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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侧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双橙

    “喵。”白止耷拉着头,跟着玄天权快步走出琴房。

    这期间,玄天权竟完全忘了纪楚楚,直到隐约看见三生屋才记得此事,心里有些着急,不由自主加快脚步,颜疏雨笑了一下:“王爷若答应留下白止,妾就让你回去。”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些!”玄天权好气又好笑,少一点执着不好吗

    颜疏雨狡黠地打量玄天权,“不然你还能丢下伤者不成”

    “再说,”玄天权哼了一声,淡淡回答,“你先养伤,这猫……留几天也无妨。”

    颜疏雨似笑非笑地看玄天权,不答应也不拒绝。

    玄天权心里念着纪楚楚,没有在长情轩逗留,丢下颜疏雨后,快步回到琴房,推门一看,楚楚果然已经哭得双眼红肿。

    纪楚楚余光看到玄天权走进来,哭得更厉害,呜呜地,哭得玄天权心都碎了,连连哄劝:“此事与你无关,哭什么。”

    玄天权心里明白,倘若不是楚楚推他,颜疏雨也不会因此受伤,可看她哭得如此伤心,他也不好再责怪。

    她故意借此机会伤害颜疏雨,而不是那只白猫。

    玄天权心情十分复杂,但愿一切都是他的臆想,唉,颜氏受点委屈就委屈吧,谁叫楚楚才是他的女人。

    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楚楚还能毫不犹豫下嫁,不顾前路危险漫漫,不顾纪战北再三阻拦,这些年跟了他,受了不少委屈,他没有理由不好好保护她。

    再加上楚楚救过自己,他真的不能对不起她,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

    且说那头,邵洁川被慕青山再三催促,催得烦了,随意找个理由支开,独自抵达长情轩。

    意外的是王爷不在,没良心的东西。

    邵洁川放下药箱,惊觉颜疏雨的伤口已简单处理过,颜疏雨见到邵洁川的神情闪过诧异,笑得意味深长,解释道:“久病成良医。”

     




第64章这只是个开始
    玄天权感到厌烦,并非是对颜疏雨,而是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的质问。

    倘若她搬出皇兄说事还好,可若是凄楚或者无言,他反倒觉得愧疚。

    思虑一会,想不出什么应对方式,也罢,“进来。”

    颜疏雨推门走进来,她肩膀包扎过了吧玄天权如是想着,锦袍隐隐渗血,想必伤得不轻,他一下将所有计算抛诸脑后,立即问颜疏雨伤势如何,急切得他自己都吃惊。

    颜疏雨不疑有他,掩嘴轻笑,欠身行礼,才答道:“有劳王爷挂怀,妾的伤势不要紧,邵郎中说很快可以活动自如。”

    玄天权不愿被她看出什么,从而被她吃得死死的,刻意收敛神情,淡淡问她:“你来琴房所为何事”

    “王爷不记得了”颜疏雨眼勾勾地看着玄天权,一字一顿:“您答应妾可以养白止。”

    玄天权勃然大怒:“荒谬,本王从未答应!”

    听到玄天权言辞拒绝,纪楚楚稍感安心,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她总觉得王爷和颜氏之间有什么不一样了。

    美貌真是人间利器吗

    颜疏雨也不生气,默默地坐了下来,不紧不慢说道:“王爷,妾的执着,你是知道的。”

    她曾听父亲说,只有一个男人的愧疚能毁掉他自己,纪楚楚如此,现在面对她也如此,她不能眼睁睁看这个机会废掉。

    玄天权脸色极其阴沉,他再怎么不济,也是堂堂王爷,怎能被一个女人威胁。

    他暗自握紧拳头,脖子青筋暴起,“你休想!”

    颜疏雨见他这般不识好歹,只好搬出杀手锏,冷哼答道:“王爷以为,皇上的圣旨说下就下,你感染风寒,随口一说,皇上就信了吗”

    玄天权一愣,“此话何意”他并非愚笨之人,自然察觉里边蹊跷,皇兄没有派亲信来看,径自下了圣旨,仿佛笃定不会出错,这到底为什么

    玄天权心中生疑,目光凛然落在颜疏雨身上,来回打量她,细细想来,世人皆知她是媚世楼的歌女,风华绝代,名动京城,可是她是如何勾上皇兄,皇兄为何要将她许配给自己

    天下女人多得很,为何偏偏是她

    这个女人,来路不明。

    颜疏雨面对玄天权探寻的目光,倒也不怕,反而直视他的眼睛,“呵——”她发出冷笑声,“王爷想知道那好,妾改主意了,白止定然要养,长情轩也要扩建,最好扩建得比三生屋还好。”

