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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相公:霸道妻主爱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诗舌儿

    京城的那夫君,那九家宅,离着这荒城可有两千多公里呢,那仿佛是另一个世界,与荒城无关。

    俊人伺候九满仓下了马车。

    一进门,武丽就迎上前递了两块砖头一般大的包裹道:“家主,夫爷来信了。正好逢着今日仲秋呢。”

    俊人一愣,差点掩不住脸上的神色。

    九满仓接过了包裹,一边走一边拆。

    本来以为这小包裹里头或许还有别的寄过来什么小玩意,接过一拆开来,二十多封信哗啦地散了一地,每一封里的信都厚




书短情长,不尽欲言
    接着后面那些几封,内容也差不多——

    今天是妻主离开的第二天,因为思念妻主昨天晚上没睡好觉,不知道妻主是否也如此,万分担心。如果难熬,可以抚摸腰间我制作的香囊,见香囊如见我本人。早上爹爹也念叨您了,盼望妻主早日归来。

    今天中午吃的菜有不拉不拉不拉,但是因为很想念妻主,所以没什么胃口,不知道妻主在外吃了些什么,饭菜可还合胃口,有没有水土不服。

    晚上小厨房做了妻主最爱的玉米排骨汤和冬菇焖鸡,我尝着回忆起和妻主同吃这菜的某天,不禁潸然泪下,但是很努力地把饭菜吃完了。晚上因为有些积食,所以睡不着,又画了妻主的画像。明天打算画自己的自画像给妻主,供妻主在外以解相思,不要忘记我。

    不啦不啦不啦

    ……

    今天是妻主离开的第x天,感觉似乎有好多年没有见到妻主了。果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只是一句实言。这么多天来,昨天居然第一次没有梦见妻主,不知道妻主是不是也没有梦见我,忘了我,心里有些担心和难过,嘤嘤嘤。写信的时候我几次落泪,誊写了好几次,最后作罢。如果妻主看见信纸上有被水化开的墨迹和水干之后纸张出现的皱痕,还望不要奇怪和调侃取笑于我,我已经害羞脸红得不行了。

    自成亲以来从未有过这么久离开过妻主,不知道妻主还有多少天回来,妻主在外忙碌,勿劳赐复回信。但是如果确定回来的日子,还望简单传达一声。我想妻主想得实在受不了了,只求有个盼望的日子好叫我等待得有个盼头,心里头也欢喜,不用终日浑浑噩噩伤心欲绝,日子过得了无生念。

    不过妻主不要太过担心,我每日尚有话本可解忧愁。荒城有个写书人唤作荒炎凉,出的话本都在荒城书店。妻主不妨为我挑上两本他的话本。妻主买话本时切切翻看一下书末,要买那种喜剧收尾的,不要悲剧收尾。

    我衷心向上天祈求,希望妻主的爱情也能够与这些话本中的一样,



这个娘子,是不是不喜欢男人啊
    九满仓每天应酬着,看似一点也不急着回家。

    俊人想着这娘子果然并不是如何深情之人。夫爷在家里思念如狂写了那么一大堆信给她,她居然也未有任何心动。

    那日见她屈身捡信给他带来的震动果然只是个错觉。

    不过夫爷写那么一大堆信,九家主也不急着回家,由此可见九家那位夫爷怕是个醋性大又粘人,处处爱紧逼的男子。也许并不讨娘子欢喜。

    然而,俊人好几次勾引也没被九满仓看进眼里。

    在外奔波谈生意的时候,他不好表现,搁家里头他在她面前多晃了几次,就被她问是不是没什么事干,然后被叫去给若九春送货。

    大夏天里,他一个声甜体娇又可爱的小少年被这么摧残没道理啊!

    这个娘子,是不是不喜欢男人啊!

