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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相公:霸道妻主爱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诗舌儿

    他嫁入九家后也并非只是主持家里中馈,身为九家主父,他对于京中的一些重要人家也必须了如指掌。

    更不提,刘将军是凰罣国举足轻重的守护神,将军一门代代都为凰罣国鞠躬尽瘁,刘将军和她家里的那几个年轻小将女儿几乎是全凰罣国的小孩的偶像。

    落绎自然也不例外,对刘大将军家很有几分了解。

    这刘将军家的嫡公子名唤刘鸣飞,乃是将军唯一的嫡出小公子,受宠得很。

    刘鸣飞尴尬得涨红了脸:“冒昧了。”

    九家夫君他有听说,九家家主和他的婚事名震全国。

    如今看他这容貌扮作女人差点把自己这个男人也迷住了,难怪九家主会对他那般情深义重了。

    刘鸣飞思及此,不由有些羡慕,他长得粗壮,又好舞刀弄枪,不喜琴棋书画和男红绣花,一身肌肉让他至今议亲困难。

     




社交圈
    落绎心里升起了同情与感同身受。

    他宽慰道:“你给她们多写些信吧。我妻主出门在外,我想她的时候就给她写信。”

    倏地想起他被九满仓拒绝的那些信,心脏就升起了些堵堵的疼,半垂了眼睑。

    刘鸣飞不在意地说道:“就不写,月月年年不回家,写信美得她们。不写信都不回家,写了信怕是觉得有信来往,不用回来了。”

    落绎身为一外人,不好多加置喙,只笑了笑,转了话题,指着柜台的几支珠花聊起了首饰的话题。

    刘鸣飞很喜欢落绎,而落绎本身敬佩刘大将军,对大将军的儿子自然也很有好感。加之结交大将军府的嫡子不是坏事。

    两人都有意亲近对方,自然聊得不错,等两人分别的时候刘鸣飞已经一口一个绎哥了。

    “绎哥,下次我邀你来我家玩。”

    落绎笑道:“好。”

    但落绎没想到下次来得这么快,第二天九家就就收到了刘大将军府的赏菊会请柬。

    柳清风听说这事以后有些兴奋又有些担忧惶恐,拧着帕子道:“那可是大将军府的嫡公子,赏菊会请的肯定都是官家夫爷。他们会不会看不起咱们家……”

    柳清风从前就因为是小门小户出身,所以在和那些商圈的夫爷社交时,经常会有种被歧视的感觉。

    他举手投足间总是没有人家那股子从小富养出来的气质和仪态,聊天时也因为见识的短浅聊不到一起去。

    后来再加上他一直没生孩子,人家背后都嘲笑他,柳清风也就不去参加这些乱七八糟的应酬了。

    九成珊也仅仅指望他能生个女儿出来,所以九家在贵夫圈这方面的来往社交也就任柳清风这么一直断着。

    落绎嫁进来后这小半年里,九满仓没提过这事——毕竟她自己当年就把想当她岳父岳母的半个商圈都得罪惊吓得差不多了——造成如今落绎每天一个人宅在家里不需要为九家后宅社交营业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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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姐夫
    其实只要不去按下“九满仓”这个话题开关,落绎平日里说话行事都很是让人舒适,非常讨人喜欢的。

    加之落绎那话说来的确在理,柳清风心头多了两分轻松,又根据他的经验给了落绎好些嘱咐。

    尽管有些是十多年前的经验,落绎能听出不适合来,但仍是乖巧地洗耳恭听,并向柳清风道谢。

    两日后,落绎去了大将军府。

    他穿了若九春上个月花好月圆主题的月白色绣夜花长衫,头上镂空白玉发冠束发,身上貔貅红玉佩勾腰。

    颀长的身材,匀称有力的四肢,俊美无铸的脸庞,通身从容温煦的气质。

    落绎朝前来迎接的刘鸣飞行了个礼,随即微微一笑,嘴角露出一双浅梨涡:“刘公子。”

    刘鸣飞愣在了原地,眼神都痴了,脸上莫名发烧,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咳,那个,初来贵地,蓬,蓬荜生辉。”

    落绎眨了眨眼,忍俊不禁地笑出声。

    刘鸣飞脸嘭地更红了。

    天啊他在说什么呀!!!

