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相公:霸道妻主爱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诗舌儿
这还不包括养马驯马要花的钱。
宝马如好车,后世有些人或许咬咬牙买得起豪车,但是养车的钱会逼得他们将车抵押还养车债。
养马也一样,尤其这种上等的纯血赛马,还得长期雇佣与马一般优秀匹配的训马师,骑师,租借训练场地,定期给马做体检……
林林总总下来,每年也要上千两了。
落绎高兴爽快地划了帐。
一众贵夫不由有些羡慕,这也就是九家能这么花钱呀。
落绎将马买下后,心头高兴,大手一挥:“今儿高兴,我请大家去看戏!吃喝费用我包了”
不归听着贵夫们捧场的欢喜话语,额角有根筋抽了抽。
他莫名觉得,九家主回来之后,不会很高兴。
……
“听说你前两天买了两匹赛马,好玩吗跑起来如何”
最近一直忙着议亲的刘鸣飞和落绎坐在一家馄饨摊吃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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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把税交上!
其实称呼这馄饨摊为店,那都是客气的叫法。
这就是个用油布和几根柱子加个小车支起来的简陋棚子。
位置还很不好,太偏僻。
客人稀稀拉拉,都是偶然路过这里才进来吃。
除了一些像慕儒和落绎这样的富贵闲人,常人每日为生计忙忙碌碌,根本不会有什么人会专程绕路来这里吃馄饨。
毕竟再好吃,也不过就是碗馄饨罢了。
落绎盛起一勺馄饨吹了吹热气,放入嘴里。
就听得佩刀碰撞声和踏步声传来。
只见几个官吏走到馄饨摊前对那老两口粗着嗓门嚷道:“前几天说好的,今儿把税交上!”
老夫妇中的那个老头哀求道:“小人今晨刚刚把店租交……”
“咚!”
其中一个女吏抽出佩刀往一张桌子上一劈,桌子哗啦散开了架。
女吏冷笑:“你是说交不上是吗!”
几个客人被这架势吓得馄饨也不吃了,抖抖索索快步逃走了。
老头跌跌撞撞地要追:“钱,钱还没给呢……”
被女吏拿着明晃晃闪着寒光的刀一拦。
“老头子不懂事,这就交,这就交……”那老太婆把吓得几乎要厥过去的老伴拉至自己身后,颤颤巍巍地打开钱袋,要算出钱来,被一女吏一把抢夺了去。
女吏把钱袋一倒,皱着眉头数了数里头的碎银和铜板:“怎么就这么点,一两三钱多点。”
老太婆一歪一顿地走上前,赔笑道:“昨天不是说,一两一钱吗”
另一个女吏嗤笑:“你个老糊涂活了这么久都是白活了吧。姑奶奶几个帮你拖延了好几天,你不得表示表示白帮你啊挺看得起自个儿啊!一点事儿都不懂。”
老太婆讷讷笑道:“是,是,
九,九家?!
“老头子啊!!”老太婆哭叫着扑了过去,被那女吏一脚踹开。
落绎将老太婆接住了,怒瞪向那几个女吏:“你们未免欺人太甚了!借助征税之职给自己谋取不利之财,还强抢他人的秘方。”
女吏们才注意到还有俩没走的人。
刘鸣飞直接被忽略了,落绎那天人之姿是把众女吏震了一震,几乎要呼吸不过来。
老头掰开了女吏的手,跪摔在地上。他顾不得疼,急急地连爬带滚到那老婆子身边,沙哑着老鸭嗓哭喊道:“老伴,老伴你没事吧……”
老婆子揉着被踹的肩膀,痛苦地唉唉呻吟。
女吏们才回过神,当中一个眼神色眯眯地在落绎脸上身上不断扫视,说道:“这位夫爷,我们这也是为了这两个老头老太考虑呀。你没听他们说,活不下去了吗我们愿意花钱买方子。”
“对呀,老人家一大把年纪了,天天出摊多累呀。”
落绎冷斥道:“废话少说,把你们多收的税钱还回来!”