    就当他正咬着帕子纠结的时候,这天下午突然九满仓带着他一起出门买书。

    外头太阳烈得很。

    九满仓在询问他后进了当地一家最大的百家言。

    里面有不少书生。

    九满仓直接问那掌柜的:“荒炎凉新出的话本有吗”

    女儿家喜欢看话本的也有不少,但是都喜欢看那种遇见美丽的男妖啊男仙啊,然后人家对其痴心相对,各种倒贴的怪志话本。

    荒炎凉是荒城有名的男性向话本作者,一个女人居然喜欢看这种话本……

    有好些人就看了九满仓一眼。

    掌柜的也不大认识九满仓,他叫跑堂的带九满仓去话本区给九满仓找。

    俊人倒是知道,这八成是九家夫爷提出的要求。

    此时又觉得九满仓很宠爱她的夫君,不由对其夫君又羡又妒。

    九满



现在的话本怎么都这个德性
    她大大方方地任九满仓打量,笑出一口白牙:“您是京城来的吧我也是京城人,被派来荒城当兵。我弟弟在京城,我有两年没见他啦。我弟弟他从小就爱看话本。我今年估计又回不了家了,想给他买两本喜欢的话本寄给他。”

    这人身上血气很重,杀千百人者,怎么也不会只是个小兵。

    九满仓垂头看了看手上的书道:“我也不知道他喜欢看什么。荒炎凉是他指明要的。他最在意故事结局要是个皆大欢喜。”还喜欢看带荤的。

    “他早年喜欢看《千金有方》,前些日子看一本主角是念辞与优郎的话本。我不知道名字。”

    跑堂的急忙道:“《千金有方》是缘何深情写的,那是十多年前的老作品了。现在那位缘何深情已经不写书了。不过我们百家言还是有他之前那些小说的典藏版的。主角名叫念辞与优郎的那本话本叫《灵舌》,写书者唤解衣欲湿。”

    那当兵的女人皱眉:“解衣欲湿这名字……写的话本里头不会带那种不正经的东西吧”

    跑堂的面露几分尴尬:“呃……这,这的确是有的。成婚的郎君看看也没啥。”

    当兵的女人直接打断:“不行,我弟弟小男儿家家的,不能看那些东西。那荒炎凉的书里头有没有带那些东西有的都给我挑出来不要了。”

    跑堂的咳了一声,脸上浮上为难之色:“那估计着,就没剩下两三本了。”

    当兵的女人“啧”了一声:“现在的话本怎么都这个德性。”

    九满仓道:“令弟多大了”

    女人眉眼舒展开来,那张显得有些粗犷、不作打理的疤脸上,锐利明亮的眼里,尽是温柔笑意:“十六岁呢,明年就要议亲了。”

    “这个年纪差不多了。婚前了解一下没事的,否则临到头来再教也不大好。”

    九满仓说道。

    而且听你这意思,他看话本也有些年头了,该懂的,不该看的,估计早就接触一堆了。

    想想家里落绎那



归雁烟花坊
    九满仓回来之后,第二天就叫俊人带她跑去看烟花坊,还跑去看硝石矿,一副对烟花坊又很感兴趣的样子,引来一众硝石矿老板的频频示好。

    她就像先前看煤矿一样,满腔热情地在各家硝石矿和烟花坊跑了好几天。

    洪佳希找上了门,表示愿意再谈谈那个条件。

    九满仓说:“我刚刚买了西贝尔矿区的一座石炭矿。”

    洪佳希脸色有些难看:“所以”

    九满仓:“可能条件要变一变了。我在你这买的石炭矿,需求可能要有所削减。”

    洪佳希皱起眉,不愉更浓,语气里带上了压迫:“那……”

    九满仓将矿区图纸拿出来,圈了圈:“石炭矿我不要这么多,你把这片硝石矿给我吧。”

    洪佳希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差点崴了神经,挑眉微讶:“你真要开烟花坊”

    九满仓抱着她那杯热羊奶喝着:“先开一家小烟花坊,研制定制烟花,做内部使用,实验一下。”

    九满仓的店全国遍地开花,一家小烟花坊内耗也够了。

    也只有她这种资本,能够像个败家子一般买个硝石矿和烟花坊做实验试着玩了。旁人这么把时间金钱人力搭进去,赌不起这个浪费。

    洪佳希挑眉:“那硝石矿用不了这么多吧”

    九满仓笑道:“那就是我的事了。主要是石炭矿我暂时还吸收不了这么多。”

    她在图纸上描画:“你把这块石炭矿地,换成这片硝石矿。”

    在家家烧煤的荒城,煤矿的价格可比硝石矿的高上不少,所以换的硝石矿存量也大上不少,九满仓给洪佳希换算比较了面积和产量还有工程中各部分耗价。

    洪佳希也叫人帮忙进行测算,和自己的团队商议后,同意了。

    &



家主来信了!
    “家主来信了!家主来信了!”