    “颜疏雨!你莫欺人太甚!”玄天权脸色很难看,堂堂王爷还被一个女人压制,传出去还得了,他转身嘱咐纪楚楚,“你先退下,本王待会再来找你。”

    “王爷,欺人太甚的是你啊,还有——”颜疏雨一指纪楚楚,“这个女人。”

    “妾向来眦睚必报,谁对妾有恩,谁对妾有仇,”颜疏雨指了指自己的胸膛,“妾都记在心里。”

    玄天权想保护纪楚楚,推她离开琴房,可纪楚楚不依,她不放心玄天权和颜氏单独相处,拉着他的手死活不肯放,“不,不走,楚楚想陪在王爷身边。”

    玄天权深呼吸几次,隔了很久才转身颜疏雨说:“你说吧。”

    “妾奉劝王爷一句,好生收敛你的臭脾气,妾可是你惹不起的人。”

    玄天权气得脸色涨红,早已自乱阵脚,以往对颜疏雨的好感也尽数烟消云散,眼睁睁地看她作威作福,叫家丁取来茶盘,这一场心理战,因为多了纪楚楚,只怕会打得很艰难。

    可是没关系啊,她现在多的是时间,慢慢耗嘛,最终赢这场局的人,只能是她。

    “青枫,你在门口



第65章迷雾重重
    玄天权以感染伤寒为由,推脱打猎的当天夜里,颜疏雨像往常帮白止铺好被窝,回到自己床上脱了鞋袜准备睡觉,忽然一道浑厚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颜姑娘可曾记得在下”

    颜疏雨虎躯一震,扶着床头勉强稳住,咽了一口唾沫,打哈哈说道:“记得,记得。”

    她堪堪一回首,看到阴影处站着一个满脸刀疤的男子,不禁吓得打哆嗦,那人眉头一皱,问道:“你不记得”

    颜疏雨哪里敢说实话,瞥见他腰带挂着的令牌,立即说道:“自然记得,大人百忙之中抽空而来,有何指教”

    好在,上面刻了龙形,应当是哪位当官的,称呼大人应该不会露馅吧

    那人冷哼一声,答道:“玄天权感染风寒,此事为真”

    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认识她颜疏雨满腹疑惑,有慕青山巡逻还能轻易闯进王府不被发现,可见其人武功之高,要自己小命岂不是轻而易举

    不可说,不可说,颜疏雨不敢说出是自己的主意,忙不迭点头,“太医已经来过,说是病得不轻,需要好好静养。”

    那人沉吟一会,负手而立,点了点头,直视颜疏雨说道:“既是如此,今次饶了他也罢,本官这就回去复命,你好生伺候玄天权,莫作其他念想。”

    “否则后果如何,你是知道的。”

    话音落下,忽起一道冷风,颜疏雨睁开眼时,眼前一脚空空荡荡,仿佛从来没人来过,方才的一切,只是梦境一场。

    “喵”白止跳下木榻,徐徐向她走来,颜疏雨这才回过神来,仿佛虚脱,重重倒在床上,额头不知何时冒出细密的汗,后背也都湿透了。

    拂去额上汗珠,她转头看白止,喃喃问道:“你都听见了吗”

    白止点点头,然后:“喵”

    “那就……不是梦一场。”颜疏雨叹了一声,起身走到屏风后。

    换衣期间,突然看到白止划伤的地方出现一个鲜红的诡异符号,颜疏雨吓得花容失色,胡乱披了一件衣裳跑到白止面前,直接将手臂怼到它眼前,“臭猫,看你做的好事!是不是给我下什么诅咒了”

    白止伸出肉垫摸了摸符号,然后收回来嗅了嗅,摇了摇头,示意不用担心,然后就不理了,径自走回木榻睡觉。

    颜疏雨:“……”

    这只臭猫到底是什么东西她该不会养了只妖魔鬼怪吧

    说来也奇怪,白止小半个月前突然就不肯跟她睡了,非要抱住木榻不肯放,她只好令青梧帮它铺了被窝,才肯作罢。

    仔细回忆来到王府的一幕幕,奇怪的事情多如牛毛,颜疏雨越想越头疼,整个人如坠迷雾。

    “唉——”颜疏雨重重地叹气,“我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魂穿来此。”

    “青枫,青梧。”颜疏雨冲门口唤了一声,青梧走进来,欠身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你可知宫里有什么人是满脸刀疤的”

    “啊,那是皇上御前侍卫管霆钧,主子为何独独记起他来”青梧惊慌失措,莫不是主子与他有什么渊源传说他杀人不眨眼,难道主子与他,是血海深仇

    颜疏雨摇头否认,“做了个恶梦。”

    青梧不疑有他,“啊,那倒是,只要回忆有他的脸,会做恶梦也不奇怪。”

