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相公:霸道妻主爱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诗舌儿
九雨缓缓说道:“昨日,我们已经将玉痕调去了城北区分庄,今天他是来办交接工作的。所以,其实他已经不是我这家布庄的员工了。”
她看向肥婆:“也就是说,我这家布庄已经和他没关系了,退一万步说,你那些借口哪怕有理,也完全不成立。你就是闯入一家和欠债人毫无关系的布庄,私自抢夺我们布庄的财务,还让我们布庄的客户受到惊吓,影响我们生意。”
那边两个捕快娘子在布庄伙娘的帮助下点算完肥婆这些人布袋里原本要带走的那些布料和衣服,和捕快领头汇报了个数字:“总金额是三千三百一七两八钱五十文。”
九雨拿算盘啪啪一算,吹了个口哨,笑道:“哇,够坐牢坐好久了。”
肥婆和喽啰们眼前一黑。
周围人笑得前仰后合,有些甚至笑得站不住脚,互相扶着大笑。
九满仓望
那个九满仓有什么了不起的
陶月晓见落绎迟迟不喝下酒,急得百爪挠心,听了落绎这话忙道:“不会不会。你萋萋哥哥说让我和你想喝多久喝多久。”
说出这话后,自知失了言要露馅,又急忙粗糙地把话圆绕过去,“我心情不好嘛,得喝酒浇愁。”
落绎微垂眼脸,温声顺着接话:“哦陶小姐有何忧愁是和萋萋哥哥吵架了”
陶月晓听着落绎总把话题往萋萋身上扯,有些烦躁地赶紧又把话拉了远点:“不是,是我被人阴了……”
她是母亲写信过来训斥了之后,回想原先种种细节,才觉其中怪异和算计。
怎么就那么巧,当时和朋友一起在酒楼吃饭时,旁边就刚好有几个人坐她附近对她评头论足,将她和若九春那个六岁大的九满仓比
又是夸赞若九春的职工训练有素,又忠诚能干,很难流失人才,其他家商户没法从若九春挖人。
紧接着又有人爆出若九春那个男伙计家里妻主如何卑劣,经常被追债,万一被追到夫君做事的若九春店里去,那难看局面怕是要对若九春产生不小影响。
一句句,一条条,引着他从愤怒嫉恨到自以为想到办法和突破口,然后唤了自己掌柜,找了些瘪三女去寻若九春的麻烦,塑造被追债上门的伙计形象来抹黑若九春的名声和恶心店里的客人,坏掉店里的生意。
同时又找了那个男伙计的妻主经常赌钱的赌场,安排赌场设计那个男伙计的妻主输掉一笔大到那个男伙计和他的妻主肯定还不起的钱,然后逼着他妻主把他和他儿子卖了。这样就可以用那个男伙计的儿子威胁男伙计把若九春的内部信息全部说出来。
她自以为自己多聪明,双管齐下,其实都是被人当刀使
八成就是那个毒夫害得
落绎挑眉:“是吗”
陶月晓一瞧落绎的表情,被激得把这个话题继续了下去,给了更多的黑料和细节:
“你别不信,我同你说,从一开始,那个薛家的家主啊,就不喜欢做生意,最爱寻欢作乐。你们南城不是以美人闻名吗当初那个薛家家主就是被这里不知是哪个青楼里的一个相公勾引得三迷五道的,还说要娶人家。结果最后家里一逼,这软骨头玩意儿就乖乖回去和现在这个毒夫结婚了。
我说毒夫,可不是就因为他夺了薛家的掌家权,我听说他啊,总是找一些下九流的女人在南城去操那个相公。十来年从来就没放过啊,我听赌场的人说起,就是因为这桩生意,她们个个睡过那个相公,美得不得了,啧啧啧。你瞧瞧这男人有多狠,不过去年据说是,那个相公家里失火,死了。不知道是自杀的还是被那个毒夫给谋杀了,我觉得八成就是那个毒夫害得……”
“你,你说,薛家……”落绎双目瞳孔扩大,死死盯着陶月晓。
他爆出青筋的手几乎抖得握不住酒杯,声音控制不住发颤地问道,“他放火烧死了……”
陶月晓看见一向从容矜傲的美人居然破天荒地惊恐失色到浑身发抖,手中那杯酒都洒了好些,心里又是惋惜又是意外和好笑,觉得这位冰美人有几分可爱。
到底是爷们,胆子就是小,居然只是听着就害怕成这样。
陶月晓翘-起嘴角,握住落绎恐惧到冰冷的玉手,捏了捏:“美人不必怕,我可没娶毒夫。”
