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相公:霸道妻主爱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诗舌儿
更可怕的,人家十年是越长越老,他样子是越长越妖!完全不见老!从前至今,这么多年,这么多的头牌相公里,就属他的年份最长,文人给他写的诗词曲最多!
对了对了,他的歌儿也是人间难得几回闻,完全就不像是人世间的嗓子,那简直是妖精惑人的之音!据说听他唱曲,是如临歌中之境,历经悲欢离合,恍惚间不觉樵柯烂尽!一曲换来的打赏成百上千两!
曾有名士李太芙曾在听完他的歌后,沉默了很久,把笔给放下了,说是写不出来。人间的文字完全无法形容啊!”
楼殊媛一边心-痒难耐,暗叹神奇,一边又半信半疑:“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鲍婆挠挠头:“这都是我听来往客商讲的,可是,这可不是一个人这么说,是所有见过落绎公子的人回来都这么说!一讲起落绎公子,一个个面上就露出见了神仙一般的沉醉表情。”
天天数着日子等人家来
这几天长青楼的相公们都隐隐有些躁动。
“还有两天,若九春的少东家就会来咱们长青楼啦”一个年轻的小相公温软的声音里都带着激动的颤抖。
另一个相公笑他:“你这是天天数着日子等人家来啊人家又不是你情人,又不会娶你。”
又有相公参与进来:“就是,你看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咱们长青楼什么人物没见过,不过一个若九春少东家把你给……”
那年轻小相公哼了一声,打断道:“别的话不说,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九小姐是什么人物她今年才十六岁,人长得漂亮不说,还年轻有为,就是在她的手下,若九春才会在全国遍地开花,她这两年连续吞并了好几家布庄呢!而且她还是青衿书院的学生,晏大儒的高徒,青衿书院听说也是她在帮忙经营,这几年开分校,做教训培训,赚得不像人!还有百家言,啧啧啧。你说,来我们这里的哪位能有她的才能有她才能的有可有她年轻、美貌”
说到这里,他面露痴色:“而且啊,九小姐不像他人,她是个很钟情的人呢。她说她此生只娶心爱之人。而且她十六岁了尚未近过男色。听说她这段时间一直出入青楼,但是从未过夜,是不是在挑选夫君呀”
一相公看这小年轻脸上露出红晕来,忍不住翻白眼:“夫君你可真敢想!人家就算要娶夫君,也不会在青楼里头挑人啊。娶夫君,应该是要娶雪庄少庄主那样的人吧。据说这两天九小姐就在人家庄上做客呢。”
“不过若是被她看上,哪怕是做个侍儿也好啊。长得好看,还有钱,性格也听说挺好的,清清冷冷,一本正经,”
又一相公加入yy大赛,感叹道:“要是做了她的人,今后是想要什么有什么……这世上怕是没人比她更有钱了吧。”
“被她看上
你为什么不想见九小姐?
几个年轻的小相公对视上这张侵蚀力极强的美人脸,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浓郁霸道气息,听着自他喉咙里发出来的磁性话语,不知怎么浑身脱力腿软,心也砰砰地跳个不停,嗓子几乎发不出音来:“……绎,绎哥,没事。”
落绎弯起那双情浓得近乎凌厉的桃花眼,伸出柔软温热的手在眼神发怔、身体发抖的鹌鹑小相公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绎绎哥这叫法真是可爱。”
笑声低沉且温柔。
火红袍角随着转身划过一道弧线,似乎能感受到它带起的风。
小相公们痴痴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被弹脑瓜崩的那个相公双手捂了洁白的额头,脸蛋红成了苹果,他呆呆的眸子里映着火红身影,情不自禁地近乎呻-吟般叹道:
“绎哥好娘们啊……”
“嗯,每一次看到他都差点想嫁了……”
……
好娘们的落绎趴在床-上托着下巴津津有味地看着《弃夫有喜》,那一双把一众小相公帅弯、让无数高官富商流口水的大长-腿向后屈起,穿着白袜的脚丫子在半空中交替着晃来晃去,一下一下拍打着床。
伺候他的小厮不归:……
