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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相公:霸道妻主爱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诗舌儿

    是这段时间来家里托媒人来问过的人家的资料。

    家里做什么产业的,多大规模。家中待嫁男儿今年多大,人多优秀,嫁妆可能有多




你不怕这样下去找不到夫君吗?
    于是九满仓正在相亲一事也坐实了。

    这新闻迅速在京城传开,引起了全京城商圈私下的一番大骚动。上九家的媒人更多,跑得更勤了。

    然而直到年末,九成珊才知道她这个女儿要做什么,脸都绿了。

    也是直到第二年春,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九满仓这逼-崽子到底做了什么。

    在耀万四十五年春,若九春几乎在同时收购了张记布庄、万家绣庄、洪家的鸿运来鞋肆。

    每一个当家人在收购合约谈判桌前死死瞪着九满仓的时候,脸都是绿的。

    这三家都是找九家问过媒的。

    再接下来很快,若九春又开始了收购,一家,又是一家。分别是梁氏银饰、董记布庄。

    这两家也都是找媒人上过九家门的。

    九成珊的好友拎着九成珊的衣领尖叫:“你什么意思!我是想把儿子/侄子/外甥嫁给你家,不是要把我的店卖给你家啊!!我今天放话在这里,那是我祖业,你要是敢对它有一丝歹念,咱们朋友没得做了!!生了个妖孽了不起啊!!”

    九成珊苦逼脸:“放,放手,我知道了,我回去问问我女儿名单上有没有你们家……”

    其他之前找过九家的“准亲家”们也都一改原先喜气洋洋,天天愁容满面,就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九满仓盯上了,提上收购日程计划。

    九家门前的客人马车轿子日日就没断过,只不过原先是媒人,现在是客人亲自登门。

    没拜访到的还千方百计地询问九成珊行踪,找上九成珊表示自己不会再找媒人上她家问了,让她叫女儿大发慈悲,收收手。

    但是好像没有用,同年的年末,在第二年新年到来之前,若九春收购了第六家“准亲家”。

    家里产业规模扩张得厉害,九成珊是又痛苦又甜蜜,她问九满仓:“你不怕这样下去找不到夫君吗等你到时候想成亲找媒人上门,人家会吓得把媒人都赶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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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找个地方喝酒去?
    她们开始迅速在京城打听哪家女儿优秀,赶紧抓人定亲。

    一方面是表示自己对与九满仓成为“一家人”毫无兴趣,一方面实际上是靠着亲家支撑,其企业价值、规模甚至经营版块都发生了变化,躲出了九满仓的收购价目标范围和目标业务收购范围。

    这一年,全京城的商圈是闹得人仰马翻。

    耀万四十六年春末,九满月和九满奕完婚,科举放榜,若九春也因此活动不断,落榜的楼殊媛找上了刚刚开完会出来的九家单身狗九满仓。

    她又是一把勾住了九满仓的脖子,啧啧道:“姐妹,你一天天的,真是比我还忙啊。”

    青衿书院的学生基本都去参加了乡试和会试,当中也不乏有家里行商的。

    但是唯独九满仓一人,连试一试的想法都没有。人家忙着备考和参加科举考试,她忙着请假和实施收购计划。

    九满仓扭头看了看楼殊媛:“有事吗”

    楼殊媛笑了笑:“没事儿,这不是姐姐我没考上吗,不愿待家里。姐妹你见天地忙,我也好久没放松过了。咱俩找个地方喝酒去”

    九满仓:“不去。”

    楼殊媛“诶”了一句,勾着九满仓脖子的那只手更紧了:“晏灼又定亲了,你听说没有这两年姐妹们都一个个娶亲的娶亲,入仕的入仕,如今,就剩咱俩啦。你不去,我也不知道要找谁了啊。走吧,嗯”

    九满仓望着楼殊媛的笑脸,默了一下。

    终于还是答应了:“你请客。”

    “艹!好好我请,行了吧。地方我挑。”

    “这喝酒呢,有讲究,讲究在哪儿呢,不在酒本身,而是在一起喝的人。”楼殊媛坐在潇湘馆大厅,搂着一个黄衣美少年对着嘴灌了人家一口,笑着问他,“好不好喝”

    黄衣美少年语鸦咽下酒,扬起一个甜美笑容:“好喝”

    楼殊媛对面前板着脸的九满仓笑嘻嘻地给出结论:“美酒就



京城第一美人
    九满仓答道:“喂过去是沾有口水的,你不觉得沾了别人口水的酒脏吗”

    楼殊媛:“……”

    离箜红着脸,急得有些结巴地说:“……我,我不嫌你脏。”

