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永世帝唐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清风逸之

    所以,哪怕付出再多,在离开背后那道门之前,他一定要得到他想要的承诺。

    他小心翼翼的坐在殷清风的面前,小心翼翼的说道:“淮阳侯不以笑冒昧,笑却惶恐万分。”

    殷清风只是淡然的看着他。

    长孙笑更紧张了,“笑之先父先母与三位兄长,皆亡故与前隋汉王杨谅之叛乱中,只留下出嫁的长姐与寄于族中篱下的笑。

    笑出身之长孙家族,虽为显赫大族,却无显赫之德行。

    幼年与少年的笑,凄凉凄惨。及去岁笑已满二十一岁时,族人勉强以元氏庶女许以笑,并以少许钱财将笑逐出族中祖屋。”

    他抬起头,有些狰狞的说道:“他们霸占了先父留下的钱财与房屋。”

    见殷清风不为所动,长孙笑凄然跪倒在地,“笑今日求拜淮阳侯,不敢有奢念,只求淮阳侯允许笑附淮阳侯之尾翼,让笑免遭他人耻笑。”

    说完




第三百九 十 章:夫妻夜语
    对殷清风来说,长孙笑就是他随手插下的柳条,活了,他乐享其成,枯萎了,激不起他心中一丝的波澜。他现在在思考殷良反馈回来的消息。

    殷良回来说,苏哥早就去西边了。最近的一封书信是从兰州传回来的,信里说他还要往更西的地界去。

    武德元年干掉了兰州的薛举,武德二年安兴贵和安修仁哥俩把武威的李轨送到长安砍头,至此,整个河西走廊成为了大唐的疆土。

    苏哥现在往西边跑,是想效仿裴矩再书写一部西域图记

    隋朝统一南北后,准备经营西域,裴矩眼见朝廷对西域诸国

    了解不足,于是编写西域图记。

    他接着奉诏赴武威、张掖等地向诸国招安的机会,从西域商人的口中,搜集到了四十四国的山川、姓氏、风土、服章、物产等资料,编辑成书,并绘有地图,献给了杨广。

    三年后,大业五年杨广亲征吐谷浑。借着吐谷浑被按倒在地摩擦的威名,西域二十七国君主与大臣到张掖向杨广表示臣服。

    可惜,六年之后,隋朝陷入崩溃局面,步萨钵可汗又恢复了吐谷浑汗国。

    又十九年后,唐军积攒了一定的军力后,终于挥起屠刀砍向屡次犯边的吐谷浑。

    这一次虽然打疼了吐谷浑,但耙耳朵就是耙耳朵,竟然因为吐谷浑国主自缢、国主的儿子投降,就同意吐谷浑为唐朝的属国。

    耙耳朵怎么就不明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

    这时的吐蕃人还没有崛起,只有羌族人在不停的作乱。若唐军彻底占据河湟地区,并建立牢固的防线,吐蕃又少给唐朝添多少麻烦

    耙耳朵这个错误的决定,让吐谷浑故土成为了吐蕃的领地,然后吐蕃士兵在青海地区适应了从高原到平原的身体反应,像蚂蚁啃大象一样,吸食着唐朝的国力。

    耙耳朵这个决定,若只是这一点危害也就罢了。

    吐谷浑的国人星散后,一部分投靠了沙陀族。

    沙陀族算是西突厥的别部,在唐末迅速崛起于代北后,镇压黄巢起义、争霸中原左右唐室,并最终在五代建立了封建王朝:后唐李克用后晋创建者石敬瑭,后汉创建者刘知远均为沙陀人。

    死在沙陀族刀枪下的汉人有多少没人能统计清楚,但用一个“万里枯骨”来形容,一点儿也不过分。

    沙陀族、回鹘人,契丹人、吐蕃人生生的把大唐王朝灿烂的文明给打得稀巴烂!

    乾封二年,被李治任命为安集大使的苏哥,死在了援助与吐蕃人战斗的吐谷浑的前线。

    难道苏哥因为什么,而提前知道了自己的宿命

    现在有小爷在,不但不会让你死在前线上,更不会让你默默无闻二十余年。

    但是,这哥们儿去兰州去武威去张掖,到底是干啥去了呢

    长孙笑忍着强烈的欢喜和好奇心,回到了入苑坊里东北角的一座普通的二进小院里。

    看似是一座二进小院,但这小院位于长安城的东北角。它的背面和东面就是高高的城墙,不但阳光少,而且城头上巡逻和不是路过的兵卒并不友善。

    有些品行不端的兵卒知道这里住的都是贫苦人家,有时会半夜摸进去偷盗些财物,也时常的骚扰往来的妇人和小娘子,甚至在白日里,他们在城头上往下放水

    长孙笑从族中被撵出来之后,分得的钱财也只够他在这里安身。

    每次进出这里,他都发誓不管以什么代价都要离开这里。

    今天,誓言要实现了!