她给落绎满上酒,笑容满面地说道,“来,喝点温酒暖暖身子,别害怕。”
落绎此时脑子里被这突如其来的有关他父亲死亡真-相的线索,给措手不及地震得一片狼藉。
美人让姐姐好好疼疼你
比如那个薛家主父吴默爷家吴家是珠宝大商,但是岳家还开了不少赌场,所以吴家经常雇佣赌场的那些下九流人士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再比如,那个薛家家主喜欢兰花,喜欢关于兰花的画,之前还花了一百两银子买下那个相公画的兰花画扇;又或是薛家家主非常懦弱,成亲后被自己的夫君控制得不敢出京城一步。
落绎努力回忆着,家中好似没有见过兰花,父亲也好像从未画过兰花,他此时又有些迷惑了。
几杯酒下肚后,落绎的下腹已经开始莫名地隐隐火热起来,他不仅是口干舌燥,内心也一阵焦躁,呼吸急促,大脑有些晕乎起来。
陶月晓一见落绎终于有了药性发作的表现,喜不自禁,立马倾身上手搂了落绎的劲腰,声音里掺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关怀道:“小-美人,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让姐姐好好检查下吧”
那双手在落绎的柔韧的腰身上上-下-其-手,摸得落绎直犯恶心,神志却恍惚得很,四肢无力,他伸手用力要推开陶月晓,扭-腰挣扎。
但是落绎那使出全力的抵抗,实际上并没能施出多少来,在陶月晓眼里,仿佛更像是欲擒故纵,让她反倒多出几分趣味与兴奋,她银笑着扯下落绎的腰带,扒去落绎的外衣中衣,伸手进内衣里不断抚摸,伸了脖子要亲落绎脸蛋和嘴唇。
落绎浑身燥-热,遭遇陶月晓这番摸索,身体本能想要放纵,然而心理生理上又涌-出一股反感。他极力压下一切情绪,喘着粗气浑身颤抖着,不断地扭头躲避,双手无力地推着陶月晓,那双美丽的桃花眼里努力隐藏着害怕和脆弱,望着陶月晓:“您,您喝醉了吧!您看清楚,我是落绎,不是萋萋哥哥……您这样对得起萋萋哥哥吗你想想萋萋哥哥,他那么喜欢
叫所有人知道这株高岭之花被摘了
竹琴叔当初怒斥他的话在他的脑海里不断盘旋。
他已经开始有些后悔了……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即使重来一次他也还是只能卖-身于此。
落绎如同被逼至角落的野兽一般痛苦绝望地嚎叫了一声,双眼狠戾地瞪着自己恶心的那处,伸手将其握住狠狠一掐。
“啊!!!——”
一股剧痛从下-身袭来,直击脑神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望见这幕的陶月晓:……
Σ︴妈的对自己都这么狠吗这他-妈是什么怪物男儿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的她,下-身也莫名感觉有点痛起来,兴致都没了。
走上前,看了看落绎那处,果然已经当即就平复下去了,感觉被耍的陶月晓气不过,抬手又对着地上昏迷的落绎甩了两耳光。
不行,她不能这么轻易便宜了这贱-人,就算是做不成,也要在外人面前做了。她可是名声在外的花场浪-女,在萋萋面前都自信满满地说要日得这贱人下不来床,结果被人这么嫌弃,岂不是失了她斩百男的威名
不让她睡她偏偏要叫所有人知道落绎这株高岭之花被她摘了。
由于陶月晓自己为了助兴,也喝过那酒,这么一想,那股子药性带来的火热又一次冒了出来,她看着两颊红肿、满脸泪痕的落绎,只能又狠狠掐了两把落绎的大-腿。
谁知被那一手紧致柔软、富有弹-性的大-腿肉-触感招得欲-火又往上窜了窜,奈何眼前这贱-人没法解自己的火了,陶月晓耐不住内心的焦躁-情-欲,唤了外面自己的丫鬟把萋萋叫来。