忽地他翻身仰面,把书抱在胸前,对着天花板感叹道:“啊汪娘子好宠啊好霸道嘻嘻嘻”
不归:……
“人家也想要个妻主像汪娘子一样宠我”
不归:……
“那你嫁给九小姐不就行了。”
门突地被恭岳打开,走进来没好气地来了一句。
落绎把话本往旁边一扔,坐起身来:“有事吗”
恭岳走到他面前,坐到床沿,直视他眼睛:“你为什么不想见九小姐”
 
长青楼的霸主
他开始走出房门,学会强迫自己去接触他人,去分析他人的心思,钻研驭人之道。
原先不堪入目、荒-银-无道的场面和书画,他都睁眼直视,像吸收营养一般汲取能接触到的所有,任何话题他都能如沐春风般地微笑着接下来,成了当中开得最靡丽的一朵花。
一家青楼,做的皮-肉-生意,企业文化和精神本质就是色-情、暴-力。你不融入,妄想出淤泥而不染,只会格格不入被人笑话。你也许可以保持你所自以为的纯洁,但是也永远不会叫人接受。泥塘外的人看不起你深陷污泥、肮脏低贱,泥塘里的污泥却觉得你自视清高、瞧不起人。
或许落绎是真的时来运转,也或许他是真的有天赋、开了窍。之前紧闭心房在恭岳的刻意庇护下浑浑噩噩的他,不到一年就找到了自己的待人接物之道。
他将整个长青楼的相公们压得服服帖帖、甘心唯他马首是瞻。而进了长青楼的客人就仿佛是踏入落绎的领域一般,凡是与之对视,就会像中了蛊一般被他身上的那股魅力所征服。他似乎天生就知道如何吸引所有人的视线,如何彰显自己的美,发挥自己的魅力和能量。
长袖善舞不再只是在歌舞方面。
他像一只花蝴蝶,从容优雅地游走在诸多高官巨贾之间,翩翩起舞,肆意欢笑,傲然自若。他又像一头雄狮一般,雄壮的四肢踩踏在自己的领地里,俯视自己领域里所有生物,在这里,无处不熏染着他引人心动的雄性荷尔蒙,没有谁敢挑起他的冰冷怒意引发震动草原的狮吼。
客人们享受被他的美色征服、臣服于他的火裳袂角之下的感觉,甘心为争夺他厮杀,耗尽千金只为听他纵情一曲,只为购他醉酒一画,只为得他回眸一笑。
首饰散落一地,他从不低头捡拾。
衣服,美酒,飨食全部都是最华丽、最上等的。
每天沐浴用的是悉心圈养的奶羊挤出来的羊乳,窗台上放置着痴人为他自悬崖摘来的顶级兰花,屋里堆了风流名士们甘心献上的好几架名家之琴。
在长青楼
你是长青楼的一张王牌
恭岳抬手摸了一把落绎的脸蛋,眼睛弯起,眼角泛了眼尾纹,笑得慈祥又迷人:“绎儿,你就是咱们长青楼拿下她的一张王牌呀。恭叔这回就要靠你了。只要你往她面前这么一坐,咱们长青楼就从此起飞啦”
落绎无动于衷:“不去。”
恭岳沉默许久,轻声开口道:“绎儿……你知道吗恭叔这话也没和别人说过,恭叔我十岁在长青楼做活,学琴棋书画,接受调-教。”
他语气淡淡,好似在讲他人的故事:“我十四岁出面接客,熬过多少形形色-色的客人,你也知道,做咱们这行的,娘子有钱买你的肉,喜欢哪块割哪块。
这是最下-贱的营生,谁都可以对咱们唾上两口,咱们还得舔-着脸赔笑接着。在别人眼里,只要花了钱,那就不把你当人看。
最惨的时候被鞭子打得身上没块好肉,第二天好险没起来。可只要没死,那就得爬起来。
有那命好的攒了钱嫁了商客,或者去那庙里求人收留做和尚,命不好的都病的病,死的死。我也是熬了这些年得了机遇翻身做主,从我的那个干爹爹手上接手了长青楼。”
恭岳眼里闪过痛色,嘴角露出了一个嘲讽的冷笑:“可做了长青楼的主子又如何那还是个看人脸色卖皮肉的主子!”
两行清泪划过了脸颊,滴落在衣襟上,化开。
他睁着一双泪眼,抬头望着落绎,声音喑哑:“恭叔这辈子就没痛快过,也从未见过真正的富贵啊!恭叔就求你这么一次。绎儿,你帮帮恭叔吧”
落绎抽-出帕子给恭岳细细擦着泪,声音里却是不带一丝感情:“……你这招数都用几回了赶紧收了吧。回回都跟我说你这苦难史,说就求我一次,一大把年纪要不要脸啊一年搁我面前哭个十几次,也不知是一个月求这么一次,还是一天求这么一次。就两个多月前找过我讨要若九春绝版鹤氅扮俏也是这副哭丧模样。”
这不是看你心软,这招最好用吗
恭岳泪眼汪汪,双手抓了落绎的手紧握:“恭叔不容易啊……”
“是是是,你不容易,”落绎抽-出手,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拒绝了恭岳,“不去。”
恭岳下一秒就眼泪全收回去了,手一伸张了五指露掌心:“我养你这么久,算你半个长辈吧。你说说你对得起我不去行啊,把九小姐给你的定情信物借给我。”
什么生意还要和窑子合作?
