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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相公:霸道妻主爱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诗舌儿

    骏儿馆头牌搔首弄姿的动作僵住了:……

    九满仓托了腮,侧头一双笼着微醺醉意的清冷眸子看向他,翘着嘴角:“我是丝城人。我夫君是临边的南城人,一个非常标致的江南美人。

    你是西北小野马,可我还是喜欢江南美人花。”

    初春冷泉一般的嗓音经酒一酿,流露了其本有的水意温柔。

    骏儿馆头牌红了脸,就听那声音轻声问道:

    “小野马,你要不要来我的长青楼闯一闯”

    “喂!”叶子双急忙打断,拉了拉九满仓的袖子,“你喝醉了吧”

    我是带你来喝花酒的,你跑来挖墙脚是怎么回事啊!!真叫你把荒城的头牌给挖走了,荒城的女人不是要恨死我!

    九满仓顺势也道自己醉了,该回家了。

    便散了这顿饯别酒席。

    临别前,还对骏儿馆这头牌道:“你考虑一下。我觉得你有这个实力,只是缺了机会。”

    被叶子双一把推走了。

    骏儿馆的头牌整个人都恍惚了。

    九满仓被叶子双送上马车。

    叶子双瞄了一眼在九满仓身侧伺候的俊人。

    果然,一看就是还没开过苞的。

    九满仓的夫君究竟是俊美成什么样,能让九满仓这个首富在外一个多月都能为其守着身,不近男色,非他不可

    九满仓坐在车厢里,从俊人手里接过湿热的帕子敷在脸上。

    良久,深深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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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
    回到住宅处,九满仓坐在堂屋里看下人整理行李。

    她耷拉着眼睑从张媛手里接过解酒茶,小啜一口。

    一旁又被指去帮忙一起整理行李的俊人,刚要抬脚,转头脸上带着微红酒晕的九满仓,咽了咽唾沫。

    九满仓抬眼看向俊人:“怎么了”

    俊人深吸一口气,跪下来:“主子您要离开荒城了会带小人走吗”

    他没有把握九满仓会带他走。

    九满仓对他甚至不如对那些石炭坊的人热情,这些天九满仓的高薪吸引了不少石炭坊的现任或前任老员工跳来她的满意石炭坊。

    九满仓还拜访了好几个在石炭炼制方面很有经验、建树的人家。

    甚至还私下找了齐齐尔矿区的几个老员工,劝服了几个人拖家带口随她一起去京城。据说她在京城也要买煤矿,建煤炭坊。

    这都是对她有用的人。

    而至于他俊人——

    这些天,他是天天被指着派在外面跑,晚上九满仓的书房、卧房通通不让他靠近,就连夜里的羊奶,白天的凉茶都是张媛亲自送。

    他在这宅子里,在九满仓身边,有时候甚至都感到自己的多余和尴尬。

    知府大人今天看他时眼里那意思就是觉得他没用和可惜。

    可是天知道,主子是个有磨镜之好的女人,根本无视身为男人的他的可爱外貌,且一直对他心存戒备。

    九满仓又喝了一口解酒茶:“你想留在荒城吗”

    俊人摇摇头:“荒城的人,都想离开吧。”

    若是留在荒城,他也始终是知府大人的人。知府大人那一眼可惜,让年轻的他心惊。

    “所以要跟我一道去京城吗”

    俊人露出恰到好处的腼腆笑容:“能去吗京城可是个了不起的地方。”

    九满仓饮尽解酒茶,将茶杯放在一旁,一手支着脑袋看他:“到了京城,可就不会再让你回来了。你明白吗”

    俊人急忙道:“奴才跟家里人都说过了,奴才家里人都在主子买下的吉祥,不是,归雁烟花坊。我原姓陈。我娘叫陈羊,我爹叫曾仙。我爹娘也嘱咐奴才好好跟着主子。”

    他磕了几个头:“奴才会对主子忠心耿耿,报答主子。”

    这是把把柄直接交到主人手上了。

    “看你也挺能吃苦的,那跟着一道走好了。”