萋萋本来还在房里筹谋着陶月晓和落绎睡了之后,如何叫陶月晓厌弃落绎,如何在长青楼里宣扬那一向高高在上、自诩高洁的落绎已经卖-身的事情
人家落绎公子可是第一次
陶月晓脸上又露出了银-荡之色,被子下的手在萋萋身-躯上下慢慢暧昧地摩挲着,已经疲倦不堪的萋萋有心无力,只能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先把这贱人的事情搞完了再来吧,免得他万一醒了出岔子。”
陶月晓同意了,搂着萋萋狠狠亲了一口:“行!你可真是我的宝贝。”
二人起身,将落绎抬到床-上。在地上冻了半晚上的落绎身体已经微微蜷缩起来,皱着眉头,微微噘着嘴,脸蛋上泛着几分不健康的红,窝在被窝里看起来楚楚可怜。
陶月晓咽了咽口水,刚要把落绎的衣服全扒光,被萋萋拦住了,瞪了一眼:“他光了身子,人家一眼就见他身上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还要怀疑你呢。睡没睡过,做我们这行的人个个心里门儿清。这种事要遮,遮得越全越心虚,再加上一个我在这,他八张嘴也讲不清。”
随即就把落绎衣服和头发扒拉得凌-乱不堪。
萋萋穿好衣服后,见床上陶月晓已将落绎搂在了怀里,便将房门打开,沙哑的声音带着隐隐的愤怒响起:
“陶小姐,你也够了,别搂着了,人家落绎公子可是第一次,不比我这个旧人耐-玩-弄。”
这高声的话一出,加上当事人涉及出声的前任头牌兼艳-妓萋萋、萋萋的相好兼云中锦少东家陶月晓,以及楼里向来只卖艺不卖-身的现任头牌落绎公子,三更半夜的,居然还涌-出了一堆人来。
在众人的小声惊呼和渐渐响起来的聒噪议论声,落绎被吵醒了,额头针扎一般的疼,他睁眼惊恐地发现自己被陶月晓搂着。
陶月晓朝他勾唇开口要说什么,谁知落绎是吓得一脚把她“咚”的踹下床,掀开被子下床,一脚又踩到陶月晓的肚子上。
痛得陶月晓面色狰狞地仰头“啊!!”了一声惨叫。
而起身的落绎目光所及之处,尽是床-上各种激战留下的凌-乱和狼藉。
空气中还飘逸着一股让人恶心的味道……
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接近窒息。颤抖的左手却紧紧捂住
我不敢保证自己不小心说漏什么
小时候雁南没有教过落绎与周围人来往的技巧和当中的重要性,落绎只知道如何巧妙地与想要靠近他的人保持距离。而恭岳给他竖起的头牌招牌和“高岭之草”的设定,也是考虑到他这一点。
但也正是恭岳的维护纵容,留下的这一性格缺点,早早就为如今无人站在他身后的悲惨现状,埋下了隐患。
现在明白了这个道理又如何,而他做出解释了又如何
这些人无一人与落绎毫无交好,他们只是看客,所以只会听他们想听的,相信想要相信的。至于自己口中的真-相,他们根本不愿也不会理会。
落绎吸了吸鼻子,忍着自醒来脑袋里那就几乎要裂开的疼,口上轻声说着“麻烦让一下”,推开众人就要出门,却被几个女人拉住衣服,拦住了去路,调笑道:
“落绎公子,这是要去哪儿啊”
“昨夜陪了陶小姐,今天是不是要陪陪我啊”
“就是,她给你多少,我们给你双倍……”
落绎抬起头,这几人才看见那双往日漂亮艳-丽的桃花眼带着微微的红肿,眼眶里尽是血丝,眼神失了人性,眸光带着猛兽般的残暴与凶戾。
“滚。”
红唇轻吐出冰冷的二字,流-溢出抑制不住的杀意。
落绎推开面前呆住的几个人,走出去。
迎面却见到尚未梳妆的恭岳匆匆走过来。
恭岳瞧见落绎那副蓬头垢面、双眼红肿的模样,心头一惊,拉了落绎问道:“你真的……”
落绎望着恭岳,身心疲惫让他没有开口说什么。
说了又有何用,恭岳怎么看待他他也不在乎,他甚至现在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恭岳。
恭岳咬紧了牙,突然转身对着一旁看好戏的萋萋就是一耳光:“你这畜生!自己滚去领罚!”
