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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相公:霸道妻主爱上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诗舌儿
    “哟,慕、娘子啊,”

    穿着百家言掌柜制服的女人笑得满脸春风地从书肆里头走了出来,称呼里带着刻意又可疑的停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站在外头做什么,进来吧。”

    慕儒脸上一向淡然和煦的表情出现了一条裂缝。

    那掌柜的目光把慕儒浑身上下瞄了一遍后,笑着看向他身边的落绎。

    笑容僵在了脸上,愣在了原地。

    原本浑身都莫名起了毛,冒出了焦躁的慕儒脸上又重新挂起了笑,带着一股促狭。

    落绎被那掌柜看得浑身不舒服,他也打量着那掌柜。

    四个月前有次九满仓带着百家言的几个负责人来家里,当时九满仓也介绍了她们的身份,落绎的记忆力是很好的,他记得当时介绍的那个游米粮和现在这位……

    呃,脸好像确实没差,这气度也未免差别太大了吧

    分明像两个人了啊!

    不过,这位如果是这家百家言的掌柜游米粮没错的话,那么她还有个身份,就是九满仓的开蒙先生了。

    身为九满仓夫君的落绎恭敬地作了个揖,乖巧道:“游先生。”

    游米粮眼里情绪翻涌如海,呼吸都变得粗重。

    她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你,你是满仓那家伙的夫君,落夫爷,对吧”




我们怎么没有座位?
    实际上,这是慕儒这个月第四次碰见游米粮了。

    自九满仓和落绎二人大婚那天,身为九满仓先生的游米粮前来参宴时看到他盯了好久,慕儒生怕自己被她认了出来。

    他躲在家里整整两个多月才小心地重新出门。

    谁知这之后出门,十回里就有七八回能碰见游米粮!

    不论他是在城西区百家言买书也好,在馄饨摊吃馄饨也罢,就连在胭脂铺买胭脂,都能“好巧啊,慕娘子,咱们又见面了,真是好有缘”地撞见这人。

    穿着一身男装买胭脂的他整个人都僵硬了。

    没错,慕娘子。

    当初九满仓在百家言狠狠批评了一番那帮闲着看书不买书的人,后来她做了掌柜游米粮的学生和百家言的半个老板后,自己就也天天待在百家言坐着vip专座看书不花钱。

    再后来等她忙着上学和做生意以后,慕儒就替上了九满仓的位置。

    他托了九满仓说上一声,便时而会以九家人的身份,穿着一身书生女装去书店看免费书,有时候也会买回来看。

    看书,自然得挑城东区那家最大的百家言。

    那掌柜对他很是好奇,两人聊起来,便彼此也发现对方学识渊博,有时候有了分歧辩论起来竟然也喜欢上那种争锋相对,棋逢对手的感觉。

    但是没想到会在九满仓大婚之时,身为九家先家主侍儿的慕儒被认了出来。

    从那以后,只要出门,慕儒便是躲着游掌柜,也会被她发现,被阴阳怪气地叫着当初的称呼“慕娘子”,那盯着他的目光有时候也灼热得让他分不清是在探究还是殷勤,只觉头皮发麻。

    原先天南地北五花八门地聊得愉悦而火热,如今只剩尴尬。

    男女有别且不说,明明是挚友,但是到头来包括性别姓名和身份全是假的。

    ……

    落绎翻看着自己的话本,时不时抬头看一眼那边两个气氛有点奇怪的人。

    突然有点想念小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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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绎的身世之谜
    游米粮很想抓九满仓过来问问关于落绎的身世。

    她总算想起来她为什么看落绎那么熟悉了。

    落绎那张脸,实在长得和当年的长皇公有七八成相像啊!

