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相公:霸道妻主爱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诗舌儿
九满仓把落绎一路抱到卧房里头,大夫匆匆赶来。
柳清风带着紧张害怕和一丝丝期望对她说道:“您,您赶紧看看。我女婿身子不舒服,吃着饭,好端端地就呕了。”
大夫为落绎把了把脉。
柳清风紧紧盯着大夫的神色:“怎么样啊是……”
大夫缓缓说了一大堆关于脾胃肠腹方面的问题。
总结起来,通俗点,就是吃多了冷食犯了肠胃,还有些肝气郁结导致五心烦热,身心倦怠,肠胃不顺畅,消化不良。
……
“所以他到底吃了多少刨冰”
九满仓冷眼问不归。
不归瞄了一眼已经拉起被子捂住自己脸的落绎,紧张地舔了下嘴唇,咽下唾液:“五、五盘……”
九满仓逼视的目光给他的压力太大,他顶不住只好又补充道:“今天五盘。”
九满仓转头看向躲在被子下不敢冒头吭声的落绎冷冷一笑:“行啊。”
落绎双手拉下被子,小心翼翼露出一双桃花眼看九满仓:“我以后不会了。”
九满仓一字一字缓缓沉声道:“你以后当然不会了。明年小暑前,厨房不准再作刨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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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不了孩子啊
早就听落绎提过的九满仓听了这话,眉毛都没动一下。
为了表示尊重,她对柳清风回应了一声“嗯”。
柳清风鼻子长吁了一大口气,啧了一声:“嗯什么呀什么意思呀”
九满仓从张媛手里接过羊奶,啜了一口:“我知道了。”
柳清风看见九满仓那死样子就来气,又道:“我问过大夫,大夫说根子毁了,要补有些难。”
九满仓放下羊奶:“这才成亲三个月,往后日子长着呢,慢慢养。”
柳清风皱眉,有些急:“他生不了孩子啊。”
九满仓:“大夫只是说难而已。我和他天作之合,他生不出孩子,那跟他天作之合的我成什么了慢慢养,我不着急。当初您不也是四五年后才有的我吗”
柳清风语塞。
他当初身体没什么问题,但就是将近五年都没有动静。
那近五年里,他听过无数难听话。
但是正多亏他是被慕容家算出是九成珊的夫君,是生出九满仓这个预言之女的男人,这样的信念支撑着他在将近五年后怀上了唯一的女儿,九满仓。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行吧,以后再看。不过……”
他看了看九满仓,欲言又止:“……算了。”
夫妻小两口才成亲三个月,这会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九满仓的脖子上时不时就会带上点痕迹。
他要是这么直接说,九满仓这从小就很有主见的孩子怕是听不进去。
他扇扇手:“你出去吧,我心烦。为你操心这些事。”
九满仓出去了。
落绎当初跟她说他不能生孩子的时候,她才猛地想起来,夫妻之间房事之后是会有孩子的。
紧接着消化了落绎的话后,油然生出一股庆幸感。
生孩子
哈,开什么国际玩笑!