长青楼对相公的私下刑罚是很阴—私的手段,不伤筋动骨,也不见血,却能叫这些细皮嫩肉的相公们求死不能。
每个不服管教和犯过错的相公都曾经遭受过,哪怕是多年以后再想起,仍然叫人颤栗胆寒。
 
孕吐
由于这些日子里落绎拼命往看诊大夫和药材上砸钱,竹琴身体已经大好了,甚至平日可以起身做一些轻活。只是那占据半张脸的烧伤疤痕,加上因为烧伤长不出多少头发所幸全部剃光的脑袋,在灯光下看着有些渗人。
不管怎样,活下来了。
落绎望见这样的竹琴,心里对当初卖-身长青楼一事便是不剩一丝后悔。
他扯出一个笑容:“我,我去洗个澡。”
“你给我站住!”
竹琴一把拉住想要落荒而逃的落绎上下打量,落绎撇头垂眼不敢与之对视,竹琴如坠冰窟,不可置信地托起落绎滚热的脸蛋,声音有些颤:“天啊你还发热,你昨晚……怎么回事啊你说啊你这孩子!是不是,是不是受欺负了啊说话呀……”眼眶渐渐就红了。
落绎无力地扑在竹琴身上,抱住了他,大哭起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萋萋他给我下-药……然后我醒来,陶月晓就睡在我身边……好恶心啊……我好脏,我想洗澡竹琴叔,我想洗澡……我好脏,好恶心……”他感觉自己身上全是那个女人的口水和气息,叫他恶心得呕吐,最终是压不下那股反胃感,弯腰开始狠狠地干呕了起来,仿佛要把血也呕出来。
竹琴泪也流个不断,好半天才抖着手擦去泪,有些慌地给他拍背顺气,哽咽说道:“我去给你准备洗澡水,不脏,不脏,咱们绎儿是世界上最干净的人。那帮混蛋才是最肮脏的。叔去给你准备洗澡水,昂”
水米未进的落绎只呕了好些口水出来,嚎啕大哭:“我是不是怀-孕了竹琴叔我是不是怀-孕了我怀了那人的孩子,我孕吐了……”
竹琴心里一个咯噔,听到后面“孕吐”二字,才脑门抽筋地一个爆栗敲在哭得要昏厥的落绎的头上:“你那些医书都白看了吗就算是吃了孕丹,哪有行-房……哪有那么
明年就要入青衿学院了
落绎急忙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想,想把全身都洗的干净点。”他对着竹琴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微笑,泪珠却不小心从眼睛里掉出来,一颗两颗,混着脸上的水一起滑落。他急忙抬手去擦,结果越擦越多。
竹琴望着他原本一身雪白肌肤被擦得到处泛红,尤其是下-身一些部位,被擦得过于用力,皮下甚至冒出-血丝、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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