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相公:霸道妻主爱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诗舌儿
他口里埋怨着落绎这个年纪已经不小,九满仓不懂事应该多待在家里陪陪落绎,有了孩子再出去。不然以后要孩子很困难。
其实做爹的怎么会怪罪自己疼爱骄傲的女儿工作努力呢,不过是侧面间接嫌弃做女婿的年纪大,怕肚皮不争气罢了。
早就失去孕子能力,根本生不出孩子的落绎心里不是滋味。
他强笑着又应付了过去,垂着头自己钻回了自己的正房。
换上自己那身宽松的练功服后,丧着脸在院子里给自己压腿、劈叉、压肩、踢腿、下腰,做各种姿态练习。
这种锻炼是每天长青楼跳舞的相公们必做的功课,落绎即便已经不在长青楼,但是为了在二十六岁这个年纪依然保持住美好的身材和身体柔韧度,他仍旧把这个习惯保留了下来。
毕竟他一个二十六岁的老相公,却嫁了个年龄比他小那么多的小妻主。这让他心头自卑忐忑又怀揣着隐秘的兴奋得意。
他的小妻主,年轻、富有,十八岁的她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和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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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才只有十一天
屋外果然刮起了大风,吹得树叶簌簌直响。
然后就轰然下起瓢泼大雨来,哗啦啦地下得很大,打在地上和屋檐的瓦片上噼里啪啦的。
外面的天阴沉沉的,屋里白日里也点着灯。
沐浴后一身清爽的落绎坐在桌前意犹未尽地写完今天的信,折好信纸装进首饰盒里。
里面已经放了十一封信,九满仓已经离开十一天了。
这么久,原来才只有十一天。
他计算着日程,在舆图上用手指描摹出大概的路程,咬唇蹙眉不自知地露出了委屈状。
叹了口气,百无聊赖的拿了一本话本爬上床,坐卧在九满仓平日睡的那个位置,披着九满仓的外衣,翻开话本来看。
房间里因为大雨闷闷的,桌上花瓶里那三支玫瑰已经放了三天,外面两三层花瓣边缘有些打焉。
潮重的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九满仓身上的味道。
今天又是思念满怀,孤枕难眠的一天。
落绎不再像之前那样,每天期待着晚上的到来,夜晚变得更难熬。
等待的时间从六七个时辰一下子拉长到了三四百个时辰。
毕竟荒城,离京城可有两千多公里……来去就要花上将近一个月。
方才他算过,小宝宝这个时候大概也快到荒城了。
他看了一眼还在下着大雨的窗外。
就是不知荒城天气如何,她可有着凉在外面会不会碰到喜欢的男儿
听说荒城那的有些人,轮廓深刻,高鼻深眼窝,很是好看。
不过,那里比较荒凉,风沙大、日头烈,那的男儿皮肤没有他的好……
落绎伸手抚摸上自己细滑白皙如玉瓷的脸,露出笑来,旋即浑身一震,笑容僵在脸上。他飞快扔下话本,双手“啪啪”猛拍双颊。
天啊他在想什么!!
他是小宝宝的哥哥!!跟小宝
荒城的煤炭
荒城处于西北,虽然土地人烟较为荒芜,但是其矿产资源极其丰富,当中属煤矿为最。
煤炭这个东西,这个时代还不叫煤炭,叫石炭。
大概由于北方煤矿资源远远比南方丰富。所以南方人过冬一般都是木炭,用煤炭的,都是北方人。
不过普通穷苦人家当然都是用木柴。
煤炭这东西,除非是极其优质的煤,否则不易点燃,又重、烟多,光亮少,还粗糙,且容易染脏手和置放的地方。
而相反,木炭比较轻,容易点燃,发明早,熠熠生光,无烟,用手指捏着,也只沾染点荧光般的屑,很容易去掉。
所以很多有钱人家,即便是北方人还是喜欢用木炭。
甚至有些文人雅士们还喜欢把木炭塑造做各种飞禽走兽、琴笔书竹等形状,穷奢极欲,很是雅致讲究。
故而南方少煤矿普遍烧木炭,北方人有钱人烧木炭,无钱人烧柴火。
另外,现在这个时代的煤炭,一般是将原煤加工作粉煤,或者再进行成型加工成煤饼,这样提高煤炭的使用价值。