    颜疏雨抹去额上细密汗珠,忽然感到后怕,好在有一点小聪明,得以躲过此劫。

    回头看了一眼安放在角落的镂空牡丹大木箱,不能再拖下去了,原来的颜疏雨生前留下唯一的东西,应该就是这堆嫁妆。

     



第66章情之所灭
    王府应当不止她一个人是皇上的眼线,另外那些,兴许还要负责监视她,她的所作所为都会以另一种方式呈交皇上案前。

    除了青枫和青梧,也没别人可疑随时随地监视她了吧越是亲近的人越可疑。

    如何能在两方博弈中全身而退真是一场史诗级修炼。

    她一旦没了利用价值,一定活不下去,对于皇上玄天枢来说,绝不会让她带着秘密活下去,只有死人守着的秘密才是最安全的。

    所以,玄天权不能死,绝对不能死。

    颜疏雨抬眸看他,心绪十分复杂,叹道:“王爷啊,咱们的命早已绑在一起,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死则我亡。”

    “此话何意”玄天权不解,问题怎就绕到这上面去了

    颜疏雨琢磨着怎么解释,感受道来自纪楚楚的灼灼目光,立即清醒大半,只顾着喝茶,无论玄天权怎么问,死活不肯解释。

    纪楚楚若是知道,又该生出无数是非,少一个人知道,少一分危险。

    玄天权顺着她的目光看到纪楚楚,当即了悟,转身再次让她离开,纪楚楚没辙,只得起身离开,临走狠狠地剐了一眼颜疏雨。

    颜疏雨报以淡淡一笑,如花美眷,纪楚楚气得拂袖而去,该死的贱女人!

    玄天权目送她离开,还嘱咐她顺手关门,纪楚楚气得够呛,颜疏雨心情大好,眉梢眼角透出笑意。

    玄天权忽地松懈,在颜疏雨面前,他好像可以完全做自己,不必伪装成顶天立地,很舒心。

    颜疏雨看到他松懈的神情,笑了一下,不出声,玄天权随手拿起茶杯饮了一口,说道:“疏雨,有什么事情尽管说。”

    “王爷,您还是叫颜氏吧,妾听得习惯些。”她神情淡然,心里却如大海波涛起伏,她不能留恋这样一个人,也绝不能接受一个心里有别人,摇摆不定的男人。

    趁感情未萌芽,尽早扼杀为好,只要漠然,终究有一天会忘记当初心动。

    玄天权听到此话,愣了好久,她不喜欢他了吗是因为楚楚吗也罢,也罢,这样默契也好,他心里暗暗叹气,惆怅无比,若是没遇见楚楚就好了。

    不然不遇疏雨也好,这般倾城色,这般恬淡清冷,恰到好处安抚了他滚练红尘多年的心,每当看她一眼,他都觉得受过的侮辱,挨过的苦,一切都值得了。

    如果没有遇见楚楚就……玄天权深深地看了一眼颜疏雨,最终还是点头,“说吧。”

    “王爷还食言吗”颜疏雨借茶掩饰心中无数波澜,玄天权同样举起茶杯,“可以留下,不过需得保证不可以在楚楚面前出现。”

    “好。”颜疏雨满口答应,只要保证白止不去三生屋,其余地点要是碰见,那就再说。

    玄天权说完之后,连倒三杯冰冷的茶一饮而尽,两人之间没有谁说对不起,这样捅不破的窗户纸,才挠心,才叫人挂怀,始终难以忘却。

    “长情轩可以扩建”

    “好。”

    “至于你我性命,”颜疏雨兀自解释,“妾不过是王爷区区附属品,小命自然系在王爷身上。”

    颜疏雨回过神时,才觉得方才想法之荒谬,一切没有搞清楚之前,这个秘密只能独自咽下,哪怕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

    玄天权回忆起颜疏雨方才慌乱的神情,心中生疑,皱眉问道:“仅仅如此”

    “仅仅如此。”

    颜疏雨淡漠的神情看不出一丝动容,玄天权姑且相信,心里啊,真是百般疑惑。

    这个女人,宛如迷雾,看不真切。

    颜疏雨怕露出更多破绽,起身说道:“想必王妃还在等王爷,妾不打扰了,先行告退。”

    “好。”

    颜疏雨走出茶座,轻轻拢了一下氅衣,玄天权凝视她挺直的脊背,心底涌现挫败感,想不到啊,到头来竟被一个女人打败。

    “若负了本王,你该如何自处”

    颜疏雨径自往门口走着,头也不回,声音低沉答道:“王爷放心,妾还没有那个本事敢负王爷。”

    说完之后,走出琴房,顺手关了房门,刚踏上院子小径,青枫开心的声音传来,唤了一声主子。

    颜疏雨转身一看,南处溪和慕青山负手站在对面走廊的拐角,见她安然无恙,明显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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