    “不妨事,我知你心意,”落绎从不归手里拿过礼盒递给刘鸣飞,“带了点薄礼,不成敬意。”

    里头是一些名贵茶叶和若九春上等绸缎。

    刘鸣飞把礼盒递给自己小厮,拉了落绎的手:“对对,咱们之间不讲究那些,跟我来吧。赏菊会来了好些人,我给你介绍。”

    大将军嫡子的亲自引荐,不是轻易能得的。而且介绍的这些,以后就都是人脉了。

    先见的就是刘鸣飞的四个姐夫。

    刘鸣飞的四个姐夫各有春秋。

    大姐夫是刘大将军一个做副将的好姬友的儿子,大概因为是妯娌中的老大,性格成熟且直爽。

    二姐夫是刘大将军幕僚的儿子,为人知书达礼。

    三姐夫是三姐偶然救下的一名孤儿,看起来娴静可人。

    四姐夫是青衿书院一个先生的儿子,个性大大咧咧的。

    这四位姐夫虽然性情不一,但有两个共同点,一个是,他们全都几乎把刘鸣飞当成儿子一般宠爱;另一个是,他们四个人当中的每一个,都武艺高强。



贵夫聚会
    究竟内里是否也如外表这般风光霁月,而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还要接触试探。

    但是也幸得落绎当年在长青楼每日来往的都是高官豪商名士。

    而身为长青楼的头牌,琴棋书画那都是用来吃饭的本事,从小至今二十年苦练的造诣不比那些名门之后低。被来往名士笑称“书痴”的他,看的书更是包罗万象。

    就如柳清风想的那般,只要不提“九满仓”,和落绎聊起天来,让人只有如沐春风的舒适感。

    天文地理,诗词礼乐,世故人情,他皆有涉猎,聊起来也能说得头头是道,很有些自己的见解。

    而且最重要的是,只要,不提“九满仓”,落绎是个善于倾听的人,他知道何处点到为止,何处引人娓娓细道。

    相声界有句话叫“逗哏好得,捧哏难求”。

    逗哏就是那个主要的话篓子,而捧哏则是那个给逗哏捧场,叫人把话起伏精彩而顺畅地说下去的。

    之所以说捧哏难求,就是因为,作为倾听和捧人讲话的捧哏,必须有逗哏这个话篓子的能耐和知识面,且还要有安于做捧哏的心态,反应要快而有急智,话虽不多却句句用处精妙。

    孟子曰:“人之患在好为人师。”

    人人都好争显自己能耐学识。

    可落绎没有。

    无论是说什么,落绎都能把他们的场子自然地巧妙地捧起来,点到中心,搔到痒点,引到妙处,这本身已经充分说明了落绎的才智不在他们任何人之下贵夫聚会。毕竟,能捧就能逗。

    可他作这番作态,真的可以说是极为难得难求的了。

    你要说他在巴结你,但人家从头到尾没怎么拍你马屁。

    你和他聊天,感觉就是俩字儿:“舒服。”

    整个赏菊会上的贵夫都爱与他聊天说话。一开始会惊艳于落绎那张脸,心里或多或少也许有嫉妒,可是聊到后面就只沉浸在和这人聊天的话题内容和愉悦的氛围里,笑声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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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夫爷
    刘鸣飞如此说道。

    听得一众贵夫齐齐笑出了声,纷纷打趣道:“他若是女子,你嫁给他呀”

    “哎哟,刘公子这是恨嫁了。议亲要抓紧了哈哈。”

    “你怎么不说你是女子,叫九夫爷嫁给你九夫爷其实很可以嘛,这模样身段全天下找不出比他好看的来,说话又温声软语得叫人喜欢。”

    刘鸣飞红了脸,又看向落绎,见他一脸笑意,结结巴巴道:“哎呀,你们不要开我玩笑了。我就是觉得绎哥人特别好,我特别喜欢和他待在一起。”

    落绎脸上带着温煦的笑容,嘴角两个梨涡,缓声道:“刘公子善良可爱,厚德载福。大家都喜欢的。”

    刘鸣飞露出笑脸来,双颊红扑扑的:“哎呀没有你说得那么好啦。”原本就长得憨厚,这下模样更傻了。

    “九夫爷还真是会说话哈哈哈,看把刘公子夸得。”

    “难怪那么讨九家主的喜欢呢。”

    落绎谦笑了一下,正要转话题,就听一男子惋惜道:“是呀,真是可惜了,我听说九家主整日不着家呢。”