而煤炭最关键的炼焦技术,在这个时候才初露萌芽,所以煤炭的质量也没有很好。
故而即便是部分打铁作坊会用到煤炭,但是也还是以木炭为主要燃料,煤炭无法直接冶铁。
所以说,煤炭和原料煤石的需求量是真的不算很大。挖矿这门工作也工资不高。
荒城除了一些官窑和民间的大小煤窑外,有些住在煤矿旁边的普通老百姓就是自己拿个镐之类的工具去挖了换钱,勉强过日。
煤炭生意,老实来说,这个时候发展得不算好,煤炭或称为小众商品也不为过。
市场不大,且已经是处于饱和状态。
但是九满仓知道,煤炭这个东西在能源方面是有着无法代替的地位。
她第二天一早就去拜访了荒城知府叶子双。
有了这层关系,后面那些挖矿许可证、营业许可证之类的东西和程序就不用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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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小郎君俊人
双方很满意地散了酒席,叶子双听闻九满仓只带着两个丫鬟住在客栈,便又借了她一座配有几个洗扫仆人的宅子,跟着又赐了个对荒城很是了解的小郎君服侍她,美其名曰为其作向导。
荒城人分作两种面貌,一种似乎是混了西番人的血,轮廓深刻,高鼻深眼窝;一种则是和寻常的凰罣国人一样。但是皮肤都因为日晒过长而黝黑。
那个小郎君正是前一种,他名唤俊人,年纪只有十五六岁,黑皮肤,长着一张苹果肌小脸蛋,一双大眼睛嵌在深深的眼窝里。
倒是貌如其名,是个俊俏的小子。
在听到叶子双将自己赐给九满仓时,俊人眼睛眨了眨,很是机灵的模样,他拜谢了叶子双,又朝九满仓磕头道了声主子。
但到底是年轻,虽然聪颖,在看见九满仓的那一眼,眸里还是藏不住他的惊艳与欢喜。
九满仓谢过叶子双后,就带着俊人回了客栈整理行李搬去赐下的宅子里住。
张媛看着俊人那为九满仓忙前忙后伺候的伶俐样,心里不由想起远在京城九家的夫爷。
家主不知心里将人作何想,但是成亲才一两个月,去荒城的时候带着俩丫鬟,回来的时候就多了一个模样水灵的少年。夫爷那般看重家主,若瞧见这少年怕是能把醋海喝光。
少年的确没有夫爷好看,甚至根本是云泥之别。
可是他年轻,浑身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与可爱。
第二天九满仓在叶子双的牵线介绍下和几个有意售矿的煤矿老板见面会谈。
后面还因为有叶子双的亲自带领,她还去看了几家煤窑煤炭坊。
一年前她来荒城勘察的时候,就亲自去几座煤山采矿区和煤炭窑看过。
如今时过一年,九满仓仍是带人跟着叶子双,过去这一个个矿区、煤窑和煤炭坊现场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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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慈善堂的落绎
落绎名下的那五个煤矿区,基本分布在齐齐尔山一代,所以这片矿区也叫齐齐尔矿区。
他的这五个矿区的矿工们,看起来情况明显比其他矿区的要好些。
就连监督的工头们都是比较仁慈的那种人。
旁的煤矿的矿工每天工作十六个小时以上,落绎的这五个矿区每天只要工作十二个小时。
连饭都是安排一日两餐,居然还带油腥。
生产力、成本、收益方面是肯定远不如别人了。
很多人都觉得这个神秘的老板分明就是来开慈善堂的,脑子有毛病。
他们没猜错。
九满仓听着带领她参观的人对这里情况的介绍,嗤笑了一声。
带领人脸上有些讪讪。
她觉得九满仓可能是看不起这个老板。
她不知道九满仓心里的苦。
九满仓跟着她一同进了煤窑。
巷道里很是阴暗,每隔几步距离会有一个油灯,矿工用毛巾束头,然后把油灯挂在那毛巾套头上,油灯是铁制的盛油碟子,有个灯炳端呈钩子吊着灯碟。
九满仓也戴了一个,脸上还戴了个口罩,面无表情地跟在带领人身后。