    语鸦直接“噗哈哈哈哈哈”地爆笑不止:“楼姐姐你居然还有这么纯情的朋友哈哈哈哈。她没和人亲过嘴儿吗”

    楼殊媛扶额,挥手:“这家伙刚把人家给她说的几个对象家里给收购了。你说呢”

    离箜也噗嗤一声笑了。

    九满仓也不管楼殊媛拿自己说趣,对一旁伺候的鲍婆说道:“麻烦给我热壶羊奶端上来。”

    鲍婆:“……是。”

    楼殊媛眼角抽-搐:“你,你来青楼喝奶姐妹啊……你跟人谈生意也喝奶吗”

    九满仓:“我谈生意从不在酒桌上谈。我劝你也少喝点,十八岁之前喝酒对尚在生长发育的身体和脑子不好,影响肝脏和大脑神经。喝多了容易变傻。”

    楼殊媛抬手做制止状:“行行行,我不说你了。你喝奶,喝奶。”

    坐在一旁的离箜笑盈盈地软了身子要贴在九满仓身上:“九小姐,您懂好多呀”

    正抬眼打量周围来往客户和相公的九满仓被这么一贴,浑身瞬间一僵,她扭头一把扶住离箜,指了他坐的凳子:“坐好。”

    离箜撅着嘴巴,委屈巴巴地坐了回去。

    语鸦抱着楼殊媛的腰,偎在她身上,看着九满仓:“九小姐不喝酒,也不亲嘴儿,来我们这儿干什么”

    楼殊媛哈哈笑着为姐妹解释:“是我要喝酒的,她是被我拉来陪我的。”

    热羊奶端上来了,九满仓朝鲍婆说了句谢谢,自顾自倒上羊奶,说了一句:“我就来看看美人,听听曲子。听说你们这里有



美人就如美景
    九满仓飞快转头看向楼殊媛,目有期待。

    楼殊媛:“……你特么看我-干什么!我出不起!”

    语鸦:“……”

    楼殊媛捂脸:“大姐,我也就是个官家女。”五十两够她一个月的女票资了。

    “哈,五十两都出不起”旁边传来一声嗤笑。

    九满仓、楼殊媛转头一看。

    一个衣着华贵的女人搂着一个美少年一脸轻蔑地看着她们,面上还带着醉酒的红晕。

    她哼笑了一下,“九家少东家,也不过如此。不过五十两,居然这点钱都出不起。”

    言罢就从怀里掏出一张百两银票往九满仓旁边的那张桌子“啪”地上一拍:“钟老板,那个独千岭,嗝,我今天晚上包了。哦,先叫他出来,今天娘子我高兴,让独千岭吹支小曲儿让大伙儿都听听,也叫我们吝啬小气的九家小姐开开眼,看看她这辈子花不起钱看的大美人哈哈哈。”

    鸨父钟颐眉开眼笑地快步走来,收了这一百两银票:“多谢陶大小姐!奴家这就叫独千岭公子出来为诸位献吹一曲。”

    这人正是云中锦的少东家陶大小姐陶月晓。

    她搂着那个年轻俊俏的相公得意洋洋地坐了下来,瞟了面无表情的九满仓一眼。

    自七年前闯了祸跑去南城避祸又差点遭疯子刺杀后,她被母亲限制在京城不让离京。

    这些年每天听人念叨九满仓如何了不起,陶月晓真是烦透这家伙了。

    没想到今日连来潇湘馆还碰见她本人。

    就这人还总被人称作洁身自好果然也就是个假正经。

    楼殊媛笑出了声,低声问九满仓:“她是个傻-子不成”

    九满仓淡淡地说:“跟你说过,喝酒喝多了容易变傻。”

    楼殊媛:“……”

    九满仓想见京城第一美人,这人就马上花钱请九满仓看了。

    就是楼殊媛这个铁姐妹也要对这份深情甘拜下风。

    那可是五十两的出场费,九满仓哪里愿意出,而楼殊媛又哪里出得起。

    原先还要想辙,结果刚想瞌睡就有人送上枕头。

    陶大小姐大概是想叫九满仓能看不能吃,而自己却能够包下独千岭。

    &



你是想和神仙睡觉吗?
    鸨父钟颐原先想要上前圆场,却不料陶月晓也大喊:“怎么回事啊!摘了面纱吹!我花一百两还不许人看个脸了!那张脸有多值钱啊!”