    落绎看向那人。

    是个模样娇小温柔的一个年轻男夫郎,正双眼关切同情地看他。

    是归夫爷,妻主官拜朝议郎。

    气氛一下子有些奇怪起来。

    落绎有些羡慕问道:“归大人每日都有闲空陪您吗”

    归夫爷一哑。

    这话说的,好像他家妻主成天闲的没事似的。

    他抿抿唇:“我妻主她也忙啊,可再忙也会回家来,从来不在外面多花时间。”

    归夫爷说罢又瞥了一眼旁边两三个商人夫。

    他最是看不起商户夫。

    那两三个商户夫之前对九夫爷这位商户夫也是三番讨好奉承,真是叫人看不起。

    归夫爷心头有些嫉妒又轻蔑,看向风华绝代的落绎。

    当中一个商人夫撇撇嘴:“我家老杨生意做得大,天南地北地跑。我不想耽误她。”

    商人夫喜欢喊妻主的姓氏,对外人称妻主老x,显得有种寻



我可以摸摸它吗?
    九家夫爷踏入社交圈的事情很快传开了。

    商圈不少贵夫也纷纷向九家递上拜帖或请柬。

    自从九满仓得罪大半商圈的“准岳母”后,九家的内宅已经断了好几年的社交了。

    能够和商圈顶级大佬九满仓的夫爷来往扯上几分关系联络,对商圈的贵夫们来说,那是再好不过了。

    更何况,人家听说是搭上了大将军府的关系了。

    落绎每日化了精致的妆容盛情招待来客,或是应邀出门参加各种贵夫茶会、花会、诗会之类的各种聚会,或者四五个凑在一起打打牌打打麻将。

    女尊的世界,男人社交,自然也少不了哥哥弟弟们一起逛街。

    女人在外天天忙着赚钱养家,没女人陪的男人们自然得拿着女人辛苦赚的钱逛街血拼,好好安慰自己那颗被女人冷落的破碎之心。

    不归跟着落绎,看落绎天天戴着面纱开开心心地和那些贵夫们相约出去吃吃喝喝玩玩,大包小包让人拎回家,账上的银钱支出如流水一般滚滚往外淌。

    看着那变化的数字,不归莫名有种心悸的感觉,预感很不好。

    “雪上飞快快快!”

    落绎兴奋地拍着赛马场观众席的栏杆,口中暗暗喊道。

    跑场上,一名骑师骑着一匹通身雪白不掺一丝杂色毛的骏马,在一众骑师奔马之间飞奔。

    最终以落后另一匹枣红马半个身子的差距,只夺得第二名。

    落绎和一众花了大笔钱买了那匹白马的赌注的贵夫们齐齐叹气。

    只是,落绎不是因为可惜输掉的那大笔赌注,而是因为输了这件事本身。

    落绎和众人夸着那匹白马,正好瞥见那白马被训马师领着去马廊,他心头一动,提议去马廊一同看看马。

    马廊的味道并不好闻,虽然马场定期给马廊和马清洗,但是还是会有那种兽身上的体味和粪便味,当中混杂着其他稻草木头等复杂味道。

    雪上飞和赤火的马栏是相邻的。

    落绎走到雪上飞的马栏前,仔细瞧了瞧这位马中美人,果然,近看更漂亮。

    他眼中带着期待问一旁的训马师:“我可以摸摸它吗”

    训马师被这大美人迷得两眼痴呆,脸上痴笑,殷勤道:“可以可以!雪上飞脾气很温顺,不比它旁边的赤火,夫爷客气了。”

    向落绎递上两根细小胡萝卜:“喂这个给它吃,



这两匹马卖不卖
    转头看见一众贵夫,他声音消了下去,尴尬地朝他们笑了笑。

    那贵夫们齐齐笑出声:

    “九家主真是有福,娶得你这么位天天念着她的夫君。”

    “你想九家主了吧哈哈哈。”

    “可惜我们不是啊哈哈哈。”

    落绎也插科打诨说了两句话把这尴尬局面给转开了。

    他抚摸着赤火温热的额头和长脸,突然出声问道:

    “这两匹马卖不卖多少钱”

    ……

    原本这两匹良驹暂时不放开售卖的,奈何落绎是九家主的夫爷。而九家主,是雪庄赌坊的合伙人。

    雪上飞和赤火都是场上出了名的年轻赛马,且是拿过名次的,尤其赤火潜力非凡,浑身那股子用不完的奔劲儿和恐怖的爆发力让很多人看好它的将来。

    这样的马,价格自然不低。

    雪上飞三千两银子,赤火八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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