叫带领人觉得这位大老板真是好讲究,可进煤窑又不那么讲究,不知如何形容好。
手镐尖锄锥子等工具与矿石猛烈撞击的叮叮咚咚的声音,从整个隧道四周各个方向传来,不绝于耳。
巷道里的空气也很不好,环境阴凉潮湿,戴着口罩的九满仓在里头到处走了走,看了看。
在这里面待久了,会因为长期处于这个满是噪音、时不时振动、充斥着有害气体的阴冷潮湿隧道里,很容易患上各种皮肤病、肺病、耳聋和炎症风湿等等。
但是能够一直熬到患病已经是一种幸福,几乎所有矿区的老板们都会往死里压榨着这些矿工的劳动力。
这些矿工签下卖身契或类似生死状的长工契被圈禁在矿区,日日呆在即使数百米的隧道或地下矿井巷道里,甚至晚上加班加点到呆在里面不出来。
加之矿区有时会发生坍塌或瓦斯泄露爆炸,深井透水,死人并不是什么新鲜事。由于签的契约上写明了生死由命,后果自担,矿区老板连钱都不用赔,直接叫人把尸体扔出去。
像落绎的
俊人的心思
九满仓看了好几家大大小小的煤炭坊,虽然当中的具体技术,煤炭坊们各有保留不对外开放。
但是大致上,看了下流程,使用的炼焦技术都差不多。
能够达到的温度有限,且原本处理煤的手法粗糙,造出来的煤炭成分杂质的含量并不会很理想。
九满仓前世家里是做家居的,对于煤炭制作和冶炼方面的不甚详识。
之所以还稍微有所涉猎和了解,是因为前世种花家是个炼铁大国,煤矿大省几乎都是冶金炼钢大省。
种花家的铁产量粗钢产量,连年位列世界第一。只可惜高级钢材产能比例极低,粗钢产能产量过剩,还出现某地瞒报五千万吨钢产量对这种让外行人啼笑皆非而内行人心酸悲痛的荒谬事件。
叶子双陪了她两天后,见九满仓热情不减,她老胳膊老腿的可吃不消,面子也给足了,就派了个主簿作代表跟着九满仓。
九满仓一面考察,一面与几位煤矿大佬周旋。
光是相关的考察报告、施工图纸、费率清单等各种文件就来来回回搞了数十份,价格方面也磋商了数次。
那几个煤矿大佬当中,恰好就有游米粮的那个朋友,名叫洪佳希。
谁都知道大江南北布庄生意如今属九满仓的若九春独占鳌头,加上珍味楼和百家言,在她们几个所谓的煤矿大佬面前,九满仓才是真大佬。
洪佳希原本想仗着九满仓和游米粮的情分和九满仓谈谈,谁知道九满仓是个生意上不讲情分,情分里不掺生意的人。一个个地看资料谈条件。
两人吃了顿饭,洪佳希在第一次会谈时提出的价格九满仓并不满意也没有给出正面回复,这一次洪佳希换了条件,价格锐减,但想要若九春的三点股份。
若九春的三点股份也不便宜,九满仓没有同意,提出如果说要若九春的股份,除非拿洪佳希在西番的商道交换。
她这边寸步不让,另一边各种工作从容而高效率地进行。
手上有若九春的只有她。
煤矿大佬们不知从何处听到了洪佳希将若九春当作交换筹码一事,皆闻风而动,当中在西番有路子的也不止洪佳希一人。
九满仓这段日子来得的帖子邀请就枚不胜举。
这天又从其中一个煤矿老板宴席那里回来。
九满仓坐在马车里翻看着文件,突然开口说道:“你们荒
夫爷来信了
俊人的第一个主子就是个富商,来往的客人也都是大户商贾。
九满仓这位堂堂的九家家主和俊人之前见过的那些富商们都不一样,她很特别。
除去在外应酬,九满仓每天吃食都很简单,三菜一汤,两素一荤。
很好笑的是,她有时一天奔波在外,中午在酒楼解决午饭时,还常和下人拼桌拼菜,分摊付钱。
俊人第一次和张媛武丽她们一起坐下来与九满仓同桌吃饭,付钱时又给出自己的那份钱时,真是又惊讶又忍不住发笑。
而且九满仓沐浴更衣一类事情也经常自己做,不爱叫人伺候。整个人衣冠整齐,神情严肃,浑身散发着一种清清冷冷、远离红尘与七情六欲的禁欲味。
她看起来就不像个知道男人滋味、人间情爱的人。俊人每天和张媛一同跟着九满仓出门、归家,他成了九满仓身边唯一的男人。
可是她看不见他的风情,只每日白天奔波,夜里伏案看账。
望着她夜里每日在书房点灯熬夜,因为不需要伺候其沐浴更衣、也不能进书房的俊人只能早早睡下。
有时望着书房的灯光,他感觉自己就像个被弃的丈夫。
这感觉叫他又是折磨又是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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