“夫爷,你这就没意思了,”女吏的笑容敛了起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也没得罪过你,你没必要吧”
另外一个女吏把刀往旁边桌上一插,面色不愉,眼神阴沉。
气氛一下子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呵。”
刘鸣飞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笑。
他抬起眼睑看向那帮女吏:“这事儿我们就是看不惯了,怎么着”
女吏刚要眉头倒竖,就见到刘鸣飞抽了根筷子往桌子上随意一插,一寸厚的桌面,直接戳穿了:“……”
刘鸣飞笑眯眯道:“如何”
这还能如何这要真想如何,估计能被当成桌子让筷子给戳死了好吗
落绎打断了刘鸣飞的装逼,说道:“把你们多拿的钱交出来吧。你们是城南府衙的吧我九家在城南区也算纳税大户了,在你们娘子前还是有几分薄面,能说上几句话的。”
九,九家!
几个女吏惊呆了,半信半疑地看了落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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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正义
落绎这边把四处处理得差不多了后,也坐了下来,笑道:“我什么都看。”
“那你看过红酥手写的话本吗”刘鸣飞想了想,提了这个言情话本大手。
落绎点头笑了笑,又提了好几个话本作者的名字。两人一对,发现彼此口味还挺合。
男神居然和自己喜欢看同样的书,喜欢的作者也都是一样的,对于话本的看法也很是相似。
刘鸣飞快高兴死了。
临走前,落绎和老两口商量了一下,决定出钱在城西九家附近一条街上找个好地段,为他们开店。之后又替那些跑掉的客人付了钱,算是请客,给老两口应急。老两口感激不尽,还跪下磕头,被落绎拉住了。
“绎哥你真是我见过最善良心慈又正义的人啦!”
刘鸣飞两眼都成了星星,“我也要入股!我也得出钱,出一份心。”
落绎失笑:“不用了,就一家店罢了,才多少钱,无事。”
他不想让刘鸣飞参与进来。
一来他自己钱也足够,
二来他让那店开在九家附近也是为了想吃的时候带九满仓、爹爹还有慕儒侍爹可以随时去尝,但是刘鸣飞住在城北,这就很不好意思了。
三来,九家附近路段店面的租金多高他是知道的,这家店会不会亏钱他根本不知道。他自己亏些钱就当给这两位老人家养老,像他开的病坊也是个出钱无利得的地儿。他不想让刘鸣飞受损失。
落绎戳了戳刘鸣飞的脑门:“还有你说什么见过最善良正义的人,你可是刘将军家的人,你们一家几代为凰罣国鞠躬尽瘁,为守护凰罣国百姓,让他们过上安居乐业的安稳日子,贡献了多少青春汗水血泪乃至生命!我这花些小钱的小事,和你们一家的大义可比不得!”
他那双纯黑的眸子深深地,正正地看着刘鸣飞:“你们一家,是我们全凰罣国的恩人。”
刘鸣飞又羞臊又感动,眼圈儿都有些泛酸涩,
花了多少钱
九满仓满脸阴沉地看着那本记录正房收支流水的帐。
她双眼布满阴霾,伸手去拿了算盘,啪啪啪啪地飞快算起来。
看似冷静,打算盘的手也又稳又快。
跟着九满仓已久的武丽张媛把呼吸都敛得小心,生怕出了点声把心里埋满了火药的九满仓点炸了。
十多年来,九满仓哪回私底下算账是用了算盘的
她的计算能力极强,对自己也十分自信,从未出错过。
这分明是心里已经把账目都算出来了,但是不敢相信不想承认那个数字,非逼着自己用算盘再算一遍。
“妻主!”