    还有那身气度,分明是晏家嫡支的女儿家身上都带着的那股浑然天生的诗书才女气质。

    她本也可当面问落绎,可是慕儒在旁,她身为九满仓的先生不好与落绎过深询问。

    加之,她之前也听九满仓说过了,九满仓的这位夫君,是长青楼的头牌相公。

    游米粮若要向落绎本人问起身世,只会得两方尴尬难堪,戳人心骨。

    况且,几十年前的那些事情难以考究且不说,即便万一真的是长皇公的血脉,这孩子那般高贵的血脉,原该有着良好的家世,之前已经沦落风尘多年,是无论如何也抹不去的事实。

    而他如今又已嫁给九满仓,安顿下来,身份再如何变化,再如何弥补,这辈子也就是如此了。

    不管怎样,这是关系到皇家和晏家血脉的事情,此事须得慎重,她先私下调查。

    最好能问问九满仓,毕竟落绎的事情,身为落绎的枕边人,九满仓那边应该是最清楚的。

    不过游米粮这边纵然是好奇心急得抓心挠肺,可奈何最近就连落绎都没什么机会见到九满仓,这让落绎突然有些后悔,那天晚上看九满仓那么疲倦,他面皮又薄,所以放过了她。

    九满仓在干什么呢

    她还在忙她的煤窑和煤炭坊。

    确切地说,是她和落绎的煤窑和煤炭坊。

    若说对若九春还只是轻微调/教,那么对落绎的那个煤窑就完全露出了其霸道的作风与资本家的嘴脸。

    毕竟,底层穷苦民工,最是听话拼命。

    蒋玉蝶是荒城齐齐尔矿区的一名普通矿工。

    齐齐尔矿区是整个荒城第二大,待遇最好的矿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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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又麻烦的整改
    但是,包括她在内的很多矿工都听说,齐齐尔这个矿区,实际上盈利很少。

    好些人说老板这么有钱,应该不在乎这几个。很是心安理得。

    蒋玉蝶却觉得神仙老板人那么好,应该要有好报,她希望神仙老板能够多赚钱。

    可是另一方面,又私心地不希望齐齐尔矿区变得和其他矿区一样。

    心理就这么一直矛盾着。

    直到有天,矿区突然来了一支高层管理团队。

    紧跟着整个矿区就开始了新一轮的大整改,先是宣布停工,开始重新对现有的所有员工进行审核,并且对外进行新一轮的招聘。

    据说所有岗位的名额数量全部固定。

    就比方说这个矿区的矿工岗位,实际只要两万整人。

    而现有矿工人数其实已经有两万七八千。

    但它现在还在对外进行新一轮的招聘,也就是说现有的这些矿工至少七八千人是肯定要被审核给筛除的。

    啊啊,那一纸工契,对很多矿工来说是挣脱不了的束缚,想辞辞不去;而对老板来说,只要她想不认,就什么也不是了,不想要员工,一句话就能把人赶走了。

    幸好蒋玉蝶通过了审核,她的身份交代一清二楚,并且过去挖矿的记录也不错,在测试挖矿速度和能力的时候表现也不错,对于提问的关于挖矿时的各种注意事项也基本都答了上来。

    齐齐尔矿区与她签订了新的工契。

    蒋玉蝶松了口气。

    一个月后,矿区这人心惶惶的人事大变动终于过去了。

    矿区也终于重新开工。

    蒋玉蝶发现周围好些过去偷奸耍滑的人都不见了。

    矿区多了不少新面孔,不经意间就突然会发现好几个不认识的人。

    矿区的围墙被修建得更高更牢实更吓人了,铁丝藩篱上面全是骇人的刺和尖木。

    陌生的同事,更可怕的圈禁,更严密的看管,让很多人都心中充满了恐慌与紧张。

    跟着有天早上,每个矿窑的矿工都被各自矿窑负责人叫去开集会。

    她们每个人都被分到了两件印有三个大字的制服,还有一个穿绳木制吊牌,负责人说,这制服上面写的是“齐齐尔”,吊牌上用特殊颜料写了她们的名字和岗位职称。

    以后所有人都需要穿制服佩戴工牌上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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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化管理
    九满仓自从在嘉城的煤炭坊搞出了炼焦设备之后,她便开始为嘉城的矿窑和煤炭坊对外招聘。

    她答应过落绎会给病坊的人机会,专门派人去落绎在京城开办的病坊进行了小型招聘会。合格的人一同送去嘉城矿区。

    嘉城的矿区围建了高墙与铁丝藩篱。

    矿窑和煤炭坊是隔离分开的,且入口都有设置身份检查流程。

    不止如此,煤炭坊和矿窑的气氛都不太一样,煤炭坊所有的人都签订了保密协议,发过毒誓死守工作内容。

    每个流程阶段和厂房都有负责人和专门小组,每个流程阶段和小组都是隔离分开的。

    每个小组只知道自己正在进行的这部分加工程序,对其他程序操作一无所知,除了负责交接的人,其他人也完全不认识另外组的人,也不知道对方在干什么。

    对于煤窑,九满仓则采用了军事化管理。

    因为,军队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效率、执行力最强的组织。

    何况,商场如战场。用军事化的方式管理,可以加强管理力度,让上下高速运转。使得员工具有更高的效率和更强的执行能力。

    她要求所有员工清楚自己上级,一切行动听从上级指挥。对于命令要求不问缘由,不找借口,不带情绪,无论多大困难,立即严格执行。行动要快,要果断!