那种听不懂人话的东西,稍有不高兴、不如意就开始哭个没完没了,成天要人哄要人陪。
还要花钱雇保姆照顾,花钱买各种玩具衣服,花钱给它弄开蒙。
关键辛辛苦苦养大了也不听话,而且脑子不一定好使,说不定又是个败家子。
炼焦炉
“您看这样,还行吗”
憨厚的石匠和炉窑工皆面带恭敬和崇拜,齐齐看向正在审查刚刚完成竣工的炉窑的九满仓还有其他几位参与设计的人。
原煤到制作成焦煤中间大概就分作这么几个步骤,原煤堆场——洗煤除去杂质——增添石英水土等配煤——粉碎——至贮煤塔。
跟着就是进焦炉,然后在当中进行各种加工。
炉窑当中的炼焦炉,是九满仓找了青衿书院的几位涉猎较广的先生,还有带来的两个老煤炭坊工等人,一起研究出来的。
在土法炼焦的基础上,根据现代炼焦炉的工艺酌情大幅修改。
土法炼焦,是在炉窑内不隔绝空气的条件下,借助窑炉边墙的点火孔人工点火,将堆放在窑内的炼焦煤点燃,靠炼焦煤自身燃烧热量逐层将煤加热,此处是直接加热部分。
而煤燃烧产生的废气与废气,与未燃尽的大量煤裂解产物形成的热气流,经窑室侧壁的导火道继续燃烧,并将部分热传入窑内,此处是间接加热部分。
高温燃气流则夹带着未燃尽的煤裂解物——化学产品排入大气。
这个过程要延续8~11天,焦炭成熟,然后从人工点火孔注水熄焦,冷炉,扒焦。
这种炼焦的办法,相对于当前荒城所谓新颖实则粗陋的炼焦技术,已经是相当成熟、不错了。
它在明清时期被广泛采用并进行过各种改进,臻于完善,甚至直到后世的现代被官方要求禁止和取缔,在某些地方却还在沿用。
为什么要禁止呢
从上述可以看出来:
它的结焦周期长,成焦率低,煤耗高,焦炭灰分高——因为煤只燃烧了一部分。
那么,初中化学课上,凡是提到不完全燃烧,那就是两个词。
还要忙吗?
为了这炼焦炉,九满仓忙了整整一个多月,一开始跟城东区的工匠进行图纸设计和概念实现的那个时期还好,后面在嘉城这边盯这个炼焦炉,有几次就呆在这里没回去。
炼焦炉成功实现比预想还要好的结果,九满仓总算松一口气,晚上回到九宅的时候,明显整个人都带着股愉悦。
落绎躺在床上,抱着九满仓一口一口轻轻亲着她的脸,九满仓也没推开躲避。
她的眉眼间透着股疲惫,眼下还有黑眼圈。
人也晒黑了一圈,变作小麦色,看起来还有些消瘦,但是小麦色的皮肤和她本身身上那股强气势让这种瘦化为了一种干练的感觉。
落绎心疼得很,也没闹她,嗅着她秀发间的芳香,轻声问道:“最近那个烟花坊和石炭坊弄好了”
九满仓嗯了一声。
“是不是后面就不忙,可以歇下来了我看你都瘦了。”
“后面”九满仓打了个呵欠,“后面才是刚要开始呢。只是把厂房设备弄好而已,还要招人和培训。”
“还要忙吗”
落绎失望地叹了口气,揽着她的腰:“你怎么在嘉城买矿开坊我在荒城买的煤矿没用上吗”
九满仓看了一眼落绎,想起他在荒城买的那片煤矿,不由又嗤笑了一声:“你好意思说。你那煤矿我看着账面都头疼。”
落绎埋头到九满仓颈窝里,扭了扭:“我不懂经商呀。”
九满仓被他的头发蹭着颈部和锁骨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耳朵也泛了热。她推了推他脑袋:“你就是狠不下心去,又不往上面花心思。”
至少招的管理人都还算靠谱,懂用人,这就差不多了。
“所以我在荒城的煤矿对你没用吗”
他有些愧疚,眸眼如小狗,至诚至纯。
九满仓朝他这边又侧过
慕容侍爹
九满仓浑身一颤,一把推开这臭不要脸的家伙:“话本不够你看的吗”
什么事也不做,使劲儿地花她的钱,还要给她找麻烦,让她帮他寻消遣。
“话本早就都看完了。”
“那就看我房里的那些书。”
落绎露出无奈笑:“你房里那些书,我也都看过了。”
从前他爹爹在外忙碌时就让他一个人在书房看书。
