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侧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双橙
前章提要:...,最终赢这场局的人,只能是她。 “青枫,你在门口等着。”颜疏雨头也不回地吩咐,青枫急了,扑通跪地,“主子,您……”“让你走,听到没有!”颜疏雨冷酷地打断她的话,回看青枫的眼神充满冷漠,少一个人就少一分变数。 青枫只好起身离开,一步三回头,最后顺手关了房门,迟疑了一下才离开。 “王爷还没尝过妾亲手沏的茶吧,今儿尝尝吧。”颜疏雨一边说一边温杯,动作行云流水,十分优雅。 玄天权双手环抱胸前,一言不发地看着颜疏雨,这女人搞什么鬼 颜疏雨见他警惕的神情,轻声笑,双
第67章爱的魔力
“嗯,王爷还答应扩建长情轩,我已经央管家帮着寻找工匠。”
“太好了!”青梧很开心,她和青枫终于可以拥有自己的房间,两人虽然从小认识,举止亲密无间,但是长时间同睡一铺床,心里终究有个疙瘩。
“这几个月委屈你们了。”
“不妨事,夜深了,主子早点歇着,明儿早上,奴婢给您做梅花羹。”
“好。”颜疏雨笑吟吟地答应了,再转醒已是日上三竿,她起身穿好鞋袜,伸了个懒腰,一扭头,看到白止幽怨的目光,弯腰摸摸它的头。
自从来到王府,都没有好好睡过觉,昨儿第一次安心入睡,难免赖床。
白止懒懒地看她一眼,似乎不满她的磨蹭,说好了带它去遛弯,结果快到中午了才起床。
“主子,您醒了吗”伴随叩门声,青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管家给您找的工匠来了,想问问您怎么扩建。”
“好。”颜疏雨隔着房门应了一声,随即吩咐:“你叫他们等会,我洗漱了就来。”
“是。”
走廊外,足音远去。颜疏雨扬起舒心笑容,看着残破的桌椅也是高兴的,生活总算开始好起来,她再也不用仰人鼻息。
不由自主哼起小曲,回首却见白止盯着她,一脸不开心,忙不迭哄劝:“好啦好啦,我待会还要去见工匠们,你自己去玩,千万记得别去三生屋,免得给玄天权机会反悔。”
“喵”白止得到准许,欢脱地跑开了。
此时青梧端着热水推门走进来,一人一猫差点相撞,还好青梧反应快,往侧边一躲,顺利避开白止却被热水洒了一身,还好不算很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青梧刚想揪它过来臭骂一顿,白止感到内疚,抬起爪子拽她的裙摆,喵喵几声,青梧哭笑不得,“去吧,去吧,免得主子又说我虐待你。”
白止兴奋地喵了一声,一溜烟跑出长情轩。
青梧将铜盆放到木架上,飞也似地跑回屋里换衣裳,转回野滥阁时,发觉主子已经换好衣裳,想来迫不及待去见工匠们。
于是赶忙拧干棉布递与她擦脸,随口问道:“白止又跑出去偷吃锦鲤吗”
颜疏雨摇头,“它去后花园。”
青梧听到此话,打了个哆嗦,原想趁着春天到了,积雪融化,鱼苗好养活,特意嘱咐慕青山多买一点,万万没想到白止太贼,竟然趁主子不知道,一心一意要去吃掉它们。
颜疏雨恍然大悟,悻悻答道:“它应该知道要等它们长大吧”
青梧哭笑不得,自己养的猫,心里没数吗
颜疏雨眉头一皱,摆摆手,“吃吧吃吧,不管它,你快帮我梳妆。”
青梧点了点头,擦干手,走到梳妆台为颜疏雨绾青丝,拾了清雅白玉簪犹豫不决,“主子要富贵些才好。”
难得苦尽甘来,不穿金戴银出去炫耀一番,心里怪不是滋味。
颜疏雨掩嘴失笑,“我怕头饰太重,压得直不起腰来,简单绾好即可。”
每每看到纪楚楚凤钗步摇齐全,都担心她会突然折了脖子,头饰少说也有七八斤,还不加上繁琐的衣裳,想来也是极重,做个王妃真不容易,体力不好都做不来。
青梧拗不过她,戴上了白玉簪,挑了一副掐丝耳坠殷勤地奉上,颜疏雨不好拂她意,拿过来戴上,“走吧,时候不早,需得早些做好,免得夜长梦多。”
“是。”
青梧在前面引路,领着颜疏雨走出野滥阁,不多时抵达一处略显破败的木屋,颜疏雨走进去之后,察觉他们眼前一亮,报以温和笑意,欠身道:“辛苦了。”
众人惊觉失态,露出憨厚的
第68章王爷害羞了
颜疏雨以为说错话,慌忙放下纸笔,直视玄天权的眼睛,“王爷堂堂男儿身,说出口的话,怎能不算”
玄天权从震惊回过神,想起她说过要一个不比三生屋差的长情轩,心头微微凛然,“你身为侧妃,万万不能凌驾楚楚之上,免得旁人说本王教导无方。”
玄天权说完之后,瞥了一眼这些外人,颜疏雨一下子明白,点头,“大是这么大,妾装饰得素雅些也就罢了,绝不让王爷为难。”
玄天权长舒一口气,“你明白就好。”
玄天权一直低头看颜疏雨,她宛如星辰闪烁的眼睛眨巴眨巴正看他,格外好看,还有一点点可爱,会让人动心的可爱。
玄天权连忙别过头不敢再看,假意环顾四周,忽然惊讶问道:“你那只牛皮糖凶兽哪去了”
“一大早就去后花园,也不知在哪里滚灰尘。”
“它十分通灵性,可知是何妖孽”
颜疏雨摇头,“不知啊,不过再怎么通灵性,也是只兽,不会说人话就是了。”
玄天权对白止的印象还停留在商谈当晚凶神恶煞的样子,见颜疏雨说不出所以然,也就作罢了,再三嘱咐她记得千万不要让它出现在王妃面前。