    这就是军队式管理,在这样的组织里,命令永远凌驾于道理之上,服从永远凌驾于个人意志之上!

    她像部队里一样,要求矿区所有人进行统一着装,统一就寝,统一学习,统一培训,将一切作息行动形成日常生活规律。

    每日通过各种学习培训、喊口号标语、唱上工歌的各种方式,持续对员工进行文化渗透。使所有人目标一致,加强



独自出门
    九满仓直接忙成了陀螺,成天不知道转到哪里去了。

    落绎从前做相公的时候,在长青楼也经常听到那些客商常年在外天南地北地跑,而她们家中的娇夫总是连续有几个月或者几年见不到自己妻主,只得独守空房,憔悴盼妻。甚至有人嘲这些商人夫是在守活鳏。

    有相公兄弟们还笑言说,那是家中娇夫不如外头野花美,若是丈夫有落绎公子这般相貌,哪个女子舍得出门

    落绎当时闻言虽然只是礼貌一笑,说了两句谦语。

    但是他当时内心其实对这话是赞同的,他自信以自己的这副容貌怎么会有女人舍得丢下自己。

    正房里,把新的一摞书看完,一个人闲得无聊的落绎给自己换上了一身秋季新款女装。

    九满仓说慕儒时常出门,但是实际上也就是**天出去一次。

    落绎知他喜静,便也不好总去邀他。

    而待在家里,落绎就只能像从前白天那般看看书,练练剑,画些画,晚上一个人坐在床上自怜幽独。

    他堂堂长青楼头牌,当年引得无数高官巨贾、文人骚客为他倾倒疯狂,如今居然也要独守空房。让那些客人和相公兄弟们知道,怕是要惊掉下巴。

    心头烦闷得很,落绎只好出门花钱。

    他化好了女妆,带着同样一身女装的不归坐着轿子去了若九春银楼。

    不过这次他倒是没有要求银楼清场关店,想图个热闹。

    落绎上了二楼的贵客厅。

    这二楼的客人都是白银以上级别的人,也就是消费过八百两以上的客人。

    这些人大都是有钱人家的贵夫和贵公子,当然也不乏出手阔绰的有钱女人。

    二楼的贵宾厅,如博物馆一般各种独特形式的柜台,隔着剔透的玻璃内里展示着极为高档的珠宝。

    靠窗有成套桌椅,品质上等的茶点,周围布置装潢珠光宝气。

    一些贵夫、公子们围绕着柜台看珠宝。

    还有三五贵夫



殊不知多少人也羡慕你
    他双颊染满红晕,憨憨地问道:“这位娘子,冒昧问一句,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在别人看来,这搭讪也真是老土俗套。

    落绎却是心头一紧,他看了这郎君几眼,稍稍有些放松,莞尔,掐着嗓软声道:“应该没有。”

    他模样尤其出众,所以在长青楼稳坐十一年头牌,说句不谦虚的话,若是有与他模样相似的,定然也闻名凰罣国。

    初见他这张脸,怎么会看着觉得熟悉。

    说不定,真的只是搭讪的借口罢了。

    那年轻小郎君红着脸有些无措,似乎是不知道下一句要怎么开口继续了。

    落绎又是一笑,凑近这个和他差不多高的小郎君,对他轻轻扯了下自己脖子上的丝巾。

    漂亮性感的喉结在眼前一闪而逝。

    年轻小郎君如遭晴天霹雳,石化在了原地。

    掌柜笑了笑,轻声给这两位互相介绍:

    “东家夫爷,这位是大将军府的嫡公子。刘公子,这位是我们东家夫爷。”

    落绎微微颔首:“刘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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