    九满仓站起身,“最好再学点拳脚功夫,你家夫爷刚好一直缺个能干的小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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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
    第二天一早,俊人一脸惊讶地看到九满仓从书房里顶着两个黑眼圈出来。

    洗漱整理之后,她就一身疲倦地钻进了已经备好的马车,然后躺下了。

    马车轱辘咕噜噜地转动奔行,整个马车陷入沉默的压抑,只有车夫偶尔会对马轻喝一声。

    虽然九满仓脸色和以往一样面无表情,但是所有人都感受到九满仓今日情绪莫名的暴躁和低沉。

    俊人觉得自己那个猜想果然正确,这一要回京城见夫爷,主子就心情很不好了,竟然烦得睡不着。

    九满仓身上盖着薄毯,头抽抽地疼,身上有些发冷,她哑着声道:“把那冰盘去了吧。”

    正享受着冰盘带来的凉丝丝感觉的俊人一愣。

    大热的天,这还是早上,等过会太阳升起,得更热呢,怎么就把冰盘给去了。

    瞄了一眼躺在软卧上的九满仓,居然双颧泛红。

    他上前用手背贴了一下九满仓的额头,惊讶道:“主子,您发热了。”

    九满仓自己也抬手靠了一下,发现滚烫。

    怪不得眼睛一直酸痛,她以为是通宵导致的。

    叹了口气:“拿冷毛巾给我敷下额头吧,姜汤有吗”

    俊人摇头:“得现煮。”

    “那停车,先煮点姜汤吧。”

    她抬起手接过冷毛巾贴在自己额头上,又从俊人手里接过另一层薄毯加盖在自己身上:

    “我眯会眼睛,姜汤煮好了叫我。”

    呼出的气都是灼热的,她垂下了沉重的眼睑。

    来这世上都已经十八年了,好端端又想起了前世的事情。

    还是那么早那么早的事情。

    早到那会还是个蠢得让后来的她都不想承认是自己的年纪。

    被几个小鬼耍得团团转,吃下自己喜欢的狗,呕得差点进急救室。

    想想那段时间还真是让人又怀念



我回来了。
    说起来,那种事还是落绎带领她学会享受的。

    她原以为自己不需要,可以冷静对待,但是在体会之后,才发现也有自己无法掌控又享受的情绪,而且感觉那件事有时候做做还不错。

    落绎长得很好看,好看得过分,让自己产生些许对外貌上的一点肤浅好感。

    加上,除了他,她仍旧是无法忍受和他人亲密接触。

    做夫君再合适不过了。

    九满仓有时候有些庆幸有碰见落绎。

    按照落绎那个情况,自己也算很对得起他了。

    落绎那个圣父应该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演得特别认真甚至过猛。

    他从小就那么话痨,还自封为她的哥哥,又那么爱演,还特别喜欢看言情小说。

    人特别戏多,喜欢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而且,那不过是十几万字而已,依照他那话痨和表演型人格的病情严重程度,随便就能写出来的。

    不过是十几万字而已……

    十几万字啊!!!毛笔字手写!还带插图和诗词啊!!要不要这么拼啊!

    这家伙病得太可怕了吧!drama王吗整个人长在了戏点上

    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她对于两人现在这个状态很满意,只希望可以一直保持下去,不要出什么变化。

    他们互相为身为朋友的彼此帮忙占领法定配偶的身份,偶尔一起上上床。只要他不花钱太过分,她会尽力满足他,给他自己能所给予法定配偶应有的一切。而她这一辈子可以安心、全心地去赚钱,去构建她的商业帝国,尽自己所能扩建她的疆土……

    “主子,姜汤熬好了。”俊人将姜汤端进车厢里,“我扇凉了一些,可以入口了。”

    九满仓拍了拍心绪繁乱、有些疼痛的脑袋,坐起身,端了姜汤小口饮尽:“继续启程吧。”

    马蹄声再次响起,车轮继续转动。

    九满仓皱着眉头在软卧上躺下。

    俊人收起药碗,看着她那病弱的模样,不由又莫名觉得她身形萧索,孤零零的很可怜。



闭嘴,吃你的
    看着这一幕的柳清风一脸无奈:“回来了就好,赶紧进去吧,别在外头丢人了。”