落绎满脸兴奋地像个炮弹一般冲进正房,一见九满仓,眼睛尽是光彩,张开了嘴笑得露出两行贝齿。
他上前一把把九满仓死死抱住了,照着嘴巴就亲上去了,伸了舌头进去翻搅,辗转,感受她唇里的柔软、气息和温度,狠狠吮吸。
九满仓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和热吻给弄懵了,落绎的两只手像钢铁一样紧紧箍着她,亲得她差点喘不过气。
九满仓挣扎不得,发出抗议声。
落绎放开了她,笑眯眯地看着她,打量着有快一个月没见的九满仓。
九满仓狠狠喘口气,抬头瞪向落绎:“你知道你趁我不在家,这一个月来花了多少钱吗”
落绎觉得她这话有些奇怪,说得好似他是专门趁着九满仓不在家偷偷花钱一样。
他想了想自己这个月花的钱,四处吃吃玩玩,买买这,买买那……
摇摇头:“不记得了。”
他花钱从来不算的,花了就花了。
九满仓腮帮子都在微微颤,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一万四千一百一十三两八钱五十三文……”
落绎听了数字内心并没有任何波澜,只佯装作惊讶的样子:“哇,这么多呀”
九满仓扯出一丝冷笑
你以为我赚钱很容易?
九满仓不可置信地看着落绎,一字一顿重复道:“去给他们,买个铺子”
“对,妻主,你知道吗,那家馄饨店的馄……”
“你有毛病吗”
九满仓忍无可忍,冷冷打断道,“那家馄饨店就算开不下去,老板很可怜,关我们什么事”
落绎愣住了。
九满仓真是受够了落绎这糟心败家的圣父病!
她为什么要为落绎这乱七八糟的垃圾善心买单!还有那两匹破马!!一万一千两!!落绎怎么不直接把她杀了!
想着这花去的统共一万四千一百一十三两八钱五十三文,九满仓真实得感觉到心脏被落绎拿着刀毫不在意地戳进去的疼痛。
她的那颗心被这个该死的落绎用锋利的刀刃割开,切下大半,然后他就那么拿着自己那块还滴着血的心头肉,往外随意一扔,说一句没什么大不了的。
光是一想,就疼得让九满仓整个人几乎要窒息。
一万四千一百一十三两八钱五十三文……
一万四千一百一十三两八钱五十三文!!
九满仓胸脯起伏,眼里都泛了血丝,看着落绎:“你花这么多钱,你不同我说一声”
落绎有些无措:“我,我以为……”
“你以为,你以为我赚钱很容易你以为家里钱多花不完!”
九满仓把手头账本摔在桌上。
落绎轻轻张了张嘴,咽了下唾液:“……我,那个,也就一万多两……”
也就,一万多两!!
那踏马是整整一万四千一百一十三两八钱五十三文啊!!
见鬼的“也就”!!
见鬼的薛家!!!
要不是这该死的薛家把你爹烧死了,我倒非要去讨教一下你爹是怎么把你养到那么大忍着没把你掐死的!!
那可是,一万四千一百一十三两八钱五十三文啊。
九满仓难过得快要哭了。
情绪一向管理得很好的她第一次感受到整个人崩溃,心里委屈得心脏快要爆炸的感觉。
她在外面跑的这一个月,赚的还不一定有这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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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要他爱她
她不要他爱她。
他就不爱她,他仍做她的哥哥。
可是……
落绎弯起嘴角。
你生气,还是会让我难受啊。
他软声呵哄道:“我知道你赚钱很辛苦,我这些都花我自己的钱好不好”
九满仓心头怒火更甚:“这是我们共有的财产!你是我夫君,我丈夫!你花这么多钱之前不应该经过我允许吗!”
落绎抿了抿唇:“我都找不到你人在哪里,问不到呀。而且我一个人在家很难受。我也没办法。我……”明明是你的夫君,却过着一个人的生活。
他沉默了,抿紧了嘴。
这不是一个哥哥说的话。
他看着九满仓那张面沉如水的脸,轻声道:“对不起,惹你不高兴了。”
九满仓心绪复杂不知作何说,她深吸了一口气,坐在了床沿,闭了眼揉了揉太阳穴,不说话。
落绎蹲在她身侧,伏于她膝上,双手握了她的手,抬头看她:“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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