    最初,二进的小院只住着三个人:男主人、女主人和女主人成亲时带来的侍女。他们的钱财,都不够购买一个做饭的厨娘,更不用说是守门的门子。

    他当初同意从家族搬出,除了想远离那些狠毒的族人外,还因为族人答应帮他谋取一个职位。

    他就是依仗着能与胡商打交道的职位,才慢慢开始积累财富的。

    现在,厨娘有了,门子有了,马车有了,车夫有了,原先的侍女也变成了妾室,更是购买了两个侍女回来伺候他们。

    但,这些还不够!还不够他回报家族给他带来的痛苦!

    本来,他可以再积攒一些钱财,就从这里搬出去。但他不甘心。他不想搬到城南,再和贫民住在一起。如果要搬,最少也是那些权贵们居住的坊区。

    “雨儿”

    什么礼仪礼节、主人威严的,长孙笑此时统统都抛在脑后,他只想妻子能早一刻与他分享喜悦。

    元雨儿从郎君带着胡女出去后,就一直神魂不定坐立不安。

    她一会儿在想郎君以后在淮阳侯门下奔走,会不会弃了她又在想,郎君会将来会不会升为三品大官,甚至还有一个开国男、开国子,甚至是开国侯的封爵

    她一会儿又在想,如果淮阳侯随便敷衍郎君几句,然后把事情传递给长孙家族,他们就只能辞官去职,然后变卖家产远走他乡

    她会不会得一诰命在身那她也就可以被人称作为夫人了以前凌辱他们夫妻的族人跪在他们面前哀求尤其是郎君的三叔父,一定要好好整治一番,才能出了这么多年的恶气

    喜忧交加的元雨儿听到那声响亮的欢呼,身子一下子瘫软在床榻上,泪水止不住的流淌。她心中默念,“成了成了郎君成了”

    房门被大力拉开,一道身影冲了进来,“雨儿咦人呢怎么没点蜡烛”

    元雨儿努力的让自己坐在来,但她感觉自己半丝力气也没有。

    黑暗中,长孙笑摸到木榻前,“雨儿,你怎么不应声”

    元雨儿尝试着回话。

    一股气团从胸中升起,在喉咙里盘旋了好久,才破口而出,“雨儿”

    长孙笑有些慌乱,“雨儿你这是怎么了!小怜她人呢那两个贱婢呢怎么没人守着你”

    被长孙笑这一折腾,元雨儿总算恢复些力气了,“雨儿无事,郎君点起蜡烛吧”

    “哦哦等等。”

    慌里慌张手忙脚乱了半天,长孙笑总算看清了妻子苍白的脸庞,“雨儿,你这怎么了,可是病了”

    元雨儿靠在长孙笑的身上,“雨儿听到郎君欢喜的声音,一下子就没了力气,缓一缓就好了。”

    长孙笑这才确定妻子只是伤神过度,“雨儿你看!”他掏出存折,“这是淮阳侯赐给你我的!”

    元雨儿眼睛一亮,“上面是多少钱财”

    “嘿嘿这不是要回来和你一起观看吗”说着,长孙笑展开了存折。

    他一下子惊呆了,“这么多!”

    元雨儿也看到上面的数字了:三零零零零贯。

    她先是一喜,随即脸色又暗了下去。

    昨夜她就在想,淮阳侯人贵钱多,想巴结他的人如过江之鲫一般,岂能看得上郎君这样无权无势之人。但为了郎君的前程,也唯有她去献身,才能激起淮阳侯一丝的兴趣。

    听说那些纨绔子都喜欢玩弄别人的妻子,看来这淮阳侯也是这样的人。否则,那几个胡女最多也就值四五千贯,怎么会一出手就给郎君这么多钱财

    也罢!长安城多少大小娘子想委身于他而不可得呢,为了郎君

    若是能与他几夕欢好,也不知会有多少人羡慕呢

    不愧是淮阳侯,只为了玩弄竟然舍得扔出这么多的钱财要不要再找上几个人他是喜欢玩弄小娘子还是已婚妇人

    “雨儿怎么不说话”长孙笑愣愣了好久,才发现没有听到妻子的尖叫声,“可是像我一般被吓到了”

    元雨儿慌忙收起遐想,“郎君你当时,淮阳侯是怎么说的”

    长孙笑兴奋的重复着他和殷清风相见的场景,而元雨儿则越听越失望。

    &nb



第三百九十一章:往死里怼
    殷清风想要拜见苏哥而不得,却有人把拜帖送到他手中:一张谒贴和里面夹着的信笺。

    谒贴的内容很简单:太原王度求拜淮阳侯阁下。信笺上则写着:老夫求一侧门而入。

    阁下这老王头儿要不要这么谦卑

    颜师古注引《汉书高帝纪下》:“大王陛下”时注释道:“若今称殿下、阁下、侍者、执事,皆此类也。”