颜疏雨满口答应,“妾怎敢忘记王爷说过的话。”
玄天权脸庞微微泛起红晕,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本王走了,你若有什么事,找处溪或者青山便是。”
“恭送王爷。”
颜疏雨欠身行礼之后,目送他离开,总觉得自从撞破他与玄天璇尴尬的一幕之后,变得格外很温柔。
不是因为把柄或者怕她说出去什么的,而是仿佛有了共同秘密,她也通过了考验,他开始把她当做自己人,一种莫名的牵连时常在心头浮现,好像两人产生什么联系一般。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也不喜欢为任何一个人牵肠挂肚,那样太累。
青梧抬眸看一眼天色,唤了一声主子,再出神就说不完了。
颜疏雨回过神,余光却见玄天权折回来,正疑惑不已,眼睁睁见他径自走到工匠身边,拾了随意摆在地上的图纸,唰唰添了几笔,回眸与她说道:“书房靠近王府中央,略显吵闹,改为偏僻内院会舒心许多。”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好难为情啊!玄天权冰冷的脸庞浮现羞涩红晕,显得柔情似水,他说完之后迅速低下头,转身就走,路过颜疏雨时,更是加快步伐。
颜疏雨茫然到愣住,他……害羞了
玄天权竟然会害羞!
仿佛见到天下奇景!
颜疏雨惊讶得张大嘴巴,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
玄天权已经走到院子门口,悄悄地回眸看她,见她如此神情,嘴角微微上扬,心情莫名变得很畅快。
回到茶室,南处溪等他的期间已经喝掉半壶茶,抬头想与他继续方才的话,却意外见到他眉梢眼角忍不住的笑意,满腹狐疑之余,轻声失笑,“王爷,你看这天气,方才还乌云密布,这会竟然放晴了。”
玄天权知道他在揶揄自己,好气又好笑,“我怎么一点事也瞒不住你。”
“不怪我太聪明,是王爷表现得太明显。”
玄天权不由得抚上脸颊,“有这般明显吗看来往后还是少见她为妙。”
南处溪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不与作答。
对于玄天权这句话,他一点也不信呢,避而不见不可能的,喜欢一个人是忍不住的。
“见到她时,会不由自主感到欢喜,哪怕什么都不做,也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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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罪无可恕
“是。”虞梦放下铜盆,怯怯地跟在纪楚楚身后,走了许久,见到去茶室的方向,小脸唰一下变得惨白,三王爷不是在茶室吗
王妃此番前去,定会受到责骂,可怜自己也要跟着她受委屈。
两人走到暮雪阁附近,远处突然传来颜疏雨呼唤白止的声音,“白止!小白止!你在哪里,快点出来,天黑了。”
纪楚楚眉头一皱,记得白止是那只大猫的名字,正愁没地方撒火,心里不禁一阵冷笑,直接喝令颜疏雨过来。
颜疏雨瞬间停下脚步,远远看到纪楚楚与虞梦,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但不好违背,毕竟她是王妃。
颜疏雨深呼吸几次,勉强浮现一丝笑容走向纪楚楚,“妾见过……”
“啪——”纪楚楚二话不说赏了她一耳光,颜疏雨捂着疼得火辣辣的脸,满脸震惊。
纪楚楚收手,见她不可思议的神情,不屑地笑:“打你还要看黄道吉日吗”
颜疏雨低头不吭声,想着能忍则忍。
听青枫说,三王爷来了,这时候,除非天大的事情,不然不要去打扰玄天权,不能失去好不容易得来的好感和认同。
何况纪楚楚对自己恨意深重,要是她吹耳边风,长情轩的扩建会造成不小困扰。
再过十天就是上元节,好不容易求得玄天权准许她一同出门逛逛,不能因为此事坏了大计。
忍着,一定要忍着。
纪楚楚见她不吭声的鹌鹑样,心情大好,笑出声,“颜氏啊,这王府终究是本王妃做主,你啊——”
她残忍地笑,余光看到颜疏雨红了眼眶,显得楚楚可怜,心中愈发恼火,捏起她的脸,“**,一天到晚哭哭啼啼,是想勾引谁”
“王……”
“啪——”颜疏雨话音未落,纪楚楚又狠狠扇了她一耳光,力度之重,打得颜疏雨头晕眼花,嘴里泛出血腥味。
纪楚楚仍不肯停,连续扇了颜疏雨好几个耳光,对玄天权的不满全都撒在颜疏雨身上,致使她的脸都被扇红了。
颜疏雨咬唇拼命忍耐,一再告诫自己不可意气用事,但终究难以完全克制,藏在袖子里的重拳青筋暴起。
纪楚楚见她虎视眈眈,却不放在心上,推了她一把,颜疏雨倒在地上正想挣扎爬起来,纪楚楚用力踩住她的手,俯身讥笑:“你不是很嚣张吗怎么不敢出声了”
纪楚楚打得手掌发麻,仍不肯放过颜疏雨,颜疏雨趴在地上起不来,身上沾满雨后泥浆。
青梧见状泪渐落,无奈主子不让靠近,于心何忍,咬唇别过头,慌忙不敢再看。
“让你勾引王爷,**!”
