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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相公:霸道妻主爱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诗舌儿

    她起身道:“我是很欣赏您的,也相信我们双方今天坐在这里都是怀着合作的诚意来的。为了进一步表示我的诚意,如果您还有顾虑,我可以和您签署对赌条约。给我




我是在很公道地吹九满仓
    落绎问道:“谈得不顺利吗”

    恭岳整个人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这臭女人胃口太大了,我没接受。”

    他本来是盼着今天能让长青楼在一众青楼中脱颖而出,排开其他对手,成为九满仓的合作对象,为此做了很多准备。还想着必要时让落绎出来亮个相,叫九满仓能看一看唯他长青楼有的绝世美人。

    却不想,九满仓如此贪婪,条件如此苛刻,而且一心只有利益,对男色似乎毫无感觉。他当即就知道,别说狐狸精,就是把观音大士请来,九满仓都不会有丝毫动摇。

    落绎又问了具体,听着恭岳讲双方的立场和条件,向自己吐槽当时九满仓的每个表情每句话。

    然而待恭岳说得口干舌燥,越说越气时,落绎连茶也不给他倒,皱着眉头道:“那您也不该说人家的喜好不好呀。您自己不爱喝羊奶,可以不喝的。九小姐是个善解人意的、很好很好的人,她不会怪你的。

    而且她自己爱喝羊奶,不喝酒,这么多年也没有因为要和谁谈生意就逼着自己喝酒的,这是她自己有原则。而您做不到,非要委屈自己,是您自己的问题,怨不得人家。

    我觉得九小姐说得很有道理。您难道对长青楼这卖皮肉的鬼地方还有什么感情您如今都快五十了,能赚钱才是您想要的。怎么赚得多怎么来。管它最后长青楼到底股份如何稀释呢您不签,最后长青楼十成在您手里还是如今这模样。九小姐才能非凡,依我看,她还是太谦逊了,在她手上,长青楼五年后何止能翻上十倍,二十倍、五十倍也不是不可能呀。

    况且九小姐都答应签对赌条约了,您还对她的诚意表示怀疑,在人家走后对其评头论足、出言不逊。分明是您在无理取闹吧相较之下,九小姐却对您始终彬彬有礼、诚心诚意,真是难得……”

    恭岳目瞪口呆地看着落绎满脸认真地睁着眼睛,滔滔不绝地瞎吹、狂吹九满仓,说了这么一大堆。

    &



九成珊死了
    第二天,恭岳就得知九满仓昨日下午又去了两家青楼,他有些怀疑九满仓究竟是在故意演给他看,可是万一是真的,最后错过的话……

    如果九满仓选择其他的青楼,那么长青楼面对的不是只有自己原地踏步不前,还有对手的飞速发展,到时候首当其冲的、受挤压的就是青楼鳌头长青楼。就像如今的云中锦、方圆赌坊……

    第三天九满仓仍然在南城各青楼走访。

    第四天一早,恭岳派人找上了正要出门的九满仓。

    双方在长青楼谈了一天后,九满仓拿到六成五的身股,满意地和恭岳握手道别。

    恭岳则拿着一堆契书文件,心情复杂地送九满仓上了马车。

    长青楼从此,就是若九春少东家和他的合伙产业了。

    落绎贴着墙倚着窗侧了头看着楼下九满仓的马车远去,最终拐过拐角不见。

    小宝宝变得越来越出色了。

    他弯起嘴角,露出了两个浅梨涡。

    长青楼和若九春的各项合作并没有马上开启。

    因为九满仓的母亲九成珊死了。

    九满仓是在回家的路上得飞鸽传信知晓此事的。

    九满仓当即弃下马车,换了快马花了七八天日夜兼程回到家。还没进门就发现灵堂已经摆起来了。柳清风一见她就扑在她身上哭个不停。

    一问原因,柳清风吱吱呜呜,九满仓直接找了捕快和仵作仔细询问,才知道她这母亲是死于马上风。

    也就是死在男人的肚皮上。

    安思远跑得无影无踪。

    九成珊的尸体是在第二天被安思远的小厮发现的,裸-体以一种极为难堪的模样横陈在床榻上,房里味道还未散去。

    桌上酒杯里残余的酒还被检查出含有助兴的药。

    这种不光彩的死法,难怪柳清风说不出口,要是传出去,整个若九春都要被人笑话,名声也要蒙上一层阴影。

    九满仓因为在青衿书院上学,很是积攒了好些官二代的人脉,府衙的官娘子也和九满仓有几分情面,表示绝对不会对凶手姑息,誓要将其缉拿归案。

    九家主支脉的诸位长辈以及九成珊的好几个生前好友也都到场了,对九满仓好一阵唏嘘。

    九满仓对这事只是有些猝不



你到底什么时候成亲?
    “仓儿,不管怎样,咱们可以看看呀,”柳清风劝着面前已经十八岁的女儿,他这个女儿出落得如此漂亮,出色。无论是容貌还是能力,都是一等一。