    落绎风一样冲去了门口,一把从小厮手里抽过信,颤着手打开信封,里面就一张信纸,写着寥寥几句话。

    “父亲大人,吾夫落绎亲启:

    满仓亲禀,

    父亲大人万福金安。

    八月十五接初六来信,二十二封家书尽阅,俱悉一切。

    暌隔两月,思乡之情,与时俱积。

    荒城诸事皆顺,安好,勿念。

    一俟来月初旬,即归。先此驰禀,敬叩。

    福安!

    满仓叩禀,

    耀万四十八年八月十七。”

    落绎微微张了张口:“啊……就这么点啊”

    把信封口子拉大朝里看,倒了倒,又伸手往里抠了抠,什么也没有了。

    他问看门小厮:“就一封吗没有落下的”

    看门小厮摇头。

    落绎咬唇,将信上的那短短几句看了又看,字字笔锋与笔墨都细细品上一番。

    然后把信纸放在鼻尖狠狠吸了一口。

    不归和小厮:……

    “我去拿给爹爹看看。”

    柳清风看到信后果真也很高兴。

    九满仓这些年时常天南地北地跑,然而那孩子性子和她母亲一样,在外面除非有什么要紧的事,很少写信回来,如今……

    他看了笑得脸上花儿朵朵开的落绎一眼。

    说实在的,落绎当初说要给九满仓寄信的时候,他瞧着眼里如藏了太阳一般闪着光的落绎,心里感怀自己年轻时也曾这般满腔期待与小男儿家情怀地给妻主寄信,不过后来是被在外野得不愿回信的九成珊给浇灭了热情。

    被落绎这么感染,他当时又燃起了点心思,想着也一道给女儿写一些话。

    哪里想得落绎一把抽出自己写的二十二封信来,柳清风马上就熄了心思。



我的,妻主
    不料他今早嘴上涂的红色口脂以唇印的图案印在了那上面。

    落绎“啊呀”了一声,急得忙用指腹抹了抹,又用指甲小心去抠除,然而没有任何用。

    他有些懊恼,望着信上小宝宝写出的“满仓”字迹上印着自己的唇印,仿佛盖章归属,莫名心跳加快,红了脸。

    不管了,反正这信归了他,谁也看不着了。

    晃着脚丫,哼着歌重新把信从头到尾一个字一个字地品,算着这信里头有多少字是写给他的,想着在写每一个字的时候,妻主握笔时的神清,动作。

    就像每日书房里伏案而作的她,背脊笔直,认真又冷静。

    他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在床-上滚了滚,咬了咬唇。

    脖子上出了些汗意,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

    眼睛在屋内轮转了一圈。

    把信放在一旁,将夏日盖的薄巾盖在自己身上,抽了九满仓的衣服捂住脸,张嘴咬住,大口喘息……

    “小,妻主……”

    吾夫落绎亲启。

    “嗯呜……妻主……”

    满仓亲禀。

    “妻,妻主,要……”

    八月十八接初六来信,二十二封家书尽阅,俱悉一切。

    “啊嗯……哼……”

    暌隔两月,思乡之情,与时俱积。

    “妻主妻主妻主呜……好喜欢……”

    荒城诸事皆顺,安好,勿念。

    “嗯,嗯哼……妻,妻主……我的,妻主。”

    一俟来月初旬,即归。先此驰禀,敬叩。

    福安!

    满仓叩禀,

    耀万四十八年八月二十。

    他在九满仓的衣服下大口大口地喘气,呼吸。

    将衣服一扔,下处的微凉朝湿告知着方才那番耳止事。他翻转身,缓缓屈起身子,颤抖着,小声哭泣起来。



他是江南美人花
    一个月来在家看落绎天天百般花样勾引自己,快看得几乎反射性肾痛的九满仓好险没忍住笑出声:“……”

    面前这相公的招式都是落绎早玩剩下的。

    在落绎那老妖精的对比下,他这点功力稚嫩得像个雏儿。

    她揉揉太阳穴,闭了闭眼,清醒一下有些晕醉的脑子,点了点头:“他比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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