    落绎吸吸鼻子,擦干净脸蛋,“嗯”了一声。

    九满仓拉了落绎跟在柳清风身后-进门,俊人也赶紧跟上。

    落绎回头看了一眼俊人,问九满仓:“他是”

    一身奴仆衣裳,可是长得一副西番风情的好模样,而且年轻水嫩,眉眼没有身为奴才的老实劲。

    九满仓和柳清风都回头看向俊人。

    “他是荒城知府叶大人赐的小厮,”九满仓道,“我想着你刚好缺个小厮,就带回来给你看看。使着顺手就用,不顺手就放院子外做个洗扫的。”

    俊人跪在地上朝落绎磕了三个头:“夫爷。”

    柳清风打量一番俊人那张脸,露出了个笑:“那叶大人倒是个知情趣的人。”

    落绎垂眸看着地上的俊人,勾起唇角:“妻主给我的,那我就收下了。”

    九满仓听到他这话,突然想起来:“哦,对了。你要我在荒城买的书,我给你带来了。有五本,不知道是否都是没看过的。”

    落绎眼里闪射-出惊喜的光芒,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买了我就随便说说的,妻主你真是……”

    柳清风问道:“什么书京城没有的吗”

    落绎笑了笑:“嗯,也不是甚罕见书籍,只是些偏门的杂记罢了。”

    九满仓:……

    一身风尘疲倦的九满仓去沐浴,柳清风和落绎则吩咐和安排晚饭。

    俊人跟着夫爷见识了一番被人称作首富的九家的装潢和衣食寝居。

    还有这对首富夫妇之间的腻歪来往。

    哦,不对,是夫爷单方面对家主的腻歪。

    傍晚吃饭时,

    “妻主你瘦了好多,还晒黑了,在外受苦了。多吃点这排骨。”

    “妻主,尝尝这个莲藕,是我们家池塘里的,我亲自去挖的呢。甜脆可口,带着清香,正所谓人杰地灵,那莲花塘是沐浴了您的德泽……”

    “闭嘴,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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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触
    她和落绎近两个月没见,虽然那些繁乱心绪她没有往深解析,但是暂时,现在,她还是挺愿意和那只话痨接触交流一下的。

    何况毕竟是她的法定伴侣,双方对彼此有义务。分开两个月,他也不容易。

    听着门开和独属于他的脚步声,呼吸莫名也有些急促起来。

    一看见落绎,九满仓心头便是一动,不自禁地吸了一口气。

    他穿着成亲第二日那天穿的大红薄衫,眉眼艳丽,桃花染火。

    那张玉雕的美人脸盘,墨色长眉入鬓,菱唇红润如血,桃花瓣儿型的眼里眸眼黑白分明,眼瞳里闪着荧荧灯光。

    那袭薄衫裹着他颀长匀称的身姿,宽肩窄臀,一根红编绳收束劲瘦蛮腰。

    一双长腿迈步之间带着乐音般的韵律,不急不缓。

    “妻主。”

    落绎低哑喊道,声音里不尽温柔,一如其月色眉眼。

    “歇一下吧,羊奶趁热喝。”

    白瓷双手将那壶羊奶放在茶几上,为她倒上慢慢一杯。

    弯腰的他起身侧头看向九满仓,咬着下唇,脸上,眼里却依旧是掩不住的欢喜。

    九满仓走过去,坐在长沙发上,端着羊奶小口喝尽。

    落绎贴着她坐下,双手搂住了她的腰,抬眼看她。

    身体相贴的部位,不断传来他的热度,还有他身上的,掺着浅浅柠檬味的奶香,混杂着他自己身上描述不出来的暖暖味道。

    九满仓莫名想起上个月骏儿馆那个头牌,想起三年前在潇湘馆的那个年轻相公。

    她放下了杯子,面无表情地看向身边这个男人,这个能让她肌肤相触,没有排斥的人。

    她抬起手去抚摸他的眼睛和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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