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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相公:霸道妻主爱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诗舌儿

    这一切在竹琴的眼里,与脑海中雁南当年的一幕幕场景重合在了一起。

    他搂住了落绎,又呜呜哭起来。

    这孩子也才十五岁啊……

    落绎哽咽着说道:“我没事,我没事的。有点冷,我先穿下衣服,想好好休息一下。”

    “对了,你还发着烧。”竹琴胡乱揩了两把泪,拿了衣服服侍着落绎穿上,又给他裹上毛毯,把他送去卧房,端了姜汤给他喝。

    直到落绎喝了药,还反过来好生安慰了他几句,沉沉睡去。

    竹琴望着落绎那张美丽的睡颜,轻轻抚平了他蹙起的眉,眸子一转,温柔瞬变冰冷。

    他拿了烛台,去了自己的卧房,换上了一身黑衣,在一块黑色面具上涂上一层药水,然后覆在了自己那张可怖的脸上。自腰间取下一把匕首抽-出刀鞘察看,匕首刃在烛光下泛着淬毒的迷人寒光。

    匕首被收入鞘中,竹琴吹熄了烛,关上门,走入了夜里。

    百家言里屋。

    晏灼托着腮坐在九满仓书桌对面,看着她算盘也不打,直接拿着笔在百家言的账本上一顺儿下来不假思索地写下一个个数据,他艳羡地说道:“你的脑袋瓜子可真好使啊,简直算盘成精了。”

    游米粮在旁边听了这话笑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九满仓




竹琴杀了萋萋!
    九满仓从书袋里抽-出一份青衿教育产业企划书给晏灼:“这个麻烦你拿回去给你母亲,只是初期的第一阶段。当做给你们的谢礼,记得要罩我。”

    晏灼有些好奇地翻了翻:“这是……”

    游米粮急忙拉住晏灼的手,让他把企划书放进了他带来的书袋里:“好了好了。这个你先别乱动,带回去让你母亲看了再说吧,很重要的。你母亲会知道这份谢礼有多厚重。”毕竟是九满仓打算要合作参与的项目。

    晏灼这才感觉拿回了些面子,抬起下巴:“那我就罩着你好了,不过,你还要讨好我本人的,叫句哥哥来听听。”

    九满仓不假思索:“哥哥你能让我安静会吗”

    晏灼:“……”

    他红了脸,有些生气又有些羞涩地说道:“好,好吧。”

    用这样一句不痛不痒的称呼就能达到目的,九满仓很满意,她继续埋头专心算着账。

    不得不说这声哥哥很有用,整个下午晏灼在一旁好几次想要张口找她讲话,却都因为这声哥哥忍了下来。

    临到九满仓快要回家的时候,她和游米粮提前请了个假。

    “我下个月大概仲秋时候,要去一趟南城。届时可能要晚上一些日子回来上课。不过先生您不必担心,仲秋节礼我家里会派家婢送过来。”

    “去你的,我还贪你个仲秋节礼怎么的。”

    “先生果然高洁,学生佩服,那我们家今年就不送了。”

    ……

    “落绎!落绎!醒醒!!”

    落绎被外面的敲门声惊醒,昨日的发热经过泡澡姜汤和一夜睡眠之后,已经散了热,只是身子有些虚。

    他起身有些趔趄地去屋外开门,天还微微亮,只见几颗星子。屋子一片静谧,除去门外的急切拍门和叫喊声之外再无其他动静。

    落绎还在奇怪竹琴叔怎么睡得这么熟,对门外问道:“谁呀”

    门外的男声急急答道:“落绎,我是淑帛。”恭岳的贴身小厮。

    落绎打开门栓,淑帛一进来就回身把门关上,满脸焦灼地小声说道:“竹琴杀了萋萋!官府的人把他抓了,关进了大牢里面!”

    落绎没睡醒的脑子如有一盆冰水倒头泼下,一下子被这个噩耗给惊得醒了神,他瞠大了眼睛惊声问道



探监(上)
    落绎见到竹琴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了。

    在恭岳的打点帮忙下,由狱卒带着走进了森冷的牢房里。

    “喏。就是这间了,你这么漂亮的小郎君怎么来看这么个怪物。只给一炷香的时间啊,不过小郎君让我亲两口,也不是不给通融……”狱卒银笑着伸手想掐一把落绎的臀,被落绎不动声色地躲开了。

    他淡淡道:“一炷香后我自会离开。”

    “哼,装模作样的表子。”狱卒走开了。

    躺在牢房中央的那个人听到声音,缓缓爬了起来。

    一身脏污的囚衣,光头顶着的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仿佛被剥了一层皮,上面两只带着血丝的眼睛惊愕地看着他,苍白干裂的嘴巴一张一合发出了砂纸般沙哑难听的声音:“……绎儿”

    落绎被这张恐怖的脸吓得倒退好几步,险些尖叫出声,半天才吃惊地认出来:“……你,您怎么”