东方鸿望着眼前这个长相出色、能力出类拔萃的少女,心里一片涟漪。
她总作面无表情,但一言一行无不带着一股魄力,叫人挪不开眼。
还有腰间佩戴的那枚平安扣,和自己领口内一模一样成一对的平安扣,总是无时不刻搔动着他那颗平静的心。
九满仓喝尽杯内的羊奶,站起来和东方蕊握手,礼貌浅笑告辞。
东方蕊笑眯了眼睛,却在九满仓收拾契书文件时不断朝儿子东方鸿使眼色,一面提议道:“贤侄女这就要回九宅吗不如在雪庄住一晚,明日您要去哪儿我送您去”
由于九满仓要在京城读书,往年的合作都是她母亲九成珊来访和商谈。这次九满仓却自己跑来了南城,东方蕊在第一天寒暄时就得知九满仓是来这里考察,发展若九春的新业务。
这整个新阶段企划案谈了整整五天,九满仓每天都是东方蕊安排马车送回九宅的。
东方蕊也看清楚了,九满仓就是个冷情冷性、不好男色的人,心里永远只有赚钱,而且非常严谨、认真、拼命。
这五天她俩是一顿宴席都没吃,除了第一天在赌坊实地考察后,接着回来就是开始从早到晚的商谈、总结、调整新阶段企划。
她儿子东方鸿这么一个唇红齿白、宛若天仙的美男子整个过程一直陪同,时而插话加入商讨,九满仓从头到尾统共给他的眼神不超过两只手。
九满仓在犹豫了一秒钟后,同意了在雪庄留宿。
东方蕊兴高采烈,当晚就给九满仓安排了丰盛的晚宴,宴中频频向九满仓举杯。九满仓硬是没有破了酒戒,拿十八岁前不喝酒否则影响大脑发育这一套推拒了东方蕊的敬酒,端着羊奶喝。
人家是大佬,有任性的权利。
东方蕊只觉得九满仓这酒色不沾、一心赚钱,仿佛苦行僧一般约
那您和这南城还甚是有缘呢
恭岳喜笑颜开地把九满仓迎进来。
当初九满仓给他约定好的拜访时间是辰时两刻,来的时间恰好就是辰时两刻,这位娘子还真是准时啊。
如今是五月末,九满仓穿着一身若九春今年以“萌芽”为概念的春款浅绿色襦裙,头上整齐地梳着双丫髻,大半青丝服服帖帖地披于身后,为这个面瘫的整体形象增添了好几分清新娇憨的少女感。
恭岳像供应商一般带着采购商九满仓参观长青楼各处,一边展示一边简单介绍了长青楼的几大特色。
凡经过的地方,无不引起周围相公的灼热注目,就连身边有客人要陪的相公都忍不住偷瞄。若不是恭岳在一旁,怕是要有一堆俊俏相公们往九满仓身上扑了。
然后二人一起坐在了豪华包厢里,同欣赏恭岳精心安排好的歌舞。
长相俊俏的相公端着一壶热腾腾的羊奶,盈盈上前,眼神却是忍不住瞟了一下厢房门外。
恭岳回头瞥去,门外露出的浅粉色衣角迅速缩回,快得像是他看走眼。
恭岳:……
长青楼里的这些小蹄子真是一个个胆子大得皮痒!
俊俏相公为九满仓和恭岳倒上羊奶,微微一服身,巧笑倩兮。
九满仓面无表情地道了声谢,让俊俏相公有些失望。
恭岳看着这娘心似铁的九满仓,笑吟吟地举杯:“听闻九小姐不喜饮酒,偏爱羊乳,我特意找了牧族人买了羊乳。喝羊乳好啊,美容又有益身体呢。”才怪,是落绎非要每天泡羊乳澡,自己养了两头奶山羊不说,长青楼后院也给他养了三头。
九满仓撷取了一块点心入口,熟悉的味道让她一个怔松,垂眼看向盘子里的精美点心——玫瑰酥和桂花糖蒸酥酪。
全程注意九满仓的恭岳怎么可能错过,只勾着唇笑道:“这点心,是我们这儿一家很有名的点心
七成并非信口胡说
九满仓啜了一口羊乳,平静地回视:“生意上的事情,我能开玩笑”
言罢,又开始谈起长青楼的优劣势,指出目前尴尬的发展僵局和停滞不前的瓶颈期。
残酷,也一针见血。
恭岳脸色不变,坚持尽管如此长青楼在当前整个凰罣国,不论是资源、名声、还是调-教培训等都是顶尖的:“……七成不可能,最多四成,这是我的底线。否则免谈。您大可去找其他青楼,花功夫和金钱去将它打造变得比我们长青楼更优秀。”
九满仓知道让一个原先全权拥有长青楼的人突然让出七成这个比例来,一时非常难以接受。
她勾起唇:“你知道,雪庄原先也不是最顶尖的。而如今,雪庄赌坊发展至今已经没有哪家赌坊能够与之匹敌。它是分了五成股给我,而如今它那五成股比之原先的十成如何
恭郎君,您能占的三成,可不只是现在的三成。我看得出,您对长青楼也没甚所谓的感情吧,所以只看最终所得利益如何最大化。
我绝不怀疑长青楼在这行的鳌头地位和优秀,毕竟能够捧出一个个传奇头牌绝不是简单事。
可我做布庄的人捧人的招数只会更多,之间能合作双赢的项目资源也数不胜数。我希望我们双方两个业界鳌头能够强强联手,而不是针锋相对。毕竟您其实自己已经知道,任何一家青楼只要把舵放在我手上,超越长青楼只是时间问题。
我说出七成也并非信口胡说、狮子大张口,我若九春给出的资源付出和后续战略规划的扶持,确实是值得这个价的。这个数字,是经过若九春的大家几次盘算、商议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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