    他哄道,“只是看看,又不是坏事,也没让你立刻娶人家。”

    大约是气质养人,相由心生,九满仓如今的容颜莫名和上一世七八分相似。

    她揉了揉太阳穴:“爹,我很忙。”

    柳清风叉腰:“人家来家里,你在家招待一下,一起吃个饭而已啊。要你多少时间呀你都十八岁了。你看人家家女儿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会走路了。”

    九满仓:“人家家的女儿有我赚得多吗”

    柳清风:“……”

    九满仓捧着羊奶慢慢啜了一口:“别人不会赚钱只好生孩子了。如果她能像我一样一顿饭能谈下百万、千万两的合同,你看她会不会有时间和闲心娶夫生女。”

    柳清风瞠大了眼:“你把娶夫生女叫做有闲心做的事这是每个人的人生中都应该要做的事情,是终身大事!”

    说罢又开始掉眼泪,“都是你母亲去得早,本来这事有她来操办。你这个不争气的,还把全京城的媒人和商家都给得罪了。如今十八了,孝期也过了那么久了,没有一个人敢给我这个深闺鳏夫介绍好女婿。现在你二姨给你介绍自家人,你又不愿意。你除了自家人敢给你看,谁敢冒着被收购的风险来沾这事啊我现在一问人家,人家就怕得不行直接告辞啊你知不知道

    好不容易这次你二姨给你介绍个小伙,你去看看又会怎样这两年你连个侍儿都没有。人家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有毛病了。”

    九满仓无奈:“您别哭了行吗她外侄子也配”

    柳清风眼睛一瞪:“我还能知道不配我叫你去看看,你看不上就算了,万一要是看上了、喜欢,做个侍儿也好啊。”

    九满仓面无表情地问道:“做侍儿干什么家世没家世,嫁妆也没什么嫁妆,光会花我辛苦赚的钱,放在后院还见天儿地作妖,一点用都没有。万一生了孩子还生个跟他一样的饭桶,我还得花大把钱和精力操一辈子的心给她



“妻妹。”
    九满仓喝完羊奶就走出了正房,结果在门外见到九满月的夫君裴景文。

    这个夫君裴景文是裴记木坊的庶子,家里做的和九满仓上一世九家的产业差不多——家具。

    裴景文长得斯文俊秀,单眼皮,淡眉毛,白-嫩皮肤,红红小-嘴,个子也是偏娇小,才一米七出点头,性格内向羞涩。

    裴景文见了九满仓就羞红了脸蛋,低了眼垂了眉,小声道:“妻妹。”

    他可以感受到九满仓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而自己仿佛可以随时为她蒸发。

    九满仓这些年的羊奶是没白喝,和他身高差不多高,身材前-凸-后-翘,穿了一身漂亮的天蓝色交领衣裙,着装得体庄重又不失优雅。

    她面瘫着脸,朝裴景文点了点头,然后绕过他走了。

    她的目光永远坚定,一如她前进的自信步伐。

    和他那个花心愚蠢又窝囊无用,只会对男人发脾气的妻主九满月是完全不一样的女人。

    裴景文收回偷瞄自家优秀的妻姐的目光,垂眼转头,进屋去给太夫爷请安。

    九满仓做了家主之后,九满月就被分了出去,靠着得到的那小部分家产和夫家的扶持过日子。

    而裴家为什么会把儿子嫁给九满月还不是为着九家的关系。而九满月和九满仓的关系是肉-眼可见性的不好,裴景文也只有自己经常来拜访公公,让两家有个来往。

    长青楼。

    “那小子长得还挺好看,娘的,当然啦,没有美人你长得一丢丢好看哈哈哈……”九满月打着酒嗝,喝得满脸通红,话都说不清了,痴痴地望着眼前的长青楼头牌落绎。

    落绎如今已经二十六岁,但是除了长得越发有味道,仍旧是一副冻住了时间,叫人看不出年龄的模样。

    长青楼和若九春合作之后,这两年主要是和雪庄的项目来往十分频繁,相公几乎都上过豪华游舫,做过荷官。而且跟着雪庄后面收购了几家小青楼,还开了三家新的连锁分楼,甚至有一家是在京城。

    今年年初的时候若九春推出春季新款时搞了一种新活动,叫时尚走秀。

    长青楼的相公们在年前就选拔了好些人培训了整整三个月,开春时一部分在南城,一部分前往京城做模特,戴着面具走了一场时装秀。

    当年春季的若九春春季新款男装就火得一塌糊涂



谈何得到若九春?
    然而九满月满嘴酒味熏人的样子让落绎很快就心生后悔,有了当场消失的。

    “美人你皱眉干什么你别傲,不就是看我没钱吗等我将来得到若九春以后,我就来娶你哈哈哈……”九满月呵呵地瞅着落绎傻笑着。

    落绎一挑眉:“你吹牛骗我吧若九春的东家是九满仓小姐。”