养成的这个习惯直到在他做了相公后也依然保留着。
毕竟,吃饭、逛街、看戏、睡觉……在他看来,这些都是让人陪伴做才有味道的事情。
只有看书,是一种思想跨越时间空间的交流。
他已分不清是生来就爱看书,还是生活逼迫他选择了喜欢看书。
但不管怎样,他就是喜欢了这种可以让一个人沉浸其中的消遣。
在当中,体味不同酸甜苦辣故事,或流泪,或欢喜;领略诸多了不起的思想,或碰撞,或共鸣;拜会无数圣人学者大师,或辩论,或解惑……
也正是这点,让他在很多人眼里与其他相公区分了开来。
因为他什么都看,也什么都能聊,阳春白雪,下里巴人。博闻强识的人总是能获得他人的一分高看和尊敬的。
妻主书房里的那些书,大部分他藏书里都有。
九满仓想了想:“你去百家言看吧。”
落绎眼睛认真的看着九满仓:“我不想看书,我想看你。”
九满仓微带困倦的眸子回视他,眼里逐渐消褪了倦意,变回了清冷。
在这片暧昧微温的气氛中,他最爱的那双眸内也依然保持着,他备为追崇与迷恋的,九满仓的平静与理性。
她道:“睡觉吧。”
落绎垂下眼睑,眸中光彩暗淡了下去。
“……嗯。”
房里烛灯被吹熄。
秋日的夜连虫鸣也无。
一双桃花瓣型的眼睛半睁着,沉默地盯着身边的那个黑暗里的轮廓,好久。
秋日的晨光熹微。
落绎服侍着九满仓洗漱梳妆
女装大佬
“去百家言”
当九满仓提出让他带落绎一道出门的时候还欣然同意的慕儒,听到百家言这三个字时,那张总是微微笑着的脸孔上表情有点奇怪。
落绎问道:“不方便吗”
慕儒默了两秒,莞尔:“无事。去就去吧。正好我也要换书看了。”
他又道:“您稍微等我片刻,我去做个打扮。”
落绎无奈:“无论从哪个层面来说,您都是我长辈,不必对我这般……”
慕儒笑了笑,进了屋。
要说慕儒让落绎唯一有些难以接受的地方,就是慕儒对他莫名很是恭敬的态度。
慕儒对身为家主的九满仓也只是抱着崇敬的态度,这种崇敬还因为可能是从小看着九满仓长大,所以掺杂了宠爱。
可慕儒对他的这种恭敬,比对九满仓更甚。
慕儒虽是个侍儿,可他出身神秘强大的阴阳师家族,有着深不可测的测阴阳断吉凶算人命的能力。
而本质上只是一个相公身份的相公,却是个披着九满仓夫君这层孔雀衣的野鸡,对慕儒这不知从何而来的恭敬很是心虚与难受。
即便落绎强调过不必这般,但是慕儒仍是时不时冒出敬词来。
如此一个聪明的人,分明是故意的。
一刻钟后,
落绎就看见一个身材较为高大的温柔青衣女书生从屋里走出来,站在了他面前,笑盈盈地望着他。
原来慕儒换了身书生女装,化了淡妆。
落绎突然莫名明白了为什么九满仓那时顿了一下,然后说要慕儒带着自己去了。
在凰罣国,家境好又受宠的调皮男儿在少年时期都有过一两次男扮女装出门玩耍。
对他们来说,这是一件有趣又刺激的事情。
落绎不一样,他只是因为身份危险。
他从小时候每回出门都要女装,且身着女装时总是低着头,心里只怕被人认出来,害怕得很。
后来长大做了相公后,更是深知男人在外行走时的危险,必要时也会女装,为了行事方便。
 
哟,慕、娘子啊
当慕儒带着落绎来到城南区百家言门前,脸色又露出了一丝复杂。
九家宅是在城西区。
落绎原本是打算不去多远,就在城西的百家言看看书。
但是慕儒表示,这城南区因为是青衿书院和诸多书生的大本营,所以这里的书肆最多,书量最大,还有很多诗社画社的活动,茶楼也属这里最好。
要看书,就得来这儿。
但是慕儒现在和他来到百家言门前,却又停住了脚,似乎有些犹疑。
“怎么了”
落绎关切问道。
慕儒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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