    给钱是大-爷。

    独千岭得了钟颐的眼色,冷着一张脸把面纱一揭。

    棱角分明的轮廓,刀削斧刻的容颜,面若冠玉,色如春花。

    凛凛然临风玉树般站在台上,漠视一切。

    倒是没有堕了“京城第一美人”的名。

    全场沸腾了,如同一群母狼望月嚎叫,声波几乎要将房顶掀了去。

    独千岭执着笛子开始吹了起来,整个潇湘馆才逐渐恢复平静。

    低音渐渐吟起,随后逐渐走高,婉转起伏,独属于笛子的清亮器音悠扬柔和,时而带着锐利斗意,时而带着飘零忧愁。

    梅花三弄这首曲子,需长气呵成,把握曲子当中梅花洁白芬芳、不畏寒霜、迎风斗雪的品质,曲子好听而难度也很大。

    楼殊媛听得是如痴如醉。

    九满仓望着台上那个人,面无表情地喝着羊奶。

    楼殊媛感叹道:“真美啊,曲美,人也美。你可曾见过比他还好看的”

    九满仓端着羊奶顿住了,半垂了眼睑,眼神恍惚了起来。竟然是少见地发起了呆,似乎是在努力地回忆。

    一曲毕,众人一片叫好,掌声雷动。

    喧嚣之中,她慢吞吞地开口道:“啊,见过的。”

    ……

    美人如同美景,得人帮忙买票请客的游客九满仓在看完风景后,很平静地和楼殊媛说她要走了。

    有些微醺的楼殊媛无奈地问她是不是要回家。

    游客九满仓表示她还要多去几个景区逛逛。

    楼殊媛来了精神,又惊又喜,一把勾住九满仓:“我的天啊!你终于开窍了!!走走走,姐妹,我带你去!姐姐我今天必须得带妹



听说过南城的长青楼没有?
    九满仓食指敲着桌子,不说话:“……”

    楼殊媛哼了一声:“我知道,你就是想跟神仙睡觉!可神仙不是要很多钱吗!五十两呢,你要愿意出,我现在就起来跟你回潇湘馆。要不然就在这儿挑了!”

    九满仓不置可否。

    鲍婆却道:“二位小姐可是说的潇湘馆的独千岭”

    楼殊媛用鼻子应了一句。

    鲍婆嗤笑一声:“独千岭也能算神仙不过是京城这片地方也就这么些胭脂俗粉罢了。”

    楼殊媛惊讶:“卧-槽大娘厉害啊,京城这么多美人,在你嘴里就一句‘胭脂俗粉’那你这春意阁的也都是胭脂俗粉了”

    鲍婆虽然是个下层diao丝没啥见识,但是来春意阁这销金窟的客人那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尤其南来北往的富商居多。她听这来往的客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间的言谈,也了解到不少。

    像现代男人吹牛-逼侃大山一样,鲍婆很是自豪地对这些没见识的京城小娃娃讲起自己从那些富商嘴里得知的,她们不知道的事情:

    “京城算啥也就是繁华富贵罢了,可你要认真论起美人来。那南城才是美人之乡,真正能生育、滋养出一代代美人的一方水土!你们听说过南城的长青楼没有”

    楼殊媛和九满仓点了点头。

    南城的长青楼,那就相当于后世北京的天上人间,东莞的盛世歌朝,属于全国闻名的。

    鲍婆哼笑一声:“长青楼的相公,每一个有不凡之姿,单拿出来都能成为一家青楼的门面!”

    楼殊媛差点笑出声来:“就你们青楼还有门面呢”

    鲍婆脸有些红,只作没听到,继续说:“在长青楼里,面容姿态都是有很高要求的,里面的相公不仅是长得好看,还个个熟通琴棋书画,技艺非凡。

    京城第一美人算什么,长青



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现在的头牌是落绎公子。听说是最漂亮,最仙的一个!”鲍婆说到这人,那眼睛都亮了,明明是她没见过的人,却好像人就在眼前一样。

    “这美人也不知长青楼是从哪里得来的仙人,当年一亮相就挤下一代艳-伎萋萋,直接成了公认的头牌。

    那艳-伎萋萋的身子可是个妖精钻儿!

    可是落绎公子当时一露面啊。嚯!所有看到他的人都完全把过往那些美人全部忘了个干净,萋萋谁啊,不记得,只知眼前见到神仙下凡了!那个词叫谪仙对吧天上被贬谪下来的神仙。哎哟,大家都在猜是不是因为太漂亮了,招了天上王夫的嫉妒,才下了人间。”

    楼殊媛眼睛里冒了光:“有这么好看”

    鲍婆也是聊得上头,露出一个笑来:“而且啊,我为什么说他是最仙的一个呢他自成为头牌以后,这近十年来,就没人能换下他位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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