    九满月得意地说道:“我二姨,嗝,找了她一个外侄子,长得,嘶好俊俏!到时候,嘿嘿嘿,我下-药,搞一出好戏……嗝,到时候有我二姨在,九满仓那个贱人,哈哈哈……”

    落绎哼笑道:“到时候九满仓也不过多娶一个丈夫。谈何得到若九春”

    九满月摇头:“诶这你就不知道了……”她满眼淫-邪地看着落绎,“你道我那娘是怎么死的那五房的小蹄子,成天给我娘下那狼虎之药……到时候我让我二姨那外侄子,也给那九满仓日日下那样的药,做个风流鬼,哈哈哈!不是都说她洁身自好吗都是装的!假正经!等她一死,如今的一切,都是我的嘿嘿嘿……”

    落绎眼里晦暗不明:“那您就不怕您二姨反咬一口”

    九满月醉醺醺睁大了那双眼:“我二姨”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仰头哈哈大笑,挥着手,“我二姨,一个支脉分家的人,哪里能继承我九家她也就要我三姨北辽那片的生意。哼,到时候,看我心情吧。”

    落绎:“……”

    第二天,九满月闹着就要见落绎。

    她今晨在长青楼一房间刚醒来,头就因为昨日醉酒而疼痛不已,但是仍旧是想起来自己太过得意,喝了酒后兴奋得又跑来长青楼花了大钱把原先一直想见却舍不得花钱见的头牌给见了。

    然后歌也没听,啥也没干,只一心为了向美人炫耀,忍不住把和二姨的计划向落绎全盘托出。

    回忆起这愚蠢的一幕幕,她当即是吓得冷汗直出。

    如今二姨那边外侄子都找好了,也招呼好了,而自己这边也跟着暗示过嫡父,九满仓那边也被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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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女人惯会花言巧语
    落绎公子不动声色道:“九小姐您说呢”

    九满月看着落绎公子这气定神闲的模样磨着后牙,心生怒意:“还望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落绎公子莞尔:“不放心上不知九小姐您是指哪一句”

    面前这绝世美人如今在九满月眼里已经危险如蛇蝎,也不知胃口多大,会不会随时冒出来咬上一口。

    九满月心里如一团乱麻,甚至想着要不要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杀了他:“你知道,是哪些。”

    落绎公子脸上的神情瞬间冷了下来:“九小姐这是说,你要娶我的事情不作数了”

    九满月一听这话,紧张得如蒸汽锅一样的心情瞬间释了气,松泛开来,脸上露出个笑来:“自然,自然是作数的。”她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果然这-婊-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真好哄。

    想到这里,她又得意洋洋起来:“只要我继承了九家,自然会娶你为正夫君。”

    落绎冷哼一声:“我不信,你们女人惯会花言巧语,说的话十句里有一句能信就不错了。但凡口说无凭,事后就各种推脱否认。”

    九满月急忙道:“我对美人从来不撒谎。”见落绎面露嘲意,就差指天发誓了:“难不成你要我立个字据你才信”

    落绎抬了下巴:“好啊。”

    九满月:“……”

    默了几秒,她问道:“真立啊”

    落绎挑眉:“不然你要我怎么信你鬼话谁都会说,我还说我将来嫁给女皇,封您做官呢。”

    九满月无奈:“立就立!拿纸笔来!”

    握了笔在纸上左思右想,最后得落绎口述才顺利地洋洋洒洒写出一份详尽的字据来。



让我来做那下药人如何?
    落绎嘴角依旧是翘着。

    他那根根纤细微卷的浓密睫毛下,被阳光照得有些剔透如璃的眼珠睨着九满月:“您二姨真的没有贪心吗……”

    “这个主意是您二姨提出来的吧能够和您一样下狠心杀人的人,你相信他会如君子一般信守诺言你想想九满仓如今的财力,如果这样一份庞大财富就在眼前,咫尺可得,您觉得她不会撕破脸反咬一口”

    落绎每一句反问,都问在了九满月的心上。

    九满月认真看向落绎,落绎也肃了神情,继续说道:“这个计划里,有您、您二姨、二姨的外侄子三个人。计划最关键的那个人,是实施长期下-药的那个外侄,而他,是您二姨找来的。您不觉得危险吗那个外侄做这种杀人的事情,难道没有贪心吗您二姨又答应了他什么他们外姑侄二人难道不会私下又有另外计划您又知道那计划当中,没有针对您的

    即便我说的这一切都没有,这也有失公允啊。他们俩一伙,您可有想过,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事情暴露,那二人把您推出来,一切责任都扔在您头上,您不是百口莫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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