤,怎么可能消失不见!
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郁燕池,既然他不是,那真的郁燕池在哪又为什么这么做被绑架了
荀近冬心头满是疑惑,玄天枢看道他低头若有所思,忙问:“太傅有什么发现”
荀近冬收敛心神,抱拳,神情恭敬:“臣觉得他脸上的伤太过奇怪,不像刀剑匕首之类所伤。”
“太傅说的在理,”李仵作附和,“是利爪所伤,并非匕首。”
利爪难道真是妖不成玄天枢不免又信了几分。
藏书阁
云时照在一处偏僻的院子,将狼爪子做成的手套放到箱子里,曲未从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这个时候才收,不怕被人发现”
云时照听到他的声音,回首:“沾了一点血,要洗干净。”
“哼,我要去梨园。”
“主人身子……”
“我快好了,都困了我好几个月,休想再困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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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74章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颜疏雨心里明白,转头嘱咐青枫,“我听闻府中前两月新进的料子多了,不如托长袖记卖了,也省得占地方。”
“哎。”青枫愉快地答应,夕拾知道他们有事相商要支开自己,并没有多表示什么,沉默地跟青枫离开。
疏雨姐姐失忆呢,她防着自己也是正常的,来日方长,将来就算疏雨姐姐不能恢复记忆,相信她也会和从前那样相信自己。
她对她是多么忠诚啊,比王爷对她还忠诚呢。
简木兮看她走远了,才在她对面坐下,“今天早上,藏书阁那边派人来说了郁燕池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
玄天权扭头看了一眼玄天玑,玄天玑点头,“你忙得没空说一声”
玄天权面上点头附和,但心里并不这么想,他之所以不说,是因为想让他们远离这件事,等事情风声过了再说。
没想到藏书阁冷不防派人告知,打了个措手不及。
玄天玑斜睨,重重哼了一声,“我昨晚在苏府吃饭,回府的路上发现你们了。”
云时照可能是想反正都看见了,不如从实说来,免得横生枝节。
玄天权一愣,他以为那个马车只是普通的人,实在太普通了,一点装饰也无,还是一匹马。
苏家凡是出门都是两匹马以上,可能为了掩人耳目失算了。
玄天玑哼了一声,走到简木兮旁边坐下,简木兮牵颜疏雨的手,“你可算安心了吧”
“说来还要多谢王爷不计前嫌。”颜疏雨看了一眼玄天权,眼里都是柔情。
洁川说得对,她终究没看错人。
玄天权笑着落座,“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夫人不必客气。”
“天权,”玄天玑突然叫他,“你为何突然决定要去带走他”
事情发生得那么突然,早上听藏书阁派来的童子说,差点噎死。
玄天权随口答:“白止捅的篓子,非要去抢,我只是跟它,善后的。”
白止恰好走进来,“……”这人,好会栽赃嫁祸的哦。
不过算了算了,看在他也是为了小宠物的份上,饶了他,认就认了。
玄天权瞥了一眼,立即当做没事人,其实心底发虚,哪知白止不理他,径自走到颜疏雨身旁趴下,阖眼睡觉。
颜疏雨顺手抚它的背,白止舒服地喵了一声,不一会儿发出均匀的呼噜噜声,睡得香甜。
“苏府那边,你打算如何处理”玄天玑略有不安。
玄天权意味深长地笑,饮了一口热茶,“不需处理,一条绳上的蚂蚱。”
苏府,苏景端抽空回了趟苏府,与苏牧云说话,苏牧云顿时委屈万分,送走三叔,匆匆找到爹,拉着他角落,压低声音:“爹,四王爷又骗咱们。”
“此话怎讲”
“四王爷和云时照为的是带走郁燕池,三叔说了,现在刑部紧张,请爹爹和叔叔们小心些,莫说漏嘴。”
苏景真先是一愣,然后才彻底反应过来,无奈至极,这群人,自从搭上他们家之后啊,不管干什么都拉上他们。
他决定一个月不理他们了。
玄天玑和简木兮了解来龙去脉之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难为云时照肯帮忙。”
也是,玄天权私心想着,当时抱着试试的心态,也没想过他这么爽快。
“既如此,有苏景端在刑部,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乱子,等风声一过,也好活动。”玄天玑说着。
玄天权点头,“皇兄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好,”玄天玑淡淡说道,“苏府那边,我已经送去谢礼,至于藏书阁,也不知他喜欢什么,要多多费心了。”
玄天权看了一眼颜疏雨,颜疏雨察觉目光,立即回答:“他要的横竖不过金银财宝,绫罗绸缎,我听夕拾说她新收了几匹天丝蚕
正文 第475章 宫里来人
“好了好了,不要追,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他若不想见,又何必讨嫌。”曲未从按住云时照的手背,让他不要乱来。
“是。”云时照坐好之后拿起温茶喝了一口,身旁突然变得鸦雀无声,他一抬眸,看见台上挺拔温和的绾心姑娘。
她看了一眼坐在前边的两位王爷,立即垂眸不敢多看,却忍不住余光落在四王爷身上,偷偷打量他。
本就画得白皙的脸庞忽起淡淡红晕,她垂首,然后别过头不敢看众人,生怕被发现什么似的。
随即丝竹管弦声起,她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努力稳住,不让目光常落在四王爷身上。
沈沉壁带着一行人来四王府时,玄天权刚出去不久,因此是南处溪接待的她,听闻来意,着人去通报夫人。
燕来堂里,白止腾地站起,嗅了嗅空气,“糟糕,那个凑不要脸的女人来了。”
“谁”颜疏雨问着,等不到回答,余光一瞥,发现白止已经跑很远,倏地没影了。
颜疏雨哑然,不消想了,能让它跑这么快还躲起来的,也就只有沈沉壁。
沈沉壁在府中,它出不去,通过地道跑去云府了吧,就算不去云府,待在地道也比长情轩安全。
她看白止已经消失视野,又看到奴婢匆匆赶来,立刻转身从茶居另一个方向离开,跳到绮香小径,又跃上福熙回廊,拐了个弯穿过享年阁。
彻底甩开婢女之后,来到一处偏僻的屋子取了木兮赠与的白色砗磲手链戴上,趁四下无人,又到霜雪屋放了七宝扇。
那头,青桑领他们进门,让他们在燕来堂等候片刻,转身去了缕花阁,却发现主子不在,急忙唤了几声,也没有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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