白止嗅到颜疏雨的气息,“喵”欢喜地一路小跑,本想撒娇卖欢,从假山后钻出来却见看见颜疏雨趴在地上狼狈不堪,温和的目光瞬间被凶狠取而代之,直扑纪楚楚。
纪楚楚害怕极了,径自抓住虞梦的手臂,将她拉到自己面前,挡了白止致命一击,虞梦比纪楚楚高一点,所以白止的爪子没有伤及脖子。
虽说仅仅划伤手臂,却也鲜血淋漓,染透虞梦衣裳。
她吃痛地倒在地上,纪楚楚一下没了遮挡,慌了神,余光看到白止眼神那叫一个怒啊,浑身炸毛,嘴巴张大很大,露出尖锐的牙齿。
她情不自禁咽了一口唾沫,步步后退,白止摩拳擦掌,正准备上前为颜疏雨报仇时,青梧一下抱住它的身,“不可放肆,不能连累主子。”
白止不理她,却挣不脱,只好虎视眈眈盯着纪楚楚,新仇旧恨,焉能不报
纪楚楚看到青梧死死抱住白止,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终于有个明事理的人,不然若是伤了本王妃,十条命也不够赔的,谁叫你们命贱。
青梧轻轻地挠白止的
第70章喜欢你,喜欢到眼神藏不住
“王爷何在”纪楚楚见到南处溪,稍微收敛匆忙意,微微欠身,算是行礼了。
南处溪弯腰作揖,恭恭敬敬地回答:“回禀王妃,王爷病重,刚服了药睡下。”
“胡言乱语!王爷一直好好的,怎会突然病重。”
南处溪脸色微变,“王妃说的哪里话,王爷感染风寒因而缠绵病榻,至今未好,反而愈发严重,才请了郎中诊脉。”
纪楚楚狐疑地看着南处溪,王爷昨儿还好好的,今儿怎么就病了她看着南处溪风轻云淡的样子,一点也不着急,更加生疑,呵斥说道:“该不是你贪图王府富贵,害王爷……”
“王妃不可胡说,”南处溪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慌忙作揖解释表忠心,“处溪对王爷一向忠心耿耿,绝无二意。”
纪楚楚冷笑,“谁知道呢,毕竟人心隔肚皮,你与那颜氏交好,指不定谋害王爷,好双宿双飞。”
南处溪听了这话,心中惊涛骇浪,一向温和的他也难免动怒,手握重拳,阴沉道:“王妃可知此话要是传了出去,会给王府带来多大危害吗”
难道王爷不曾与她说过春分避让一事吗南处溪感到疑惑,按道理连侧妃搜知道了,王妃更该注意些,不要在这节骨眼上横生枝节。
纪楚楚见他低头琢磨着,讥笑道:“难不成真说中了你与那颜氏……”
“住嘴!”南处溪勃然大怒打断她的话,“简直荒谬,王妃以为此话只是侮辱了侧妃与在下吗连带着王爷也被您侮辱!此话休要再说,若被旁人知晓,也不知会生出多少是非。”
“本王妃管不着,”纪楚楚不屑地答了这一句,南处溪气得够呛,她却丝毫不在意,冷笑一声,推门走进恩泽屋,“王爷。”
她哪里有半点王妃的样子!
南处溪气得拂袖而去。
长情轩那里,白止自从跟颜疏雨回来之后,一直耷拉着头趴在门口,满脸写着不开心。
青梧取来冰块给颜疏雨敷脸,指了白止:“主子不哄哄”
颜疏雨魂游天外已久,听到青梧的声音才回过神,招呼白止过来,白止抬眸看一眼她,才不情不愿走过来,却也任由她摸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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