    他心口一痛,仿佛被人捏紧了心脏,几乎要昏死过去。泪水奔涌-出眼眶,他跌跌撞撞地上前扑在牢房的木栅上,双手紧握着两根栅木,骨节发白:“您……”他什么话也说不出了,只望着竹琴叔的那张如恶鬼一般可怕的血脸,泪水不断漫出遮挡视线,将眼前那张脸模糊了又清晰模糊了又清晰。

    竹琴抬了抬嘴角,抬起两只脏兮兮的手捂住了脸,喑哑笑道:“他们非要把我面具取了……很吓人吧。对不起,绎儿。”

    落绎拼命地摇着头,哭着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咽了好几下哽咽发紧的喉咙,努力哭喊出的声音几乎走音:“不,不吓人”

    竹琴叔长相不出众,只能算是清秀。他总是沉默地跟在风华绝代的父亲身后,低调做着事,丝毫不引人注目。这些年来,即使父亲有提议过,他却从未有过婚嫁的想法,也似乎从没有过自己的感情故事。

    可竹琴他也是个男子



探监(中)
    竹琴打断道:“你傻了吗你认识的人能有恭岳多可恭岳也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你别听那些有钱有势的人瞎糊弄你!”

    落绎小声说道:“但是,多一个人,总是多一份帮助和希望的,说不定就……”

    竹琴气得恨不得撞断了木栅冲出来打这孩子一顿:“你要是去寻人,那我竹琴,宁可现在直接死在这里。”

    落绎吓得急忙轻呼:“不要!……我,我知道了。”

    竹琴胸膛一起一伏,平复心情之后,淡淡地轻声说道:

    “你爹,当初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要将你好好地照顾长大,想让你安稳地成长。他一直觉得,是他把你带到这世上来受苦,很是愧疚。

    其实,你还小的时候,曾经就有过好些人想娶他为侍儿。但是他就是顾虑到还有个不为人知的你,尤其原本因为顾及你的安全,还让你每次出门都打扮成女孩。他怕嫁了之后你被大家发现是男孩,怕你受继母的其他孩子欺负,更怕将来你作为庶子成为继母的联姻工具,所以他没有答应。但是那种稍微家境好点的正常人都不会娶他为正夫君,而且他……本身后面也无法育子了。

    你爹总是将你关在屋子里见不得旁人,你不要怨他,他是觉得自己是你的污点,想将来给你制造一个干净的身份。他想要将来钱赚够了,就带你远离这个地方,在其他不认识他的地方安家。他那么努力地赚钱,就是想给你攒嫁妆。他想给你物色好女子。

    还记得几年前你捡来一个女婴吗那般了不起的家世,那般高不可攀的人物。你当时那么喜欢那个女婴,抱着差点不肯撒手。而你爹,一介相公,当时只深刻认识到自己身份的卑微。他想,多为你攒点嫁妆,将来你嫁给个好女子也总



探监(下)
    落绎低声说道:“没有。她说,薛家被其主父当家掌控,然后那个人特别讨厌爹爹……”

    竹琴默不吱声。

    落绎小声问道:“是不是,是不是那个人……”

    听到了狱卒脚步声的竹琴打断了他的话,飞快地嘱咐道:“你回去之后,赶紧去赎身离开长青楼,我算着这些日子存的钱应该是差不多了的,都给你放在床底中间地砖下了,你这个孩子花起钱真是没把钱当回事。你赎那个卖-身契的时候,叫恭岳那个婊-子给你留点钱。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去了哪里。听到没有”

    落绎点点头,他一眼不漏地看着竹琴,当下时间紧迫竟一时没察觉出竹琴话中的味道。

    竹琴继续教导道:“你自己以后,一个人要好好生活,将来眼睛放亮了,不要随便喜欢别人,好好喜欢你自己,疼你自己听到没有!自私一点,替你爹爹,替你叔我,从今以后哪怕嫁了人,无论如何也要对你自己最好。”

    落绎“嗯嗯”认真地答应着。

    “好了好了,讲够了吧。到时间了。”狱卒走过来不小心又瞥见竹琴那张恶鬼脸,伤眼地皱眉“啧”了一声,拉了那死死抓-住木栅不放手的落绎,骂道:“跟那么个怪物哪来那么多好说的。”

    竹琴伸手包覆在落绎紧抓木栅上的那两只手,急急说道:

    “你记得,要吃好,穿好,一定要按时吃饭,不要总是吃糕点瓜子那些零食。不要再挑食不吃肉,男孩子家,胖点的才好看、讨人喜欢。

    以后出门尽量和别的小伙子一起走,天黑前就回家,晚上早点睡,别总是看话本看得那么晚,话本里那些才女佳人的故事都是假的,你不要去信。你看书不要在床-上看,要坐在桌子前。蜡烛千万记得自己及时吹熄,免得万一倒了引起火灾。家里以后屋檐下也要备个大水缸屯好水。力气不够就去找邻居帮忙。平时和别人多沟通来往,也注意防范。”