    阁下的起源,来自西汉时的天禄阁。

    从东汉开始,对有一定地位的人的敬称多了很多的用词,如:对使节称节下;对三公、郡守等高品级的官员称阁下等。

    但阁下一词真正盛行却是始于宋代。因为古代高级官员的官署往往称阁,如北宋的龙图阁、明清两代的东阁、满清的文渊阁等等。这些“阁”的最高官员都被冠以大学士称谓。

    所以,阁下二字在唐朝时绝对是非常偏僻的称呼。

    这老王头怎么会想到用“阁下”来称呼小爷因为小爷是皇太孙的老师有点儿意思....

    还有“求”和“侧门”两个词的使用,也有深意啊。

    殷清风回想起当初王承的话:“承临行前收到家主来信,信中说,家主在年前会抵达帝都,并希望能拜访殷侯。”

    再结合这个“求一侧门而入”,王度这是秘密出行啊他在防备谁或者说,是谁让王度不得不偷偷摸摸的来见他

    既然不是光明正大的来,所求也就不可能是堂堂正正了。

    “有古怪啊有古怪...”殷清风咧嘴嘿嘿了几声,“让小爷好好琢磨琢磨怎么招待你吧。小爷闭门家中坐,不想惹谁,但谁也别想和小爷过不去!”

    腊月初十的午后,与王度约定的时间到了。

    已经有了对策的殷清风,已经站在府门内等着王度随时的到来。

    不久,门外几声轻响,就见殷良领一青袍老者慢步进入。

    殷清风快速打量了一眼,弯腰行礼,“清风拜见王老先生。”

    王度原地缓缓抱拳,“老夫太原王度见过殷侯。”

    殷清风直身,“清风年少,当不起老先生的称呼。奈何清风又未及冠,尚无表字。不若老先生以清风相称。”

    王度轻笑,“老夫曾有幸跟随先父得见僧首公仙颜几面,彼时,老夫便敬仰僧首公之才学。没想到多年之后,僧首公的后人,依然让老夫敬仰不已。”

    殷清风没想到王度一上来就攀交情。不过,王度说的往事,他大致有印象。

    王度本人做过隋朝的御史,而他老爹王隆做过隋朝的国子博士。他说他父子二人见过殷僧首,则是因为殷僧首在隋朝做过秘书丞。

    同在大兴城为官,他们有过交往是必然的。

    “清风承不起老先生的夸赞。但清风一直想拜读老先生之尊父那七篇,被文帝所称道的“言六代之得失”的《兴衰要论》。”

    王度先是惊讶,然后再次轻笑,“清风果然不负盛名,连先父的《兴衰要论》也知晓”

    “恨不得见。”

    王度开怀畅笑,“好!有你这一言,老夫就将老夫誊写的《兴衰要论》派人送与清风。”

    “多谢老先生!请老先生移步至书房再说。”

    王度一路走一路看,既不发问,也不和殷清风闲聊。

    待到在书房里坐下,又品了几口茶,他才说道:“从第一次听闻清风之名时,老夫便在揣测僧首公之晚辈到底是怎样一个少年人。今日见面后,果然不虚此行啊”

    玩儿够了深沉,就来吹捧互吹谁不会来,让小爷也吹吹你!

    “清风的虚名犹如萤火之光,岂敢与太原王氏历代先贤之星月光辉相比。”

    王度矜持的笑了笑,“要说历代先贤,陈郡殷氏也是闻名南朝的。”

    得了,给鼻子还上脸了还闻名南朝,你咋不直接说在东晋时你们老王家最牛掰靠

    殷清风慢慢收起笑容,“清风对太原王氏无限敬仰,所以,清风得知老先生要来长安,便在惶恐老先生此行有何赐教。”

    “清风说话倒也直接。”

    王度笑颜未改,但心里却有些惊讶。

    前面殷清风应对的就如世家子一般温润婉转,可眼下这句,就如荆轲刺秦王一般,有种图穷匕首见的感觉。

    殷清风见他还打官腔,更直接了,“热血冲动便是少年人的代名词。清风年少,语言有些直接,请老先生海涵。”

    “代名词...有意思。”王度也慢慢收敛笑容,“以清风之睿智,可否猜测一下老夫此行的目的。”

    殷清风反而不急了,“得知老先生要来长安,清风就在想着从他人听来的见闻。如:撰写《隋书》而未竟的叔恬先生、授徒无数的仲淹先生,以及诗风近而不浅,质而不俗的无功学生。”
1...175176177178179...19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