    狱卒用几乎要把二人手指掰断的力气一把将两人的手扯分开,掰下落绎的手,费力拖了他走。

    竹琴忍着指痛,追着落绎在牢房里不断跟着挪着脚步,一边不断叮嘱着,他好后悔之前说那些没有用的,他明明还有好多好多,这些更重要的、叫他不放心的事情没有说完啊。

    “你以后冬天不要再去图漂亮,冷就要多穿一点,我不在身边看着唠叨你,你不要偷偷不听话,自觉点。买东西也不要总是图漂亮好看,容易被骗钱。以后花钱省着点啊,当然也不要委屈自己,该花的时候花。还有等到以后夏天天热的时候,你也不要仗着没有人再管你,贪凉吃那么多的冰西瓜!对了你夏天



名满天下的脂粉地
    九满仓家一行人下了码头。

    “这就是南城啊……”柳清风满脸新鲜兴奋地看着眼前这熙熙攘攘的行人和远处鳞次栉比的商肆高楼,耳边尽是热闹的人声和各种活动的声音。

    船家从九成珊的贴身丫鬟手里接过钱后很是欢喜,给客人说道:“您几位是第一次来南城吧,来的可巧,过几天仲秋更热闹呢。南城能玩的可多了,千万带够钱。”

    没错,过几天就是仲秋,也正因为此,九成珊说要带着九满仓去南城,柳清风也跟来了,还拉上了慕儒,说是要一家人一起过仲秋。

    九满仓不由得觉得自己的这个爹真是粘人得厉害。一家人时常能坐在一起吃饭,等于天天在过仲秋,无法理解为什么还非要挑八月十五这天一定要团聚在一起吃饭,少几天呆在一起也没关系吧。

    九成珊是看柳清风平日总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很少有机会出门,这次也顺便能让他出门好好游玩。

    船家说得不错,南城能玩的太多。

    事实上,这个南城其实是一个美人辈出、名满天下的脂粉地。

    这里的花街柳巷生意非常繁茂,处处莺歌燕舞、纸醉金迷。不少豪商巨贾、文人雅士穿着华服锦饰,腰缠万贯前来这里,豪掷千金为一曲,纵情享受南城这日日寻欢作乐、声色犬马的生活和别样繁荣。也正是如此,该城的珠宝首饰、布料香料市场也被带动得特别火热。

    除此之外,南城的赌场也非常出名,大小赌场星星点点遍布整个州城,最出名的大赌庄要数方圆赌坊、福临赌坊、雪庄赌坊。一到夜里,这些赌场就和那些青楼一样,灯火辉煌、人声鼎沸。只要一进到里面,四周的喧嚣繁华和众人脸上沉醉在快乐中的笑脸就能让你忘记一切,化作这洪流当中的一分子,在不知不觉中倾家荡产。



若是有人脉,若是能够掌控权力
    落绎躺在床-上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发着呆。

    他找了恭岳帮忙去把竹琴的尸体从监狱要了来,夜里偷偷把竹琴葬在了当初埋他父亲的地方,对着连字都不敢刻的墓碑哭了一整夜。一度内心迷茫,趴在坟前不知何去何从。

    落绎觉得像他这样又脏又恶心的人,哪里还能容得下呢。

    他这样想到,然后恍恍惚惚地又回了长青楼。

    恭岳让他一个人呆在房里,没让他去接客,也没让任何人去打扰他,好叫他一个人静一静。

    只是,哪里能静得下来呢他一闭眼,眼前就是那场烧了一夜的大火,是竹琴惨死他面前的景象。

    若是,若是多认识一些达官贵人就好了……

    他本以为做一个相公,赚上很多的钱,就能够救治竹琴叔,带他过上好日子。他以为有了钱,就可以找到杀害他爹爹的凶手,然后想办法报仇雪恨。

    他爹爹曾经也是这么认为的。

    然而残酷的现实一次又一次甩在他们的脸上,狰狞地嘲笑着他们的天真。

    外表再光鲜,身上金银再多,也不过只是个低贱的相公罢了。

    若是,能够多认识一些达官贵人就好了……若是有人脉,若是能够掌控权力……

    爹爹的仇,他报不了,竹琴叔,他也没救成。

    他这些天都睡在长青楼,不敢回那个小屋。他怕看到那个空无一人的家。就这样呆在长青楼,只要不去想,就可以当做竹琴仍然在家里等着他,而他只是淘气不回家罢了。

    “叩叩叩,”门外传来敲门声和淑帛的声音,“落绎公子,吃饭了。给您端了饭菜来。”

    落绎应了一声,缓缓爬起身,前去开了门。

    淑帛端着热腾腾的两菜一汤和一碗



这辈子都怀不上孩子了
    面对周围人投来的目光,落绎从容回视。

    有那抱着打听热闹的心思的人上前来寒暄道:“听说落绎弟弟你这些日子病了,可有看过大夫我看你脸色还是不大好啊,是怎么了”

    落绎看着那人虚假的笑脸,恍惚间和陶月晓的脸重合在一起,恶心反胃的感觉突然猛地涌上来直冲喉咙,弯腰“呕!!”地呕吐出来。

    旁边的人都吓得后退了几步,捏着鼻子捂了嘴说道“哎呀,讨厌,好脏啊……”

    “真恶心。怎么突然就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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